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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猎魔人-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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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老头还是低估我了,网络时代,信息大爆炸啊,况且我这人对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又是特别的感兴趣,说过目不忘有些夸张,不过看过之后一定会有印象倒是一点不假,我大脑飞速的转了一转,随后张口就来:“上联:十场天灾,九次表彰,看八耻全忘,任七窍生烟,惊六月含冤飞雪,伸五指强逼募捐,四处做戏,引三界震怒,唯不变向来**,一等下流胚。下联:一班人马,两届连任,净三流货色,让四方遭殃,行五雷轰顶之事,作六亲不认之状,七月暴政,遭八方唾弃,从来是Boss九头,十分不要脸。”“好!”老道首先叫好,“来个横批。”随即要求我来个横批。因为我总喜欢说“你若安好,便是晴天。”因此稍微改动了一下,就变为“你若安在,便是灾害。”
当我那句“你若安在,便是灾害”说完以后,四姑也相当的吃惊,“贾树啊,这些话可不能拿出去瞎说,这要放在过去,够枪毙你一百次的,听到了吗?”四姑好心的告诫我道,“刘居士,自古英雄出少年,做我们这一行的,如果畏手畏脚的话,将来一定不会有出息,这小孩儿我喜欢,至少他能看清楚时局利弊,虽然桀骜不驯,不过却也不会有大碍的。”邋遢老道对四姑解释道,“既然王道人吩咐了,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在您住在我这儿的这段时间内,就让贾树陪您吧。”四姑貌似一脚把我踹给邋遢老道,貌似我就是个球,可以被人踢来踢去。邋遢老道也没推辞,“如此甚好。”一句话,等于直接把我接收过去了。
待续
第一百六十四章 宝贝葫芦
“四姑,我又不是球,你俩把我踢来踢去的,你们不累我还累呢。”虽然我很喜欢这老道的做派,不过如此简单的把我踢给这邋遢老道,我还是无法接受。“对了,刚刚王道人说下午打算让我陪他逛逛,那咱们去哪儿啊?”好吧,刚刚还不愿意当球的我,此时忽然想起了老道的承诺,因为我自身的好奇心又比较强,因此权衡利弊后,决定暂时做一次球也是可以滴。
四姑很认真的对我说道:“树啊,能跟王道人出去,是许多我辈中人梦寐以求的机缘,你一定要珍惜这个机会啊。”这话我怎么听起来这么别扭呢,不就是跟这糟老头出去溜达溜达嘛,现在回想起来,我当时真是年轻不懂事儿啊。王道人没有理会四姑和我,左手掐指算了算,冲我开口说道:“你叫贾树,以后你跟四姑一样称我作王道人好了。现在时辰刚刚好,你我二人出去逛逛如何?”王道人的话瞬间让我产生了兴趣,听刚刚四姑的话,出不出事儿貌似这老道都能算出来,这么有意思的事儿不去,那真对不起我的性格了,于是我冲着面前的邋遢老道点头表示同意。
邋遢老道从桌子上操起他那大葫芦,背在身后,迈步朝四姑家的门外走去,我紧随其后。一路倒也平静,老道走在前面,我紧跟其后,走着走着,我开始对这老道背着的那个大葫芦产生兴趣了。因为曹哥是风水师,总会用到葫芦,因此我对葫芦还是有一定的了解。
葫芦:葫芦在中国古代有许多记载,同时关于其名称也有多种叫法,“瓠”、“匏”、“壶”、“甘瓠”、“壶卢”、“蒲卢”均指葫芦。“壶”、“卢”本为两种盛酒盛饭的器皿,因葫芦的形状和用途都与之相似,所以人们便将“壶”、“卢”合成为一词,作为这种植物的名称。而“葫芦”则是俗写,并不符合原意。不过后来人们约定俗成地写作“葫芦”,一直延续到现在。
