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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失的玻璃鞋 作者:谬斯-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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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心情似乎不是那么坏,凌风呐呐的撒手,道:“呐,你快点儿,我在这边等你,待会儿一块儿回去,这里离市区那么远,你应该不会想在这边过夜的哦?”
“神经病!”方可言嗤鼻,此人真是无可救药的神经病,谁要在这儿过夜,巴不得早点儿离开呢,话说这是白晓岚家的别墅吧,靠,有钱人就是不一样,连个厕所都修得那么隐蔽,方可言来来去去找了半天也没见到厕所。
一路上人越来越少,这地方那么大,方可言转得头都晕了,也不知道自己转到什么地方去了。四周静悄悄的一片,完全没有刚才舞池边那番热闹场景,前方灯光越来越暗,似乎没有尽头一般,方可言再也忍不住的喊了一声:“有人吗?”
话刚落音,身后传来一股力道,眼前画面一转,方可言正欲大叫,一只宽厚的手掌却捂住了她的嘴巴,怎么回事?遇到劫匪了吗?有钱人家特别容易吸引劫匪吧,尤其是像白晓岚家这么有钱,自己如果是个小偷的话,绝对回来光顾她家的。可是……他劫持自己又有什么用?
第十一章 决定了放手
正在她胡乱思索的时候,那股力道却将她拉进一间房间,门嘭的被关上,眼前瞬间变得一片漆黑,那人一手捂着她的嘴,一手从后面揽着她的腰际,将她凌空抱起,这姿势就算想挣扎也是白搭,于是她放弃了无谓的挣扎。
大概是看她没有挣扎,抱着自己的那人也放松了一些,当嘴边的手松了松的时候,方可言立马大声叫喊,才刚一出声,却又被捂了回去,只能听见依依呀呀一些细小的声音,她方可言一下子就懵了
耳边传来呼吸声,他呼出来的热气打在颈侧,有些微痒,方可言无法动弹,只能由他那样抱着,一时间也想不到什么办法,就这么过了一会儿,身后那人也一动也不动,什么意思?方可言更加弄不懂了,难道他再考虑怎么毁尸灭迹吗?
想到这儿,方可言再也按耐不住,胡乱动了起来,也许是自己动得太厉害,身后的人有些抓不住了,方可言心里一喜,更加剧烈的扭动了起来。
黑暗里传来一声像是呢喃般的叹息:“可言……”
方可言瞬间顿住了身体,心底逐渐泛起了疼痛,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从捂着她的手指间滑过,渗进嘴角,苦涩从味蕾间蔓延开,直接穿过心地,她努力深呼吸,想要将泪水忍回去,一切却显得那么多余,泪水像泛滥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背后传来轻叹,眼前身影晃过,她反应过来时,已被他抱进怀里。
“你恨我吧,可言。”黑暗中他的叹息伴随着她无声的哭泣,就像一波波暗涌的海浪连绵不绝,打在身上却疼得发麻。
原来……他还记得,他还记得啊!
那三年的水□融他没有忘记,他没有忘记!!
方可言伏在他的怀里,这个令她想了三年的怀抱,还是那么宽厚,熟悉的气息仍旧令自己心碎,泪水依旧打湿了他的衣衫,就像那一晚,她的泪水染湿了他的衬衫。
“明轩……”她梗咽着喃出这个名字,这个令自己充满期待的名字,如今却令自己心若刀割。
明轩叹息着将她抱紧,轻抚着她颤抖的脊背,三年了,这个女人仍旧没有变,她还是当初那个可言,那个爱哭鬼。
“怎么每次见到我都哭,你哪儿来的那么多眼泪?”
责备的话语却带着温柔语气,方可言心里泛起了甜蜜,她也弄不明白,为什么在他面前总是抑制不住的流眼泪,她吸了吸鼻子,顺了口气,淡淡道:“不好意思,弄脏了你的衣服,待会儿被你新婚妻子见到不会吵架吧?”
