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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烽烟+番外 作者:玲梦(晋江vip2012-4-4完结,古灵精怪腹黑女+温润如玉伪渣男-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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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放着两株草药,一株千山药雪,一株苍山玉兰,却是无人问津。
京城之中,要属明月楼最是风月无边,而明月姑娘姿丽容妍,自是明月楼当之无愧的花魁娘子,豪门子弟常常为其神魂颠倒,若是得见美人一笑,怕是要迷魂个把天,若是能芙蓉帐内享那一夜软玉温香,更是花那百两银子也算不枉。而近来,这明月姑娘的裙下之臣已是多日不曾得享这销魂滋味了,一甘风流子弟无不是心痒难耐,今日竟是齐齐聚首到了明月楼,为了一个女子,硬是要讨要一番说法。
明月楼内,来人多是官宦子弟,个个是位尊身贵,而那一袭明蓝衣衫的公子哥刘妈妈更是一眼便认了出来,京州府尹的大公子,平日里最是靠着财大气粗仗势欺人,这会多半是要给明月楼使绊子了。
刘妈妈暗叹倒霉,这会儿只得赔着笑,才刚迎上去,那府尹安大公子竟像是一点耐心也没有似的,直接从怀里掏了一沓银票砸到了桌子上,喝声道:“刘妈妈,我安齐废话不多说,就照着明月楼的规矩来,价高者得!今个儿这么多位公子在这,本公子还要请大伙一块儿乐乐的,这一千两刘妈妈赶紧收着了,便快些叫那明月姑娘下来吧!莫要公子们好等!”
这番话,倒是听的一旁跟着来的公子们怔愣了半晌,却是俱都立马的喜上了颜色。
“安公子太客气了!哪好让公子这般破费啊!”
另一人加紧附和道:“就是就是!虽说公子家底殷实,纵那明月姑娘再是国色天香,也不过一介风尘女子,身份自是卑微的很,这一千两倒是不值了。”
安公子哈哈两声,愈发春风满面,“陈公子,秦公子说笑了,我这一千两买的乃是和各位同桌共享的机会,这可是千金难求,何况区区一千两!大家因这明月姑娘齐聚一堂,我堂堂府尹公子怎好薄待了各位?这一千两花的自是值的!”
“安公子果真是出手阔绰啊,不愧为府尹之子!那大伙可就厚颜消受了。”这般好事,自是有人讨好不迭。
那安公子更是听的中意,却不料那刘妈妈半天支支吾吾的,愣是没个表态,又不禁怒道:“刘妈妈还杵在这做什么?!还不快去请明月姑娘下来!”
“这……”刘妈妈擦了把汗,为难道:“公子们有权有势的,刘妈妈我确实在开罪不起,可这明月姑娘已经被人包下了,这会儿正……”
安公子不耐道:“那人出的起我这价么?!按规矩他该给我滚!”
刘妈妈愈发的为难,半天只得道:“不敢瞒公子,若是按规矩来,那位公子出的可是这个价啊……”
说吧,竟是竖了两根手指。
“两千两?!”安公子噎了会,眼睛也瞪大了一圈。
一旁的人也是诧异不迭,“好家伙!竟有人比安公子出手还要阔绰啊!”
“也不知那人是何身份?随手便是这个价,当真是威风了!”
那边安公子,听的这番话,不由的面色青了又青,他海口都夸了,说要与这些公子同享那美人的,这会儿为了那番薄面,只要好好牙,又从怀里掏了沓银票。刘妈妈一见这架势,却是赔着笑,连忙阻止了。
“各位公子……要不改天再来?……那位公子出的可不是两千两银子啊。”
那安公子一声嗤笑,“不是两千两银子,还是两千两金子不成了?!”
刘妈妈动了动嘴,愣是没再出声。懂了这层意思,安公子那张脸更是憋成了猪肝色,一甘同来的官宦子弟也是齐齐的沉默。晾这安公子再是财大气粗,这两千两金子还真不是想拿便拿的出来的。
明月楼里的气氛,霎时有些尴尬,一群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得俱都等在原地,巴巴的等着那安公子表态。安公子瞥着四下的目光,愈发的觉得有似火灼,一张脸白了又青,青了又紫,当真精彩。
“那人在几号房?”
