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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失的玻璃鞋 作者:谬斯-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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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促他认真努力赚钱,早点把欠我的还清,否则——”凌云眯着眸子,不怀好意地笑了笑。
方可言警惕道:“否则怎么样?”
“否则——我就把你家宝宝带一个走,送给我老婆玩!”
嗯,是两个不错的宝宝呢,想必老婆会很高兴,至少——凌云无奈笑笑,侧目看方可言气愤的样子,不禁有些羡慕起凌风来。
“你——”方可言气愤得一时语塞,她没想到凌云竟然打起她宝宝的主意:“你做大哥的照顾弟弟不应该吗?怎么算得这么清楚,你一点也不配做人大哥!”
“也许吧……”凌云站起了身,准备离席:“哦,忘了告诉你,凌风失声了。”
“失,失什么?”方可言一时没听清楚,结巴地问道。
凌云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咙,解释道:“失声,失去声音,医生说他大脑里有一块淤血压倒了喉返神经,取出来又太危险,所以,他说不了话了。”
第五十七章 爱永相随
“你是说——”方可言询问地看向凌云,凌云肯定地点点头。方可言顿时觉得脑袋里一片空白,难怪昨天的凌风那么奇怪,他明明那么激动,激动得掉眼泪,却还是一字不吭,只顾着和她亲热欢爱,还以为他对自己的过往有芥蒂而不愿开口,原来一切皆是他有口难言,想说却说不出来……
又想起掉入江中的那一晚,凌风明明身受重伤,却还是在落入江中的那一刹那,将方可言揽进怀里,用背部落江,用温暖的胸膛死命保护着方可言,那强大的冲击力没给方可言带来多少伤痛,由此可见凌风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眼泪潸然落下,方可言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捉起凌云的手臂问道:“我要见他——”
“我……他什么时候回来?”方可言语无伦次地样子,令凌云心头一软,叹息道:“不用担心,他讨完债自然会回来,你在安心等一会儿。”说着又将泪流满面的方可言重新按回椅子上,自己也拉了把椅子坐了下来:“你这样不冷静,以后要怎么帮他?”
方可言拭了拭眼泪,疑惑地问:“帮他?”
凌云沉默了半会,面色有些凝重:“他现在不能说话,你作为他妻子,当然要帮他处理一些他处理不了的事,比如……”修长双手摊了摊,修眉微抬:“比如做他的嗓子,替他传达他要发布的消息。”
“可是,凌氏不是……?”方可言小心地询问。
凌云仰头轻叹:“家业没了可以再创,声音没了就是没了,所以你责任重大!”说罢朝她淡然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诚然道:“凌风自小随性惯了,这凌氏他没怎么打理,落入别人口袋在所难免。不过我相信他有能力再创造一个出来,只要他愿意。”
细长眸子眯了眯,眉心间那一抹深壑愈发明显,像个高深的智者般,能轻而易举地洞悉一切,凌云抿抿嘴:“我想,要不是遇到你,他也许会吊儿郎当一辈子,是你让他燃气了斗志,所以你要坚定立场,让他多赚点钱,我可不喜欢别人欠我钱,连亲弟弟也没商量。”
这哪是个做哥哥的样子,简直就是个吝啬的债主,真是一个狡猾过一个。哪有哥哥一天到晚找弟弟要债的,还要得那么勤快,或许,他这样是想提醒凌风,今时不同往日,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随心所欲,毕竟他有了家庭有了孩子有了责任。
方可言被凌云口口声声讨债似的关心弄得哭笑不得:“放心,我会的,我会督促他努力赚钱,好快点还能给你,免得你念叨得嘴皮子都快破了。”
凌云赞同地点头:“我很放心,不过还要提醒你,凌风经过好几次颅内手术,所以身体大不如前,需要好好休养,我这有一份医生疗养报告,待会儿拿给你,你按照报告上面的做就行了。”
方可言面色一怔:“手术?”
