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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相公一台戏 作者:三十载(晋江2012.10.10完结,布衣)-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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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九公子倒是没有觉着其此举有多么的不妥,可以说是淡定的一塌糊涂,半晌却道一句:“世人皆有两张皮,小九我弄丢了一张,故而只能以纱掩面。”
“哦?”小乔轻啐:“这么说,你今夜还不打算拿了这遮羞布?”
“冷小姐若要真是这么说,小九也愿意承认。”九公子说着,那淡如琉璃的眼睛让小乔忽然想起什么,可只是一闪即过的画面,她怎么都捉不住。
回过神,她脑子里又有了一个注意,于是放下手中的酒
杯道:“九公子既然不愿给姑娘我看脸,也不要紧,反正我不过买肉,你不过卖肉,只要肉的质量好,谁还在意猪长什么脸。”
小乔说罢就转身背对着短案,然后侧身躺在他的怀中,将那刚刚斟好的酒一饮而尽,末了就将杯子扔了出去,继而一只手伸进了他的领襟。
说实话,他的眼睛真的很好看,润如玉,明如珀,教人不禁痴醉,像这样的男人,应该已经看透了世态伦常,该是善解人意的,只是可惜,他终究是大众的情人,她可不能因此而占为己有,如此可要被世人唾弃的。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读者要的不多,作者经常更新就成,其实作者要的也不多,多多冒泡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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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情三
半晌,醉意上了来,昨日的那种感觉又上了来,不过不同的是,这一次,她是从心而发的,于是闭上眼睛将自己的唇贴上了他的胸口,而手,则是在他的腹间几度流连后一路向下,然后一把握住那只斐然,让她倍感惊讶的是,他的这只比上今日那只攻受不分的半阴人,那简直是寒鸦比凤凰,驽马比麒麟啊。
而九公子也在她握住他的同时生抽一口气,那怔怔地看着她的双眸顿时衍生出无限的渴望,如此,小乔愈发的邪恶,学着春宫上的模样用一只手将他的袍子解了,另一只手则一路向下,探向那未知的两颗滚圆……
就在她即将抵达深渊的边缘,却被他一把捉住了手,然后微戚着眉头道:“冷小姐家有四夫,如此不怕你夫君们斥责?”
小乔怏然,末了在他的耳边娇喘道:“九公子该不会不知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鸡啊……”
九公子听罢,怔怔的盯着她若有所思,半晌微眯着眸子幽道:“既然如此,就勿怪小九不客气了。”
“公子太客气了。”
不等这句话落地,她已经被腾空抱起,接着就落在那洁白柔软的床榻间,如此,某人以最积极的态度去响应这已经盼了十五年的销魂一刻。
当他低喘着将她的身上所有的义务都褪去的时候,小乔翻身而上,然后伏在他的脖颈边慢慢地开始扭动着身躯,由此,她能明显的感觉到那抵在她□的庞然越来越搁人,于是这青幔中的两人愈发的燥热,尤其是小乔,她已经被火燃烧的干燥至极,迫不及待的要找到一片汪洋将自己掩埋其中。
不过尽管如此,她依然坚信,这□已经接近爆破的他比她还要难以忍耐,而她此刻,最想要看见的就是男人的那张欲罢不能的眼神,尤其是他的眼神,于是一边轻舔着他的红豆一边问道:“你想要我吗?”
