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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失的玻璃鞋 作者:谬斯-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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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柜台前整理收益的方可言,拖颚咬着笔头想了想,说:“这样啊,那我今天就轮晚班吧。”
“那好,那待会儿我就先回去了。”玄子期望地看了眼墙上的时钟,还差几十分钟就到五点了,她起身去仓库收拾了一下,拎着包包出来时已换下了制服。
“可言,你要小心安全哦,回去的时候记得把前后门都锁好。”玄子一边查看着柜台上的东西,一边吩咐着方可言。
方可言调侃着:“知道了,管家婆,你家情郎在家等你呢,你还是快走吧!”
玄子白了她一眼,抑制不住的幸福洋溢了满脸:“那我走了,你小心安全,有事打电话给我。”
“嗯,拜拜!”
“拜拜!”
玄子俏丽的身影匆匆消失在门外,方可言笑了笑又低头干起活来,花店里的工作一般都很轻松,除了有单子需要外送外,其他时间都处于半闲散状态,方可言翻了翻订单,发现并没有新的订单,又拿着水对鲜花喷了喷,金黄色的斜阳未娇艳的花朵增添了些许柔媚,花樽里有几只红玫瑰已经接近枯萎,暗红的花瓣上有些泛黄,方可言将它们挑了出来,不小心被玫瑰花茎上的刺刺伤了手,针刺一样的疼从手指上传来,泛白的手指上渐渐凝聚了一颗殷红的水滴,颜色跟手中的玫瑰一样暗红。
方可言看着受伤的手指呆了呆,想去找点胶布包扎一下,眼底白光闪过手指被人抓了过去,湿热带着疼麻的感觉传来,方可言惊恐地转过头却愣在了那里。
高大的身影背对着斜阳,将他欣长的影子拉得老长,短短的碎发在额头上扫过淡淡阴影,男人轻蹙着眉头认真的吮吸着方可言受伤的手指,表情认真且疼惜。
“你,你来干什么?”
男人拿着她的手指仔细看了看,发现血液没有继续再流出来,满意的笑了笑说:“我来买花!”
第二十八章 旧日足迹
方可言抽回被他握在手心的手,指尖上麻麻的感觉还消散,心里却乱成了一团,随手指了指周围的花卉说:“你要买什么花?随便挑吧。”
修长的手指指向方可言手中的几朵衰败的红玫瑰,低沉的声音滑过耳畔:“就这束吧。”
方可言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玫瑰:“这花已经败了……”
“不要紧,我喜欢。”
微凉的双手捧起她的手,手心中暗红的玫瑰绽放着衰败的美,方可言抬眼对上男人满目深情的目光,湿润了眼眶。
“明轩……”
刹那芳华,一夕绽放,黑夜过后,黎明来临,那绚烂了的时光注定了一去不复返,何必再苦苦追忆着曾经的美好?
泪水滑过脸庞,又被白皙的手指抚去,那人微笑着轻骂。
“为什么每次见到我你都会哭?下一次,我不希望再看到你哭~”
“明轩――”你让我情何以堪?方可言转过头去,轻颤的手指抽出一张包装纸,胡乱包了一下递给了明轩。
“这花儿反正也要丢了,既然你喜欢,就拿去吧!”
被透明包装纸裹紧的玫瑰,隐约可见曾经的美丽,明轩握紧了她抓住玫瑰的手,手心里轻微的颤动早已背叛她的冷漠,手上不禁又加了些力道,只想在离开前再看她一眼。
被挤压的疼痛感传来,方可言吃痛的哼了一声,立刻将唇咬紧,忍耐着不肯回头,不想再被他看到自己无助流泪的样子。
固执的两个人,就这么僵持了一阵。
长长的叹息捎来一声:“谢谢。”
明轩松开了方可言,从她手中抽走那束玫瑰,走出了店门。
一直到脚步声听不见了,方可言才红着眼回了头,昏暗的花店里空空荡荡,要不是手上的伤口提醒,她会以为刚才不过是恍惚梦境,醒了就碎了。
“明轩啊,你已经做了选择,又何必来招惹我?”方可言喃喃自语,长长吐了一口气,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获得一点点空气,得以残存。
点点滴滴的回忆渐渐苏醒,那一汪不能触摸的清泉,封印在方可言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触碰不得,观望不得,只能深锁。想要忘记一个人何其难,尤其是那个曾经挚爱过的人。方可言闭了闭眼,回眸时,看到门边那束娇嫩的紫玲兰,凌风浅笑柔媚的脸便浮现在眼前。
“一辈子,可言”
“给我你的一辈子!!”