她低着头,不敢去看他,眼前的白色礼服,即使在黑暗里也能看见那被泪水晕湿的点点痕迹,令她心里有些愧疚。虽说想他想得发疯,可也恨他恨的要死,方可言徘徊在爱与恨之间,衡量着到底哪一种感觉比较多。就这么沉默了一会儿,也久久听不到他有任何回应,心下已经了然,逝去的终究是逝去的,自己怎能还燃有一丝希望?
她扯了扯嘴唇,挤出了一些微笑:“我,我要回去了,祝你――”新婚快乐,后面的话语却被堵在了嘴边,时间瞬间静隘……
明轩碾过她的双唇,将那串不怎么动听的话给堵了回去,她装了一整天的强颜欢笑,他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伸手揽过她纤细的腰际,明轩轻微皱起了眉头,她的嘴里还有眼泪苦涩的滋味,三年来她的吻技一点儿也没长进,还是那么笨笨的。明轩含笑撬开她的贝齿,在她温暖的口腔里搜刮着,肆意掠夺着,舌尖滑过她的牙龈,翻动着她的丁香,勾引着她与自己纠缠,那熟悉的味道还是那么甜美。
一切来得那么突然,等方可言反应过来时,明轩已经勾动了她的舌尖肆意吮吸着,阵阵酥麻从舌尖传遍全身,她慢慢的攀上他的颈侧,那高垒的心墙瞬间垮塌,她迷失在他粗暴的温柔里,
“嗯……”
克制不住的低吟,更加刺激明轩掠夺的风暴,他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掌着她的头,放肆的在她唇边流连,灼热的气息喷洒着,烧疼了彼此的皮肤,两个人忘情的纠缠,这一刻他们彼此慰藉着对方,忘记了种种不愉快,只沉溺于两人的气息里。
安静的空间里,被逐渐加深的喘息声掩盖,唇舌纠缠的声音,纠结着,濡湿的回响,令人燥热难当。
“可言,对不起。”他的声音从濡湿的吻里轻轻逸出。
正沉溺于他柔情里的方可言,如被人当头泼了一瓢冷水,思维瞬间清醒。激烈的心跳还没有平复,燥热的感觉仍旧令她浑身发颤。可是她在干什么?他已经不是那个明轩,他已经结婚了,还是自己亲手捧上的戒指呢,他怎么能这样?
方可言有些懊恼,也有些好笑,她轻轻推开他,将脸侧向一边,怎么还是逃不开他的温柔?不是说好要恨他一辈子的吗?
“可言……”
明轩欲言又止,音色里满是愧疚的叹息。
方可言摇摇头,她不想在听到什么,就像他现在什么也说不出来一样,伸手拉开了门,昏暗的灯光照进房间,驱赶了一些黑暗,却终究照不亮某些角落。
“可言……”
明轩伸手拉住她,方可言对他笑笑挣脱开。转过身,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淌下,迎面而来的夜风,抚过微凉的泪痕,她香肩微颤,默默地的朝外面走去。
被挣脱的手仍停留在空中,明轩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所有的感官都被疼痛所填满。
一切都已经成了过去式,他还能再挽留什么?
时过境迁,她还是她,而自己早已不再是自己,他没有资格再挽留什么,手伸向唇边,唇上还残留着她的气息,那令他思念了三年的女人,却被他一次次的伤害,他本不应该再出现在她面前,他本应该永远保持白天的那个态度。
可是,可言,明轩垂下了眸子,关上了满眼的伤痛:“你心里的苦何尝不是我心里的苦……?”
