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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 by 天空(推)-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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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装作没听到今晚的侮辱。
该死的!
单飞看到走廊的那一头涌进来的黑衣人。“这么做对你没好处!”他低声叫道,不过很遗憾,在他被推进一个漆黑的房间时,谢擎理都没理他地跟着随后而来的神色紧张的端木进入了隔壁的休息室。
非常感激他的散打教练,单飞知道该怎么在这么恶劣的处境下保住一条小命!
但这不意味着毫无损伤。
而且,他失去了他最贵的西装。
FUCK!!!单飞想,他会让这个老恶棍为此后悔的,绝对!另外,他一边恶狠狠地想,一边聪明地护住还算引以为傲的脑袋,这几个打手,他记住他们了,虽然看不清,不过这难不倒他,必要的时候他会根据鞋印以及掌纹、汗液DNA比对来找出他们的,他可不是一个以德报怨的君子。
当单飞获准进入到温馨明亮的休息室的时候,感觉浑身都在痛。
“看什么看!”不再是装腔作势的油腔滑调,而是绝对愤怒地怒吼,他对睁大了眼睛,有点惊恐地看着他的端木咆哮道。他知道自己是狼狈了一点点,这又不是他的错!
“谢先生,我先出去了。那个方案我们明天再讨论?”端木撤回目光,似乎在勉强忍耐着狂笑地冲动。
谢擎点了点头,看着端木退出去,然后,才饶有兴趣地将单飞上下打量了一番。“那么,单督察,听说你想跟我谈谈?”此刻,他的声音早已恢复了往日的威严和镇定。
“是,你的消息很灵通。我想和你谈谈。”单飞愤怒地假笑道,随手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来,靠向椅背的时候,他吸了一口气——为了护住要害,他让后背承受了太多的打击。
“招呼的不是很周到,单SIR不要见怪。”谢擎淡淡地道。
“不用客气,我敬老,不会放在心上的。”单飞耸了耸肩,“现在回到正题,如果我帮你杀一个警司,你要承诺再也不会插手我跟谢天麟的事。不过……”
“抱歉,单督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谢擎冷冷地道,“如果你想说的就是这个,那么,请吧。”
“拜托!你这胆小鬼!刚刚你的手下已经搜过了,怎么?你还是怕?”单飞冷笑道,“我身上有窃听器?难道你这个房间不是屏蔽信号的吗?哦,录音机是不是?”他顺手解开衣扣,脱掉上衣,来到窗前,拉开窗子直接扔了出去,“还怎么样?要不要把裤子脱了给你看?别担心,我不在乎。”只余下一条四角裤,单飞把其他衣物统统顺着窗子抛了出去。
那是一条贴合身体曲线短裤,所以很明显,短裤里除了单飞没有任何东西。
“劳驾,把空调调高一点。”有些瑟缩——当然不是因为羞愧,他是因为不适宜的温度——地坐进沙发,单飞没好气地说,“如果你不介意,现在是不是能够进行我们的谈话了?”用手指触了触破裂的嘴唇,他愤怒地哼了一声。
谢擎带着调侃的意味打量着几乎完全赤裸的单飞——身材相当的不错,宽肩窄腰,臀部挺翘,双腿修长笔直,美中不足的是此刻身上……伤痕累累。当然,这不是常态。不管怎么说,这大概是谢天麟迷上他的一部分原因。他的外形极为完美。
“不知道阁下有跳脱衣舞的爱好?”谢擎微笑着说。
“该死的我现在没心情跟你开玩笑!如果你只是耍我,那么OK,你已经做到了。如果你确实想让我杀一名警司,然后放谢天麟出来,那么给我一个保证。”没有衣服穿显然削弱了单飞的幽默感,他有些气急败坏。
他说的是实情。谢擎思忖着,他确实想让辛国邦死,但也真的没想到单飞会答应这么个交易。而事后,谢擎若要反悔,单飞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的。“你想要什么保证?”他沉吟着问。
“给谢天麟一笔钱,然后放他走。到了安全的地方,让他给我电话。”单飞沉声说,“接到电话,我就动手。”他的声音低沉到近乎自言自语,“不管他走去哪里,我都在你的监视下,你不用担心我毁约,是不是?”