“呃?”刘妈妈一听这安公子阴森森的语气,大叹不好,吞吞吐吐道:“这不好吧?……”
“老子管你好不好?!”
安公子已是窝不下火了,财势他比不过去,这会儿就只得权势压人了。这般一来,安公子愈发的恶声恶气,“赶紧把那人交出来!否则我叫我爹查封了你这明月楼!看你还拿什么做生意!”
“这!”
刘妈妈已是一脸慌张,安公子却是半分也等不得了,当即就上了楼,见着门就踹,惹的姑娘、宾客们大惊失色,不少人竟是半掩着衣衫逃出来的。
“哎哟!我说安公子,使不得啊!哎哟!我的祖宗哟!”
刘妈妈好一番跳脚,眼见那安公子那只臭脚已是朝着西厢的房门踹过去了,刚想开口阻止,却见那西厢房门开了又合,竟是从门缝上斜飞出一把绘有桃花的折扇!折扇堪堪从安公子的发梢擦过,直接定在了对面的圆柱之上,入木足有三寸!
安公子鬼叫一声,腿脚直发软,还没跌下去,耳侧一缕乌发却是齐齐削掉了半截!再是抵不住,那安公子是吓的一屁股跌坐到了地上,好生狼狈。底下一帮子呐喊助威的公子哥这会儿更是傻了眼。
“安公子赶紧走,要是再这么擅闯,我手一抖,要是伤着了公子不该伤的地方,只怕公子以后想要那寻花问柳也难!”
磁性略带微喘的声音分外的好听,一甘众人却是听的打了好些寒颤。
滋事挑衅
“你给我等着!”
房外的安公子仅仅不甘心的忿骂了这么一句,便狼狈的逃出了明月楼。楚兮白又凝神细听了会儿,确定坏人好事的人全都跑光了,才又细细看了眼身下女子一眼,清澈的桃花眼底也只有望进那双促狭的眸子上时,才会有些微的迷离。
这花魁娘子根本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玉骨柔肤,粉黛修眉,他却偏偏独爱这双清亮的眼,像是带了烟火的色彩,促狭的眸子总是玩笑的落在他的身上,总会让他莫名的喜欢。
好些日子了,楚兮白常看着这双眸子出神,这会儿又是怔愣了片刻,脖子上便缠上了一双玉臂。
明月的身子像是柔若无骨般,腰身狠狠的弓了起来,双腿蜷曲着夹在他的腰上,细腻的肌肤丝滑而紧致的帖在他的身上,香软的红唇更是不由分说的含上了他的口舌。
床榻之上,楚兮白很少这般让女人主动的,可在明月这,他却总是落的被动。明月总说她喜欢他,可他一旦对上那双眸子就莫名的觉得她不会喜欢这般与他肌肤相亲,似乎拥有这双眸子的人,都会把他拒之门外的。
柔软的舌顽皮的在他口里打着绕,吟哦的微喘细细的溢出齿间,迷离的眸子带着愈发的浓情,深深的凝在他的身上,楚兮白却是一动未动,心底有莫名的钝痛。
这双眸子是看不见的……明月楼的花魁娘子,唯一的遗憾便是瞎子,这双眼睛总是看不见他的……
“公子……明月喜欢公子……”
身下的美人早是眉目含情,吐出的字句都成了难耐的呻吟,攀着他的身子不住的扭动,神色之中已是掺了痛楚。
“公子……给明月,明月喜欢……”
“你看不见我……”
明月又呻吟了一句,愈发用力的攀着他的手脚,眸子里尽是痴情和哀求,“明月看不见公子……心里却是装着公子的!”
“这双眼底总是没我的影子的,根本容不下我……”他像是没听见她的婉转吟哦,说的她听不懂的话。
明月微微愣了愣,却是愈发轻柔的缠上他的口舌,清秀的烟眉都拧出了痛色,“公子不要伤心……唔!”