九公子一手托着她不断扭动着的纤腰,一手使劲的抓着那被褥,尽管透着那一层薄纱,但是小乔还是能感觉到他已经残喘连连,于是又抬起头来一口含住他的耳垂问道:“那你说啊,你不说,人家怎么知道啊。”
“我,我想要你。”他乖乖地说着,那眼中流露出的渴望能将一切点燃。
可不待他一句话落地,她便一口将他吞了进去,不过没有想象的愉悦,那种极致的疼痛对于如此尖锐与庞大的爆破之后,她失声尖叫起来,“疼,好疼……”
可那到了水边的口渴之人岂有心思周顾这些,当是要疯狂的萃取,见其醉生梦死的样子,愈发的得意道:“这可是不夫君有所及的?挤得疼是不是。”
“慢一点,慢一点,我快疼死了。”她说着,那手指几乎掐进他
的肉中,如此却被他认为是欲罢不能,于是那始于□的膨胀再次达到了高峰,疯狂的摩擦使得小乔一个气急就将他脸上的轻纱给掀开……
不过,九公子始终是九公子,不待轻纱褪去之时,那满屋的烛火瞬间骤灭,继而屋内一片漆黑。
“冷小姐既然找我最销|魂的公子,当然要爽个够,不然可不是白来一场?”他粗重的喘息让他的声音变得嘶哑,那带着浓重的惩罚性的抽动几乎让小乔断了气,丝毫没有一丝的愉悦感可言,直至她在他的□没有一丝的力气,他才轻轻地吻着她的额眉,尽显爱怜。
“冷小姐觉着小九怎么样?还舒服吧?”他问着,不带一丝的情感,就像是在问东西的质量。
小乔是苟延残喘,躺在他的怀中没有任何的力气,对于他的问题,只在朦胧中答道:“疼。”
一个字,足够摄了背后人的心魄,举手点亮一盏灯,当灯光照耀着那雪白的缎上一抹粉红之时,他就像被五雷轰顶,炸的他怎么都喘不过气来,而最终是在将她紧拥在怀中一夜无眠。
……
早上,当小乔回到碧瀛谷的时候,不料箫大神居然站在门口迎接着她,那全身上下发出控诉的气味让小乔不禁有些心虚,当然,要是论上更加心虚的,小乔认为还应该是他才对,要是她告诉爹爹这丫的除了来到山谷中图谋不轨,连性取向都有问题,他一定是死的透透的。
想到这里,她不禁的抬头挺胸,就像她压根没去嫖|娼,而是在自己相公的房里才出来一样,所以啊,小乔自个儿认为,只要不害着谁,这各干各的正事儿不就完了么。
可是箫长风似乎不是这样想的,一把抓住她的肩膀质问道:“你昨夜去哪里了?”
清晨的风微凉,小乔耸了耸肩道:“你管我。”
“你是我娘子,我为什么不能管你?说,你昨天去了哪里?”他说的有些激动,那掐着她肩膀的手不禁的收紧。
听其言,小乔略显无奈,最终道:“我去销魂苑了,还点了最销魂的公子,名字记不得了,反正本事不错。”说罢,她一把将他推开。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箫长风追诉。
小乔无力的闭上眼睛转身道:“说的就像你有多清白一样,难不成你昨夜就消停了?”
“此言何意?”箫大神说的义正言辞。
小乔倒也是佩服人家的心态,不过心态再好也抵不上事实,转身就问一边的长华,“昨个儿夜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长华道:“回小姐,昨个儿夜里那位刺客被人劫走了。”
“哦,那是前半夜还是后半夜的事情啊?”小乔又问。
长华回:“是前半
夜,后半夜光是翻了整个碧瀛谷也没找着。”
“那我三相公的房可有查?”
长华一笑:“小姐与姑爷的房,当是不必查。”
“却是不必查,查了可就扰了咱了。”小乔说着,眼睛始终没离箫长风,光是看他那恍惚的眸子就知道,他心虚了,也未多说,小乔扭头就向谷中走去。
到了房中长华依旧颇有些不解的问道:“小姐这昨儿没在谷中?”
