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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烽烟+番外 作者:玲梦(晋江vip2012-4-4完结,古灵精怪腹黑女+温润如玉伪渣男-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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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师回朝
“洞房”那夜,舒望把宫琪点晕后,趁宫琪呼呼大睡的空档,先是坐在床边含情脉脉的赏了会宫琪那不太雅观的睡相,然后又窝到被子里同床共枕的把宫琪圈在怀里睡了半柱香。半柱香后实在拗不过宫琪那睡着了还四处飞舞、杀伤力极大的爪子,舒望只得黑着脸翻下床费了好大的力气把宫琪的四肢全塞到被子里后,才无声无息的退出了新房。最后望进宫琪漏在被子外粉嫩的瓜子脸时,舒望的眼底是异常甜蜜的餍足,温润的笑意像潺源的流水,连绵不尽。
可,严重的问题是,等一觉睡到天亮的宫琪遥遥转醒时,舒望再一次人影不知。
新的一天在宫琪的咆哮声与百姓的欢呼声中拉开了帷幕。
尚陵离京都淮卞仅一条官道相连,而平日路人三三两两的官道在宫琪还在做梦的时候,就已经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众多的尚陵百姓。
所有人都期待着在百里莫风搬师回京的日子,能一堵他们大周骁勇良将的倾世风姿,哪怕只能遥望他的背影,老百姓们也不介意起早贪黑的来他回朝的必经之路上,耐着清晨的凉风倾表她们的爱戴。
当然,不少姑娘也是准备好了巾帕的……只等到时秋波暗送,没准能一笑定情呢!
可百姓们一浪高过一浪的欢呼,迎来的只是军容齐整的枭骑四营,以及迎风招展的“周”字旌旗,唯独不见统领四营的大将军。
宫宇之内,四道宫门依次大开,一人一骑飞速驶进。
马匹棕亮的鬓毛被迅急的风吹的齐整的扬起,健硕的马腿绵密的交叠,飞舞的马尾上下舞跃,尾尖火红的一撮鬃毛像舞动的火焰,生生不灭。
乌炽良驹,乌梵上供给周朝的贡马,天下之大唯有一人堪骑。正如英雄必要配美人,乌炽也只愿对百里莫风一人屈膝。
一声长鸣的马嘶后,百里莫风翻身下马,拍了拍乌炽的毛发便执了焰霜枪举步向朝和殿而去。
红袍似火,银甲加身,满身的风尘也掩不了丝毫他倾世的风神。常年的战场风沙把他年青的轮廓刻画的愈发成熟坚忍,连夜急驰的疲累在他分明的眉眼间都甚是鲜见,举手投足间英姿尽显,气韵天成。
宫人对百里莫风向来是敬畏有加,可这会儿朝和殿前的侍官却恭敬的上前,一把把百里莫风拦了下来。
“王爷有令,将军星夜回朝必是马疲兵乏,特令小人暂为保管将军长枪,将军可轻身面见王爷。”
大周九王景麒,为先帝九弟,太子又是年幼多病,八年来,景麒一直是代为太子摄政。先帝驾崩之后,自从景麒从八年前的夺嫡之乱中脱颖而出,便一直是辅国有道,这些年来的作为好歹也算为百姓称颂,只是虽说如今太子已经病逝,这帝位不日必将归入囊中,但此刻,景麒到底只算得上摄政王,并非帝王,按理,武将拜见应无需解随身兵器。
听了宫人此番说法,百里莫风神色一凝,却也并无多言,承上了长枪便进了朝和殿对座驾之上的景麒行尊卑之礼。景麒却良久不曾示意起身,莫风也维持着恭敬的姿态不言不动。
些许过了一盏茶的工夫,景麒才脸色稍霁,出言道:“将军搬师回朝,又为大周立一大功,可喜可贺。”
“为大周平定敌患本是卑职份内之事,不敢贪功自赏。”
百里莫风答的不卑不亢,景麒却微微皱了眉头,“那将军可知本王为何连夜急召将军回朝?”
“卑职不知,还望王爷明示。”
景麒倾了倾身,语带试探,“你可知一月之前宫中玉玺遭窃?”
“略有耳闻。”
“那你又可知,能进的了皇宫大内,闯的出御林军重重包围的窃贼,只是一个人?”