葫芦不但在古代人民的物质生活中占有重要地位,而且与文学、艺术、宗教、民俗、神话传说乃至政治等关系也十分密切,围绕葫芦所形成的种种意识形态,无疑是构成中国传统文化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中国的几千年的灿烂文化博大精深,葫芦文化经历数千年的历史积淀,以其独特的历史渊源,深厚的文化内涵以及广泛的群众基础,在现代文化中仍占有重要的地位。
葫芦是中华民族最原始的吉祥物之一,人们常挂在门口用来避邪、招宝。葫芦的枝“蔓”与万谐音,每个成熟的葫芦里葫芦籽众多,汉族就联想到“子孙万代,繁茂吉祥”;葫芦谐音“护禄”“福禄”,加之其本身形态各异,造型优美,无须人工雕琢就会给人以喜气祥和的美感,古人认为它可以驱灾辟邪,祈求幸福,使子孙人丁兴旺。亚腰葫芦在外型上看是由两个球体组成,象征着和谐美满,寓意着夫妻互敬互爱。如果夫妻缘薄,可以摆放一只在床头,加强夫妻情分,增加夫妻感情。葫芦还用作除病之用,只须挂在病者的床尾或摆放在病者的睡侧。就可以吸取病人身上的病气,使其快速的好起来。如果是健康人,则可以吸取人身上的晦气,提升运势。葫芦挂在大门外,则有保屋内人平安的作用。
而且葫芦与道教也有着很紧密的联系,道士佩带葫芦,一般里面盛放道教丹药,以为舍药疗疾之用,在云游道士中较为多见。里面典型的代表就是八仙之中的铁拐李带有葫芦,里面盛放仙丹,以便济世救人。(当然我不可能记得如此全面,当时只是了解个大概,这段话基本是问度娘滴。)
“王道人,您的那个葫芦到底是什么法宝?”说实话,我对他的葫芦真心感兴趣。“你小子一开始本打算叫我邋遢老道的吧。”王道人直接说出我的心里话,不过我也早已见怪不怪了,毕竟我身边的这群人没有一个是正常的。不过被这邋遢老道直接问出来,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于是我嘿嘿的笑了几声,以掩饰我内心的不敬,“说说您的葫芦呗。”既然目前我比较关心人家的葫芦,不如由此作为转移话题的最佳手段。
“我这葫芦啊?”王道人看了眼身后背着的葫芦,“对啊,就是这个葫芦。”我确定的告诉对方,“这个可是好宝贝啊。”“说来听听。”我继续问道,“可装任何颜色,可存各类味道,可载不同种类,可解千般烦恼,你说这个葫芦是不是个宝贝啊。”王道人给出了这个葫芦的功效。我一听,好家伙,颜色、味道、种类、烦恼,这尼玛等于什么都能做了,也太神奇了吧,一时兴起问道:“那王道长可否给我装俩活人看看?”这老道听闻我的话语后,停下了脚步,用他那小眼睛瞥了瞥我,“朽木不可雕也。”说完继续往前走。
泥煤啊,说的这么神奇,结果让你露两手的时候,居然给小太爷扔出这么一句来,你个老顽固,大木头的邋遢老道,不知道什么叫“不看广告看疗效嘛”,真是的,不给看就不给看呗,居然说我朽木,即使我是朽木,我也是朽木白哉,比你这个邋遢大王强多了。
不过骂归骂,我还得乖乖的跟在人家屁股后面走,而且也只能在心里发发牢骚。自从昨天晚上看到这邋遢老道露的那几手以后,我是不敢轻易的跟人家叫板,毕竟人家的本事摆在那儿呢,综合昨天晚上的数据,我得出的结论就是:跟这老道叫板=找死,结论完毕。
就在邋遢老道带着我往东北方向走了约四十分钟以后,我们发现一个农家院的外面围了好多的人,那真是里三层外三层。这群人围着还不算,不少人还在那交头接耳,看样子老道所说的事情就发生在这里了。
待续
第一百六十五章 泼妇两枚
这老道倒真有范儿,也不着急,慢慢悠悠的往人群里面走。“哎,来个老道。”“看到了,看到了。”“你说这得多巧啊?”“快,快,给人家腾个地方。”周围的人群传来各种声音。
