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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 by 天空(推)-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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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帆习惯性地发出呕吐的声音,然后,他坐起身来,“不过你这么一说,倒让我兴奋起来了。很难想象谢天麟也有这么一天……” 



“站起来了吗?”单飞恶毒地问,对于杨帆的“呕吐”耿耿于怀。 



“你怎么做到的?”杨帆愤怒地问,“还没死。” 



“因为你。”单飞简洁地道,“活下来折磨你。”随后,他补充。 



“……你做到了。”杨帆呻吟了一声,躺了回去,“闭上你的嘴。” 



单飞扬了扬眉——折磨杨帆给了他一点欢乐,但转眼又被浮躁的心情所淹没,他转过头,望着窗外透过窗帘的微光,怔怔地发呆。 



“……喂,”半晌,杨帆忽然又打破了黑暗的沉静,“那个……喜欢一个男的……谢天麟……老天,我还是无法想象。你喜欢他什么?” 



“……如果你让我罗列出我喜欢他什么……”单飞认真的思忖了一会儿,“最初我只是很好奇。他就像是一个谜一样,到现在我都不能完全弄明白。刚开始的时候……你明白的,他很迷人,外表,身份,还有……性。不过,老实说,现在我喜欢他的全部。无论是什么,哪怕是从前憎恶的地方,现在也慢慢变成欣赏——从法律以外的角度。” 



在他提到性的时候,杨帆低声嘀咕了一句什么,但是并没有打断。与其说反感,不如说是好奇。他觉得很不可思议,尤其当他想起审讯室里的谢天麟时。他想反唇相讥两句,但却又觉得说不出什么。从单飞的语气中,他能感受得到那种珍爱,令人无法亵渎。“无论如何,别逼我对他示好。”他嘟囔着,“那我可做不到。” 



单飞咧嘴大笑。“我想我不会,”他不能抑制住声音中的喜悦,“让其他人接、近、他。我可不想自寻烦恼。” 



“你没救了。”杨帆慨叹道,“你需要精神科医生。” 



单飞忽地意识到了什么,他皱了皱眉,若有所思:“你说得对……”他近乎喃喃自语,“我应该咨询一下心理医生。” 



“你不是当真吧?”杨帆诧异地道,据他所知单飞没有那么白痴,以至于分不清玩笑和建议。 



“不,”单飞清晰地说,“如果你有好的,给我介绍一个。” 



他需要。 



他应该弄明白,怎么才能帮助谢天麟。他不确定,幼时的侵犯是否就是那些负面情绪——自卑,神经质,和自虐倾向——的源头,但他不希望它们继续伤害他的男朋友。 



谢天麟强迫自己把思绪从跟父亲的那段对话中抽离出来。 



那是个圈套,他确信。谢擎只不过是想把他从单飞的身边拉回来。他诱导他去怀疑。 



对于谢天麟这样的人——敏感,极度的自卑,同时又过分的骄傲——去信任一个人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可单飞做到了。但就在此时,这信任还这么脆弱而淡薄,当它一旦被打破,那么,所有的信念会迅速的崩溃瓦解。 



无疑,从某方面来讲,谢擎是最了解谢天麟的人。 



所以,谢天麟见鬼的开始担忧,明知道自己像个白痴,但却无法说服自己停止。因为他找不到哪怕是一条该死的理由,让单飞爱上自己。 



他曾经那么厌恶他,他感觉他令自己作呕,甚至拒绝承认谢天麟的感情——那对他是一种侮辱。 



而第一次肯面对这份情愫,是因为他需要利用它来帮助自己的兄弟。那是一场不公平的交易,那个警察为此洋洋得意,而谢天麟本人,全无还手之力。 



在那个慈善晚宴后,谢天麟借着酒意去接近他,出人意料的获得了进一步的许可。如果让谢天麟自己解释,那么只有性,只是性,它让单飞投身其中。 



不,他不愿意这么想,但,见鬼,就像是每一个曾经从他身上得到过满足的人,所有吸引他们的,只是性,一个……方便去操的绝妙的屁股。 



他恨这种想法,但它就这么出现在他的脑海中,无法淡去。 



他有什么优秀到足以吸引单飞的? 



