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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烽烟+番外 作者:玲梦(晋江vip2012-4-4完结,古灵精怪腹黑女+温润如玉伪渣男-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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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治标不治本。这么多日,她唯一能做的,不过是信誓旦旦的让全村的人相信她这么个外人,日日和他们说说笑笑些这些不过是小灾小病,唯恐病未致惧念已起。如今,村子里染了蛊毒的人还为数不多,若是整个村子对这些染病之人都成了避之不及,恐慌一旦四散,后果不堪设想。
  她不过厌了那江湖,厌了那朝廷,只想最后找个地方安身立命,万万不想就这么败在一场蛊术之下!
  安抚了小七,宫琪略略顿了顿步子,几番犹豫,仍是踱到了小七刚才观望的药棚处。那里大片大片的草药被齐整的摊开在桌面上,一个浑身裹着黑色袍子的人默默的一个人在那打点,四周无数村民忙着照看病人,独独他那,冷冷清清。
  那人依旧专心致志的干手里的活,似是没注意宫琪的一步步靠近。宫琪半晌未说话,却不想那人却放下了手里的药材,转过身来直勾勾的盯着宫琪,一张脸隐在巨大的黑布帽子里,却依旧看的分明其上遍布的沟沟壑壑,像破碎的一面镜子,望之森然。
  宫琪犹不能忘,自己最后一次擅闯秦凰楼时初见这样的一张脸,心底是如何纯粹的痛心和愤怒,恨不得要杀了那食言之人以泄心头之恨。
  可是……
  仍旧抹不去心底一涌而上的情感,似是悲楚,似是愤恨,似是伤,似是怨,似是悔,万千情绪搅在一起,宫琪终是闭了眼,再不看那张骇人的脸。
  方文叶不知何意的一笑,没再看宫琪,只是顺手又开始打点起手边的药材来,“你过来想和我说什么?”似是问得随意。
  “……没什么,只是刚才小七说的话……你别在意。”
  “怎么会?”方文叶接的利落,一丝勉强也没有,“我本来就是副鬼样子,小七一个孩子会怕很正常,我在意什么?”
  “方文叶!”宫琪像是听不得他嘴里任何一丝自暴自弃的意味,眉头皱的更深,转瞬却又暗自捏了捏拳头,“我一定会找出克制这蛊毒的法子,总有一天会治好你的病!”
  方文叶渐渐把玩起手里的药材,唇角一抹凉薄笑意,“你当我是小七?”
  “你以为我哄你?无论无何,我一定想得到解决办法!”
  “为了什么?”
  “为了……”
  宫琪不假思索的便要回答,方文叶却忽的侧目望过来,眸光深深,一句一笑,“为了治好我?为了救这整座村子?为了挽救大周的无辜百姓?莫不是我们短短几月不见,我认识的那个宫琪就变得这般心怀天下苍生,救苦救难了?”
  见宫琪怔了怔,方文叶眸底一丝痛色,缓缓道:“你是接受不了我变成这幅样子,还是接受不了舒望会变的和我一个样子?你是真想救这个村子,还是心存侥幸,哪天见了舒望能一并解了他身上的蛊毒?宫琪,别再抱着什么幻想,我知道你去过函谷关,没见着他的尸体,但我可是亲眼看见他引爆的爆裂弹,整个人炸的连灰都没剩下,又哪里会有什么尸体?他死了就是死了,不可能再回来!”
  “你胡说!”宫琪气的嘴唇颤抖,死死瞪着方文叶觉得整颗心似要被这寥寥数语生生挖出来,手里下意识的抢了方文叶手里的活,口里却是一径的念道:“我承认我没想过要救天下,却是真的想救你!真的想救这个村子!至于那个人……他那么对我,我管他死活作甚!”
