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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凤来仪-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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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对了,这个世界也有七夕。 



梁枫仪慢慢走到露台边,扶着木栏杆蹲了下来,脸贴在那栏杆之间,感受着下面街道上的喧哗与吵闹。而在她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另一翻景象。 



霓虹闪烁,在城市中心的街道上,呼啸而过的汽车,来来去去的情侣,还有紫色、粉色的氢气球,卖到九块一躲的玫瑰花……在那个世界,七夕是中国的情人节,而在这里……牛郎已经不是牛郎,织女也并非织女,故事多少演变得有些不同。跨越千年,相隔遥遥时空,唯一一样的,便只有喧哗的人声和热闹的气氛了。 



去年的七夕,那时他还叫罗凤仪,被那个叫文静的家伙拽着泡吧钩帅哥,然后骗吃骗喝。 



而今,物非人也非,就连他自己,也已经不是原来的自己,要再想骗吃骗喝,那得去泡富婆了。想到这,梁枫仪无声地笑起来。 



焰驰走到梁枫仪身后,见他忽然笑起来,有些不明所以。倒是梁枫仪突然转身,一把将他手捉住,笑着在他手心写上几字。 



'帅哥,请我吃东西!' 



焰驰淡淡笑笑,转身吩咐那刚巧送东西进来的店小二。 



“拿些酒菜上来。” 



小二抬头望向屋外露台,有些吃惊地连连点头,跑了出去。心想,掌柜又猜错了,哪是什么王妃,私奔的故事,人家明明就是兄弟恋嘛…… 



飘然而过的分割线 



“陛下,夜已深,当早些歇息才是。”皇后端着茶点微笑着盈盈步入御书房中,浅蓝的柔纱随步轻轻飘起,犹如从画中走出的人儿。 



梁予枫微微抬首,见皇后,轻叹一声,微笑着接过茶杯,淡淡品过。 



公瑾曰:日扶瑶琴听音;夜有娇妻伴读,此生足矣。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最是难得便是有一贤妻相伴,荣辱与共。皇后贤良淑德,向来不屑与宫中嫔妃争风吃醋之事,犹如一盏伴读夜灯,只幽幽守侯在一旁。但她的心思,梁予枫又怎会不明白?只是他心中已有一人,尽管十年生死两茫茫,但他心中却也再容不下其他人了。对于皇后,他心中有的只是无限的愧疚与感激,除此之外,再无其它。 



“朕还有许多政务要处理,皇后早些歇息去吧……” 



低柔的声音,淡淡的微笑……此时却犹如利刀一般,深深刺痛皇后的心房。 



“望陛下早些歇息,保重身体。臣妾先行告退。”僵硬地微微一笑,张了张嘴,皇后颔首退出书房,转身之际,再忍不住,泪水无声地滑落。 



这是第几次呢?二十四年来,她每夜都精心装扮着自己,为的只是一刻而已,他却从未多看一眼。芙蓉帐暖,却留不住他的心。她是人,是需要人爱需要人疼的女人……二十四年了,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要坚持多久,还能忍耐多久。 



还是说她便要如此郁郁而终? 



实在心有不甘。 



恐怕就算是死,她在他生命中也仅仅是个不足轻重的过客而已。 



若是那样…… 



皇后独自立于长廊中,双眸紧闭,双手紧紧交握,轻轻颤抖。 



倘若是这样……她宁愿被他痛恨一生,或许只有这样,他才会将她铭记在心,永生难忘! 



回到倚凤楼,皇后步入后堂,提起悬挂在墙边那只金丝鸟笼,望向笼中那只全身雪白的鸟儿,缓缓打开笼门,那鸟儿立刻飞出鸟笼落在她肩上。 



“凝雪啊凝雪……我亦让你等得太久了。” 