闻言,百里莫风暗自震惊却依旧垂首谦恭有加,并无多言。
“能在皇宫内突围,此人武艺修为必是登峰造极。素闻百里将军修为至深,可单枪匹马出入敌军要塞如入无人之境,战场之上也可轻易摘取敌将首级,将军此等人物若是想偷盗玉玺不知有没有可能一如那人那般,冲杀出重重严防?”
景麒的声音带着深浓的不善,莫风剑眉微沉,拜后才道:“卑职深受先皇天恩,内掌宫内八万御林军,外御我朝十万精兵,莫风向来尽职自持,宫内部署皆是精心安排。莫风不敢妄自尊大,但宫中护卫制度一向安排有序,守军尽皆严加调令,就算莫风图谋不轨,卑职只怕也进的来,出不去,不过困兽之斗而已。”
景麒凛然一笑,“这么说盗玉玺之人不是将军了?”
“卑职不敢。”
“可这世上除了你百里莫风谁还会落炎、银霜三十六式?!”
拍案声起,桌案上的一排墨笔悉数拂落在地,连同上好的四方墨砚也一并摔在莫风眼前,溅起的墨渍把他的红袍染了好大一片浓黑。莫风眉头越发的蹙紧,然而再待他抬首对上景麒愤然的目光时却是神色安然,一派清明。
“还望王爷明示。”
景麒凛然而立,神情肃然,“落炎、银霜乃是你百里莫风自创的旷世绝学,并无流传世外,可那夜偷盗玉玺之人之所以突围的了重重禁军,正是用了落炎、银霜各一十八式,此乃本王亲眼所见!将军还有何话说?!”
莫风神色淡然,浑然不惧景麒的盛怒,依旧的不卑不亢,再拜而道:“王爷明察秋毫定会还卑职一个公道,卑职又有何话可说?”
这般镇定的姿态落在景麒眼里,稍许,景麒终是隐了怒气,轻声道:“既然如此,那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就委屈将军先回府避嫌,如今边境暂宁,将军也正好可卸甲陪陪令尊良母话话家常。秋元节将近,将军也可回府过个好节,总辛苦将军征战沙场,本王也过意不去的。”
景麒重又落座,神色不似先前那般凌厉。
如此名正言顺的把他赋闲,莫风也没做多言,只是偶听秋元佳节之时,眉宇之间有些微的不以为然,不多时便也恭敬的退出了朝和殿。
少顷,景麒自个儿也皱了皱眉,又把孙泽给召了进来。
孙泽瞥了眼一地的纸笔墨迹,笑着朝景麒拜了一拜,“王爷故意威慑百里将军,想必自是试出将军并无诡异喽?”
见孙泽一语中的,景麒倒是和气一笑,“那夜那人所使招式先后为‘离虹贯日’、‘落炎、银霜’、‘惊殇拳’,后又以“平沙落雁”遁走,一招一式皆是他人独家绝学,你早就和我说过那人不会是百里莫风,我也不过不放心稍加试探而已。不过,既然你知百里莫风无罪,又为何要本王将他暂为赋闲?”
“谁说百里将军无罪?”
景麒一怔,“为何?”
孙泽恭顺而道:“百里将军乃是调令宫中禁军的总领,宫内一切安全事宜都是将军因守的本分,如今竟然有人能从宫内肆意出入,虽说将军出兵在外到底还是他的失职,将军难辞其咎。再者……”
孙泽忽的言辞一顿,景麒却是急不可耐道:“说下去。”
“再者,王爷摄政常在深宫,只怕宫外的某些情景王爷并不知情。在外公告的将军凯旋之期应是今日正午,却从清晨开始大街小巷的百姓便纷至官道相迎,其盛况甚至于整个淮卞十室九空,更遑论尚陵等京都的临城了。百姓今日虽未见得将军本人,但如今酒楼茶肆论的几乎都是将军的劳苦功高。王爷登基在即,将军岂非是分了王爷民心?将军虽是一心为国,却难免功高震主,犯了无心之失。”
孙泽长篇大论说完,抬眼看了看景麒陡然深邃的目色却又很是蹙了蹙眉头,转而又道:“将军有功于国,行为品性又端正不阿,对大周确是不可多得的人才,王爷切不可待将军心生罅隙。如今将军风头正盛,在下献计将将军赋闲也不过是权宜之计,掩其锋芒,王爷平日对将军若再稍加礼待,将军必会知晓王爷的良苦用心。君臣相礼,才是大周之幸啊!”