  吼出来的一句话,像是说的多么的斩钉截铁,声音大得几乎整个院子都听得清。所有的村民都纷纷愕然的望过来,都看得见宫琪又是那副忙忙碌碌的样子,整个人魂不守舍。一旁的楚兮白细细品来那句话,默然一叹,坐落一旁,信手自斟自饮了那壶君子香,好生恣意的动作,掺着浓浓的落寞。
  那个活生生的惹得宫琪怨怼的舒望他都比不过,更何况是一个死人呢。从来他都是在自讨没趣啊,还总喜欢这么寸步不离的粘着……
  楚兮白暗叹一声,口里直念叨着这壶君子香凉的太快。
  几乎所有人都对宫琪的一席话或多或少有些微的反应,独独远处那颗枯桃树下的人儿半分动静也没有,没有看宫琪,也没有看任何一个人,神色都没一丝变动,比那枯老的桃树还要了无生气。
  这么一个人,是在宫琪来了村子之后,忽然就在村子里冒出来的,至始至终没说过一句话,问不出来究竟是从哪儿来,来村子又究竟是干嘛,只是所有人都不是很亲近他,倒不是因为像方文叶那般面容毁的多恐怖,只是那张平凡无奇的脸太苍白,连着整个人都似是没有体温,触上去一片冰凉,又总一喜欢一个人陪在那颗枯死的桃树下,整日不言不动,像是游魂野鬼,看上去竟是比方文叶还慎得慌。
  村民们看着宫琪又开始忙忙碌碌,都不由得四下对望几眼,都有些担忧神色。方文叶的表情却难以揣测,似是有些生气,却也没阻止宫琪的活,只是继续干自己该干得事。哪知手还没碰上那一桌的药,宫琪就拍开了他的手,搜揽了一桌的药材据为己有,嘴里还念念有词,“你自己都是个病人,多多休息的好,这些事还是我来做吧。”
  说完就脚步生风的打包起一篮子的药,马不停蹄的一罐子一罐子接着煎熬,也没想想究竟有没有这么多的病人用的上。
  方文叶面色更冷,“你明明就在恨我,何必逼自己对我这么好?”
  宫琪推了推方文叶,“你别站这么近,小心被火烧着了。”
  “怨我害了他你就杀了我,受不了他不在了你就哭一场,如今你这样算什么?!”
  “没柴火了,我去捡……”宫琪急急往外走,脸色微微发白。
  “你!”
  方文叶气急,上前便要把宫琪拉回来,却是面前一花,一杯茶已递到了自己面前。
  “喝口茶歇息歇息吧。”
  方文叶瞥了眼楚兮白,面色不善,“我和你很熟吗?”
  “不熟,所以更见不得你逼她。”
  “我逼她?难道你就由着她这般成日魂不守舍的?我不过希望她发泄一场,而不是这样成天没命的忙。郁极伤身,我怕她哪天自己都撑不下去了!”
  “没事,无论她怎么样,我总会陪着。”
  “你陪着?”方文叶似要大笑一场,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你觉得她在乎么?”
  陡然一片沉默,而后楚兮白收回了那杯茶,对着方文叶直摇头,“你这人说话果然不中听,再让你在宫琪耳边这么瞎嚷嚷,只怕宫琪真要一口血吐出来。我看这上好的君子香也是谁都不会稀罕了,浪费。”说罢,对着壶嘴便饮起茶来,如似饮酒。
  “你……”
  方文叶还待说什么,却听一声尖叫传来,二人不由得都是心头一紧,寻目望去,正见一形容可怖之人从一间屋子里冲出来,身上所缠纱布大多被胡乱的撕扯开,裸露出皮肤上层层的一片白色蛊虫!整个人因了痛苦疯狂的乱撞,竟是一头往一侧魂不守舍的宫琪冲了过去!
  “宫琪!”
  “丫头!”
