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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握美人剑+番外 作者:闲情逸之(晋江vip2013-11-27完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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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院子左侧的回廊突然发出了“哐嘡”一声巨响。
声音吸引了众人全部的注意力,走廊下一个身穿红衣头梳双丫髻,粗使丫鬟打扮的小姑娘吓得连忙捧着东西走上前,趴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对着李氏恭恭敬敬地说道:“姨娘,奴婢在杂物间发现了这个东西,以前没见过,问了身边的几个姐姐,她们也都不知道,让我拿过来给你瞧瞧。”
小丫头手上托着一把短剑,长约一尺,剑柄和剑鞘都是黄梨木制的,上面雕着精致的图案,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好剑。只是,如此名贵的剑怎么会放在杂物间?
大家都有这个疑问,于是不约而同的看向李氏,等着她的回答。
李氏迟疑了一下,接过小丫鬟手中的短剑,j□j看了一眼剑刃,又随手扔給了她,镇定地说道:“这把剑的剑鞘和剑柄和我收藏的那把剑有点像,但是我那把剑没有开锋过,这把却是开锋过的。所以,这把剑不是我的。”
云澹好奇的接过短剑,拿在手中一番观摩,忽然发现剑柄上有点点血迹,如果不是仔细查看就会漏掉。
云澹看了一眼李氏,将短剑交给叶浔,叶浔看后面露疑色,没有出声。
“李姨娘,这柄剑上的血迹,你如何解释?”秦王指着剑刃上的暗紫色血迹问道。
“奴家不知,这把剑不是我的。”李姨娘脸上的神情依然很坦荡,没有一丝慌张。
“哦,不是你的,那为何会在你院中的杂物房中出现?”秦王见李姨娘在证据面前拒不招认,火气渐渐地上来了。
“奴家不知!王爷可以随意拷问我院中的奴仆。”面对王爷的怒火,李氏不慌不忙地说道。她的身板挺得直直地,颇有些不畏权势的样子。
秦王见李氏面无怯色,神情也不躲闪,一时也有点吃不准了,不知道她是真的冤枉呢还是在故弄玄虚。于是转头看向定远伯,示意他做决定。
定远伯被众人看着也不好偏袒爱妾,虽然他觉得李氏不可能是凶手,但当着秦王的面该有的态度还是要表明的。于是,黑着脸恶狠狠地说道:“给我查!”
一时间梅馨园里鸡飞狗跳,上至李氏的陪嫁丫鬟下至守门的粗使婆子,凡是梅馨园里的人一个都没放过,宗人府的人审问了一下午,到傍晚时分终于有了结果。
李氏屋里的一个二等丫鬟翠兰承认,这把剑是两天前李姨娘交给她处理的,她当时不知道藏哪里好,就先藏在了杂物间,没想到今天被一个小丫鬟翻了出来。
面对翠兰的指控,李氏皱了皱眉,脸上隐隐现出愤怒,努力克制了自己的情绪,李氏心平气和地回答道:“我不知道翠兰为何这么说,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把剑,更没有吩咐她去偷偷处理掉。她在说谎冤枉我,至于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不清楚,还请王爷明查,还奴家一个清白。”