阴鹜布满俊美的容颜,凌云回答道:“是,他从高空坠落又在江水里泡了两天才被找到,医生说他颅内出血造成大量血块挤压神经,两年来经过了好几次手术才算清除干净,只是压迫喉返神经的那块取出来太危险,所以就没有动它。”
“所幸,现在他还是完好的,不是吗?”凌云淡然笑道,面上阴鹜逐渐疏散开来。
方可言心内一阵苦涩:“是啊,该感谢上苍了。 ”
怎么能不感谢上苍,持续两年的煎熬,他徘徊在生死边缘,只为了能兑现那一句诺言。
冰冷刺骨的江水中,两只紧握的手逐渐无力时,他说:“宝贝,相信我,等我回来!”
在坠入黑暗之前,她目送那个苍白却依旧带着宽慰笑颜的男人随着江水越飘越远,怒号的江水拍打着江边的巨石,却没能淹没他说的那句话,那句铭刻在心的,支撑着她走了两年的诺言。
她做到了,坚定不移地相信,给予爱情永恒的宽慰和信任。
他做到了,拼死兑现承诺,只为他深爱的那个女人……
心,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平静过,即使是在那垂死的那一天,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平静过。
这平静像是和煦的阳光照耀着安静的午后,恋人相拥后轻轻呼吸着带有对方气息的空气,天是蓝的,空气是甜的,人是舒心的……
方可言站在喷泉旁,姣好的面容上挂着甜甜微笑,目不转睛地看着不远处那扇雕花铁大门,安静地等着那个深爱的男人出现在自己面前。
就像那天,她怀着复杂的心情,带着满身伤痕,提着香草冰激凌走进来的时候,那个伫立在喷泉旁的男孩,紧张兮兮冲过去将她抱起,那霸道又温柔的样子,叫人怎舍得放手。
想着想着心里穿过满满的暖流,以前没觉得,现在回味起来竟是那么的甜。
雕花铁门缓缓打开,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开了进来,阳光透过枫树林折射下来,斑驳了线条流畅的车身,车才刚停稳,车门便被推开,那风华绝世的容颜在阳光下绽开如花般的笑颜,颀长身姿驻足而立,静静望着喷泉边同样望着他的方可言,温柔的目光将时间一下子拉得好远。
曾多少次,这样默默观望,只要一个眼神一个眨眼的瞬间便能了解对方的想法,而……这两年的分别,如今再一次相望,却像恍然隔世,宁静甜蜜却带着微微酸痛。
脚步慢慢迈开,方可言朝他伸出双手,随着距离的拉近,平静的心却随之失去了分寸……
那身长玉立的男人,眉眼弯得像初升的月牙,弯身将她离地抱起,高兴地转了几个圈圈。她整个身体都挂着凌风身上,那双有力的臂膀紧紧勒着她,像是要把她嵌进身体里一样,怎么也舍不得放开,他似乎不足以表达内心的喜悦,又小孩般地蹭进她的颈窝,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颈间,惹来阵阵令人战栗的酥麻。
无声的拥抱,无声的喜悦,无声的温情,却比任何动听的情话更动人。
方可言双手捧着他的脸,玉俦面容氤氲了甜蜜欢笑,看起来更加迷人心魄。
“傻瓜,我等你好久了……”
与他额头抵着额头,低低的呢喃,感受着令她眷恋的气息,心头聚了蜜一样甜。
凌风闭目轻轻蹭了蹭她的鼻尖,表达着自己的爱恋。
方可言撅起小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我想做你的影子,以后去哪都带着我好吗?”