  宫琪离的他们太远,两人魂都快吓没了,却见那发狂的人忽的一个踉跄,猛的在离宫琪一步之近处摔了一跤。楚兮白身形立动,连忙把宫琪拉到了怀里,还犹嫌不放心的带着她退了好远。方文叶也是脸色差极,急急赶过来见宫琪平安无事,才算舒了口气。连着失神的宫琪自己现下都是一阵后怕,背后冰凉冰凉的。
  更多的人闻声赶了过来,宫琪才叹不好,果不其然四下尖叫四起,更有甚者,一些胆子小得姑娘已经吐了个昏天地暗,险些晕过去。
  场面一时无比的混乱,更不会有人注意那棵枯桃树下,一直半倚着不言不动的人已是站了起来,全身的重量都依靠在树上。那么多的人,那死气沉沉的眼底亮着宫琪一个人的影子,面色比之以往更惨白了些。好一会儿,才重又靠着桃树滑坐了下去,眼眸垂落,隐去其中一片惊惧。
  若细看,他腰间是半截断掉的红绳,隐在外衫之内,若隐若现。
  宫琪本想把所有在场的村民全都轰回去,奈何那人一声声的撕心恸叫不停的在耳边炸响,似是痛到了极致,全身都在扭曲,一双手恨不得要扒掉自己的一层皮,衣衫都碎成了破布,皮肤上亦是抠出的道道血痕,连面上都有无数只小虫钻出来又从眼珠子里进去,那人竟是疼的生生用两指把眼睛抠成了血窟窿。整个人不再像是个人,倒像是一个活生生乘着蛊虫的容器,无数的白色小虫纷纷涌出,爬了一地。
  那一刻,连宫琪都骇住了。不是没见过蛊毒发作,可没有哪一次如此的可怕。那一团扭曲的东西看在眼底,脑子里却该死的闪现些更加可怕的东西,连眼前都像出现了幻觉,那团生不如死的玩意儿忽的就如此的像,像极了那个他!
  心口像被重物狠狠的碾,世界有些摇晃。宫琪猛的使力,一把便要推开楚兮白,“我去救他!我去救他!”
  楚兮白却是把她拽的死紧,不仅不放还一使力牵过她得的身子,抱着她得脑袋埋在自己胸口,手搂着她更紧,声音格外的柔,带着一丝丝的颤动,“不要看,不要看,什么事都没有。”
  埋在楚兮白胸口,连耳朵都被他捂的死紧,一声声的尖叫都弱去了许多,只有微微的热度在四周扩散,渐渐是浓烈的烟熏味扑鼻而来,带着腥血的味道,让人直欲作呕。
  火……就这么一把火烧了?
  死了,彻彻底底的死了……
  喉间一口腥田,连咽下去的力气都没有,生生吐在了楚兮白胸口。楚兮白一震,手搂着她更紧了些,宫琪直觉世界摇晃的更厉害了,脚都软的没有了力气,只有更加用力的回抱着楚兮白,怕就这么晕过去。
  方文叶在一旁一言不发,只是微微移开了视线,却无意见那桃树下的人也望着这边,自己不过愣了愣,那人却又移开了视线成了平常的样子,淡淡的眸子里,什么也装不下。

  第二章

  自从眼见了那场可怕的毒发之症,整个村子像被狠狠的扼住了咽喉,人人惶惶终日。村子里的染病之人到底成了弃儿,再没人敢去照料,连着宫琪也没像往日那样勤心勤力的捣弄药材,只是窝在房子里,人都甚少见。宫琪如此,方文叶不由得有些微微的担心,不过楚兮白依旧整日守在宫琪身边陪着,该是出不了什么岔子。
  不过这般一来,照料村子病人的重担就全落在了方文叶一个人的肩上,害的方文叶忙的都快喘不过来气,差点就想跟着所有人一样甩手不干,任他们自生自灭算了。
  村子已经沉默了多日,所有人闭门不出,连着天朗气清的大好天气都被衬托的萧萧索索。原本为了安置病人搭建的院子,此刻除了方文叶也便就剩了那数十望之可怜的染病人,如此空落。
  手里熟练的拆解着小七脸上的纱带,小丫头都没哭喊着要换人,离的自己如此的近,还那般安安静静,像任人摆布的娃娃。方文叶不由得皱了皱眉。
  “方……方先生……”
  听闻叫唤,方文叶回身望去,竟是村长张伯。这么多天,到是第一次有人来这村子,还主动找他说话,着实稀奇。
  “村长找我何事?”
  张伯搓搓手,说的含糊不清,“是阿雷那小伙子,昨日不知怎的,身上长了些小东西,我怕……怕是那疫病,还请先生前去看看。”
  “昨天?昨天发现的怎么现在才说?村长也太掉以轻心了吧。”
  “是、是!”张伯连连赔不是,整个脑袋都垂的低低的,看都不敢看方文叶一眼。
  方文叶看了眼张伯,不禁蹙了蹙眉头,“村长还不带路?”