半明半暗之间,明轩颓废的斜靠着门框,似乎少了它的支撑,他便会倒下去。这个骄傲的男人,只身站在黑白之间,却不知该如何抉择。他伸手捂了捂脸,深深的无奈回旋在黑暗中,指缝间有湿润的液体滑过,如夜幕下闪闪发亮的星星,只要她一转身便能看见,便能给他带来光明,可是她终究没有回首,决绝的离去。
黑夜与白天注定了相互交替,注定了相互依恋,却也注定了不能相守。
泪水不断的滑落,方可言沿着走廊拖着沉重的步子,却不知道应该朝哪边走。不知那迷失在浩瀚的大海里的小船,要如何才能令自己得救?方可言笑了笑,心下一片黯然,对于明轩还记得他们的过往,这让她有些欣慰,甚至是喜悦,毕竟那些日子是她一生中最珍贵的日子,它的价值是无可替代的。可是明轩,他今天已经结婚了,他属于另外一个女人,那个曾经的梦,已经被他悄然捏碎,一切都已成了昨日旧梦,只剩下自己还捏着梦的碎片迟迟不肯放手。
也许是到了该放手的时候吧,方可言叹息着,喃喃自语:“好吧,明轩,从今往后,我们各走各路。”
纤瘦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昏暗的灯光下,留下一地的无奈。
走廊的转角处,一双美眸正萦满了愤怒伤心的泪水,白晓岚看着方可言远去的背影,捏紧了双手,长长的指甲掐进掌心,纵然疼得滴血,却比不上心上疼痛的一分。
“方可言,你是我的噩梦!”
冷冰冰的几个字从白晓岚嘴里蹦了出来,一向心高气傲的她如何能忍受自己的老公,在新婚之夜会他的初恋情人?只是她爱明轩,她又怎么能伤害自己心爱的人,所以,她满腔怒火只能发在方可言身上。方可言是明轩的死穴,亦是她最大的障碍,她如何能令一个威胁自己的人,徘徊在自己和爱人的身边?
凌风抬了抬手腕,方可言离开已经半个多钟头了,上大号也应该完了吧?他黑着脸朝洗手间走去,白晓岚的家他不是没来过,轻车架熟的就走到了洗手间前,抬手敲了敲喊道:“可言?”
门开了,走出一个陌生女子,那女子抬起眼,便浮起了暧昧的笑意,走上前斜靠着他道:“靓仔,等女朋友吗?”
凌风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麦穗色的肌肤既野性又性感,五官还不错,身材嘛,也还过得去,那抹轻佻的笑容又挂在了脸上,他捏着她的小下巴道:“美女,很寂寞吗?”
那女孩子见勾搭成功,更加魅惑的朝他身上靠了靠,男性迷人的气息充斥在鼻息间,令人心神一漾,她含笑咬了咬涂满唇膏的红唇,凑近他的唇边,声色低迷道:“是啊,寂寞的要死呢。”
凌风不动声色的将手轻轻滑过那女孩子的脊背,停在了她的腰际,轻佻的笑容犹如一朵盛开的罂粟,令人情不自禁的沉醉,他轻轻靠近女孩子的颈侧,似有若无的触及,令那女孩子浑身颤栗,她不由得眯上了眼睛,感受着那股酥麻由颈边传遍全身。
“那你就去死吧。”
冰凉的声音,打断了女子沉迷的梦境,她惊讶的睁开眼,眼前这个俊美无双的男子,此刻正噙着一抹坏笑,推开了自己,似乎在讥笑她的幼稚般,毫不眷恋的转身离去。
谁被这样玩弄了会不生气?那女子气呼呼的对着他的背影骂道:“你……你混蛋!!”
闻言,凌风停下脚步,缓慢的伸出一个手指,在空中轻轻摇了摇,转了个完美的侧脸,邪睨着门边的倩影,眨了眨眼笑道:“下次可不要乱勾搭了,毕竟现在的混蛋比较稀少了。”
闻言,那女子气的直跺脚,凌风却大笑着迈开轻快的步子,朝二楼走了去,自己多久没有这么玩过别人了?嗯,好像蛮久了,凌风一边思考着这个问题,一边搜寻着方可言的身影。
这死丫头,不会是没找到厕所,迷路了吧?
很有可能啊,她原本就那么傻,傻得跟头猪一样。
凌风碎碎念着穿梭在别墅里,心里却越来越着急,这死女人,莫不是遭到什么不测了?
“你在找她么?”
冷不丁传来这么一声话语,是人都会被吓一跳,冷风顿了顿身影,疑惑的转身。走廊转角处的阴影里站着一个人,凌风仔细看了看才看清,那人正是白晓岚。
凌风嗤笑着走过去:“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么?表姐!”
