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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相+番外 作者:轻微崽子(晋江2014-09-03完结)-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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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下面吊着的是个护身符,阮千千只觉似曾相识,一时却想不起是什么时候见过的。偏端木朝华还恼了,夺过去就塞进领子里,宝贝得跟什么似的。
  “哪个女人送给你的定情信物?给我看看。”手灵活地探进去又把它扯出来。
  “去把你脸上的那些,歪门邪道的东西,洗掉。”知道再抢过来仍是要被她拉出来的,端木朝华索性正襟危坐,也不管她在乱动些什么。只是懒得回眼看她,这样和顶着另一张脸的阮千千亲昵,让他如芒刺在背一般的不舒服。
  “不要,皇上,昨儿个您还说心里只有臣妾一人,今天就翻脸不认了吗?不是说皇上说的话是金口玉言吗?臣妾不依,皇上一定要给臣妾个交代,不然今天只好让皇上在地上将就一晚了。”
  她一口一个皇上,端木朝华的表情越是古怪她玩得越是带劲,对着他的脖子一口一口吹气。
  忍无可忍之下,端木朝华捏住她的腕子,皮笑肉不笑地凑过去嗅她颈间的香味,说,“爱妃今天兴致格外好,朕总不能教你扫兴。只怕明日早朝要废了,到时候满朝群臣恐要说你是妖妃,朕当怎么处理才好?”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天的事等天亮了再想,皇上忧虑太重可不好。”说着勾住端木朝华的脖子,将人整个带入芙蓉帐中。
  端木朝华颇有些头痛地俯视着身下一副将要承欢的娇媚模样的人,牙痒痒却又不能真把她正法,况且那眼中哪里是宝云,分明是阮千千不怕死的捣蛋。
  二人这般大眼瞪小眼了半晌,只等外间的香都燃尽了,帘幕外的水声也停了,端木朝华的胳膊也酸了,才叹出一口气,无奈地低身在她眼皮上亲了亲。
  “你赢了,可以还给我了吧。”
  “还给你什么?”
  嘴唇辗转到了玉白的耳背后,在颈后微红的肌肤上摩挲片刻,端木朝华说,“藏了我的女人,还想不认账吗?”
  阮千千猛地按着耳朵跳起来,“不玩了。”
  “怎么?”
  “你咬我!”忿忿不平地瞪着他,耳垂上忽被咬了一口,虽然不重,但耳根子整个都又红又烫起来。
  “既然是我的,难道我咬不得?”端木朝华好笑地看着她,两只耳朵都红了,面色却仍然是白的,于是伸手捧住她的脸,对上那一双慌乱如同被箭惊了的兔子眼儿一般的眸子,狡猾地笑起来,“还是……只这处咬不得?”
  心慌意乱之间,面上忽然一凉,是端木朝华瞅准了她腮下粉红起来的皮肤与白色的交界处,稍一用力就扯下她面上附着的薄薄一张皮。
  阮千千慌忙去抢那面皮,端木朝华也不与她计较,偏她嘴巴上还不饶地念叨,“你小心点,扯坏了就不好办了。”
  “坏了赔给你就是。”
  “这是从东夷带回来的,使再多银子都买不到,这关头上还要回去一趟不成。要真扯坏了,我就给师兄写信,让师兄带一个过来。”欢欢喜喜地说着,阮千千翻身下床从格架上取下一个紫檀木盒子,小心地收了,又取出摆在一处的药瓶,倒出两滴来和着茶水吞了。清了清嗓子还没来得及说话,腰上却忽然一紧,反应过来已经回到了床上,瞪大眼瞧着的,正是端木朝华俯看着她的脸,且面色,似乎不是很善。
  “如今守着京城四门的都是暗卫里见过你师兄的,你可知为何?”