  “啊?是、是!先生这……这边来。”
  至始至终张伯都垂着脑袋,不自觉的离的方文叶老远,不像是惧怕,倒带着点心虚。平时待人还挺和气的老人家,这会儿万般疏远,还满脸的冷汗,手都在打抖。
  “张伯哪里不舒服了么?”
  张伯浑身一震,差点没跪下去,只是连连摇手,更加马不停蹄的把方文叶往一侧偏远的小屋子引。
  方文叶停了步子,满面寒霜,“张伯这到底是要带我去哪!”
  张伯腿肚子一软,终是双膝跪下对着方文叶猛磕头,“先生不要怪我,千万不要怪我!我只是为了村子好,为了村子好!”
  全身都在打哆嗦,磕的一次比一次重,黄黄的泥土地上一片血迹。方文叶却是看都懒得看一眼,掉头就走,心底一片怒气。若不是他们来了这村子,封了四面的河水,帮着村里人四处打井,想尽办法的替村里染病的人稳定体内的蛊毒,就单凭这些蒙昧无知的老老少少,只怕至今这村子已经成了一座荒村!这群人不知恩图报也便罢了,如今竟是要杀人,还连着他都不放过!
  越想越气,眸子里都是冷冰冰一片。哪知还没走出几步,四下竟是围了一圈壮丁,连那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孺孩童都握着根长棍,合力把他围的死死的。
  方文叶怒极反笑,“这大周到底是怎么了?那深宫大院也便罢了,连这乡村小野也尽是一群忘恩负义之人!怎么?我们这么多日对村子的帮衬竟是帮了倒忙了?需得你们齐心协力杀我后快?!”
  一句话落,四下多有羞愧不忍之色,却不知是谁大喝了一声,而后后颈便是一阵钝痛。
  “我们只杀染病之人,另两位自会善待,大家都是为了村子好,先生就安心去吧!”
  一句话差点没把方文叶惹笑了,只可惜晕得太快,没来得及看清那大放厥词之人的面貌,要不然,等他做了鬼定要缠着这人一辈子!
  见方文叶晕在地上,四下人心中更是有愧,一时谁都没有动作,只有其中那一魁梧的汉子麻利的搬起方文叶的身子扔进一旁早就准备好的麻袋里。旁边一妇孺打扮张相却颇为清秀的女子走过去,微微拉了拉那人的袖子。
  “阿虎哥,我们这么做……”
  “湘妹子!”阿虎一把打断女子的话,手里的活半分含糊都没有,“我也是为了村子好,他们根本治不好这病,那病发的情况大家也是有目共睹,怎么还能留着这些祸患!为了村子,该杀的就要杀,把这人和染病的村里人全都一把火烧了,也免得他们病发后生不如死。湘妹子,这也是为了他们好,对村子也有利无弊,大家也莫要自责。等解决完了这事,我和湘妹子便洞房去,给村子冲冲喜,哈哈!”
  那被唤做阿湘的姑娘登时红了脸,四下的人也多是面色稍霁,当即便有人给阿虎打起了下手。
  “院子里的病人都一并带过来了么?”
  “都带过来,迷晕了放袋子里放好了。”
  “恩,那就好。”
  “……”半晌,那人也又像意识到了什么,沉吟了半天。
  阿虎皱着剑眉,盯着那人,目光之下竟是一片深深的戾气,“怎么了?”
  那人莫名被阿虎盯的打了个寒颤,“没,没什么,只是当时那个一直坐在枯桃树下的那个怪人在远处,我叫他走他也不理,但见我的动作他也没啥动静,我便没去理会他。”
  “你是说,那人都看见了?”
  “是啊。”
  四下的人纷纷对望一眼,心里都有些发憷,阿虎却是片刻迟疑都没有,立马沉声吩咐道,“把那人也给我迷晕了带过来。”
  村里人一震,阿湘也震惊的看了眼阿虎,终是张伯总觉不妥,以村长之面开口道:“那人并没染病,对村子无害,就不要害了吧。何况那人从没说过一句话,说不定就是一哑巴,我看算了。”
  见一村子人基本上都不赞同牵连无辜,阿虎虽是面色有些不虞,却终究是没做声,只是那双眸子里颇为的波涛汹涌。
  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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