景麒听至最后才愧然一笑,敛了蓄起的怒气,礼贤下士的倾身一把把孙泽扶了起来,语气大为欣慰,“先生所言甚是。本王有孙先生暗中辅佐,出谋划策,何愁大业不成?待本王登基之日,必一手扶持先生上位,位列三公之首,官拜左相,先生意下如何?”
闻言,孙泽大惊,连忙屈膝再拜,“孙泽才疏学浅,又仅为王爷府中幕僚,身份尚浅,一跃官至丞相于理不合,还请王爷收回成命!”
景麒一脸责怪孙泽见外的表情,把孙泽给拽了起来,“以先生倾世之才,区区委身与本王府中当个小小的幕僚已是屈才了,何况,八年来,先生对本王是尽心辅佐,若无先生,本王何来今日的成就?本王心意已决,左相之位非先生莫属,先生莫再推辞!”
“……是。”
孙泽垂首应是,恭顺的眼底晦明不定,景麒并无察觉,稍会儿,却又是一叹,愁眉不展。
“孙泽啊,虽说本王择日登基已是天下皆心知肚明的事,可天下人不知情的事也不在少数……那人那夜独闯深宫,神鬼莫测之能乃本王亲眼所见,不除,实难心安。一月来,本王大力查找,依你之计借用了江湖势力,甚至大肆悬赏也找不出此人。天下人只道是那人盗了宫中玉玺,实情根本无人所知,若是有朝一日那人从宫中带走的东西为天下所知,只怕本王会万劫不复啊。”
“此事王爷暂可放心,为保安全,那人近期必不会暴露身份。相反,在下更在意昨日的那场盛世大婚。”
“哦?”
“先皇在江湖上暗植的势力并未根除,仅毁了一个柳庄对王爷仍有威胁。而除了柳庄还有哪些江湖门派暗中归属先皇,我们还不得而知,如今耽误之急是不可坐看任一江湖势力独大。慕家与秦凰楼的联姻已是强强联合,在下暗施的毒计也被他们一一拆解。秦凰楼绝非善类,若不是先皇势力还好,若是,只怕终为王爷隐患。”
景麒皱皱眉,“那依先生的意思?”
孙泽眉头微舒,清秀的脸上是诡谲的厉色,“如今之计,后日的武林大会,秦凰楼,只许败!”
百里一家
百里家世代为将,在朝中地位举足轻重,百里府也是占地颇大,只是这唯一的一个亮点还要归功于先皇赐的一块好地,而府中的布置只能算是五脏聚全。一旦和同等官员、甚至有些下级官员的那些华府做比,那花园还真简陋了点,那院落还真朴素了点,那器具还真陈旧了点……总之,在金碧辉煌的贵族府中,一言以蔽之,那就是寒碜了点……
不过,百里府内,最不缺的有一样东西,那便是兵器,略懂武艺的人进了府内,几乎是随处就能找到武器练手。为此,百里府向来被人们称做,练武场。
百里浩曾为先帝重臣,戎马半载,因此向来以自家子女皆精武艺为傲,奈何,对于自家的二儿子,百里浩总有种滥竽充数的挫败敢……
此时,百里府内,风和日丽之下,百花绿树之旁,“练武场”中再一次幽幽的响起了筝音,明悦轻灵的曲调和着树间放歌的百灵,天赖之音愣是把府中所有的丫环都勾了过来。每个丫环都是双目含情,痴痴的望着同一个方向。
古檀长桌,香木瑶琴,茗香袅袅,青色长衣。仅仅抚筝拨弦的动作就自是一翻静雅淡泊的境界。秋风一过,扫起抚琴之人披散而下的长发,墨色翻飞,衣袖飘然,当真是好一幅秀色。
百里家的二公子,永远是刀光剑影的百里府中最最宁和的一道风景,以至于,所有的丫环几乎都成了百里莫云的暗探和帮凶……
“少爷!老爷回来了!”
“少爷!老爷进前院了!”
“二少爷!大老爷来后院了!”