凌风句句真挚地誓言在脑海里回荡,方可言烦躁地将眼前晃动的碎发撩到耳后,弯身整理着那束紫玲兰,淡淡地花香冲入鼻尖,一滴晶莹的水滴落入紫玲兰幼嫩的花心,随着她胡乱地拨弄缓缓流动着,滑过之处留下了浅银色的水痕。
夜幕渐渐来临,华灯初上的街市上,依旧人影攒动,不眠不休的城市轮回着白天黑夜。黑色轿车停泊在无人注意的角落,车窗内隐隐透出来点点殷红,如夜魅般昭示着它的存在。
车内,明轩靠在椅背上,侧着脸看着对街花店里忙碌的身影,心情宁静而美好。方可言一颦一笑似乎近在眼前,已经记不清多久没有这样肆无忌惮地看着她,想着她,从前刻骨铭心的记忆终被时间淡化,怎么比得上这一条街的距离?
手中的玫瑰已被他捏得有些碎,淡淡地花香萦满整个车厢,忽然一个念头闪过,明轩嘴角弯了弯,发动了车子消失在夜幕。
河堤边,棵棵白杨排排而立,有些凋零的树叶落满了一地,树下一个个整齐地夜市小贩上,摆放这个各类特色小吃,年轻的人们一对对手牵着手穿梭在摊贩之间,脸上溢满了欢乐幸福地笑容。
明轩从人群里穿过,心里五味杂陈,曾经他也和他们一样,挂着幸福无邪的笑,与心爱的人手牵手徘徊在这条蔓延无际的河堤上,那时候的夜空很美,空气很甜,日子总觉得太短,恍惚间已,手中幸福的沙已随风飘远,空空的手掌里找不到曾被填满的感觉。
“老板,来一份鱼片粥。”
明轩走向那个无比熟悉的摊位,那名老妇人他认得,时间久远,他已不再青涩,而这名老妇人仍旧在这棵白杨树下贩卖美味地鱼片粥。方可言爱吃她做的鱼片粥,也因为如此,明轩对这位老妇人的记忆很深刻。
“好的,小伙子你等等啊!”老妇人拿勺子在大锅里搅拌了一下,顿时鲜美的香气四溢,明轩似乎看到了方可言吃鱼片粥时满足的神情。
每次吃鱼片粥时,方可言总是先闻一闻,再舀一勺放在嘴巴里砸吧两下,然后很享受似的眯上双眼,举着勺子满足地说:“真是美味!”