深邃幽暗的眸子里璀璨如星,定定看了方可言一会,终是笑着点点头,轻轻吻上她粉嫩双唇,甘甜的滋味更比心头上浓情蜜意更加清甜。
亲吻逐渐由浅转深,直至纠缠得两人气喘吁吁才恋恋不舍的分开少许,看着方可言醉红的双颊,迷离的眼眸里聚满依恋,凌风心头一漾,弯身将她横抱了起来,迈着沉稳的步子走进了屋子。
经过这么多磨难,现在他们已不再羞涩难当,方可言圈着凌风的脖子,任由他大摇大摆的抱着进屋,工人们羞赧祝福的目光,吴妈慈祥的脸上沾着泪的微笑,方可语在客厅里瞠目结舌,孩子们在欢乐嬉戏,凌云微笑着拉上了书房窗帘……
凌风将方可言抱进房间,右脚一勾关上了房门,含情脉脉的眸子始终锁着她,要将这梦幻般的时刻深深铭记于心。将她放到窗台上坐了下来,揽着她纤细的腰际只身走入她双腿间。
方可言早已面带羞红,却还是勇敢的直视着他,可能她的心思也跟他一样,不想错过这来之不易的幸福点滴。
他们就这样相互看着,没有缠绵的亲吻,也没有热情洋溢的激情,只是静静地看着对方温柔地笑着,和煦的阳光照射下来,连带整个人都晒得懒洋洋的,一只手悄然钻进了T恤下,手指因触摸到细滑的肌肤而轻微颤动了一下,方可言也随之轻颤了一下,望进他幽深的双瞳里,不理会那促狭的神色,僵直着身体任他随着身体的曲线逐渐上移,直到左胸口被温暖的手掌包裹住,才从他诧异的目光中羞涩地垂下头。因为早上太匆忙而忘了穿胸罩,导致现在被他轻而易举的捉住,倒像是故意等着他似的,令她难为情地轻蹙了柳眉,红透了整张脸。
那片红晕直直延伸到耳尖,与白皙带羞的粉颈形成鲜明的对比,像雪地里盛开的红莲,格外引人注目。凌风心动之下,吻便落了下去,伸出舌尖沿着她的耳廓轻轻舔舐,右手轻揉着那片柔软弹性的茱萸,盈盈一握的手感非常好,不由得将她拢紧细细品味起来。
果然,凌风还是那个又坏又色的大混蛋。
方可言半挂在凌风身上,浑身已被他撩拨的酸软无力,三魂丢了七魄,七魄不见了三魂,浑浑噩噩中只觉得身下一凉,一片藏青色的布料被扔到了地上。
也~?有点眼熟啊,那不是她穿着的牛仔裤嘛!
方可言还没回过神,身下便被占据,双指灵活拨弄、按压,阵阵快感排山倒海似的从下。体直袭脑海:“嘶~ 混……蛋……”羞恼怒骂,却毫无震慑力,手指弯曲,方可言抓紧了他结实的肩膀,以抵抗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可那只手越舞越欢快,她想要推开,却被一浪强过一浪的酥麻扰得浑身无力,“啊……停……停……停啊——!”喃喃的阻止变成了宣泄的尖叫,已经酸软的身体忽然一阵痉挛,脑内空白了一片。
凌风像个胸有成竹的猎人,浅笑着轻易俘虏了猎物,而她只能是那倒霉又毫无招架之力的猎物,任其宰割。她似乎能看到凌风火辣的目光落在自己脸上,将她这种靡乱的样子尽收眼底。
死混蛋啊!怎么还那么爱捉弄人,看她这样淫。荡的样子很爽吗?
心底顿生一股不服气,翛然睁开双眼,他穿戴整齐的样子真的很刺眼,凭什么她已被折磨得如此狼狈,他却依旧光鲜如新,这个罪魁祸首,应该好好惩罚!
心中主意一定,方可言朝凌风郝然一笑,那醉情迷乱的样子让坏笑的凌风稍稍呆了两秒,在他还没返回常态的情况下,纤纤细手已拉开他扎进裤子里的衬衫,一鼓作气地褪下那件粉色衬衫。
方可言虽然与凌风欢爱过数次,却从未仔细注意过凌风的身体,现在乍然呈现,宽阔的胸膛线条很优美,健康而紧绷的皮肤下有著层匀称的肌肉,看起来似乎很不错,却不知摸起来的感觉怎么样……
如是想着,手也伸了出去,指腹才刚触摸到,便见凌风轻轻一颤,方可言抿嘴一笑,手更加放肆地游走了起来,滑过微凸的锁骨,转着圈儿来到他胸前,粉粉的红莓傲立在结实的胸膛上,晶莹剔透似乎很可口的样子,方可言想也没想便凑上了双唇,将它含进嘴里,学着他的样子轻轻吮吸啃咬着,一手轻捻着另一边,一手穿过他柔韧的腰际,不给他机会闪躲。感觉到他深沉的呼吸和暴涨的体温,方可言心内涌起一阵报复后的快感,小样!看你还欺负我!