  “……”阮千千眨眨眼老实回答,“……不是很明白。”
  “因为朕下旨,若见到林少庭到京都,就地拿下送到田冲府上好好款待……”端木朝华放低了声音,抬臂打落了帐上的金钩,“他再没有机会带你离开了。”
  一番笑闹以后,终于声渐不闻,听着端木朝华平静的鼻息,手指描摹着他的轮廓,好像一池春水涨满了心湖,将身子蜷起来躲进他怀里,这一觉,阮千千睡得格外香甜。
  第二日本要赶在端木朝华下朝前赶去洛秀林的别院,计划是这样的,宝云扮作小厮领轿子过去,阮千千扮作宝云的模样,拿阮千千手上的白玉凤牌令出宫门。
  不料被个眼生的宫侍在云华殿前拦住了阮千千,此刻的阮千千已经是宝云的模样,宫侍拦她就拦得更是理直气壮。
  “现在阮姑娘已经回来了,我不能再待在宫中,田大人,我的事你也知道一二的,难道让我安分呆在宫中坐等蛊毒发作吗?”
  “皇上一天不让宝姑娘出宫,宫里就一天有宝姑娘的容身之处,再说奴才们一直把宝姑娘当做主子伺候,现在虽没有册封,但保不齐某天皇上想通了就有了位分。”青衣宫侍板着脸,忽看见了谁,猛地矮身跪下,“皇上……”
  “诶……”掉转头,阮千千干笑对着脸色不是很好的端木朝华说,“今天这朝下得挺早啊……”
  “朝上的事都没有眼前的这件来得重要,所以让他们退下了。”
  “呵呵……”
  “你,对,宝姑娘,跟朕来一下,朕有事想问你。”端木朝华留个背影径直走入门中。
  “宝姑娘还不快去,阮姑娘虽回来了,皇上却也没忘怀云主子啊。”宫侍拿胳膊碰了碰“宝姑娘”,见她犹犹豫豫终于跟进去,撇撇嘴道,“传闻没准是真的,阮姑娘原是抢了云主子的地界吧,看来日后也怠慢不得这位……”摇摇头转到一丛翠绿的桂树叶子后头去了。

  ☆、听雨轩

作者有话要说:  修改
  有道是自作孽不可活,一路在轿子里颠簸着,阮千千想的是这个。面对面坐着的是个小厮打扮的家伙,不细看的话很难分辨这是端木朝华。
  昨日得意忘形,不仅让宝云见识了从东夷学来的易容术,还让端木朝华见识到了,这不,刚一出门就被逮个正着,死活非要跟着来。说什么保护她安全,阮千千腹诽着,若没有这保护有九成把握不被看穿,跟的人越多越容易露馅。况且是洛秀林那么狡猾的人,一旦露馅恐怕更加不安全。
  “不用再看了,我是不会回去的,你最好乖乖让我跟着,否则现在我就带你回宫去。”虽然闭着眼,但怨气过分高的视线还是让端木朝华察觉到。
  阮千千哼哼了一声,撇撇嘴说,“把口脂盒子给我。”
  端木朝华茫然地睁开眼,无辜的表情透露的信息是,我不知道那玩意儿是什么。
  “你背后的木头匣子里。”
  暗红色的木头匣子上挂着一把小铜锁,阮千千从腰上系着的锦囊里摸出一把钥匙,十分仔细地打开那把锁。
  说是妆奁的话,寻常妆奁也用不着这么讲究,还拿锁管得严实。里头放置的却又真是女子梳妆打扮的用具,菱花铜镜,胭脂盒子,染绿了的象牙管,阮千千从中取出象牙管和一只有鸂鶒暗纹的金盒子,拿温水沾湿手指,从盒子里蘸取一些红色的脂膏涂在腮上抹匀,又从象牙管里旋出寸许朱红色口脂点在唇间。
  一时间香气满溢在轿子里,阮千千对着菱花镜满意的勾起唇角,宝云的容颜本就偏艳丽,这时候双颊殷红而唇色润泽,更有几分诱人之色。
  “啪”的一声,支起的菱花镜被端木朝华一巴掌拍回去。
  “你干嘛……”
  话声未绝,就被端木朝华勾过去,唇上香脂被啃个干净,肩背上扶着的手才肯放开。阮千千顿时无语,背过身去不想再跟这人说话,颊上发起烫来,将头探出窗外,吹了阵冷风方见好转。
  端木朝华袖着手,闭目养起神来。
  洛秀林的别院与宫中相比也不输半分,下人在前头引了一截路,在半弯月洞门前止步,多的话没说就退下去了。
  “往常我来见他,都是送到这儿。”宝云扮成的丫鬟在阮千千身后低声道,“穿过这道门往东走过长桥,再过两道角门往南面,就是少主的院子了,门上写的是听雨轩。我只能送你到这儿,之后不便再跟着。”
  宝云低眉退下去,就在月洞门后守着等他们回来。
  若照着阮千千的意思,端木朝华也是没份跟着的,但终究拗不过,一再叮嘱他不要露了形迹,出门前特地在他脸上点了几粒麻子,唇上也贴上小胡子,走路又特地勾着背藏着手。
  长桥出乎意料的长,走了有些时候,看见一个转角。而转角之后的方向,却与先前南辕北辙,几乎让人疑心再走下去会转回起点。
  这时候一个人声响起来——
  “这会儿了还有人来拜访洛公子,不怕打扰到主人家午睡吗?”