小乔无力回答,连着澡都没泡就甩鞋子爬上了床,直至将那小被盖在身上的时候她才敢抚着自己的小腹微微皱眉,要知道,那个九爷可是一夜没消停,她的那里肯定是又肿又红。
不过身体上的不适总是敌不过过度的疲乏,一会子当长华过来嘱咐其沐浴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
……
中午,四位相公居然破天荒的团在一张桌子上等着她一道用餐,小乔也是不客气的很,直接伸个懒腰坐下就吃了起来。
至于箫长风,小乔是笃定他不会说什么,因为按照他目前的状况,简直是巴不得她死的远远的才好,要知道,一个昨天才失恋了的龙阳癖怎么有心情想这些?光是看他那无精打采的样子就知道,早上一定哭了很久。
席上,四位相公依然是热情的帮她夹着菜,其中最为勤快的就是洛悲鸣,因着他离着小乔最近,这一边夹菜一边还要将手放在人家的腰上,然后说道:“媳妇儿你尝尝这银鱼,银鱼善补脾胃,去虚劳诸疾,这些银鱼可是我和厨子一早去菜场挑的,这芥辣金针银鱼可谓是‘太湖三白’最出挑的吃法,虽为凉拌,却有着上等的口感。”
这筷子都送至嘴边了,小乔只得勉强将其吃下,不过这洛悲鸣虽然平时一副粗俗之样,这菜倒是伴的鲜嫩爽口,银鱼的细腻鲜嫩,加上豆芽以及金针菇的香脆,如此搭配得当的一道菜,不觉教人刮目相看。
小乔是个吃货,这忘了爹娘不要紧,但是却不能忘了吃,银鱼一进嘴就知道这是干银鱼,因为五月银鱼才是最佳的口感,这时唯有泡制的银鱼干才是最好吃的,不过他连这细节都能注意到,小乔不禁佩服。
“恩,不错,相公好手艺。”小乔一边嚼着一边又夹了一些放在嘴里仔细的咀嚼。
紧接着,他又从一盘活像葡萄串的盘子中夹出一颗‘葡萄’放在她的嘴边道:“这叫葡萄鱼,是我娘教我做的,我还偷拿了你爹的葡萄酒才做好的。”
他这话一说,小乔完全处于无辜状态,因为她压根就不记得什么葡萄酒一事,只附和着笑着,而后张口吃下,令她十分惊讶的是,这家伙居然是鱼肉,还是青鱼肉。
要说这道菜也是颇有讲究,就看那从背
面化开的葡萄状也是须得不轻的刀工,况且这口感也是酥香嫩滑,教人留恋啊!
“媳妇既是喜欢,便要多吃,这些菜都是相公精心为你准备的。”
听着他的口气,这一大桌子的菜还真是他一人倒腾的,不过俗话说的好‘无事不登三宝殿,无求不跪三上地’,她当是准备好听人言了。
不料,在片刻之后,那绝少出现的九面居然前来报说:“谷主让大姑爷和三姑爷到偏厅一聚,说是有要事相商。”
“只是两位吗?”小乔不确定的问道。
九面答:“正是。”
南上虞适时开口道:“想是询问那读书一事,二位不必惊慌,在下与凤公子已经去过了。”
“读书?让谁读书?”洛悲鸣明显的有些不满,想来也是坏了他的好事,倒是小乔,乐得轻松,连道:“既是爹爹请了,那便去吧,想他那处也定是已经准备好了酒肉,不碍这半顿的嫌”。
如此,两人只好愤愤离开。
不过不待多久,凤美人却开口道:“娘子今儿早些来我房中,我有东西要给娘子看。”
“是什么?”小乔顺道。
“哎呀,肯定是娘子没见过的东西啊。”说罢,他还不忘拿帕子擦擦嘴,活玷污了那张绝尘的脸。
小乔是腹诽,就你那一走扭三扭的样子,有什么好看的,难不成还是擎天柱?
作者有话要说:喜欢的要多多支持啊……
☆、侍寝一
下午,小乔以及四位相公都被叫到了碧玉厅,说是几位贵客要来,结果为了彰显体面,她可是早早的就到了,光是听那冷不语与青烟说了半天的闲,青烟也是不忌讳,什么都舍得往外说,像是与冷不语有着非一般的交情,倒是一边做着的香菱颇为矫情,见他俩在咬耳朵,竟然装着肚子疼。
这边冷不言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大有‘一去不复返’的气势,小乔本想说些安慰的话,但见三娘如画压根瞟都不瞟一眼,她也是少开这个嘴。
末了终于看见被碧烟搀扶着来的冷不月,那模样活像了半身不遂,真是凄惨至极,不过小乔也终得找到了开口之处:“三哥好些了吗?”