李氏面对证物证人抵死不认,定远伯当着秦王的面也不好过分偏袒爱妾,毕竟死的是他的妻子,而且是一位郡主。所以定远伯只能忍痛让人将李氏先关进府中的祠堂,改天再作决定。
云澹和叶浔两人从定远伯府出来,跟秦王道别后,进入了马车车厢。叶浔见四下没人,对云澹坦言说道:“如果安阳郡主是被李氏刺中腹部的,那她当时为何不喊人求救呢?”安阳郡主和李氏水火不相容,郡主没理由为了维护李氏,被李氏刺中要害后也不出声求救,这个一个很大的疑点。
“安阳郡主会不会不是在柳树下遇刺的?”云澹想到另一个可能性。叶浔所说的正是他一直想不通的一点,所以他在想安阳郡主是不是在别的地方遇害的,所以当时她发出了求救声也没有人听见。
“不太可能。根据柳树下血迹的量判断,那里应该是案发现场,而不是抛尸现场,且我看过安阳郡主的尸身,上面没有因为移动而产生的尸斑。”叶浔否定了云澹的猜想。
“那这件事就很蹊跷了。还有今天那个丫鬟的出现也很巧合,好像是赶着我们在的时候故意拿着证据给我们看似的。”云澹事后细细想来,觉得那个小丫鬟的形迹很可疑。
第二天一早,云澹和叶浔又被秦王请到了定远伯府,这次府里又出了命案。昨天招供指认李姨娘的丫鬟翠兰上吊自尽了。
云澹看着挂在屋梁上随风左右摇摆的女尸,久久说不出话来。
证人证物都齐全了,且证人招供完就愧疚的自尽了,这件案子表面上看来可以结案了,凶手就是李姨娘无疑。只是,云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仿佛欠缺了那么一点点,或者说一切都太巧合了,都不用自己去想去查,就有人急不可待地将证据证人送上了门……
不是云澹多疑,既然叶浔确定柳树下就是安阳郡主遇害的地点,那在亭中的三个丫鬟没有听到安阳郡主的求救声这件事就是本案最大的疑点,这个疑点不解决,这个案子的真相就不会浮现出水面……
作者有话要说:好困啊,码完睡觉啦~~~勤劳的小闲留
凌晨看文的朋友也早点睡吧,早睡早起安能养身,O(∩_∩)O哈哈~
30、两把短剑
翠兰的尸体被人放下来以后,人群中立马冲上来两个哭哭凄凄的妇女;一个四十来岁身穿深蓝色粗布衣服;一个跟翠兰的年纪相仿身穿定远府中粗使丫鬟的衣服,两人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抱着翠兰的尸体嚎啕大哭。
叶浔闲来没事向身旁定远伯府的下人打听两人身份;被告知这是翠兰的母亲和姐姐;两人都在府里当差,母亲王婆子是负责浆洗衣服的;姐姐翠芝是范氏身边的粗使丫鬟。
王婆子和翠芝两人抱着翠兰的尸身哭了没多久,就有府中的家丁将翠兰的尸体抬了出去;送回她家落葬。
翠兰的死并没有可疑;叶浔检查过她的尸首确实是自杀;但她这一死;就落实了李姨娘的罪名。虽然李姨娘一口否认没有让她藏过那把带有血迹的短剑;但现在翠兰死了,李姨娘的辩解就变得那么苍白无力。
周围有人小声地交流府中的八卦,叶浔运足内力悉心潜听,虽然他只听到只字片语,但连起来却是一个天大的秘密。
“你知道李姨娘……得宠……生育吗?”
“不会生呗……中看不中用……”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告诉你啊,我听……说……”
“真的啊!难道真是郡主……”
“小点声……话说……真狠啊……一碗燕窝下去……”
“呀,这么说的话,她也挺可怜的……难怪……”
“所以说嘛……报应啊……”
