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妓院里出生的男人-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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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罗王喝了半碗茶,笑道:“阿婆,我以前连水沟里的脏水都喝过,难得阿婆的一碗好茶,跑了半天,渴着了。”说到这里,颜罗王想起蜀山九蛇,想起曾经喝下的尿吃下的屎,他心口一阵恶闷,眼中闪过一抹冷芒,很快的他又恢复平静。
“颜罗王,你躲得倒是舒服,害我被追得喘不过气。”紫玉夫的声音响起,颜罗王转首看了看走进来的紫玉夫,对老妇道:“这是我的手下,瞧他是否长得人模人样的?”
老妇看到紫玉夫,赞叹道:“好一个标致的男儿,一定迷倒了不少女孩儿吧?”
颜罗王道:“他有特殊爱好。”他顿了一下,把半碗茶递给紫玉夫,道:“你也跑累了,喝口茶吧,是阿婆的茶,很解渴的。”
紫玉夫看了看那个脏碗,皱了皱眉,道:“我不渴。”
阿婆起身移了张椅子给他,道:“孩子,你坐,我去造饭给你们。”
紫玉夫紧张地道:“阿婆,不用了,待一会我们就离开,我们还有事情。”
“阿婆,我们确是还有事情,你就歇着吧。你身体不好,不要忙坏了。”颜罗王又扶着老妇让她坐好,道:“我们先走了,有空再来吃阿婆一餐,我想阿婆的手艺一定好极了。”
老妇乐得眉开眼笑,抚摸着颜罗王的手掌,道:“真是好孩子,谁家女儿嫁给了你,是天大的福份哩,你可要记得来看看阿婆,一定要吃阿婆造的饭才好。”
她放开颜罗王的手,颜罗王手举到嘴边,习惯性地亲吻了拇指背,笑道:“一定。”
阿婆起身替他们送行,她把两人送得很远,还向两人招着老手,颜罗王远远地回头向她举起手中巨斧,紫玉夫道:“你认识那老奶奶?”
“不认识。”
“那你们干嘛那般亲热?”
“她只是一个孤独的阿婆,难道陪她聊几句喝她一口茶也不行么?”颜罗王冷眼盯着紫玉夫,道:“你知道她有多希望你喝她一口茶的?为何要伤一个善良的老人的好心?”
紫玉夫愣了一会,道:“你什么时候变成好人了?你这一路上,摸了多少良家妇女,去到哪里都被别人当过街耗子一般追,现在冒充起好人来了,哼!”
颜罗王道:“你别用那种语调跟我说话,我实在受不起你。我这辈子从来没冒充什么,我颜罗王是个什么样的人就是什么样的人,我是好色,可老子到现在还是处男一个!你这公子哥儿的可能就不是了,你若跟着不舒服,可以走的,我没拦你,是你缠着我的,还好你逃跑的速度不输我多少,否则你早被剥了十层皮了。妈的,路照照,莫叫我碰到你,你奶奶的死定了。”
紫玉夫听得“路照照”这名,听到了腻,颜罗王几乎在每次非礼了女人之后,都会大骂路照照,似乎那个什么路照照和他结有不世之仇,其实颜罗王最恨路照照的,不是路照照让自己变成一个色魔,而是让自己在极度好色的同时又变成了不举的“男人”!
紫玉夫道:“你就承认你自己好色好了,何必把账赖到别人身上?又不是那叫路照照的男人拿刀压着你去摸女人屁股的,你倒怪起人家来了。”
“你懂个屁!”颜罗王口出粗话。
紫玉夫眉头皱皱,不满地道:“你为何总说粗话?”
颜罗王道:“你以为我像你一样是公子哥吗?我颜罗王没读过多少书,十多岁就开始流浪,就只懂粗的,不懂细的。”
紫玉夫眼神一黯,眼泪莫名地又在他的眼睛里打转,他道:“粗话不改也罢,可是,你那裸露的胸前,总该改改吧?没事为何老把胸前露出来?你,你那道剑痕是什么时候受的伤?”
颜罗王道:“我就喜欢裸露胸前,至于这剑痕,我此刻所去,就是要了结这一剑的恩怨,在我结实的胸膛划下这一道性感的伤痕的小女人,非叫她去做妓不可!”
紫玉夫惊道:“为何要逼女性做妓?”