雪神鸟是一种极为罕见的动物,全身洁白如雪,日可飞行千里之遥。雌鸟一生只诞一蛋,一只鸟蛋又要经数十年方可孵化,而一鸟寿命长达五十年之久,由此可见其珍贵程度。 



这只雪神鸟是她当年的陪嫁,也是穆岩亲自交予她做通讯之用。 



当年她遥嫁异国,其实也是穆岩安插到梁予枫身边的一颗棋子。可她却是颗不听话的棋子,所以这只雪神鸟陪伴她多年,却从未出笼,想必它也等待了许久。 



皇后抬手轻轻抚过雪神鸟洁白无暇的羽毛,凄然一笑,将纸铺在桌上,提笔匆匆写下数行字,待墨迹稍干,卷纸成小团,塞进雪神鸟脚上的小木筒中。 



鸟儿翅膀扑腾了几下,在皇后头上盘旋了数圈,迟迟不肯飞走。皇后浅浅笑了笑,望这雪白的鸟儿轻声道:“何必留念?若是能走便走了吧。此处你自不必再回来。” 



那鸟儿却像成精的,闻言又盘旋了数圈,哀鸣几声后便飞出窗外,冲上云霄去了。 



皇后望了望窗外一片漆黑,苦笑着瘫坐在身后的檀木雕花椅上。如今她已成了千古的罪人,仅有的那贤良淑德四字也被她彻底丢弃了。也罢,这世上哪有圣人,她不过是个心怀怨恨,置千万人生死于不顾的可悲可恨之人。但,唯有这样,她才能走进他的心中……天长地久有时限,只有这恨,方绵绵无绝期! 



15 



“什么?蔡鸣风?” 



“是,殿下您想想看,能知道我王有密书一封送来此处,若不是走漏了消息,那便是宫中之人所为。而经属下查实,在四殿下药中下毒、以及在四殿下与殿下香炉中撒下迷药的,正是那蔡鸣风。殿下虽马上察觉,但四殿下耳不能闻、目不能看,又如何能知道?据属下所知,蔡鸣风当乃为二皇子所用。” 



花园深处凉亭之中,一青衣谋士弓身朝梁枫翼缓缓报道。此人是此次与梁枫翼同出使焱国的文士张戚。 



梁枫翼听完,微微蹙了蹙眉,淡淡道,“可有四殿下消息?” 



“昨日虽得报,说有人在城西一饭馆内见过一外貌特征极似四殿下之人,属下急忙派人寻去,并未找到丝毫线索。”张戚道,眼中充满疑虑。“只是此事说来奇怪,虽未见四殿下踪影,但我差去之人却说在那见过蔡鸣风……” 



“他想在我们找到四弟之前下手……”梁枫翼只淡淡一笑,望向张戚。“只是我想他是扑了场空。四弟如今恐怕早已不在这月云关管辖之内了。” 



“殿下如何知道?” 



“这是计!蔡鸣风是中了他人之计了。”梁枫翼收尽脸上笑意。 



当日绑去梁枫仪那家伙绝非刺客,而是要救他的人!他们必定是知道蔡鸣风意图谋害梁枫仪于蔡俯,于是干脆将人给绑走。而现在故意放出风声,引蔡鸣风出来,无非也是想让他有所警觉,除去蔡鸣风。 



“殿下……难道说……” 



“没错,是有人故意放出的假消息。为的就是让我们发现蔡鸣风这个家贼。不过你毋须追查那放出风声之人。我想他们绝对不会落下让我们追查的线索。” 



“殿下,那四皇子的事……” 



“差人火速回报父皇,父皇自会派人来处理。四弟如今应该没有性命之忧。” 



“那蔡鸣风……” 



梁枫翼双眼微眯,只冷冷一笑。 



“我会亲自处理。”只是那梁枫显用心险恶,若是不想个法子制制他,怕是会坏了大事。 



“殿下莫非是知道谁绑走了四殿下?”青衣谋士见梁枫翼似乎已胸有成竹,便问。 



“绑走我四弟的绝非一人,并且个个都不是泛泛之辈。我大约是知道了对方身份,只是却不明白他们为何要这么做……”如今在这月云关内,敢在他眼皮底下劫人的,恐怕就只有他了。听说上回梁枫仪在月云关身受重伤,救他之人是个山贼头子,姓焰名驰。他当时没有留意,只是现在想来,焰驰倒过来读,不就是赤炎吗? 