经过多次传话,百里莫云面前的古檀长桌不见了,香木瑶琴失踪了,茶盏香炉尽皆不翼而飞,而前刻还在临风抚琴的百里莫云,已经接过丫环快递过来的长剑,有模有样舞起了剑法,只是那力度、那气势很有些太极的柔弱无骨,能否以柔克刚还有待考量……
百里浩一进门,看见的就是自家儿子乖巧练剑、一甘丫环专心做事的和谐场面。
“装模作样!”
百里浩最是见不得自个二儿子,想他们一家子男儿英雄志气,个个孔武有力,上能领兵作战,下能锄强扶弱,怎知一不小心教育了这么个成日吟风弄月、临风把琴的异类?!还不如生个女儿算了!莫雨都能把这小子打趴下!
一看自家爹爹那气鼓鼓的胡须,莫云收了剑温雅一笑,“爹爹莫要生气,《上欧阳中鹄书》有言,不能专己而非人,不敢讳短而疾长。孩儿天赋不在武艺,兴趣也不在此,爹爹不能强求啊。”
莫云那书袋子一掉,百里浩的胡须越发的翻飞,莫云见了还犹自笑的温文,又道:“物极必反,数穷则变,此理之长也。爹爹真逼急了也不担心孩儿造反啊?”
百里浩仍在克制,莫云最后戏谑的望了眼自家爹爹,一摆长袖,摆了个最是弱不禁风但相当温文尔雅的姿势,赋诗而道:“风流不在谈锋胜,袖手无言味最长啊!”
“你再诗词歌赋一句给我试试!!”百里浩成功暴发,抽了把兵架上的钢刀就朝自家儿子冲了过去……
忽的,院前红衣乍现,转瞬已至百里莫云面前,长枪带着呼啸的风,简简单单的一压一挑,冲到莫云鼻尖前的钢刀就被挑飞上了天。
援兵一到莫云就是一喜,躲在自家大哥的身后对着自家老头眉开眼笑,“爹爹,你老了,大哥青出于蓝,又护我有加,你不是对手的。”
闻言,百里浩气的还没开口,莫风就收了枪含笑瞥了眼莫云,又客气的回了眼老爹,不自觉的把莫云挡严实了点,“二弟说的什么话?爹宝刀未老,刚才那是让着我的。”
“你这个做哥哥的不好好管教弟弟,还如此袒护,看来没人把我的话当一回事喽!”
自家两儿子二重唱,不过引以为傲的大儿子一回来,百里浩那心情就不止好了一截,怒气散了,语气玩笑了,连带着莫云也逃过了一劫。
三父子又是一片其乐融融,院门外却又飞扑进来一中年美妇,拉着莫风像拉着娃娃似的,嘘寒问暖。
“儿子啊,你终于回来了,娘想死你了!这次打乌樊那群蛮子有没有受伤啊?来来来,快让娘看看!”说罢,光天化日的就要扒莫风的衣服……
“去去去!”百里浩没好气的把萧潇的手给拍了下来,斥道:“我家风儿哪有这么脆弱,区区几个蛮子!你别在这慈母多败儿,你的泛滥母性已经把云儿教导成了这副德行!别再来祸害我的风儿!”
闻言,“这副德行”的莫云像听清风过耳似的,仍是一翻温文境界。
奈何萧潇温文不下去了,怒道:“什么这副德行?这叫境界!”边说,竟然还边撸起了袖子。
家庭口舌之战即将爆发,莫风暗叹一声把话题转走了,“三妹呢?我回来了怎也不来看看我?莫不是谈情说爱去了?”
“哪有这么好的事……”萧潇皱眉,像愁死了泼不了丫头这桶辣椒水似的,“那臭丫头打家劫舍去了。”
“本小姐明明是劫富济贫,娘又在爹面前诋毁我!”
清甜的声音一起,众人心有灵犀的没往院外瞄,而是齐齐望向三丈高的院墙上。
鹅黄的倩影翻墙过院的忽现在众人眼前,百里莫雨大睁着灵动的眼睛,不依不饶的抱着百里浩的胳膊,“爹爹,孩儿真是做好事去了,你可要信我啊!”
百里浩和蔼一笑,摘了莫雨掩面的纱巾,语带责怪却是不痛不痒,“不碍事,你只要把这纱巾带好了,受害者找不着我们百里家就成。”
一瞬间,百里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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