舌尖一疼,浅淡的血腥味惹的明月轻吸了一口气,她哀求了许久都没动静的男人,却像终于解了风情似的,温暖的手,终于熟练的滑上了她的腰身。
“谁告诉你我伤心了?”他凑在她的耳边,轻声细语笑说着这番话。
他忽然的接纳令她瞬间便如溺了水,窒息的纠缠惹的她连连呻吟,一次又一次的侵袭像是要惩罚一个说错了话的孩子,他莫名的怒火,让她有些微的不知所措。□连连的刺入,有着一次比一次更深的疼痛,却是席卷着无比的快感,一丝丝的融进她的血肉。
“公子可喜欢明月?”
“当然。”
是么……明月睁着眼,竟可能的迎合着这番索欢,可这斩钉截铁般的“当然”二字,却是听得莫名的伤心。
她虽看不见,心里却是通透的,在她身边的男人,哪有一个会是真正的喜欢她?和往常一样,所有的男人不过喜欢这番鱼水之欢而已。可是,和往常不一样的是,一起她是为了银子,在他面前,却是心甘情愿么?
可惜了啊……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他爱的,也许仅仅是她的眼睛。
一室的缠绵仍在继续,他舍不得,她也舍不得。他们各自舍不得各自的东西,继续着一场不该有的缠绵迤逦。
房门外忽的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没经准许房门却是被人给拍开了!
明月惊呼一声,楚兮白也是眉峰一蹙,随手执了枕边美人的发钗,便朝着来人掷了过去。发钗刚离手,楚兮白却把开门而来的人看了个正着,桃花眼蓦地一凝,竟是起身如电般朝着门口跃了去,迅疾的身势竟是比那脱手的发钗还要快!信手一抬,那发钗便在来人颈前一寸处险险的被截了下来。
来人连眼皮都没跳下,直觉眼前一花,楚兮白已是闪身窝回了床榻之上,还无比迅速的拉了把床帘,俩人片缕不着的销魂身子便尽数被掩在了隐隐约约的纱帐之后。
来人见此情景,不由的哑然一笑,“我在旁边的厢房等你,赶紧出了你的美人窝。”说罢,闲闲的摆了摆衣袖,便转身去了隔壁的雅间。
“胡闹!”
躲在帘帐之后的楚兮白皱着眉叹骂了一声,随意理了理衣服,便下床疾步走到了隔壁,毫不客气的一掌拍开了房门。
那
扰人好事的来人已是备好了酒菜,这会儿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楚兮白见此,又是一阵好气。
“你这家伙要来找我,好歹也提前通知一声吧?居然还敢坏我的好事!要不是我眼疾手快,你这堂堂一国丞相也就这么玩完了!”
“兮白的身手我自是信得过得。”来人如见故人般,一派安然的笑望着楚兮白,那清秀的素颜都淡了一惯的精明之色。
此人正是周朝的新任左相孙泽,亦是楚国的前任宰相秦淮泽。
楚兮白瞪着故人,好一阵白眼,“那你来找我是做什么的?莫不是我抢了景麒赏你的两千两金子来寻花问柳,你肉痛了?”楚兮白耸耸肩,再摊摊手,“金子可全都花完了,欠债还不了,要命有一条。”
秦淮泽一阵好笑,“兮白这命精贵的很,淮泽可不敢要。”
楚兮白一噎,又白了一眼秦淮泽,“是朋友就别拿我的身份挖苦我,我早就不是什么皇子了,何谈的精贵?江湖之人,一介草莽而已。丞相大人还是别开我玩笑了。”
“我也早就不是什么丞相了,兮白何必又反挖苦我呢?”
凑到唇边的酒杯一顿,楚兮白深深看了秦淮泽一眼,终是正色道:“言归正传吧,你来找我肯定不会是叙旧的,找我到底做什么?若是情报的话,最近秦凰楼和凤天阁像是销声匿迹了似的,全都没什么动作,我还真没什么情报可交给你。”
秦淮泽淡淡一笑,“我此番来,不是要情报的。”
“那倒是稀奇了!”楚兮白着实诧异不小,因了身份问题,他俩一直是用飞鸟传信的,很少见面,这回难得见了一面,竟是不是冲着情报来的?!
