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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带个聚宝盆 作者:冢土(起点vip2013-05-31完结)-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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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以前袁本初可能是有心无力,徒增麻烦,回家也无法解决根本问题,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这句话虽然有失偏颇,但在某一特定背景下,确实如此啊。
身怀百万巨款的袁本初,并不会吝啬分毫,家里面出事了,作为长子的他,能不扛起这个重担吗?反正在他能力范围之内,八十万,有什么大不了的!
“白宝,你,你不会做糊涂事吧?我们袁家可没做过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啊!这件事情我和你爸会解决的,找亲戚朋友凑三十万,渡过这个难关,五十万的借贷,我们慢慢还,就算再辛苦,只要你们听话就足够了。”袁建国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不要告诉出外工作的袁本初听,而二弟袁本心现在刚进粤东理工大学就读,三妹到湘城的重点高中读高一,家里的发生的大事他们一无所知。
家里连一个倾心说话的人都没有,袁本初的爷爷、奶奶在他十多岁的时候就去世了,所以整个家都是两老在支撑。
袁本初据实回答,也不想过多的让母亲担心,说道:“老妈,你还不知道我的为人吗?我最近捡到了一块木头,卖给了一个商人,他花了一百万收购呢,绝对没有干违法乱纪的事情,我这还有专家的鉴证书和交易合约呢,不会作假的!”
在与粟海交易的时候,他就提供了这些文件,毕竟是百万的交易数额,谨慎点总没错,而且不存在不明来源收入之嫌,所以不会遭到有关部门的调查。
百年水沉木,可以纳入奇珍异宝的序列。袁本初为什么不扯谎,说是中彩票之类的?因为他知道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来圆,吴阿妹是他的母亲,很了解他,如果这样说了,到了家肯定会露馅,还不如说实话。
反正这一百万来路清白,相当于中彩票,当然不用交税罢了。
“真的?”吴阿妹惊呼道,如果真的有一百万,那么家里面得困境就会解除,一切的难题都能迎刃而解。
“嗯,今天中午我就能到家,老妈你让爸爸放心,不用再担心了。”袁本初再宽慰了吴阿妹几句,便与马小绿、清心交代了农场诸多事宜后,说明了这几天家里面出了一些事情,要回乡一趟。
马小绿有些担忧地道:“袁哥,事情不严重吧?”
“没事,你们不用担心,我能应付地来,管理好农场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注意池塘的清洁别让稚龟染病了。”
“你就放一万个心吧。”
有车就方便,想去哪一踩油门就能到达了,不需要买票、排队,等车。去之前,袁本初在农场内拿了蓝红相间的大麻袋,前往一趟银行取钱。
一百万的现金带在身上,虽然有些麻烦,但考虑到事态的严重性,现金是最能说明的一切,所谓墙倒众人推,借给袁建国五十万的三叔,只是一个远房亲戚罢了。
这么心甘情愿以银行的利息指标借给家里面投资煤矿,其实有私心在这里,无非是看中了袁建国祖屋的风水。
而且抵押的东西超过了借贷的总金额,他又知道私人开办的煤矿,安全性不能保证,随时都可能出意外。
借给他,收回了高于五十万的东西,何乐而不为?袁本初很清楚母亲吴阿妹的性格,内心很是坚强,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来哭诉的。
一百万等于一百扎老人头,大麻袋完全能装的上,取了钱,放在副驾驶座上,直接绝尘而去。
拥有五禽戏傍身,对付三五个大汉没有问题,有了胆气的他,怕什么?龙城距离通水县长乐乡袁家村,大约有200多公里,4个多小时就能赶到。
也许是近段时间为严打期,袁本初没碰到什么意外的事件,蓝红相间的大麻袋很常见,没人会想到这里装的是一百万!