每当这个时候,明轩总是含笑在一旁看着,而方可言会舀一勺子粥,放到嘴边吹一吹,再送到他嘴边,笑嘻嘻的说:“小子,你捡到了,来,赏你一口。”
她促狭的笑着,他宠溺的爱着,甜蜜的日子稍纵即逝,一个个漫无边际的黑夜里,这些记忆便是医疗他空寂的良药,当第二天的黎明来临,明轩总是会心一笑,继续走着选择好的路。
从老妇人手中接过那碗滚烫的鱼片粥,明轩迫不及待地想再看看方可言吃粥的神情,不知不觉嘴角的微笑深了又深。
驱车来到那个熟悉的街角,副座上残败的玫瑰在黑夜里散发着最后的美丽,明轩捧着那碗粥下了车,对街那个小小的店面里有他牵挂的身影,那个身影依然在忙碌着,明亮的灯光下似乎能看见她时而带笑,时而蹙眉的表情,心情没来由的轻松了起来,夜色似乎也变得轻灵。
红绿灯相互交替,修长的身影带着轻快地步伐越过斑马线,在离花店仅咫尺距离间,花店里的灯忽然熄灭,明轩停下脚步,目光穿过身前的大树,他看到花店内透明的玻璃门从里往外推开,俊美的男人拥着眉眼带笑的女人走了出来,女人将手中捧着的一束紫兰玲交到男人手上,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将玻璃门上了锁。
“宝贝!晚上要好好犒劳我哦~”凌风伸手揽过方可言的肩膀,笑嘻嘻的在她耳边低语。
“去死吧你,给我!”方可言将钥匙收回口袋,岔岔地从凌风手中抢过那束紫玲兰,放在鼻息间闻了闻,半寐的眼睛弯得很深,就像她吃鱼片粥时候的表情,享受且满足,两人嬉笑着走进停靠在路边的银色轿车内,凌风忍不住亲了方可言一口,惹得方可言抡起拳头就往他身上砸,两人嬉笑着扭做一团,欢乐的笑声从车里溢出来,漂浮在嘈杂的夜色里。
看到这一幕,明轩黑亮的眸子里闪过流星一般的光芒,修长的手指掀开鱼片粥的盖子,鲜香味立刻扑满鼻息,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塞进嘴里,鲜美的味道一如往昔,再抬眼,昏暗地街角已经没了恋人们的踪影,黑夜里只剩下他寂寥的身影,独自在树下回味着那曾经美好的记忆,品抿着手中美味的鱼片粥,轻轻笑出了声……
回到凌风的住处已是深夜,众人都已经睡下,方可言有些疲惫地换了拖鞋,抱着那束紫玲兰上了楼,才走两步身体一轻,便被凌风凌空抱起。
方可言无奈:“放我下来,你干嘛啊!”
凌风理直气壮地说:“都到家了,还害什么羞?你老公我想抱一下你都不行吗?”
“别闹了,我累死了。”方可言挣扎着要下来,凌风把手臂一紧,面带不悦:“那就老老实实让我抱着。”
对于这种无赖,方可言也无可奈何,被他抱上楼,方可言挣扎着跳了下来,将那束紫玲兰放进了床头的花樽里。
凌风拨弄了一下那束怪怪的花,问:“这么丑的花,插这儿干嘛?”
方可言白了他一眼,忽然又觉得很好笑,她会买这束花是觉得这花和凌风很像,现在凌风不待见,不就等于不待见他自己么?想到这儿她扑哧笑了,对上凌风疑惑地目光,方可言选择了缄默。
“我先去冲凉。”方可言从衣柜里翻出睡衣,向还在疑惑地凌风打了个招呼,走进了浴室。因为还沉浸在刚才突发奇想的笑话里,没注意到凌风眼里闪逝而过的异彩。
凌风看了看床头那束一串串像小碗一样的花朵,轻轻撩了一下,待听见浴室里传来刷刷地水响时,偷偷摸摸地拧了拧浴室的门,俊美的脸上由贼兮兮的期望瞬间变成失望,无语地看了门一会儿,暗忖着:改天一定要把这该死的钥匙找到!
愤愤地走向阳台,阳台上放着一张竹编地睡椅和一张木质地四方桌,几个柔软的靠枕沿着椭圆形的睡椅依次摆放着,凌风弯着身子窝了进去。
漆黑地天空,无星无月,厚厚的云层铺了一层又一层,初秋地夜风吹来,微凉。
凌风皱着眉沉默了一会儿,听见屋子里有了动静,眼波流转,便看见方可言手拿着一只紫兰玲向他走了过来。宠溺地笑容瞬间沾满他的脸,伸手将她拉进怀里,刚刚沐浴过的身体散发着他喜爱的香味,凌风凑近她狠狠吸了一口,笑道:“宝贝,你打算什么时候跟老公洞房啊?”
方可言拿着花儿打了一下他的额头,惹来他不满地抗议。凌风堵住她的唇热吻了一阵,气喘吁吁地蹭着她的鼻尖说:“怎么办?老公等不及了,我看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夜黑风高很适合做坏事,就今天圆房了算了吧?”