或许是因为他能够烧杀抢掠而且还不留痕迹,使得O记对他形同虚设? 



又或者是他在毒品交易上的足智多谋聪敏决断,玩弄缉毒组于股掌之上? 



见鬼,他不应该把自己幼年的噩梦说给单飞听。他已经足够糟糕的了,在单飞的眼中——无恶不作又懦弱无耻,还是一个该死的同性恋——又何必展示更多令人作呕的丑陋嘴脸? 



难道还不够,还不够吗?! 



除了憎恶和嘲弄,他还能期待什么? 



谢天麟蓦地站起身,他在漆黑的不见一丝光亮的空间里踱步,铁链的脆响在视觉失去了作用的时刻显得分外突出,他突然感觉到极度的烦躁,令他几乎无法克制撞墙的冲动。 



他原本想求的不是这么多! 



为什么不想点有用的?谢天麟责骂自己,他有的是问题需要面对。眼前的一个就是,华安琪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将他从这个该死的地方弄出去?明天,还是后天?他不想把希望寄托在华仲身上——那个老不死的是只老狐狸,他可不会像华安琪这般傻傻的相信他。 



能够爬到这个地位的人决非什么良善之辈,谢天麟从来也不敢小瞧一个对手。老东西不会轻易地把女儿的终身托付给这么一个不值得信任的家伙,或者说,他不会轻易地投重注到谢氏。 



像这种人,习惯作的就是像鹰隼一样盘旋在空中,观察、煎熬着猎物。 



看来,谢天麟认为自己需要催化一下整件事的发展。 



在他崩溃在谢擎脚下之前,摆脱这个地狱。 



该死的…… 



单飞,单飞,单飞! 



单飞认为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蔡航正处于矛盾阶段,他开始找人保护单飞,顺带监视——在他做出决定之前,绝对不希望单飞自行行动。 



很幸运,在行动受限之前已经把重要的事情都安排妥当,单飞并没有感到特别不安。而且,他也并非没有私人的时间。杨帆虽然很不解,但还是帮他联系了一个心理医生。而蔡航对此并不惊讶——如果单飞真的遭受到了巨大的挫折,那么明智的方法就是求助于心理咨询——于是他也认可这一行为,毕竟他需要维持他的正面形象。 



而单飞,他在静候一个时机,在端木至少发挥了一点作用之后。唯一令他不安的就是谢天麟。 



在可控的范围内,一切都在计划中,但单飞无法控制谢家。他不知道谢擎已经作了些什么,对谢天麟。他理智上能够理解谢天麟连续几日没有出现的情况,但是感情上无法接受! 



他实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甚至请杨帆偷偷得用公用电话联络过谢天麟,但是得到的却是超出服务区的结果。 



他在哪里? 



“算了,”杨帆宽慰道,这几天为单飞守夜的都是他。虽然蔡航安排了其他同事照顾单飞,但只要杨帆下班,那么他就会自觉地肩负起这个重任——尽管他没有表示出对其他人的怀疑,但是他不会允许出错。现在是非常时期。“不会有什么问题。你自己不是也想过,这几天你从来都不是单独一个人,或许他来过,只是没法接近你。” 



单飞想了想,将令人本能地戒备的期待的目光投向杨帆:“或许你会有什么好主意?”他抱怨地说。 



“或许该让你死得更快一些。”杨帆模仿着他的语调,道。 



“你不明白……” 



“我不明白,罗密欧。”截断了单飞暴躁地指控,杨帆耸了耸肩,“或者是朱利叶?不管是什么,你应该做的就是好好保护你自己,我帮你是为了让你……呕,你们‘生同裘’而不是‘死同穴’,对吧?” 



“……”单飞张开了嘴,“我不知道你居然还看莎士比亚。” 



“我当然不看,”杨帆否认,“我只是听别人说过——这个经典的白痴死法。令人印象深刻。” 



单飞嬉笑着,“你不是为了这个故事才接受的我们吧?” 