叶浔在脑中把这些话串联起来得到完整版本后,大吃一惊,偷偷地告诉云澹。云澹听完后,沉默了一会,脸上忽然露出一丝笑容,轻轻地说道:“我们也去翠兰家里。”
叶浔点点头,两人偷偷地跟秦王打了一个招呼,出门后换回常服,问明道路后,直奔翠兰家中。
定远伯府西南三公里处,石皮子胡同。
翠兰的家就在胡同的第三间,是一间小小的瓦房,里面住着翠兰的一家人。翠兰的父亲早就去世了,她的哥哥去年刚成家,今年添了一个大胖小子。一间小小的瓦房里住着哥哥一家三口,平时王婆子和翠芝都住在定远伯府,不回来还好,一回来,小小的屋内聚集着五个人,转个身都难。
叶浔和云澹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当将翠兰尸首送回家中的家丁走后,两人并没有立即离开,相反两人躲在了一边,在暗中注意着进出翠兰家中的人。
过了没多久,一个中年男子鬼鬼祟祟地来到胡同口,叶浔看见他后,一把拉过云澹藏了起来。男子见胡同中没有人,快步走进翠兰的家中,随即掩上房门。
云澹没有功夫,叶浔怕他靠得太近会惊动屋里的人,于是示意他在一旁等候,自己仗着轻功了得悄然无息地偷偷跟了上去,贴在窗前附耳潜听。
屋内,中年男子先在翠兰的牌位前拜了三拜,然后对伤心欲绝的翠兰母亲王婆子说道:“小兰身前存了点钱。刚在府中忘了给你们,现在我给她送过来,你们收下吧。”说完递给王婆子一个信封。
王婆子接过来打开一看,发现是十张十两的银票,不由得大吃一惊,问道:“张管家,小兰身前怎么会存下来这么多银子?她一个月的月钱才两钱银子,且大多贴补了家用……她没干什么不应该干的事吧。”
张管家听完王婆子的猜测,咳了一声,解释道:“小兰在府中尽职值守,很得主子喜爱,这些都是她平时积攒下来的赏赐,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钱,你们放心收下吧。”
听张管家这么说,王婆子抹了抹眼泪,一遍心疼上吊自尽的女儿一遍又欣喜能得到这么一大笔的意外之财。
张管家又跟王婆子闲聊几句,就起身告辞了。叶浔见他准备出门,连忙闪到一边,避开他的视线后,又贴在窗前偷听屋内的谈话。
“娘,妹妹不是李姨娘的丫鬟吗?为什么她的钱会是张管家送来?”翠兰的哥哥觉得这点很奇怪,问道。
“娘也不清楚。”王婆子将银票收好,并不介意此事。
叶浔却对此话上了心,悄悄离开翠兰家后,跟云澹提起了此事。
云澹也觉得有点奇怪,听翠兰哥哥话中的意思,这个张管家肯定不是李姨娘的人。那他是谁的人?
云澹正想托秦王去查这个张管家的底细,不想秦王已经派人来寻他们两个了,跟秦王在一起的赫然还有喜欢多管闲事的定国公徐景昌。
云澹将自己发现的疑点跟秦王说了,秦王立刻根据云澹的描述派人去查这个张管家的底细。
等候的时候,定国公随手拿出两张庚帖递给叶浔,颇为期待地说道:“叶兄,我听闻你擅长占卜相术,可否看看安阳郡主之子张麟和郭大人之女的八字是否相克?”
秦王和定国公都是永乐帝的心腹,所以知道叶浔的真实身份是前钦天监监正岳隐淌的独子。岳隐淌是一代奇人,擅长相术,身为他的继承人,就算没有尽得他真传,两三分本事总归有的。他们可想不到,眼前这个叶浔外表是奇人之子,内在早就被掉了包,是个来自几百年后的现代人。
叶浔接过定国公手中的庚帖,装模作样地看了两眼,然后神神叨叨地在纸上画了几笔,正想随便敷衍几句混过去,忽然看到某处,眼前一亮,拿着庚帖凑到跟前仔细的看了又看,然后在纸上打着草稿算了一下,惊讶地说道:“原来如此!难怪……他们两个果然不合适,绝对不能成亲,否则必遭天谴!!”
