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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相+番外 作者:轻微崽子(晋江2014-09-03完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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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让花山公气得牙痒痒,“你先下来。”
  “我不!”阮千千摸摸自己的肚子,“得等这药再吞下去一些,免得师父你让我吐出来,师父,你要是见死不救的话,我就回去让我爹爹看看,你这个老友都对他的女儿做了什么。你要是肯为我和王爷解毒的话,我回去一定对爹爹说师父这些年对我好得不得了,让你们二人的交情更上一层楼。你看,怎么样?”挑起的细眉甚有灵气,花山公顾不得生气,一把把她从假山上拉下来。
  “还废话什么,你真想尝尝剜心刮骨剥皮之痛吗?”花山公铁青着脸,想起自己养这小白眼狼养了那么多年就有气。
  阮千千缩了缩脖子,“当然不想,师父又不是不知道,我最怕痛了,但是——”她停顿了一下,也是犹豫,但片刻后坚定地说,“我要师父先替安王爷解毒,等安王爷没事了再给我解毒。”
  花山公白她一眼,“还好这种毒吃颗解药就可以了,要是我要替他扎针放血什么的,看不痛得你满地打滚。死丫头,还不走前面带路。”
  阮千千腆着脸,讨好地笑,“师父,不如把连心草也顺手给我吧,或者,顺手把安王爷身上别的毒也解解?”
  问花山公要他收藏的东西,就好像是割他的肉一般疼,花山公顿时眉头一夹,“可以啊,你随我云游四海去,再也不回北朔来,我就给你。”
  阮千千干笑两声,当做什么都没有问,什么也没听见。
  师父的虎须,捋不得。不如从长计议,以后慢慢地讨,磨得他受不了总会交的。
  端木朝华吃了解药以后,顿时身轻如云,方才还凶猛如虎的疼痛感烟消云散,这时见花山公把另外一颗和自己吃下的解药十分相似的药丸喂到阮千千嘴巴里。
  迅速伸出手去卡住阮千千的下巴,没让她咽下去。
  “你甘马啊啊啊,介要……”阮千千话说不利索,手乱比划,端木朝华也看不懂。
  “连自己的徒弟也想害吗?这就是你的为师之道?”想起当时在自己怀里落气的婉玉,端木朝华的眸光分外冷,仿佛一把冰剑要在花山公的身上戳出洞来。
  花山公懒得理他,这小子太像那个人,让他很难控制和他打架的冲动,于是背过身去坐着喝茶,悠悠地说,“你再不让她咽下去,她毒发的时候会和你经历一样的疼痛,我这小徒弟从小就最怕痛,以后一定恨死你。”
  这时候阮千千也拼了力扳端木朝华的手,趁着他愣神的时候终于挣脱,一骨碌把那颗药丸吞下去,还冲到桌边几大口茶水送下去,这才安心一些。
  转过身来瞪端木朝华,“师父肯替你解毒,还不道谢!”话音虽然凶,却一直冲端木朝华使眼色:好汉不吃眼前亏,小心师父又抓你喂毒,她要再骗一次解药可没那么容易。
  谁知端木朝华却不领情,鄙视地看一眼阮千千,质问道,“你怎么真的去吞毒换解药,要是只有一颗解药,或者你师父存心要我死,你便陪我死吗?”其实他心里有一种很怪异的感觉,和当初喜欢婉玉的心情完全不同,如果那时的感情像是春风里颤巍巍的一朵娇花,那么这花容易被疾来的一阵凉风吹碎了。而现在,是夏日里开得正繁盛的红花,足够浓烈,足够坚韧。
  然而,端木朝华不认为这是在爱她。
  也许,只是因为她太单纯得可以自己冒风险服毒换他的解药,让端木朝华觉得感动。
  是的,他只是感动而已。
  阮千千疑惑地皱眉,因为刚刚动作太急促,脸有一些红,她摸摸发烫的耳朵,偷瞄一眼花山公,声音很轻很不确定,“师父不会让我那么容易死吧……师父应该还没有玩够。”
  花山公心头闷一句,你知道就好。
  端木朝华一头雾水。
  他理当一头雾水,这是阮千千和花山公师徒二人之间的秘密,连林少庭和红岑都不知道,他怎么可能知道。
  当年花山公和阮千千约定,只要日后自己有需要,这个他最小的徒弟,就要弟子服其劳,随叫随到,哪怕要她试毒也是应当的。
  因为要不是花山公那套内功心法,她活不过十七岁。
  所以说阮千千这一辈子的命,先是被端木朝华捡回来的,后是被花山公捡回来的,她没有厚此薄彼的权利。

  ☆、离歌(1)

作者有话要说:  修改
  燕子在安亲王府的屋檐下糊了个窝,阮千千偏着脑袋看燕子窝看得起劲,这时候脑门上一凉,被个泥点打中。
  正在写折子的端木朝华抬头正好看到她脑门心一点泥,跟个善财童子似的,将笔一搁,故意拿起桌上的杯子,沉声道,“茶水凉了,阮千千,你工钱不想要了是不是。”
  阮千千惊跳起来,“又没工钱?这个月我还有工钱吗?”忽而想起,她已经不是端木朝华府上的丫鬟了,这是职业病吧!