谢擎沉默地看着单飞,后者小心地迎着他的目光,似乎在揣度他的意思。但很可惜的是,从面无表情的脸上单飞得不到任何提示。
“他是你的儿子,你还要怎么样呢?!”难以忍受这种凝重的沉默,他爆发出来,“你以为他做过什么?他没做过任何对谢氏不利的事情,你这该死的老变态!!”
“你的建议可以考虑。”谢擎并没有对“老变态”这个词暴跳如雷,他只是淡淡地道,“你跟端木联系吧。”
“该死!”单飞恨恨地说,“那么说点他不能够做主的!我能不能见见谢天麟?”他感觉自己在提出探监的要求,“你知道,我现在在停职,接近警司不是很容易的。得手的可能性也很低……”
谢擎冰冷的目光落在单飞的身上——他发现这个小警察似乎还不明白,谢天麟是不可能是个同性恋的,更不能够远走高飞。他本身就是谢氏的一部分,一言一行都能给谢氏带来不必要的损失,这跟是否泄漏情报给警方没什么关系。
“不能够。”他回答说,冷酷的像是死神。
“至少让我知道他还活着!”单飞跳起来,道,“你不是已经把他杀了吧?”他瞪着谢擎,“我警告你,如果你打算那么做,或者是伤害他,我建议你先杀了我,不然你绝对会后悔。”他凶恶地目光比文字诠释的更准确,是,他就是那个意思,而且,他完全有把握做到!
谢擎瞥了这个激动的警察一眼,意识到自己不付一点定金很难摆平眼前的局面,于是他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给少爷接电话。”他用单飞熟悉的命令口吻道,然后,转向单飞,“你有三分钟时间。”
单飞只觉得心脏似乎都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了,挨打都没有这么全身无力的感觉,他走过去,努力使自己看上去非常镇定——该死的,他已经给谢擎展示得够多的了,谢擎不需要任何新发现来威胁他。
电话那头是一片沉寂,但是,单飞知道有人在,他听到呼吸声,那边的人只是拒绝开口。
“咳……”这不是他想发出的声音,但是他的喉咙太干了,只能发出这种不像样的动静。就在他鼓足了勇气再度开口之前,电话的那端忽然传来了巨大的撞击声,然后,便是空白。
“怎么回事?!”单飞的呼吸随之停顿,大脑一片空白,他瞪着谢擎——后者没有表示出任何的惊讶,但眼中的寒意在扩散。
“是天麟不肯接你的电话。”谢擎语气平稳地道,“或许你该死心。”
“为什么会这样?”单飞甩掉手中的电话,话筒连同底座一起摔落在地上,但由于地毯的阻挡和承托,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不可能!这根本不可能!”他狂吼道,“你在玩把戏,你在玩什么把戏?!”
谢擎冷冷地看着他暴躁地在房间内走来走去,并不插嘴。
“你对他做了什么?一定是你!”单飞指控道,紧紧地盯着谢擎,“我要把他带走,我告诉你,一定会!”他几乎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指着谢擎的手在剧烈的颤抖,“现在,把衣服拿给我!”他叫道,“否则我会打倒第一个出现在我面前的人,然后抢走他的衣服,你是不是想试试被人扒光的滋味?”
“单督察,你要记住,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谢擎的声音里带上了薄怒,确切地说,这是早就隐藏在他心中的怒气,在那边摔了电话的时候。
“很好!”单飞怒极反笑,“我欣赏你!不过我提醒你,现在你只有两条路走:第一,杀了我,然后去处理莫晓洁和她肚里的孩子;第二,更简单,你报警,然后解释一下你跟一个没穿衣服全身是伤的O记督察在一个房间里这几十分钟在做什么!反正我单飞很不要脸,不知道你能不成承受外面全香港媒体的关爱?!”