就在我跟王道人准备往里面走的时候,刚刚围着的人群里,有两个女人居然骂了起来。“你特么别挤我,听到没有?”“你特么瞎啊,哪只眼睛看到是我挤的?”“你骂谁呢?你个小**。”“你才小**呢,你个绝经的老女人。”“你骂谁呢?”“说谁谁知道,画得跟咱家土狗似的。”“次奥你么,你再说一次试试。”“怎么滴,我说错啦?就你这德行,去科普公园(我们这个城市搞破鞋的圣地,也是最初青楼所在地,建国以后,改建为公园,可惜地气无法改变,依然是本市低档消费人群扯淡的地方。一般搞破鞋的穷人都往那儿跑,一只鞋底写五元,一只鞋底写十元,来人就把脚架放在膝盖上,人家看到价格,只要同意,就可以狗打连环了。),人家鞋底写五元,你就是倒找人家钱,都没人要。”“那也比你这个小**强,成天的勾搭其他男人,这里男人都特么是连襟(都上过她的意思)。”“自己没本事,看不住自己家的爷们,跑这撒野来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我呸!”“打死你个小**!”骂着骂着俩人就开始扭打起来了,还好看热闹的人比较多,也就刚刚动手就被大家给拉开了。我心中暗骂“真不过瘾,你们别拉啊,让这俩泼妇打,三分一拉,跟拳击一样,休息个一分多钟再开始打。毕竟其他行业都跟国际接轨了,怎么着这个不也得跟国际接轨啊,不过瘾啊不过瘾。”
不过,我顺着声音看过去,一眼就看到一开始说话的悍妇。这个悍妇大约四十多岁,大饼子脸,小眼睛,大嘴,皮肤黝黑黝黑的,身材那是相当的魁梧啊。而且能让我一眼记住的主要原因就在于丫长得跟黑煤球似的,居然还在脸上打了粉底,打你就好好打呗,只打到下巴的位置,露出她那大黑脖子,反正是怎么看怎么别扭。这还不说,可能是天气太冷的缘故,又或者是这粉底太劣质了,因此导致这粉底的粘性不好,这大妈一说话,腮帮子一动弹,那粉底噼里啪啦的往下掉,我估摸着要是在她脸下放个盆,按照她那说话速度,一会儿就能接满,现在这悍妇的脸上那真是繁星点点,凹凸不平。
后说话这个所谓的小**,我也打量了一番,长得很一般,不过妆化得比较好,看眼睛周围的鱼尾纹和脖子上的褶子,至少也得接近四十岁了,反正打扮的挺时尚的,居然装着假睫毛戴着美瞳,头发烫得数码烫,个子很矮,叼了根女士香烟,身高最多不超过一米五五。不过一张嘴,那一口黄牙给我恶心够呛,估计此人是极懒,从不刷牙,仔细看就能从她的牙垢上面看出来她昨天晚上吃的什么,呕……
最好笑的就是这小**在撕扯的过程中,吃了点亏,脸被对面那个大悍妇给挠了,幸亏这小**粉底打得厚,只留下几道痕迹没有伤到皮肤,这也可以算是因祸得福了吧,不过远远的看去,这小**的脸,跟霜打的驴粪蛋似的,怎么瞅怎么好笑。
“你们俩怎么见面就掐呢,这都多少年了,过去的事儿能别提了吗?”身边貌似有对这两个泼妇都熟悉的人,“怎么滴,老刘,你跟这小**也有一腿啊?”这悍妇一张嘴,就等于给劝架的这人一记响亮的耳光。“你这人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我这不是劝你们俩呢嘛。”老刘很纠结地回应悍妇的质疑,不过给我的感觉他不如不解释,绝对有种欲盖弥彰的效果。“刘大哥啊,你可都看见了,这泼妇多不讲理啊,她自己看不住自家的爷们,就开始怨这个,怨那个的,再说了,她离婚也不是因为我,凭什么见天的堵我们家门口骂街,今天她要是不在大家面前说清楚,我跟她没完。”这小**一开口,就把本来简单的事情给复杂化了。顺带一提,我接触的人当中,我比较喜欢与那些聪明的人打交道,因为他们能把复杂的事情简单化,而我讨厌跟愚蠢的人接触,因为他们能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这让我真心头疼。