  “端木朝华,你好好做你的事情,那么多折子要看,你还有闲工夫管我。我在你跟前碍你眼是不是,我去找别人玩好了。”话是这么说的,但若不是在端木朝华跟前待着她就特别开心,又哪里会来这里自找麻烦呢。
  端木朝华的毒解了以后,花山公称暂时不想看到阮千千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没良心的徒弟,放二人离开。
  反正只要他想,随时可以再把阮千千抓回去。
  这是题外话。
  现在要说的是,端木朝华听了阮千千的话,干脆站起来,蹑手蹑脚走到窗边,站在她身后,手臂一勾,把阮千千勾到自己怀里抱个满怀。
  “喂!你干嘛啊,端木朝华!”
  “阮千千!”端木朝华用更大的声音吼她的名字。
  阮千千顿时被吓到,明明有的底气,顿时都不知道去哪里了,心虚地说,“干嘛?”
  端木朝华的黑瞳分外幽深,阮千千最怕他这么看自己,好像想把她关在他的眼睛里面似的。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离开我的视线半步。”
  “哈?”她的眼瞪得大大的,手攥成拳,挣扎了两下没能从他怀中挣出,忍不住嘟囔道,“我又不是你家下人,又不是田冲,你让我不许就不许,你是我什么人啊。”
  端木朝华没有回答,只是低下头,亲了亲她的发顶,“你难道不知道我会担心。”那日花山公下毒虽凶险,但他吩咐田冲回府取药,常年征战在外的安王爷,自然准备有秘制的解毒药,结果阮千千冒冒失失。她实在是计划外的“意外”,端木朝华想起仍觉后怕,只有让她呆在自己身边,才能放心。
  阮千千没有听清,问道,“你说什么?”
  端木朝华不肯再说,只是觉得掌中握着她的手,便圆满了一些,好像心也随之安定一些。
  就在端木朝华那句“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离开我的视线半步”的无理取闹之后没几天,阮千千忽然想起一事来,这件事来得凶猛急促,自然而然把端木朝华的警告抛之脑后,奔回尚书府。
  为了不被端木朝华发现她私自离开安王府,阮千千刻意挑上朝的时辰,此时阮尚书也不在府中,下人们对阮千千行礼。
  再起身的时候,自家小姐已经一阵风似的没了。
  片刻功夫将府上找了个遍,还是没能找到自己想找的人,狠狠一跺脚,骂道,“师父果然是来带师兄回去的,还说什么不回山了,骗子。”
  阮千千自小与林少庭亲近,此时想着师兄这一走不知什么时候再见面,忍不住有一些着急,不知现在追还来得及来不及。
  刚奔到府门口,和刚从外头回来的林少庭撞个满怀。
  林少庭扶住阮千千,看清是她,虽然脸上带着疲惫,但仍是笑了出来,“你风风火火的跑哪儿去?还好撞上的是我,否则肯定会摔着你。”
  “师兄!”突如其来的欣喜,让阮千千忍不住惊叫起来,“你没有走啊,我还以为师父带你走了呢!”