谢擎现在知道单飞其实很无赖,其程度比他能够想象得更甚,而最糟糕的是,这个警察知道谢擎忌讳什么,担心什么。沉着脸,谢擎大步走到门口,将房门拉开一线,“阿中,拿一套衣服来!”他沉声对门口的保镖吩咐道。
而便在此时,单飞顺手从写字台上的笔筒中抽出了一支银色的圆珠笔藏在身后。
“你更适合做一个无赖。”把衣服扔给单飞的时候,谢擎冷冷地说。
“我是个无赖,”单飞一边穿衣服,一边无所谓地说,“配你这个贱人,很合适啊。”他锐利无畏的目光直冲进谢擎阴冷残酷的眼睛里。谢擎或许不知道,其实做个合格的无赖也很难。它需要具备的素质和付出的努力,并非人人都能达到。
“对了,如果谢天麟今天受到了什么伤害,我可能会很不开心,”整理好衣物,来到门口时,单飞忽然道,“说不定会伤心地作出什么糊涂事——毕竟我很脆弱,这你能理解吧?”
谢擎很理解,单飞那“脆弱”的小心肝经不起刺激!他用一种能在谢氏甚至整个黑道都造成地震效果的眼神看着单飞,但,显然,这不起作用。似乎从谢家书房那一刻起,单飞就已经疯了,他不响应任何威胁。
单飞揣在兜里的手紧紧地握住那只原子笔,背后被谢擎目光烙印的地方难以抑制地涌出冷汗。他想拔腿狂奔,但那不行,他强迫自己迈着嚣张但却镇定的步伐走向后门,一直维持着同一频率。
很幸运叶利的车就停在拐角的暗影里,单飞感觉自己不能够坚持更远。
叶利在最初并没有认出那是单飞——他只是没想到他居然换了一身衣服,这是毫无道理的——但他们实在是太熟悉了,即便是单飞刻意夸张的嚣张步态也不能够欺骗多久。叶利拉开副驾驶的车门。
进入了酒店视线以外的黑影之后,单飞的步履明显拖沓了起来。他感觉整个身子都沉重得如同实心铁打的一样,不停叫嚣着的痛楚几乎将他肢解了。没有理会前面敞开的车门,他爬进车后座里,将自己瘫在长长的座位中,就像一滩烂泥。
叶利关上副驾驶的车门,发动了汽车。他感觉自己有一肚子的问题需要得到解答,但是……看了看疲惫得如同死人一样的单飞,他决定先放他一马。
“先到药店,然后送我去办公室。”单飞低声道,几乎无法听清的含糊嘶哑。
“怎么了?”叶利从镜子里瞥了他一眼,疑惑地问。
“跌打酒。”单飞简短地道,“明天还有一场硬仗,我不能爬不起来。”
叶利狠狠地咬牙,低声地咒骂。好吧,他预料到了,激怒谢擎,这是必须的,他们预料最糟的情况是谢擎当场把单飞干掉,现在的事态发展已经比他们想象的好得多了。他妈的!至少没有骨折或者内出血,这就应该感谢老天爷了,是不是!
跌打酒,还有止痛药。然后,叶利觉得自己需要点……海洛因,K粉,无论如何,就是这类东西,他需要排遣一下烦闷。
他很郁闷!
“你没问题吧?”车子停在办公楼前的时候,叶利忧心忡忡地转向后座,问道。
“没问题。”单飞坐了起来,咧嘴笑了笑,破损的嘴角崩裂开来,渗出细细的血丝。
“好极了,我看到了,你没、问题。”叶利哼了一声,沉着脸推门下车。
“喂,”在黑暗中响起一个焦急、埋怨的声音,一条人影钻了出来,“怎么才来?……咦?阿飞怎么啦?”