皮卡开至乡村小道,已经铺上了水泥,煤矿车来来往往,所以有些坑坑洼洼,不过比之以前的烂泥路好多了。
袁本初的家里的祖屋有一段历史了,据说在清末袁家的祖上出了一位大军阀,所以在这里修葺了一座大屋。
经过时间的磨砺,祖屋的面积缩小了一大半,但依然保留了旧时房屋的面貌,历经沧桑。这也是为什么三叔对这件祖屋感兴趣的原因。
略加修缮,价值会大大提高,而且是得到了当时有名的风水师指点过的,有保家聚财、添子添福等作用。
老一辈的人对于风水笃信不已,袁本初通过一系列的事件,也逐步开始相信以前认为的迷信之说。
古人传下来的东西,总是有道理的,为什么有钱人、当官的对风水师极为推崇?如果没两把刷子,他们会相信?成功人士不是这么好忽悠的。
尽管有自我心理作祟,但不可否认,一些风水师的话,是富有中华传统建筑学、阴阳学说、天文地理等知识。
袁本初把皮卡车开到了祖屋的庭院之上,看着匾额上,书写着两个金漆大字“袁府”,一时间泪流满面,这个地方承载了他童年的记忆。
“爸、妈,我回来了!”
099、“杀熟”
“爸、妈,我回来了!”
袁本初的声音久久回荡在略显空旷的庭院内,与南方的农村建筑不一样,袁家祖屋参照地是北方四合院的建筑形式,维持了民国时期的历史沉淀,望着那棵老柿树枝干上曾今与弟弟、妹妹合伙搭建过的小树屋,勾起了他儿时美好的欢乐童年记忆。
不一会儿,房屋内匆忙走出了一名头发黑白相间,脸上布满了刀削过的皱纹,因为过度操劳,走路都有些飘,身体每况愈下。
大喜大悲对人的身体健康危害极大,袁本初暗自下定决心,解决完了这件事,一定要为养育他长大成人的父母好好调理身体。
“妈,我回来了!一切都会好的,您不要这么劳碌了,儿子我长大了,可以保护你们!”袁本初紧紧地拥抱着吴阿妹,这才发现母亲瘦弱了不少,小时候父母是多么令人依靠的啊!而现在该是他孝敬的时候了。
吴阿妹潸然泪下,哽咽道:“白宝懂事了,懂事了……”一直在重复着同一句话,辛苦了大半辈子,为了什么?还不是希望子女们长大之后能孝敬父母,五十多岁的默默付出,在今天终于有了收获。
母子俩心贴心之间交流了片刻,吴阿妹抹了抹眼泪,看着袁本初提着一个大麻袋,询问道:“这是行李吗?快拿进去吧,我马上去做你最喜欢吃的牛肉炒香菇。”
说着便打算进厨房准备午饭,却被袁本初神秘地推进了客厅,打开大麻袋,里面红灿灿的老人头,顿时令吴阿妹惊愕不已。
“这,这,一百万?我还以为你…骗…我的呢。”吴阿妹活了大半辈子了,第一次见到一百万摆在面前,震惊和喜悦汇至在一起,表情极为丰富,特意拿了一叠仔细地感受老人头的质感。
袁本初腼腆一笑,流露出幼童得了一百分回家后高兴的表情,也只有在父母面前他才会卸下一切的包袱,回归到淳朴的一面。
说道:“怎么敢骗老妈子你啊!对了,我进门这么久了,没见到老爸啊?他去哪了?”
一提到袁建国,吴阿妹脸一下子拉了起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责怪道:“还不是去找亲戚们借钱去了,哎,什么事情都不跟我商量,出了这么大的事还逞能,你又是不知道你爸的笨嘴,要他去开口借钱,去登天还难。”
的确袁建国性格特点就是埋头苦干,沉默寡言,没什么说话的技巧可言,读过几年小学,识得一些字,却不明白为人处事的道理。也正是这样才受到外人的蛊惑,相反没读过书的吴阿妹却口齿伶俐,性格外向,懂得察言观色,颇有点女强人的意味。
夫妻俩的关系在早年一直吵吵闹闹,全是为了柴米油盐酱醋茶一些家庭琐事,等日子步入小康之家,生育了两子一女,作为顶梁柱的袁建国飘飘然了,以前不论大小事务都与她有商有量,如今却独断独行,投资煤矿也是他一个人的主意,吴阿妹根本就不知道,不然肯定不会陷入这样的境地。
吴阿妹会找袁本初、袁本心两兄弟商议,事情既然已成定居,吴阿妹只是骂了几句就不再言语了。
岂料袁本初前脚进门不久,大门外就有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听动静来的人还不少啊!