  循声看过去,原是从下一段桥头走过来一位锦衣华服的公子哥。
  “公子眼生得很,奴家不曾见过,可未知姓甚名谁?”想着宝云素来行礼的姿态,阮千千做个福,拿眼偷看他。
  是个身形瘦弱的男子,声音慵懒脸孔稚气,阮千千觉得眼熟,但一时想不起究竟是在哪里见过。直至将那人的眼看清楚了,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哦?不曾见过么?”
  双瞳异色的人走近过来,凑近看看她,伸手刚要碰上她的脸,阮千千腕子上一紧,是被端木朝华拉扯着退后了一步。
  “主子小心些,身子还弱着,让奴才扶着您。”沙哑的声音说。
  “嗯。”阮千千疑惑地眯了眯眼,这样的眼睛,她只知道一个人。但那人的身形分明还是小孩,怎能一夕之间就长成个少年。
  “姑娘说没见过我,我却是见过姑娘的。贵人果然多忘事呢,听说您现在是皇上跟前的红人,这么快就把救命恩人忘了吗?”
  宝云被长生救回府中那会儿,阮千千在千山之外的东夷边境,而后也没有想过会在洛秀林的别院里遇上,自然是没有先向宝云打听过。
  阮千千颇觉得不妙,矮矮地福了身说,“我身子向来弱,记性不好的时候也是有的,今日是来找洛公子的,不便在此多耽搁。”
  见她形色匆匆,从袖子里抽出紫玉骨的扇子在手上打了打,长生睨起了眼,倚在廊下眯起觉来,想着或等她回转来,再好好叙叙话。那眼儿还真是不像从宫门口接回来的那人,却肖似了别个,歪头看看白日,长生迷迷糊糊地想,时辰还早着。
  听雨轩中雨声不断,是引水上高檐再泼洒而下,自成的一道水幕罩着,四个檐角上都有小小的银狮子仰头嘶啸,口中一道银柱。
  在前院就有下人迎上来,垂手行个礼却未说话,引着阮千千同端木朝华进了小书房正门。
  这时候洛秀林并未午睡,而是坐在书架子中的桌前写字,有人来了也并未放下笔起身招呼,甚至头也懒得抬一抬,只毫不在意地说,“久了没回来,规矩也不懂了,总不会还想让我从头把手教起吧?”