而且这小**的语调总让我感觉类似豫剧的名段…………《花木兰》,“刘大哥讲话理太偏,谁说女子享清闲。男子打仗到边关,女子纺织在家园,白天去种地,夜晚来纺棉,不分昼夜辛勤把活干,将士们才有这吃和穿。你要不相信那就往那身上看,咱们的鞋和袜还有衣和衫,千针万线都是她们连那!有许多女英雄,也把功劳建,为国杀敌是代代出英贤,这女子们哪一个不如儿男。”不同的是人家花木兰是替父从军,这小**是小三诉冤。
“就你这小**,骂你都是给你脸了,你敢说你没勾搭过我前夫吗?哪天老天开眼,你就得让警察抓起来,进去剥了你那层骚狐狸皮。还有,你家那爷们也是个窝囊废,人家脑袋是扣个绿帽子,他倒好,整个背一口绿锅。”这悍妇的嘴可够损的,“刘大哥,你看,你看,你可都看眼里了,这可得给我做主啊。”这小**开始拉拢劝架的跟自己站在同一立场。给这劝架的刘某人搞得是左右为难,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而且外面的那些人貌似都把注意力转移到这块儿来了,围观的人也是越来越多。好家伙,里面发生什么我跟王道人还不知道呢,外面就先给我们俩整这么一出,非要安个名字的话,我感觉就叫…………一个小三引发的血案,放到这那是相当的合适了。
待续
第一百六十六章 邪灵附体
我这边看得正爽呢,邋遢老道回头冲我喊了一句:“没见过泼妇骂街啊,赶紧跟我办正事儿去。”唉!我当时真是一百个不情愿啊,无奈人家嘴大咱嘴小,难怪我老爷子一个劲儿地叮嘱我“宁当小老板,不当大员工。”此时此刻我是深有体会啊,因此只好跟在王道人的身后,挤过看热闹的人群,进入院内房子。
国人都挺有趣的,看热闹是看热闹,但同情心基本属于严重泛滥,这家的事情应该属于老道管辖的范围,因此没怎么么费力气,我们俩人就来到了房子的门口。定睛观瞧,里面也全都是人啊,貌似里面也没比外面的人少到哪儿去,不过能进入到里面的,往往都是跟出事儿这家人走得比较近的,什么亲属啦,朋友啦,邻居啦等等,而外面围观的人群,基本就属于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士了。
我们刚要往房间里面走呢,从里屋冲出来一个女人,“噗通”一声就给王道人跪下了,“道长,救救孩子吧,我求求您了。”说完就要给王道人磕头。“要想你孩子平安无事就别挡路。”王道人冷冷地扔下这句话,抬腿继续往里面走。因为声音太冷,又是冬天,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过我还是由衷的佩服这老道的做法,换做正常人,往往都是跟出事儿的这家人客套客套,什么请起啦,贫道济世救人啊,功德无量什么的,老道却直奔主题,撇开那些繁文缛节不谈,高,实在是高!
这个下跪的妇女也没想到邋遢老道能来这么一句,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王道人撇下这个妇女,径直地来到里屋的门口,往里面瞧去。里屋只有一个十多岁的小男孩,虽然屋内不是很冷,可北方的农村,在白天是不生火烧炕的,而这小孩浑身上下扒得精光,为什么说是扒呢?因为可以看到撕扯衣服时,指甲在皮肤上面留下的痕迹。此时这个孩子在房间里快速地爬来爬去,这还不是最吓人的,我瞄了一眼这个孩子,发现他的眼仁都变了,因为我们亚洲人都是黄皮肤,黑眼睛,而这个孩子的眼仁虽然也是黑色的,不过却变为竖着的一条,一看之下,着实给我吓得不轻。而且这孩子爬过的地方,明显地留下一滩滩水渍,或者是汗渍,不仅如此,孩子的口中还发出类似野兽般的声音。
估计这家人也没见过这种情况,别说这家人了,我也是第一次接触这类情况,而且是大白天的,又是冬天农民休息的时间段,所以一时间聚集那么多看热闹的也就不足为奇了。王道人刚刚打算开门进去,就被外面的人给拦住了,“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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