“正相反,”杨帆哼了一声,“原来我一直以为莎士比亚纯粹是胡说八道,不会有人这么傻。” 



“老莎泉下有知也会替你高兴,”单飞反击道,“虽然迟钝一点,但也并非不可教化。那么你有什么好办法,让一切看起来没那么蠢?” 



“……”杨帆瞪了他半晌,“我要疯了。”他说,“直说吧,你到底要我干什么?” 



“很简单,”单飞为自己获得的胜利而得意洋洋,“告诉我他在哪里。” 



他不知道,自己能想念一个人到这种地步。如果像之前他有些事情急需去完成还能好过一些,此时的静候简直令人难以忍受。他甚至都不敢走进曾经和谢天麟亲热过的厕所隔间,回忆中的那种感觉几乎能让他烧起来! 



杨帆惊讶地瞪着单飞,“……你怎么知道?”半晌,他干巴巴地问。 



“我了解你,你对未知的事物好奇心超出常人。还记得吗?在你告诉我谢天麟的手机打不通的那天?当时你跟我一样迷惑,而且自告奋勇去打探一下消息。”单飞笑了笑,“然后你就一幅‘原来如此’的样子,从此对这个问题保持缄默。你知道了什么?” 



杨帆沉默了几秒钟,似乎在分析回避问题的可能性。最后,他放弃了。“我看到他在泡妞,”他说,很是带着些不以为然,“就是那个什么狗屁议员的女儿。” 



华安琪希望选择一套钻石项链,好在他们期望的,情人节的订婚典礼上佩戴——尽管她的父亲还在犹豫,但这并不妨碍她对那一天的憧憬。 



她拿起一条白色碎钻众星捧月式的环绕着海洋般幽兰的水滴型兰钻坠子的项链,转头充满希望的看向她的男朋友:“你觉得这条怎么样?配不配那条晚礼服?”谢天麟喜欢蓝色,她认为。除去之前送她的玉雕,今天早上参观他的房间时她也得出了同样的结论。 



谢天麟从她手中接过项链,帮她戴在颈上。幽兰的钻石显得安琪的颈项纤长而白皙,妩媚动人。“很漂亮。”他评价道,“不过颜色与那件礼服不太相配,这没什么要紧,我们可以再选择另外一条。” 



华安琪喜滋滋的接过售货小姐递来的镜子,端详着,她相信谢天麟对于时尚的品位,不过最要紧的是他喜欢她戴上这套项链的样子。老实说,她的外部条件非常好,一般的珠宝饰物穿戴在她的身上都不会难看。稍微偏转了一下镜面,她从镜子里看着身后男朋友漂亮的眼睛,唇边展开了一个甜蜜的微笑。 



“互赠定情信物?多动人的场面。” 



蓦地,一个听起来相当刺耳的声音刀锋般的插进了温馨祥和的气氛,华安琪惊怒地转过头去,看到不知何时走过来的两个似曾相识的男人大刺刺地站在谢天麟的面前,稍微靠前的那一个挑衅地看着谢天麟:“那么,现在是不是有时间借一步说话?” 



惊讶,确切地说是惊喜地微光迅速划过谢天麟淡漠无波的眼睛,他注视着单飞,但尚未开口就被欺身过来紧张地抓住了他的胳膊的华安琪打断。 



“他们是什么人?”她紧张而且戒备地问,“不要跟他们走!” 



“香港警察。”半是调侃半是张狂,单飞的声音本能地充斥着极度反感,“阿帆。”他向自己的同伴使了个眼色。 



杨帆愤怒地瞪视着单飞,但,终究掏出了警员证——单飞还在停职阶段,他的那一份还躺在蔡航的怀里——出示给华安琪和迅速靠拢过来的保镖们:“O记探员,小姐,我们可以告你,如果你妨碍我们办案。”他说,同时对自己和身边那个混蛋生气。 



如果事情闹大,那么下一次他和单飞这对难兄难弟就只能靠诈骗和恐吓来震慑闲杂人等了。他是怎么会见鬼的答应了单飞的请求的呢? 