秦淮泽浅浅饮了口酒,唇角微微的翘了翘,温雅的神色又恢复了那般精明的神态。不用他开口,楚兮白已知他又在算计人了。
果不其然,二人自斟自饮了半晌,秦淮泽终是莫名起了身。
“兮白,等着看好戏吧。”
说完,竟是只身回到了楚兮白先前软玉温香的那间西厢,出门的时候,秦淮泽手里还多了把绘有桃花的折扇,楚兮白愈发皱了皱眉。
他先前教训那安公子的桃花扇?!这家伙到底是要做什么了?!
不知秦淮泽的安排,楚兮白也怕擅自破坏了他的计划,这会儿只得忧心忡忡的窝在隔壁,听着外头的动静。
不多时,外头就是好一番嘈杂,忽的来了好大一帮子人,分明是要聚众闹事。再等楚兮白听清那安齐欠揍的的声音,才算知道这群人该是冲着他来的。
撂下句“你给我等着!”便仓皇而逃的时候,安齐就没打算把这档子事草草的了结,让他掉足了面子,怎么样,他也要那人吃不了兜着走!他这兵部侍郎大公子的身份,自不是给人小瞧的!
这会儿拿着自家爹爹的兵符,调来这群兵卒,单说这足以把明月楼踏平的架势,已是足够安齐耀武扬威了。
兵围明月楼!刘妈妈活这么大,算是头一遭见着这番场面,当即就吓傻了。
“安、安公子!……这、这兴师动众的是为哪般啊?!
安齐一阵狞笑,“明月楼有人辱骂朝廷命官之子,乃是于朝廷不敬!天子脚下,这番狂妄之人,本公子自是要替父捉拿,好好教训一番的!识相的全都给我滚开!否则我以滋扰之罪,一并问捕!”
官字两个口,这番颠倒黑白的话一出,刘妈妈算是没的说了,安齐愈发嚣张的一挥手,官兵就把西厢围了个水泄不通!
安齐正要叫骂,西厢的房门却是自己开了。一青衣公子手执桃花扇雅然的看着这番变故,竟是半分恐慌之色都没有,这般风华气度,更是令安齐恨的牙痒。
“你这刁民终是敢露面了?!”安齐圆目一瞪,举令喝道:“给我把他抓起来!”
一众官兵蠢蠢欲动,秦淮泽却是手摇折扇,含笑三分,“敢问安公子,我所犯何事?”
“刁民莫想狡辩!你强自霸占明月姑娘,本公子合理相争,你却是拿着这把桃花扇险些要了本公子的命!这等无法无天之人,若不严惩,大周律法何存?!”
“安公子真是一派胡言,这不过是一把普通的折扇,怎的就成了那杀人凶器了?我两千两黄金争得明月姑娘更是有规有矩,这‘强自霸占’一词又不知是从何说起?安公子堂堂兵部侍郎之子,就莫要再血口喷人了。”秦淮泽说的温文尔雅,遣词用句却是分明的不客气。
“他妈的!还给老子狡辩!”
安齐简直怒火中烧,“蹭蹭”两声便蹬上了楼,刚想踹这刁民一脚,又惧这刁民的武功,当即厉色吩咐官兵把秦淮泽双手反剪于背后,禁锢了个动弹不得,才算是壮了胆,照着秦淮泽的肚子便是一阵狠踢。
秦淮泽吃痛,弓着身子生生挨了好几脚,连嘴角都渗出了血才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这番笑落在安齐眼里,后脊竟是好一阵发凉。
“你笑什么?!”
秦淮泽擦了擦嘴角的血,笑道:“我笑公子有三。一笑公子身为兵部侍郎之子,不奉公守法,却是仗势欺人,擅调兵马聚众闹事,枉顾王法!二笑公子颠倒黑白,诬陷栽赃!我本无武功,亦无挑衅滋事,欲加之罪,公子当真好生骄狂!三笑公子不自量力,光天化日殴打朝廷命官,其罪当斩!”
这番话秦淮泽说的是字字铿锵,一众官兵俱是三魂摄的没了七魄,那安齐听前两番指责,还咽着唾沫强自镇定,待最后一番话道完,已是面色苍白。
“你、你……你究竟是何身份?!”安齐色厉内荏的看了眼秦淮泽,心存侥幸道:“我爹可是兵部侍郎!位列九卿!你信口开河的话,可要悠着点!”
秦淮泽笑意愈深,又道:“兵部侍郎安佑天,教子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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