作为焱国那边派来的使节,至今迟迟未露面,这就是最好的证据。梁枫翼淡然而笑,见张戚似乎还未明白,便也懒得解释,只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按双方约定,两国使节必在三日后下午抵达两国交界处。时间还早,不过四弟既然在他手上,我倒想早些去会会他。” 



“殿下?四殿下在焱国人手中?”张戚惊问。 



“多半是吧。”梁枫翼淡笑,视线突然扫过身后的池塘。那满池的荷花开得正艳,荷叶田田,人藏在底下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殿下……”张戚见梁枫翼眼色,马上收回了投向池塘得目光。 



“张大人,你替我修书一封回俯,差人将俯上歌姬姜、田二人予我二弟,并送上黄金千两、玉带一对。至于细节嘛,你知道怎么做了?”梁枫翼面庞仍淡淡带笑,只是那笑容中多了几分狡黠。 



“殿下……”明知有人偷听,为何…… 



梁枫翼朝张戚笑着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惊慌,只当做没人便成。 



“是,属下明白该怎么做了。”梁枫胜十分好色,对大皇子俯中两位绝色歌姬垂涎已久,屡屡向梁枫翼讨要,而未果,梁枫胜怀恨在心,为此没少在朝上与梁枫翼作对。而梁枫翼如今却把这二人送给梁枫显,明里,是因为自己即将去焱国为质,想在此时讨好梁枫显为自己留条后路,而其实却想借此挑拨梁枫胜于梁枫显之不合。当然,这一计,其实算不上妙,不过就看细节怎么去处理了。 



姜、田二人当日被梁枫翼用重金赎于火坑,到俯中又受礼遇,梁枫翼未曾轻薄对待过。二人对梁枫翼感激于心,如今必会尽心演好这场戏,以此报恩。 



“只可惜那二人了……”梁枫翼轻叹道,“我要离开几日,至于这,便交由你处理。记着,要做出我仍在此处。就算蔡俯的人,也不可泄露!” 



“是。”张戚实在很想望一眼梁枫翼背后的池塘。明知道有人偷听,还继续说了这么一大堆机密之事,难道说他打算灭口?但万一这时人跑了,那又该怎么办?张戚轻叹一声,抬头望向梁枫翼。 



“殿下此去何处?您不是说那人已不在月云关之内……而且人在何处尚不可知……”那难道是在焱国?殿下还真要去? 



梁枫翼淡然扫过张戚疑惑的面孔,笑了笑。 



“那人既能来得,我自然也去得。况且……”梁枫仪笑得更深了,“有人会为我带路哩。” 



“啊?” 



张戚尚未反应,却见梁枫翼突然锁眉,一把抽出佩剑,吓得退了两步。 



梁枫翼此举当然也吓到了躲在暗处的某人。 



啥? 



没搞错吧? 



被发现了? 



她可是大费苦心身体全泡在池水中仅仅露了颗脑袋在合叶下。若是这样都能被发觉,就太不人道了! 



“出来!” 



梁枫翼忽然一声厉喝,将宝剑飞射到身侧的花草丛中,随着一声呻吟,一个女子跌跌撞撞地向花园一头跑去,刚跑没两步,又摔在地上。张戚疾步冲上前去,叫来侍卫将那女子捉住。 



侍卫将人押到梁枫翼面前,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他房中丫鬟周玲。 



“都下去。” 



梁枫翼抬手点了那丫头的穴道,然后摆摆手,吩咐张戚等人离开。意思很明显,他有话要单独与那女子谈。 



张戚点头带侍卫离开。于是花园中便只剩下梁枫翼与那个叫周玲的丫头,以及梁枫翼身后池塘里荷叶下那颗脑袋。 



“说吧,谁叫你来的。” 



“奴婢只是无意路过……殿下饶命!”周玲苦苦哀求道。方才梁枫翼一剑正中她小腿,如今血流了满地,想必是十分痛的,那丫头却未掉一滴眼泪。 



“是吗?可是你还是听了不少不该听的,我是不是该杀了你呢?”梁枫翼轻笑,眉间眼角却尽是冰冷。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周铃仍装做一无所知,连连求饶道。可她并不知道,她至此所说的两句话,无疑都是自杀。 



“殿下?什么殿下?是谁告诉你我是殿下?管家?还是侍卫?” 