“没事的,”谢天麟柔声安抚着华安琪,“明天再联络,好吗?”他无法克制住自己将惊讶的目光落在杨帆那悲愤欲死的脸上——不同于叶利的严肃,杨帆表情向来丰富多彩——他不知道,这个警察在这次神奇的偶遇中充当什么角色? 



华安琪隐约的记起这对讨厌的警察——上次无故将她带入警察局的就是他们!那还是她平生第一次走进那种地方!或许是情绪太过激动了,事后她只模糊地记得一丝半缕的场景,但这也足够让她气愤。“这一次又是为什么?!你们这群饭桶只会胡乱抓人!”她愤怒地守护在男朋友身边,拒绝离开。 



谢天麟轻轻的搂了搂她的肩膀,“听话,这样好吗?去我家里等我。我很快就到。”他蜻蜓点水般的亲吻了华安琪的面颊一下,在她耳边低声道,“相信我,嗯?……你们送安琪儿回去。”转过头,他对自己的“保镖”道。 



华安琪忧虑地望着他,咬着下唇。 



只不过是肩膀而已。单飞对自己强调说,除了他谁也不可能见到那般燃烧着的谢天麟。他是为他燃烧的,只为他。 



不!不是亲吻!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席卷了单飞的整个身体,尽管他的理智完全能够接受,但是不适的感觉并没有因此而减轻。“这里你照应一下。”他急促地对身边的扬帆道。 



“我很好奇,”杨帆垂头丧气地道,“阿利跟你一起的时候都是怎么做的。” 



“他面对的比你艰难得多,”单飞耸了耸肩,“相信我。” 



“发誓?”杨帆抬起了一根眉毛,感到安慰多了。 



“发誓。”单飞道,再不跟他啰嗦,上前两步,粗鲁地抓着谢天麟的胳膊把它从华安琪的肩膀上拉下来:“吻别结束了,”他断然道,“你跟我来。” 



没收到什么反抗,他顺利的拉着谢天麟走出店门。 



“你、你、你,”杨帆闪身挡在企图跟随出去的保镖身前,“还有这位小姐。”他示意几乎追出去的华安琪停住脚步,“如果你不想吃一场官司的话。” 



“什么?!”华安琪愤怒地道。 



“不是我,”杨帆向她的脖子上的钻石项链努了努嘴,“不过可能大福珠宝的老板有这个打算……你们几个,关掉手机,身份证拿出来。” 



“还好吗?”走出珠宝店大门,单飞首先急迫地问道——他该死的更憔悴了,明显的黑眼圈和过分苍白的面色清晰地显示着这段日子的艰辛程度,他令单飞心疼。 



“还撑得下去。”谢天麟淡淡地道。没有太多的暴力惩罚,除了他自己想去撞墙之外。 



虽然不是单飞希望的那个答案,但至少他稍微放了点心。他还能期待什么呢?谢天麟面对的是谢擎!假如他能够通过GPS定位找到谢天麟的车,进而找到他的人,那么谢擎便不会不知道他们医院的会面。而那个老杂种不会为此高兴。 



身后嘈杂的脚步声和杨帆喝止的声音响起来,单飞转头看了一眼,皱了皱眉头,推谢天麟坐进了他停在路边的车子后座,“现在,”他顺势也挤了进去,转头对着谢天麟,“我知道了。”他板着脸道。 



“什么?”有点紧张,谢天麟吃了一惊,迅速地猜测着单飞指的是哪一桩——他有许多事情不想让单飞知道,尤其在跟谢擎的数次“交流”之后。他已经很后悔那晚没有控制住自己,将幼年的痛苦剖白出来,如果有可能,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换回单飞那晚的记忆。老天,不要再多了!剩下的秘密一件比一件更污秽,他不知道自己……应该说单飞是否能够承受更多。 



“为什么你那天会那么恶毒的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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