颜罗王笑道:“没有女人做妓,哪有你们这等富家公子风流的地方?”
紫玉夫道:“我才不去那种地方!”
颜罗王忽然笑得很灿,道:“那种地方很沾污你吗?那你为何要跟着我?我就是在那种地方出生的,你跟着我不怕侮辱了你公子哥的名誉么?”
平静的语气中含着很大的愤怒,紫玉夫跟随颜罗王有一段时间了,知道他的一大特点,就是当他笑得越是开心的时候,他心里就越悲愤。
紫玉夫慌忙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不必说了,我对你的认知没多少兴趣。我现在只想去找兰心那小娘们算账,好歹也叫她不敢忘了我颜罗王,不敢忘了她的剑曾经划穿我的心胸,我要让她知道我颜罗王是她一辈子的恶梦!”
紫玉夫又看见了那个熟悉的动作:微笑着的颜罗王,很轻地亲吻了自己的拇指背。
像当年还是孩子的他,老爱含着自己的或他的姐姐的手指……
第四章 语出意藏
颜罗王到达木兰居之时,木兰居的大典已经宣告结束;他被群追的时间太长,所以错过了。从春风扬万里到这里,他本想直闯木兰居,可是他的那种不良习惯总是在坏事,他这辈子也许最恨自己的好色,可他又不得不好色,偏偏色是好了,可实际上根本没有“色”的本事,所以他直到现在还是待宰的童子鸡——他觉得自己是绝对的处男,也是天下最好色的处男,干他娘的路照照。
木兰居位于扬州城的东面,建筑是一种木式的复古风格,不见辉煌,却见幽雅。和很多大户一样,木兰居占地宽广,约十亩之地,里面分许多小庄院及幽园静湖。
颜罗王被门仆挡在门外,极大原因是他太招眼了,本来他把红头发染成黑色,是为了低调一些的,偏偏爱裸露他那特别的胸膛,守门人一看他衣衫不整,便把他拦截住了,一问却知道他没有请贴,也没有什么名号更不是武林名门,守门人便拒绝让他们进入木兰居的大门。
颜罗王笑嘻嘻地请求,不停地拍守门人的马屁,说什么英雄了得英俊潇洒,说得守门的武士心花开开,可职责在身,还是不能放颜罗王和紫玉夫进入,颜罗王无奈,退离一旁,紫玉夫建议道:“我们偷进去吧,这围墙也不是很高,随便一跃就过去了。”
颜罗王却道:“很多时候我可以偷偷进去,就是入兰心的门,我要堂堂正正从她的大门进入,然后堂堂正正的面对她,因为是她欠我的,不是我欠她的,只有她不敢面对我,没有我颜罗王不敢面对她。”
紫玉夫眼盯盯地看着颜罗王,他有些糊涂了,刚才的颜罗王还低声下气像个狗熊似的求那些低下的守门人,此刻却换了一付英雄气概,他实在搞不懂颜罗王的个性,一会儿说话哄得人家喜欢,一会儿却又沉默寡言。
颜罗王的神色忽然一变,掠过紫玉夫背后的眼神见慌张,只见他急忙躲到一边人群里,紫玉夫跟了过去,问道:“什么事?”
却见颜罗王注视着一辆豪华的马车,那马车缓缓地从木兰居里辗出来,紫玉夫又问道:“马车里是什么人?你认识?”
颜罗王不答,他只是注视着那马车,而恰在此时,那马车的窗格的帘子忽然大开,颜罗王大惊,欲掉头走的时候,却看见了兰容的忧怨的艳容,从兰容的口中呼出一句“咦”,颜罗王转身就逃,背后传来兰容的话:“罗王,你要进木兰居?”
颜罗王停住了身影,紫玉夫道:“怎么了?”
刚才兰容用的乃是传音,只有颜罗王能够听到,因此紫玉夫对于颜罗王的奇怪举动极为不解,颜罗王道:“她叫我。”
“谁叫你?是她吗?那香车上的美妇?”
“嗯。”颜罗王无奈地道,他转身走向停了下来的马车,阿田也看见了他,惊得眼儿圆嘴儿大的,好久才道:“颜、颜罗王,你怎么还敢出现在扬州?”