温软湿热的舌从左边移到右边,在结实的胸膛上滑过一条银色水渍,她像条小蛇般勾着他最原始的冲动,胸前苏苏麻麻的刺痛令凌风难耐地揉着她的头发和身体,风华面容上已沾染了不正常的红潮。手臂轻转,捏起她尖俏的下颚,半寐双眼情。色弥漫,蹂躏他的小嘴微微开启,呼出醉人清香,凌风惩罚性的咬上那张水嫩的双唇,用力啃噬吮吸,似乎要将她吞进肚里去。
“呼啦”一声轻响,方可言趁机褪掉他怀旧式的仔裤,浅笑地看上他吃惊的眼神,细手有意无意地触碰到那滚烫的坚 挺,弄得他更加用力的咬着她的唇瓣,双手一紧,两人便紧紧贴在一起,下。体间似有若无的摩擦,更令两人意乱纷纷。
双唇已被他吮得发麻,身体缺氧得快要死去,凌风仍旧没有放开她的迹象,方可言双手一勾,坏心眼地探进那紧闭的小裤裤里捏了一把,果然,凌风身子一顿,倒抽一口凉气,双唇分开时,方可言如释重担用力呼吸着新鲜空气。如此狼狈的样子却没招来爱人的心疼,却见他面色如潮,媚眼如丝,俊秀面上微带愠气,黑色眸子一沉,双手一抄,托起她的粉臀朝床边走去。
第五十八章 人与影子
一丝不好的预感袭来,眼见又要被他吃定,方可言连忙扭着身子谄媚道:“凌……唔……”话还没出口就被堵了回去,方可言不遗余力地仰着脖子挣脱开:“等……等等!”
凌风疑惑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她明明迷乱得失神,却不肯甘心就范?
一丝戏谑升起,凌风饶有兴趣地等她面色带羞地说完,手却是一刻也没闲下,该摸的不该摸的都摸了个遍。
“那个……”方可言压抑着心内躁动,拉扯着凌风颈侧的碎发,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凌风作势要吻下去,方可言连忙双手撑着他的脸颊:“那个,医生说你要好好休养,不能纵欲过度……你要忍耐!”一口气说完,方可言脸上如被火烧。
就为了这破理由?
凌风哑然失笑,明明是她先撩起人家的欲念,却有不肯让他如愿,这不成心折磨人么?
恶作剧地蹭了蹭她的下。身,让她感受下自己种下的恶果。
方可言双眉一皱,难为情的说:“好,好啦,你去洗澡吧,洗洗就好了……乖~”
都这样了,还让他去冲凉,要死么!
凌风面色一沉,撅着嘴摇摇头,表示不肯。
方可言无奈地挠挠头:“可是,我为你好呀,你身体才刚复原,不能做太多剧烈运动。”
颇为严肃的表情,让凌风有冲上去撕两把的冲动。
什么呀,他身体早复原了,谁造的谣,谁说他身体没复原?!
心内气愤无比,却是有口难言,翻身将她抱进怀里,让她压在自己身上,双臂紧紧环着她不让她逃。
此时俩人根本衣不撇体,方可言趴在他身上亦不敢乱动,只要她一动便会擦起更多令人难耐的火花。
“…… ……”方可言原本还想拒绝,睁眼便是他那魅惑万分的容颜,难道换个角度真的会不同么?见他一副难耐的样子,心内一紧,迷失在他醉情的容颜里。
在她失神的片刻,凌风嘴角一弯,勾起一抹意味的微笑,双手缓缓滑下分开她的双腿,一个挺身便攻破了壁垒。身体骤然被占满,方可言惊慌失措地想逃,却被他紧紧按住不得动弹,双唇被赌上,声声惊呼被淹没在濡湿的空气里。
幽潭内灼热紧致得令人销魂欲断,大掌握着她的粉臀轻轻摩挲,滚滚热流随着一次次的律动迅速传遍全身,深情热吻难舍难分,室内春色无边,相拥的两人在欲海里沉沦。
凌风,你这色狼,大白天的你就欲求不满……
方可言无言呜咽,再一次认命地栽在他手里。
一场欢爱消停,方可言依偎在凌风怀里,两人默默无语。
想到凌风想说说不出,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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