  那下人惊慌地拉扯端木朝华的袖子,依依呀呀了几声,阮千千与端木朝华对视一眼,二人方才醒觉,下人是个哑巴。
  “你退下去,皇上那儿等回去自有我跟他交待,如今你的主子是我。”端着宝云的身份,阮千千一面对端木朝华使眼色,一面说。
  端木朝华在那儿杵了会儿,终于负手快步跨出门去。
  “我看你那倔性子的奴才放在身边是个祸害,他认的主子总不会是你,带着他来别院,就不怕暴露了身份。”洛秀林温和地说。
  但下一刻,屋内的空气都变幻了似的。
  他手上捏着的狼毫带着一道墨渍飞投过来,险险擦过阮千千的脸侧,留下浅淡墨痕,扎在身后的朱红木架上,直直挺立。
  “不过是晚了月余没来,公子就忍不住了?再说,少了我这枚棋子,公子一样是成大事的人,何必动怒呢。”
  握住笔杆,五指紧扣着使了点力,阮千千把那支钉在木架里的笔拔出来,走近洛秀林,看了他一会儿,又挪开了眼,浑似从未看过他一般漫不经心地淘起笔来。
  手被握住的时候,阮千千并未急着抽出手来,由着他去握,顺着他的力低了些身子,笑意盈盈不避不躲地抬眼看他。
  “我还没说不用你,你就得为我所用。”洛秀林一字字地说,手翻转着从掌心扣到手腕子上,按住的是她的脉。
  却不防那腕子上像裹了层油似的,从他手中滑出。
  “难得见公子一次,想让您尝尝,我的茶艺有没有生疏,免得公子说我无用。”
  洛秀林不动声色地看着她走到桌前去,熟稔地从茶奁中取出茶具,一道道摆开来,手指动作虽快,但也没有瞒过他的眼。
  等热茶到了眼下,洛秀林转着杯子看了一阵,问她,“你就是这般让端木朝华喝到毒药的?手段未免太简单了些。”他亲眼看见,她的手指在茶杯口上涂了什么。
  “这手段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相信我,不会想到茶杯上有毒。但公子从来不信我,自然会留意到我手上的动作。”说着阮千千喝下自己斟好的茶,放下来时说,“茶里没有毒,想必公子也是看清楚了的,两个茶杯口我都动过手脚。”
  “有毒也无妨,什么样的毒我没有试过,还怕这个?”说罢洛秀林果断地饮尽杯中物,眼光却不如之前凌厉,无心一般地望向门口。
  “公子当然不会怕这点子毒,但我是怕的。既然已经完成公子所托,想必公子也能如约放我自由吧?大业啊,江山,是我一个女子所不能懂的,我要的不过是将来可以与一个平凡的农夫归隐田园而已,万望公子成全。”
  “笑话,凭你一面之词,我怎能断定端木朝华已经中毒?若你骗了我,到时候我又去哪里找你?云儿你心思还真是单纯。”
  眼见着宝云低垂下头,洛秀林隐隐笑了,忽而状似对待婉约的情人一般摸摸她的鬓发脸颊,自顾自话道,“你跟着我这么多年,你以为我当真舍得放你走?我不是不知道你存的心思,但我需要时间,只要大局一定,我必定不留恋眼下的一切,带你远离这些是非。云儿,”他顿了顿,低下头来吻向她的耳背,亟待着要确认的一件事,在见到那耳背后无暇的肌肤时神色一僵,手却将她抱得更加紧,“我一定不负你真心。”
  这番似真又假的剖白倒是让阮千千愣住了,原本以为洛秀林对宝云只是纯粹的利用,若非如此,忽而又想,若非如此又有何用?何况,哪来的若非如此,宝云身上的毒没有发作不过是因为御医多番苦心。
  只听那声音变得凄楚而哀怨。
  “公子哪有什么真心,就不要拿我开玩笑了。”她猛地将洛秀林推开,“端木朝华所中的毒半月后才会发作,公子原先交给我的可是无药可解的剧毒,一国之主驾崩在朝堂上,公子认为我还有脱身的可能?恐怕带兵入主北朔后,公子第一个要杀的就是我这弑君之徒。我偷换了毒药不过是给自己一个求生的机会,也博得再见你一次的机会。如果端木朝华已死,想必公子也不会再见我。”
  洛秀林怔了怔,想说什么,又忽然想起方才见到的,那人耳背后并无一粒黑痣,只想将眼前的人拿下看看清楚,到底是什么人胆大到敢来龙潭虎穴一闯,于是反而温和包容地微笑起来,“你过来,我让你看看我的真心。”
  来不及犹豫,洛秀林的手猛然便如利爪一般飞快扣紧她的肩头,将人整个身子都横过桌案,贴着她的脸颊,摸着手下的细腻温滑,笑说,“不过,在这之前,总得先让我瞧瞧你是谁。”
  没有急着否认,阮千千逮住他的手,劲道也不小,没趣地撇撇嘴,“这么快就被看破了,可你要是不告诉我怎么看破的,我就是死也不会甘心。”
  “说来很简单,你的模样确实扮得很像,但说话的语气不像。宝云对我存着畏惧,说话小心翼翼,通常都自称‘奴婢’,而你没有。”
  “说不定是如今人家有了地位得了圣宠,不必再对你卑躬屈膝。”
  “还有一件事,也不怕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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