颜罗王笑着施了礼,道:“来看看夫人的。”
马车传来兰容的声音道:“罗王,上来吧。”
颜罗王上了马车,进入车厢,看见里面除了兰容,还有一个两岁左右的小女孩,女孩儿已经在兰容怀里睡着了,脸依着兰容,颜罗王看不见清楚孩子的脸,但他能够猜测这就是兰容的小女儿,他笑道:“罗王向夫人和小姐问好。”
兰容不答,她那双满含怨幽的眼楮凝视颜罗王,而颜罗王却发觉兰容变了,有一种惹人怜爱的感觉,他以前所认知的兰容是高贵大方的,不知何时在她的脸上她的眼楮里染上了一层忧怨?
“夫人……”
颜罗王又一声轻唤,兰容娇体微震,收回她的怨忧的眼神,道:“你为何还要回来?”
颜罗王又开始笑,兰容立即道:“在我面前,不要给我,你的虚假的笑,我并不需要你对我笑。”
颜罗王敛住笑,换了一付认真的神色,道:“扬州城里有我太多的牵挂。”
兰容的脸忽然微红,这种神情颜罗王很熟悉,以前兰容每提起她肚里的孩子的时候,都会出现这种神情,那个时候,他还是刘俯台的好跟班,而此刻,他却是与刘俯台有着深不可解的仇恨的,只是,不管他和刘贤达之间有着什么,兰容对他颜罗王,都是恩盖一生的。
“你牵挂着我吗?”兰容垂首轻言,她的手儿抚着她怀里的女儿的发丝,颜罗王随着她的手看去,道:“夫人的女儿都长这么大了?会说话了吗?她有没有告黑脸的状?”
颜罗王巧妙地转移话题,兰容嗔怨地看了他一眼,道:“告你什么状?”
“就是当初我老压着她娘的肚皮……”颜罗王顿住了,像以往一样,他还是习惯在兰容的面前说错话,而每次错,都带着很浓的调情的味道,他不知自己是怎么了,似乎每与兰容在一起,都会说出让他自己也意料不到的话的,然而像以往一样,兰容却不生气,她笑道:“为何不继续说下下去了?唉,她会说话了,会喊爹,也会摇摇晃晃地走哩,她生得很漂亮,你要不要抱抱?”
颜罗王慌忙道:“我哪有资格抱小姐?”
兰容眼楮射着摄人神芒,忽又敛去,幽幽一叹,道:“你是最有资格抱她的,能够得到你的一抱,也许是她今生最大的福份了。可怜的孩子,连亲生爹都不愿抱她哩。”
颜罗王道:“老爷不抱小姐吗?”
兰容嗔道:“他喜欢得不得了,哪天不抱着四处招摇的?”
“那……那你为何说她的爹不愿抱她?”
兰容一愣,叹道:“唉,跟你说不明白,你不抱就罢了。总有一天你会愿意的,我知道你趟回来可能是报仇的,但是,你要害谁,也不要害她才好,知道么?”
颜罗王断然道:“我绝不会伤害夫人和小姐的,我的命是夫人给的,如果夫人要,我便可以给夫人,颜罗王在这点上还是真的。”
“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两年不见,你长高了很多,比福生还高了,长得这般结实壮硕,一样的黑着,但也一样的好看,可是,你胸膛怎么多了灵色教的印记?”
颜罗王惊道:“夫人知道?”
第五章 会宾楼内
颜罗王又看见了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喜娘,他刚走近,喜娘也认出了他,老远就叫道:“哟,黑屁股,你还敢在扬州城里大摇大摆啊?两年前你要砍俯台大人的头,可是传遍了大街小巷,真是叫人吃惊。瞧瞧你现在还挺风光的,比两年前高大多了,双腿长而有劲,走路虎威龙悍的,瞧你在大街上露的这胸膛——”
喜娘对着渐渐走近的颜罗王骚话儿,突然目光注意到他右胸的红蛇印记,艳脸变冷,道:“你来我这里是不是想找死?”
颜罗王心中暗吓一跳,可他毕竟是久经风桑之人,他的脸的笑意依然未动,道:“呀喜娘,你怎么能这般说?难道因为我已经不是俯台大人的跟班,你就不给我一点脸面了?我今日来,好歹也是带了银子的,不会亏待了你的女儿们。”
喜娘冷着脸道:“你到底走不走?不走我就赶狗了!”