单飞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西蒙,机器拿到我的办公室了,是吧?”边问,他边走上楼梯。
叫做西蒙的年轻男子点了点头,“我告诉他们音频分析设备出了问题,拿去维修了……你们到底在搞什么啊?在鉴证科做不就行了,干吗要鬼鬼祟祟地自己来?”西蒙跟在两个警察的身后进了单飞的办公室,一脸迷惑,“喂,你们到底会不会用?哎……小心点!”
“安啦!”单飞回头“嘘”了一声,“反正你也跟你们老板说过它坏了,还怕什么?”
西蒙愤愤地闭嘴。
“来吧,”叶利拍了拍西蒙沮丧地垮下来的肩膀,“下去我请你宵夜。”
“真不知道做错了什么,老天爷要罚我认识你们!”一边愤怒地抱怨着,小伙子一边跟叶利走出门去。
叶利摇了摇头,这样的话他说过太多次了,那是因为单飞。
单飞的太多行为叶利都不能够理解。一直以来单飞都很拼,不止拼,他还热衷于耍手段,但那是无伤大雅的小把戏,小伎俩,他很精明,非常明智的不会把自己栽进去,而这一次他完全不一样。他为谢天麟做的太多了,近一周来违反法律法规的数量相当于过去三年的总和——尽管他原本也不是一个合格的警察;同时,他非常彻底地把自己陷进了这个险恶的大泥潭——他甚至用自己做饵。
叶利想,这该怪自己。如果没有那次鲁莽的出现,哪来的眼前的这种要命的波折?大家还都生活在虚假的平静中——不错,是虚假的,事情总有穿帮的那一天。单飞和谢天麟怎么长久?或许可以想象双双私奔?最好的可能是谢擎突然死翘翘……或者……也许……他们的热情并不能够持续到东窗事发的那一天。
叹了口气,叶利终止了不切实际的想象。他站起身,来到服务台买了杯咖啡,不加糖不加奶。他认为单飞需要尝一尝这样的苦涩。
“不,不是这个。”单飞疲惫地闭着眼睛按压鼻梁两侧,“我需要来一杯,威士忌或者伏特加。”
“完工了?”西蒙插口道,两眼放光地盯着音频分析仪,“还是你终于把它给玩坏了?”
单飞没有睁开眼睛,他只是简单地朝西蒙的方向竖了竖中指。
西蒙长出了口气。他感觉自己终于能够呼吸了,同时他非常迷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紧张到了窒息——几百万的仪器——但却没有扑过去推开那个有名的破坏王,将仪器锁进保险柜,显然简单的一顿宵夜是阻止不了他的。
可能他还是愿意帮这两个害人精,无论需要付出多大代价。
因为他很清楚,无论是单飞还是叶利,只要在他需要帮助的时候会毫不犹豫的挺身而出,这真的足够了。
送走了因为仪器没有被毁掉而窃喜的西蒙,单飞转回来趴在椅背上眼巴巴地看着叶利。叶利顿时感觉到一阵恐慌——不知道这混蛋又想到了什么?他警惕地回视着单飞,“你要干什么?!”他戒备地说。
单飞瞄了瞄办公桌上的跌打酒,又看了看叶利。
“拜托!”叶利挫败地大叫道,“不要这么吓唬人行不行?”他走过去,拿起跌打酒瓶,打开盖子,一股浓郁的药香弥漫在整个房间里,“脱衣服!”
“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会害怕?”单飞一边脱衣服,一边无辜地为自己辩护,“以我现在的体力,根本没办法强奸你啊……哎呀,你要我命啊?”
“嘿,”叶利一边报复式地用力按揉着单飞后背的淤血,一边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你送给我我都要考虑考虑。”
“疼、疼、疼、疼、疼!”单飞一边压低了声音惨叫一边挪动着椅子企图往前逃,“够了,够了!最起码让我活过明天!”
叶利微微怔了一下,“嗯……再考虑一下?”他挣扎着说。到目前为止,单飞惹的麻烦已经足够了,真的,老实说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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