“妈,我去开门,你在这休息下,我来处理就好了。”袁本初估计是追债的人打上门来了,安抚了吴阿妹的情绪便整理了下商务休闲套装,挺胸抬头,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样。
打开木门,十多个大汉叫嚷不已,为首的是一名五十多岁,带着一副金边眼镜,人模狗样的家伙,这人就是袁本初的三叔了,隔壁李家村的李长来,与袁家沾点亲戚关系,在通水县开了一家当铺,现代社会并不缺这个行当,只是改了一个通俗易懂的“典当抵押”的公司名称罢了,实质上与古时的当铺一个性质。
“你们在我家门口干什么?有什么事情好好说不行吗?”袁本初杵在门前,挡住了众人的道理,两名大汉企图推开袁本初,却丝毫没有移动他分毫。
“你是袁本初?我是三叔啊!你父亲抵押了祖屋给我,现在正好到了还钱的日子,你看这是抵押合约。”李长来说罢,递给了袁本初,他看得出这小子有一把手,马步扎得很结实,搞不好是练家子的。
他的目的是收了这套民国时期的祖屋,并不想过多的节外生枝,白字黑墨写得清清楚楚,容不得袁本初抵赖。
袁本初冷笑不已,并不接茬“嘭”的一声,关上了大门,回到了客厅,对吴阿妹说道:“妈,是那个李长来,他可能是算准了我们还不上来,是来收房的,我先把欠他的五十万拿给他先,再等爸回来后去解决煤窑塌方的三十万赔偿费。”
“嗯,这个李长来不是个好东西……”落井下石的亲戚比陌生人还狠心,正是所谓的“杀熟”。
如今,在极端自私自利、个人主义的驱使下,“熟”者已经成为一些人直接获利的吞食目标,简单说就是绞尽脑汁、不择手段地专赚、专骗熟人钱物,损人利己——损熟人而利己。
袁本初提着麻袋,来到门前,对李长来说道:“我也不啰嗦,开门见山,我父亲借了你五十万对吧?利息支付过了,那么我就换给你本金,把抵押合约给我,这是五十万。”
他打开了麻袋,让李长来瞄了一眼,不顾旁边众人眼睛发绿光的表情,颇有点“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他已经不是那个任人鱼肉初入社会不久的农家子弟了,而是一个随身携带个聚宝盆的农场主!简而言之,心态上发生了极大的改变。
李长来有点不敢相信,袁本初不是刚毕业不久吗?看他的样子似乎出入社会十多年了,神色镇定自若,不把他们放在里面,而且麻袋内的钱,他粗略估计了下,肯定比五十万多。
他哪来这么多钱?皱着眉头的李长来,思索着应对之策,他的目的并不是五十万本金,而是这套民国时期,风水极佳的祖屋啊!
这么就收了五十万,那一切的策划不是白费了?李长来有些不甘心啊!突然心生一计,使了一个眼色给周围的手下,三五个大汉扑向了袁本初,等同于不接受这五十万的还债,死了一条心,要这座祖屋的所有权。
李长来的目的很明确,冲进屋内,威逼当家的人,交出房产证、土地证所有权等证件再说,你要还钱,我李长来还不接受呢。
袁本初气急,知道这件事情无法善了,拉上大麻袋的链子,以装着一百万老人头的麻袋为武器,运转五禽戏力敌李长来这名强豪土匪带领的小喽啰们。
事态到底会恶化到什么地步?袁本初能顺利解决这个觊觎祖屋的杀熟者李长来吗?