颜罗王凝视喜娘,他曾经来过不知多少次会宾楼,却从来没看过喜娘这付可怕的脸色。做为会宾楼的老板娘,喜娘对待客人总是骚味十足,多么骚情的话儿都能够说得出口,比会宾楼里所有的妓院都叫嫖客们心痒痒儿的,却不允许任何嫖客碰她一下,据说曾有嫖客碰她,被她踢了一脚,卵蛋也破了,此事传开,无人再敢动喜娘的主意,即使她是会宾楼最叫男人勃起的女人,嫖客们对着她,也只是在心里强奸她罢了。
喜娘的年龄其实并不大,应该就二十五六而已,可不知为何,她总特意把自己打扮得像个很成熟的妇人,手里总拿着一条红色的丝巾,每见到熟客便老远招手,弄得那些本来只是露过的熟客也不得不过来和她打招呼,而这一打招呼,便立即被她招呼进去,让她的女儿们继续招呼他们,因此,喜娘不但是会宾楼的老板娘,且是会宾楼的招牌。
喜娘大约一百六十七公分,有着仿似瓜子脸的美丽脸蛋,说是仿似,因为她其实也不全是瓜子样的脸型,下巴略为圆尖,圆额光亮,嫩白的肤色像是初春润雪,薄得透水。她的形貌有着少女的风韵,却老爱把头发挽个髻,留海分两旁吊挂如丝,特意地装扮成妇人模样,使伊看起来成熟、艳冶、风骚。
颜罗王笑得很浓,说他脸皮厚也不过,他曾做个贼、做个乞丐、做个各种苦力、甚至做个刘俯台手下的黑心打手,无论面对什么样的场面,他颜罗王的脸色都不会变一下的,对于喜娘的冷脸逐客,他只奇怪喜娘冷面的时候怎么就这般的美,他以前觉得喜娘像是从胭脂粉里走出来的影子,此刻却觉得喜娘仿似水里冻结成的美人儿。
他被兰容挑起的莫名的色心,在喜娘冷然下,再度膨胀,鼻血又涌了出来,双手几乎要抓往喜娘的胸前,可他仍然无事似的笑着,那笑,像春雪底下的湖水,不变不动的。
“喜娘,有没有人说过,你冷着脸的时候最美?”颜罗王大拍喜娘的马屁,对于喜娘的逐客,一点也不介意。
可喜娘的冷脸,像他的笑脸一样,也是不变不动。
喜娘道:“是不是人要快死的时候都特别多废话?”
颜罗王的手开始发颤,本来他的莫名的色心要隔过两三天才发作,然而刚才遇到兰容,此刻又被冷脸喜娘挑起色欲,竟然在一天之内发作两次,而且还流出了鼻血,若再不解决,可能要当街非礼喜娘了,从喜娘的身上发出一种特别的气息,这气息令他体内的灵色真气蠢蠢欲动,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且他隐隐觉得下体似乎有了丝丝反应,这叫他惊喜万分,也急欲进到里面去,以证明自己是否真的能人道了?
“我如果硬要进去呢?你是否真的就把我颜罗王的杀了?”颜罗王吻了他的拇指背,喜娘不了解这是颜罗王决心做一件事情之时的必然小动作,她的一双冷桃似的美眸紧盯着颜罗王,由那双恨意极浓的眼睛里透露出一些慌张。
颜罗王已经踏步向前,喜娘挡在门中,令妓院里里外外的人感到奇怪:哪有妓院的老板挡着嫖客不准进的?
每踏前一步,颜罗王便感到喜娘身上的气息越强,他虽不能把体内的真气发出来,但因继承了灵色圣魂,他能够感受到从别人的体内发出来的气劲,此刻他醒悟喜娘是个武功高手,伊身上包围着强大的真气,而这种真气越强则对他的吸引也越强,他根本停不了脚步,仿佛体内的灵色圣魂有了灵魂一般,在他体内沸腾,欲冲破他的身体而出,全往喜娘涌过去。
喜娘的脸色也在变,她体内的真气根本不受控制,颜罗王每逼进一步,她的真气就增强一分,她的双眼紧紧盯着颜罗王胸膛上的图腾印记,蓦然想起她的母亲曾对她说过的话,双眼中神色慌张,失态地叫道:“不要靠近我!”
颜罗王色咪咪地笑着,那双手忽然伸举,抓往喜娘的胸前,喜娘惊叫一声,闪避一边,不住地喘息,颜罗王得以进入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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