  林少庭刮了下她的鼻子,“我若要走,怎会不和你说,看在你这么牵挂我的份上,师兄请你去‘钓月楼’吃饭,你想吃什么好吃的,都由你,如何?”
  钓月楼是北朔京城最大的酒楼,厨子手艺自是不用说,阮千千蹦起来抱住林少庭的胳膊,笑成一朵花的模样。
  “师兄不许赖。”
  “我又不是师父……”
  一心想着鸡鸭鱼肉鲍鱼人参的阮千千,早就把安王爷的嘱咐丢到九霄云外,而端木朝华下朝以后会怎样,只能让阮千千自求多福了。
  雕花满楼是钓月楼的特色,最经典的是,顶上有明月一盘,不知是在布幕背后有灯照明还是怎地,这一轮月从顶棚照落在楼下水池中,正好破除月有阴晴的伤感。无论什么时候你举头也好,低头也好,都能瞧见圆月。
  所以钓月楼景致最好的是二楼的座位,抬头能见梁顶宛如风水游云的嫦娥奔月,低头能见水中映照的皎洁月影,要瞧腻了还可以看楼外热闹的街市。
  此时的阮千千,看的既不是顶棚也不是池中更不是熙熙攘攘的街道,而是,碗里油滋滋的东坡肉。
  举箸戳中一块肥瘦正好,亮滋滋的肉块,拿起来一看,阮千千笑得眼睛都要眯起来,“一,二,三,四,五,六,七,上好的七花,师兄,以后一定要常带我来。”阮千千吃肉肥瘦不忌,瘦肉缺乏油味,咬起来也欠劲道,肥肉最大的缺点自然是油腻。唯独五花肉是上品,五花肉中的七花又是上品中的上品。
  林少庭往她碗中又夹一块,看她狼吞虎咽的模样,忍不住失笑,“你吃慢一点,我又不会跟你抢。”说着筷子往青菜豆腐去了。
  “师兄,又不是女孩子家家的,吃那么清淡干嘛,我跟你说,这东坡肉真的烧得好,火候好,瘦肉嫩肥肉鲜,味道也够地道,我给你留一块。”
  满满一盆东坡肉,能得阮千千留那么“一块”,足见她对林少庭这师兄有多重视。
  林少庭自吃他的青菜,“练功之人,吃清淡一些好,都像你一样,师父该回去哭了。”
  “该他哭,师父最爱欺负我,老大不小的人了,还老是捉弄我,让我找到机会,一定要把师父的百宝箱藏起来,让他为我做三件……不,五件事,方能解我心头之恨。”阮千千只把碗里的东坡肉当成花山公的肉,狠狠咬碎了吞下。
  “你想让师父做什么?”林少庭瞟她一眼。
  “嗯……”阮千千歪着脑子想一会儿,有了!“让师父把安亲王的牌位娶回花山供着,咱们也就有师娘了。”
  “噗——”林少庭看看刚捏起的汤勺,庆幸还没来得及送进嘴里,“师父听见这句话,恐怕不会宽限你这些时日,直接抓你随他走。”
  “宽限什么?”阮千千吃完东坡肉,开始把长盘子里的鱼大卸八块,对林少庭说的话,并不是那么在意。
  “没什么。”说漏嘴的林少庭,见阮千千没有追问,松了口气,接着问,“剩下的四件事呢?”
  “我还没想好啊,其实可以慢慢想,等我拿到师父的百宝箱,嘿嘿……”
  这种憨笑,意味着再不知天高地厚的阮千千,也清楚要拿到花山公的宝贝,估计得等很久了,说不定到时候她都变成老太婆了。思考这件事的时间充足得不能更多了。
  这时候街面上传来一阵吵嚷声。
  马蹄如雷。
  由远及近。
  一列卫兵排开,拿着长戟肃清街面,因为来得太急而没法躲避的老百姓,难免会咒骂惊叫。
  一双好奇的眼探出去,阮千千的额发软软在阑干上擦了一下,听见熟悉的声音,怎么那么像端木朝华——
  “给我好好搜,照着画像搜。”
  这一低头不得了,说话的人不正是端木朝华吗,他黑着一张脸,让手下把拿着的画像分发下去。
  阮千千迅速缩回脑袋,假装没看见,咽了口口水,对林少庭一咧嘴,“不知道是谁……要倒大霉了,连安王爷都敢得罪,恐怕会比剥皮抽筋更惨吧……”
  这个“吧”字尾音未落,林少庭轻飘飘看了眼下面拿过去的画像,“这个人,可能就在我面前,如果要跑,恐怕也来不及了。”
  “哈?”阮千千忽然想起一事来,从座位上惊跳起来,“他说过让我不许离开安亲王府的,现在已经过了下朝的时辰,完蛋了完蛋了,怎么办!”