他故意将表姐两个字加重,他们虽然沾带了一点儿亲戚关系,商场上却是彻头彻脑的敌对关系,一般来说,凌氏搞服务业,白氏搞地产,原本是毫无竞争所言,但是一旦搞地产的盯上酒店下的地皮,那就不是没关系那么简单,表面和谐不代表内心没芥蒂。
“哼!你不用装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白晓岚走出黑暗,眉间露出一抹倦态,她斜靠着走廊扶手淡淡道:“你在找你那新交的女朋友吗?呵呵,本市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何时开始紧张起女人来了?何况还是那么普通的一个女孩子。”
凌风淡淡扫了她一眼,她处事不惊的面色上并未流露出什么线索,这大概是一个生意人应该具备的基本素质吧,那么容易看穿,她又怎么能是白晓岚?
“我紧张谁又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可是刚结婚的人了,莫不是厌倦了明轩,想投到我的怀抱?我可不想跟你乱伦。”
听闻他讽刺的语气,白晓岚一声轻叹:“口气不小,不知城东那块地皮还能在凌氏呆多久。”随即漫不经心的瞟了凌风一眼,满眼的讥笑:“唉!那块地皮地段儿又不好,想要开发呢,需要耗费的资金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仔细想想,还真是不划算。我白氏怎么老替人家修路搭桥,人家还不领情呢?”
是人都知道,这是典型的黄鼠狼给鸡拜年。
凌风在心里嗤笑,嘴上却说:“既然这样,白氏还是乖乖呆着吧,那煮熟了的鸭子还会飞呢,恕不奉陪!”说完,朝她笑笑,不再理会她。
听见他渐远的脚步声,白晓岚却不以为然的说:“你不想知道方可言在那儿吗?”
第十二章 何以令情动
话音刚落,果然见那小子停下了脚步,深意的微笑浮现在白晓岚俏丽的脸上,呵呵,凌风,你果然来真的了。
凌风转身,面色有些不耐烦:“你把她怎么了?”
闻言,白晓岚却轻笑了起来,笑得有些讽刺:“我能把她怎么?”
“呵呵……”唇边讽刺的意味又加深了几分,低沉的笑声从她喉间逸出,带着几分狠厉,愤慨,令闻着有些毛骨悚然,最终消散在清凉的夜风里。
白晓岚就这么笑了几声,忽然面色一转,水水的眸子对上对面那双警惕的眸子,无比认真的说:“合作吧?”
凌风不明所以的看着她,心里提起了几分警惕,他知道白晓岚并非善类,只是他一向不管生意上的事,家族的事业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但若是事情与方可言有关系的话,那就只能另当别论,敢惹上他的人,他凌风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合作?”凌风一挑修眉,站在相对的立场,又要怎么合作?
白晓岚看清了他的疑惑,缓缓朝他踱了几步,高跟鞋与大理石地板接触的声音,清脆又沉稳。凌风见她端出这副正宗商人摸样,不由得双手环胸,摆出一副看你搞什么的样子,似笑非笑的端倪着她。
“对,合作。”白晓岚双手负背,抬高了头,仰视着凌风:“事成之后,城东那块地皮,白氏永不再碰。”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她会如此轻易放弃到手的肥肉,那代价必定不菲。
凌风眯了眯眼,笑道:“代价是很优厚,只是生意上的事情我没兴趣,你找错人了。”
“其实要做的很简单,也是你心里最想做的事情。”
“没兴趣。”
“哦?那我只好让方可言在世上消失了。”
凌风心里一紧,这关方可言什么事?转念一想,莫非……?
对上他疑惑的目光,白晓岚浮起了一丝苦笑:“我也不想做坏人,但是,若逼急了我,可就管不了这么多了,谁也不能从我手中抢走他。”
她水水的双目里斗现阴冷,负在身后的手掌早已捏成一团。
“要怎么做?”
“娶她。”
夏夜里,微风送爽,夜空犹如黑色天鹅绒一般,点缀着颗颗繁星,那繁星犹如阳光下闪耀的钻石,钻石?是啊,钻石……钻石象征着一生一世坚贞的爱情,人人都在渴望这种爱情,却不是每个人都能期望得到。
方可言坐在花园的角落,摇晃着手中的水晶杯,杯子里粉红色的液体随着她腕上的力道在杯子里轻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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