100、老村长
李长来没想到以前弱不禁风,少言寡语的袁本初居然这么凶悍,面对数倍于他的大汉,临危不惧,以装着巨款的大麻袋从容应对,首先冲上去的三名小喽啰,被他砸倒在地,力道不小,顿时昏迷了过去,其余人看到袁本初这么勇猛,一时间都不敢再上前。
“怎么了?再来啊,给你们钱还不要,真是滑稽啊!”袁本初望着李长来,似乎把他的内心世界都看穿了,挑衅之意显露无疑,他的原则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看得李长来有些发毛,恼羞成怒便打算鱼死网破,招呼手下抄家伙,真刀真枪干上!这个时候有村民围观了起来,看到外人欺负本家村民,有几个与袁本初家交好的村民连忙去找老村长了,恰好赶上,带了数百青壮年把闹事的李长来团团围住。
这才避免了袁本初与十几个手持刀具、铁棒的通水县地痞们正面交火,一名颇有威望,大约六十多岁,一脸威严,扶手而立,对着李长来说道:“你是代表李家村来闹事?还是自己?要不要叫你五哥过来?”
李长来的五哥是隔壁村的村长,与老村长袁德海一直不对头,频繁发生过一些冲突,水源灌溉方面的争斗、乡领导来访接待的主次等等事情。
村长虽然没有什么行政级别,却在当地是当之无愧的地头蛇,一个口哨就会叫上几百人来撑场面。
李长来见这架势,有些骑虎难下了,强词夺理地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以为你们人多我就会怕你们吗?”
“噢?本初,你爸,你妈不在?真的欠李长来的钱?”按照村子里的习俗,不论是什么形式的借贷,砸锅卖铁都要还上,不然会遭到村里人嘲笑的,背负着骂名。
袁家村里基本上沾亲带故,按照辈分,袁本初应该叫袁德海一声大伯。既然村长来了,这件事情就不会再胡闹下去了,不怕李长来耍花样。
“是啊,大伯,这件事情详细的情况,我们进去再说吧。”袁本初十分从容,借贷数额过大,当面处理的话,会引起不必要的闲话。
袁德海见状也明白家丑不能外扬,拉着李长来一同进了袁府里屋。吴阿妹一脸尴尬,倒了一杯茶给村长,说道:“德海哥,您瞧这件事情,哎……”
“都是自家人,这么见外干嘛。”袁德海说了一番客套话,便询问了袁本初与李长来争执的始末,知道了原由,斥责李长来道:“你把坏心思都打到袁家村了,李长来你很行啊,还你钱居然还不接受,偏偏要人家的祖屋,你脑子是怎么长的?”
说了一大堆,李长来唯唯诺诺,丝毫不敢回嘴,因为在别人的地盘上,再嚣张的话,那就是蠢货了。
随后在袁德海的见证下,双方一手交钱一手交了借贷合约原件,李长来点了半天的钞票,一来是不信任的原因,还有那就是用点钱缓解波动的情绪。
袁本初也不着急,看着电视与袁德海拉起来家常。
“你小时候可调皮了,一次到我家偷红薯被抓住了,你还记得吧?”袁德海的阅人能力很强,发现了许久不见的袁建国的大儿子,不论是处事方式和气质上都发生了显著的改变。
这么巨大的一笔借贷,面对几十名职业的地痞,岿然不动,气定神闲,而且拿出了五十万!在农村里这是一笔极大的数额,从袁建国家里的情况来看,不可能在短时间内拿得出来,那么只有一个原因,就是袁本初自掏腰包!一个毕业参加工作不久的大学生能拿得出五十万?肯定遭遇了什么奇遇,或者说让某个大老板看上了,委以重任,这笔钱估计是从大老板手里借来的。
当然这只是老村长袁德海的想法,等李长来数钱数到手抽筋,实在数不下去了,袁德海啧啧称奇道:“全是真的吧?还要继续数吗?不知道拿个验钞机来,还开了一家当铺呢!不会是一直亏本吧?”
收债的人,连基本的工具都不拿,排场倒是很大,带了一帮小混混来闹事,李长来哪里会料到袁建国的大儿子能拿得出五十万。
他这次来目的很明确,收房的!借着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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