“比昨个儿是好些了,就是走路还不太方便。”碧烟一边说着一边对着正坐在小乔旁边的凤美人看着,凤美人心虚,急忙清清嗓子掺和道南上虞和萧长风的探讨话题中。
南上虞正津津有味的听着那箫大神道:“三台星本质上属于权贵,有势力,为太阳星的辅佐,而八座星本质上属于功名,有地位,为太阴星的辅佐……”
结果凤美人忽然插上一句:“阴亏阳绝之症,用人参十两细切,加水 二十碗浸透,以桑柴火缓煎成膏,每服一至三碗,持续服至病愈,以方名‘人参膏’”。
一语话闭惹得南上虞和箫大神都莫名其妙的盯着他,但人家却像是一副指点迷津之势的端坐着。
小乔无奈,无论怎么说也是她这一房犯的事儿,只得赔笑道:“想来过几天便好了,三哥三嫂也勿用太忧心。”
碧烟不以为然道:“要不是看在一家人的份儿上,我一定是宫了那崽子。”
她这一话说的咬牙切齿,小乔不由得咽了一口吐沫,而一边的画美人则是猛的撕扯着手中的帕子怎么都不敢往这边看。
一会子老毒物和着两中年男子以及一位面容俊秀的青年男子说笑着走了来,不等登了堂上他就指着身边人足一说道:“此乃虚竹门门主尤道然,这是青峰派副掌门魏京生,这便是铸剑山庄少庄主柳青云。”
老毒物这一说,直教这一干人等齐齐作揖讨虚,小乔是跟着随大流的附和,不过人有的时候就是躺着也中标,不等嘴里嘀咕完,就见那青峰派副掌门魏京生朝着她走近两步叹道:“想必这便是冷兄爱女小乔吧?”
“正是。”老毒物笑眯眯的点头。
于是这人接着感叹:“哎呀,冷兄令嫒果然天仙之姿啊,不亏为武林‘四宝’之首啊。”
老毒物听罢即刻笑道:“哪里哪里,魏兄夸赞了。”
“哎,小女之色非池中之物可比,亦是非人言之音亦可述啊!”
看着这眼前满脸胡茬的魏
京生一边说着赞不绝口的话,一边微眯着那双小色眼盯着她,小乔是觉着这厮纯属黄鼠狼洗澡——闷骚至极。
一会子,老毒物又指着最边上的南上虞对着长须尤道然道:“这是小婿南上虞,祖上乃京中之人,与尤兄可谓是同乡之人啊!”
那站在边上一直屡须装儒雅的尤道然一听原来是老乡,顿显熟络道:“哦?果真是气质不凡啊,不知上虞祖上何业?”
“水产。”南上虞自然道。
不过这两字一说出来,那尤道然顿时失了兴趣,但嘴上依旧是笑道:“原来是商户人家,久仰久仰。”
这商户俩字一出口,老毒物顿时有些不悦,是个人都知道士、农、工、商,‘狠如狼,奸如商’商人永远与‘奸’这个字扯在一起,商户之子也是江湖人最看不起的,毕竟人称道与义并存的地方,怎么能容得‘奸’字出现?那岂不是小人?
不过这尤道然也是看人眼的很,连忙又道:“实则我祖上也是商户出生。”
后老毒物又介绍了箫长风与凤美人,他一笑而过,打死也不问祖宗了,不过到了洛悲鸣的时候,他又稀奇道:“洛公子与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结果被洛悲鸣不阴不阳的来了句:“前辈认错人了吧,小人自小在山村长大,勿用说前辈这样的大侠,就是地头老爷也是未得见过一实面。”
洛悲鸣说罢转了转他手上黑色的钻戒,颇有些凌人,而那人也是识趣的很,兀自想了想,终讨笑道:“那确是我认错了,还望洛公子勿怪。”
洛悲鸣似是天生不近人的主,连句客气的话也没和他说就喝起了茶。
如此,老毒物也是尴尬的笑笑,然后安排其坐下,接着就是听那魏京生危言道:“近来那幽冥宫一帮污秽之物又出来滥杀无辜,我青峰派弟子已有三人死于那幽冥第三宫宫主重野之手,手段凶狠残忍,皆是杀后刨尸挖舌,那卓鸠门弟子更是有三十六人丧于此人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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