  正在慌乱之中,手被师兄抓住,林少庭只一眼,就让阮千千觉得像小时候师父罚她面壁一样,师兄求情不过,就会递给她一个安慰的眼神。
  半夜就有热腾腾的馒头送到她面前,还有被子,天亮之前师兄会去取,两个人天衣无缝的配合从未被花山公发现过。
  正思忖间,蹬蹬蹬的一阵脚步声,站在阮千千和林少庭面前的端木朝华,冷睨一眼二人握在一起的手,抬头目光如同冰淬。
  虽然看的是林少庭,但阮千千总觉彷如芒刺在前,想把手抽回来,谁知师兄认准了不放。睁不开也就放弃了。
  “过来。”端木朝华冷道。
  阮千千的脚还没收到大脑指令就往端木朝华那边挪,林少庭的手一紧,将师妹拉住,让她坐回位子上。自己往她身前一挡,和端木朝华对上,“今天早上师妹回府找尚书大人,我硬拉她出来吃饭的,一时忘了时辰,王爷不必计较。”
  端木朝华紧抿薄唇,半晌,方才说,“计较不计较是我的事,你让开。”目光偏过林少庭,盯着他身后缩着脑袋躲起来的阮千千,无名火起。她是把林少庭当成自己的□□吗?
  “千千是我师妹,你要带她回去,也要看我答应不答应。”林少庭缓缓说,淡静如水的眼眸,没有丝毫畏惧端木朝华的意思。
  “她爹都答应她住在我府上,你这个师兄又有什么资格管?”端木朝华轻蔑地说,再次对阮千千冷道,“过来。”
  这第二个“过来”,让阮千千一哆嗦,从林少庭身后站起,不是很甘愿,恋恋不舍地看了看桌上还没吃完的菜,“可不可以打包啊?”
  端木朝华无言。
  林少庭无言。
  阮千千招呼小二过来打包,正好两位都没有异议。
  这时候林少庭却止住小二,“师妹,你坐下。”

  ☆、离歌(2)

作者有话要说:  修改
  她是很想坐下来吃过再走,可是,端木朝华的脸色实在不好看,犹豫地扫一眼桌子,“我还是……打包回去吧,反正也一样的。师父要是带你走,你一定要通知我一声,师兄要走,总不能连一声别都不道。”阮千千撇撇嘴,“二师姐上次走了,多少年没见,你们这些江湖人,都是没心没肺的,一走就没个影。我一个人呆在北朔京城,没办法去游历江湖,你们也不知道体贴一下我,带点纪念品什么的……”
  阮千千絮絮叨叨的,她这话越说得多,端木朝华的脸色就越难看,鼻子里狠狠冷哼一声,“交代完了就快点过来,要吃什么回府让厨子做,王府的厨子,难道比不上这里?”这已经是端木朝华最大的让步了。
  然而阮千千还是坚持要打包。
  端木朝华忍无可忍,将小丫头的胳膊捏住,直接拎到自己怀里,却不料手肘被林少庭截住,林少庭直接将阮千千拉到桌后,隔着圆桌,只能呆看着师兄和王爷二人视线摩擦出火花。
  这是什么状况——
  师兄大人不会和师父大人有同样的嗜好吧。
  阮千千晃了晃脑袋,否认这个想法,安王爷是给她用来报恩的,谁能抢了去,师兄也不可以。
  然而奈何她功夫低微,这时候要保护自己的战利品是不可能的。
  后果就是——
  端木朝华和林少庭在钓月楼里大打出手。
  其间酒楼老板上前阻止,端木朝华直接吩咐人去安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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