叶浔语出惊人,秦王和定国公都被他的话震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两人良久没有出声。云澹则一脸惊诧地接过叶浔手中那两张庚帖,仔细看完后,抬头沉思了一下,自言自语道:“难道……是……”
叶浔清了清嗓子,正色地对秦王和定国公说道:“请你们转告给皇上,安阳郡主之子和郭大人之女的八字相克的厉害,两人一旦成亲,就会牵连身边的长辈,安阳郡主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希望皇上能收回成命,将两人分别赐婚。”
云澹在一旁将事情从头到尾想了一遍,见秦王和定国公听了叶浔的话准备离开,进宫跟永乐帝汇报此事时,不急不缓地说道:“秦王,下官还有事要麻烦下你的手下人。”
秦王停住身子,爽快地说道:“云大人客气了,你在帮我破案,有什么事你尽管说。”
“我想……”云澹慢慢地说出自己的想法,如果自己的猜想是正确的,那里肯定会有那样东西……
定远伯府后院的人工湖中,十几个宗人府里的人脱了上衣,跳入湖中,不知道在湖里摸索着什么。
起因就是云澹回到安阳郡主遇害的那棵柳树下,坐了下来靠在树边,将李姨娘院中搜出的那把短剑使劲地抛向了一丈远外的湖中,噗通一声,短剑入湖,消失地无影无踪,正当众人不知他是何意图时,只听他轻飘飘地来了一句:“请把短剑捞起来吧。”
然后十几个人带着异样的眼神睨了眼优哉游哉坐在湖边的云澹,心不甘情不愿地跳下半人深的人工湖中,拨开满湖的荷叶,摸着湖底的淤泥,慢慢寻找着短剑……
大概过了半个时候,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兴奋地从湖底探出头来,嚷道:“摸到了摸到了!”然后蹒跚地来到湖边,将手中的短剑递给走到岸边的云澹。
云澹见短剑长约一尺来长,剑柄和剑鞘刻有精致的雕花,拔出短剑后,剑刃已然开锋……
云澹看完后,云淡风轻地说道:“再找,这把剑不是我刚才扔下去的那把。”此言一出,众人都用诧异的眼神望向云澹,意思是这把剑明明就是李姨娘院中搜出来的那把,刚才亲眼见你扔下去的,现在又看着它被捞了上来,你粗粗的扫了一眼就知道不是?这也太武断了吧!
云澹见大家不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摸了摸头,温和的说道:“我刚才用小刀在剑鞘和剑柄上划了两道,上面的漆水被我刮花了,这把剑的剑鞘和剑柄漆水完好无损,所以我确定不是我扔下去的那把,请大家再找找,麻烦你们了。”
云澹的态度很好,虽然提的要求很不合理,但大家还是又下了水摸索了起来。
又过了一会,由于之前已经搜了大半,所以这次没过多久,又有一个小伙子摸到了一把短剑,兴奋地喊道:“这次肯定是了吧。”然后将短剑小心翼翼地递给云澹,眼巴巴地瞅着他,就怕他粗粗地瞄一眼,又说不是。
云澹接过短剑后,一看剑鞘和剑柄果然有自己做的记号,满意的点了点头,跟众人说道:“好了,都上来吧,可以收工了。”
就在这个时候,有个衙役快步走到秦王身边,附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秦王脸色沉重的点了点,一挥手让他下去后,转身跟云澹悄悄说道:“那个张管家真是郡主府里的人,不过他……他是郡主陪嫁婆子的丈夫……这个,你看……”
老实说,秦王收到这个消息后就有点犯迷糊了,这是闹哪出啊。
云澹听了,却笑着点了点头,跟秦王说道:“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中秋节快乐~~~~~
31、隐情
宗人府中的芭蕉厅里,右首第一个座位上坐着一个中年男人;白面微须剑眉入鬓;正是詹士府的少詹士郭兴郭大人。
他早上收到秦王的帖子,让他来宗人府一趟;他收到帖子就赶来了;秦王却迟迟没有露面,他喝了好几轮茶;实在是等的心焦,就向下人打听秦王的下落;却被告知秦王马上就到;但这个马上好长啊;这都已经整整两个时辰了。
人一旦无事可做;就由于多想;一多想又容易想歪了,且自从安阳郡主死后,他就一直心神不宁,老是疑神疑鬼的,旁人多看他两眼,他都胆战心惊。偏偏自己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该悲痛的时候要显得悲痛,该惋惜的时候要露出惋惜,唯独不能露出惊慌恐惧的神情,这个真是很考验人的演技。
门口匆匆走过几个人,其中一人居然是僧人打扮,身穿黄色袈裟看似是某个寺庙的主持。这人……看着有点眼熟……
郭兴起身,走到大厅的门口,见附近有个杂役,招了招手唤他过来,轻轻地问道:“小哥,你知道刚才走过去的那个大师是哪个寺里的吗?看着有点眼熟,我怕认错人了。”
杂役向郭兴拱了拱手,行了一礼,规规矩矩地回答道:“回禀郭大人,那位大师是积香寺的无觉方丈。”
果然是他……他怎么来了?照理说,他不该知道那件事才对啊?
秦王不会无缘无故请他来宗人府的,难道……那件事,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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