梁枫翼出使一事原本便就个秘密,自然,这俯中除了蔡齐与几个他带来的侍卫,其余人顶多也只知道他是俯中贵客,一个丫头怎么可能知道他的身份? 



周铃愣住,仿如自朝般冷冷笑了几声,“哈哈……原来……好吧既然如此,任凭处置,只是你得不到半个字。” 



“好!很有骨气!”梁枫翼点了点头,目光中似乎少了些寒意。 



“其实你不说,我亦知道你是何人手下。只是你方才也听见了,我二弟,三弟我正要对付。不过你可以放心,我不会杀他们中任何一个。只是怕我一旦离开,他们便会联手对付我四弟。姑娘知道吧?多行不易,必自毙。”要玩阴谋,他们加起来都不是梁枫仪的对手,如今他便先让那两个笨蛋对上一阵子也不错。 



“你为何说这些给我听?”周铃冷冷笑了笑,抬起头来,犀利地目光毫无畏惧地望向梁枫翼。 



梁枫翼点点头,淡淡合眼,猛然抽剑……白衣溅上点点殷红。 



“你既不能为我所用……我只能让你走得安心。” 



还好,还好,刚才吓死她了,原来那个叫周玲的丫头也是个探子!荷叶下,一人正暗子拍着胸脯,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 



这梁枫翼确实不好对付,不但猜到那人主子的身份,也猜到了自己主子的身份。如今该怎么办呢?梁枫翼似乎知道她主子所在之处,还说有人会为他带路……看来得先去通知主子。 



不,她必须继续监视梁枫翼……那,去找那家伙帮忙! 



想好了对策,隐身于荷叶下的人深吸一口气,潜入池塘中,从水底游向对岸。 



无奈的分割线= 



“所以……你快去告诉主子子才成!那梁枫翼简直是只狐狸,只用猜的,便知道是主子带走了他弟弟。还有,他突然把那个周玲杀了,居然说‘为了你死得安心’。” 



夜里,又是后山破庙,两黑影又聚在了一起。 



“他知道梁枫仪出现在是我们放出的消息,为了让他发现蔡鸣风……除了主子,我还第一次遇见这么精明的人。他还说有人会为他带路,我不能走,所以只有你去通知主子了。”那女子继续说道。 



“别说了,你这笨蛋!你中计了!”梁枫翼说会亲自处理蔡鸣风……今下午他才跟着蔡鸣风进了一座窑子,原本想在外面等蔡鸣风在里头风流完了再继续跟,结果蔡鸣风就这么被人一剑刺死在床上! 



“中计?”那女子不明所以,问道。 



“傻瓜!他根本不知道主子在哪!给他带路的人,不就是你么!”黑影说着打量了四周,又看了看庙门外,似乎快气疯了。赶忙拉起那女子,冲着她耳朵遍轻声道,“也罢,你我都不是他的对手,不可硬来。我先去通知主子,你乖乖带他去主子那便是,路上能逃便逃,不能逃记得多带他绕些圈子。”话一说完,也不顾不上与那女孩解释,突然起身,冲出门去。 



“喂,这么急,要去哪?”梁枫翼忽从一旁闪出,手持宝剑拦住了黑衣男子。一身白衣在夜色中尤其醒目,手中的剑更是寒气逼人。 



“霁洲。还是那句话,跟得上便跟。若是跟不上,便叫那傻二妹带路。”黑衣人仍是笑笑,侧身避开梁枫翼的剑锋,自知打不过他,纵身跳入林子,凌波微步该闪就闪。 



梁枫翼也不追,与其追一个没把握追到的家伙,还不如找个跑不掉的带路。 



霁洲?霁洲那么大,他上哪找人去?不过有了这小妹带路,至少能找到地方。 



梁枫翼走进破庙,朝那女子微微一笑,拍了拍身上的包袱。“不想与周铃同样下场,就乖乖带路吧,‘简诗莉’小姐。” 



简诗莉愕然,原来他所说的那位带路人,便是她?! 



不过那家伙说得没错,不能与他硬拼,再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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