“去你的!”方可言挣开这个越来越炙热的怀抱,将身体滑向旁边和凌风一起窝在椭圆形的躺椅里。
“你知道这是什么花么?”拿着手中的紫玲兰在他面前晃了晃,方可言含笑问道。
凌风瞥了那怪异的花儿一眼,促狭道:“看那样子那么奇怪,难道是传说中地喇叭花?”
话刚落音,额头又被打了一下,凌风潋滟的眸子眯了眯,威胁道:“又打我,小心我变狼吃了你。”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唔---!”
话音落,红唇追随而来,凌风翻身压在方可言的身上,上下其手在她身上四处点着火。方可言挣扎着要逃开,却被凌风娴熟地吻伎缠得晕晕乎乎,在她以为今天在劫难逃时,凌风却将她放了开。
凌风敛去膨胀的欲望,嫣然一笑:“那你说说,那是什么花?”
方可言失神地回答道:“紫玲兰。”
“你不是喜欢红玫瑰么?什么时候喜欢上这种花了?何况还生得这么丑。”凌风拿起她手中的紫玲兰晃了晃,碗装的花朵儿已经被刚才的举动蹂躏得有些残败,却依旧掩饰不掉优雅婉约的美态。
方可言笑道:“因为长得很像你。”
闻言,凌风看着手中残败地紫玲兰,不确信地摸了摸脸,见方可言温柔似水地眸子里流转着些许真挚,凌风俊美的脸上缓缓拉开了优美弧度:“这么说,你是喜欢上我了?”
方可言垂下眼帘,将身体向后缩了缩,说:“可能吧,如果你觉得你真的和这朵丑花很像。”
凌风拿着那朵花儿在鼻子间嗅了嗅,眼神却一直未离开方可言,潋滟地眸子流光溢彩:“这花丑是丑了点,不过味道还不错,就将就一下吧。”
说完,抬起方可言的下巴,在她唇上印上一吻,巡视了一下她的脸,略带可惜地说:“这样的话,那老公我就再忍耐一下,等到我们结婚的那天再圆房。”
“我只说喜欢那花儿,有说要嫁给你吗?”方可言狡黠地看着凌风的脸瞬息万变,从他手中抽回了那朵被蹂躏得焉嗒嗒的紫玲兰。
凌风炙热地眸子冷了冷,随即阴森森地说:“死丫头,耍老公的下场很惨地,你想好了?”
“想好了。”方可言无所畏惧,爽快地回答。
话音刚落,腋下便传来一阵瘙痒,方可言不断大笑着扭动着身体躲闪着,凌风怎么会如她所愿让她逃跑,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非得给她点颜色瞧瞧,想着想着手上更加用力挠了起来。
方可言一边躲着一边求饶,声音都笑的沙哑了,凌风还不放手,她断断续续地说:“好,哈哈,好了 ,我……答应,你……”停字还没说完,凌风便一把把她抱了起来,在原地转了几个圈,激动地说:“死丫头,早知道我就应该早点用这招对付你。”
“…… ……”
两颗激动的心剧烈地跳动着,方可言伏在他肩头上,闻着他身上淡淡香味,不确信地问:“凌风,你就不怕我贪你一些什么吗?”
“贪?”凌风嗤笑着抚了抚她的背,幽幽地说:“我只怕没什么可给你贪的……”
第二十九章 梦想成真
方可言抬起头,见凌风潋滟地眸子幽深难测,心下一动,主动凑上了双唇亲了他一口:“你有的,我贪的是一生一世,你答应过了就不能反悔,如果反悔了我会马上离开你,然后躲在你找不到的地方恨你一辈子!”
“傻瓜,对我这么没信心?”凌风与她额头对着额头,空气里飘荡着甜蜜地气息,他轻啄了一口那粉嫩的唇,温柔地说:“你放心,我凌风爱了就是一辈子!”
两人甜蜜了一会儿,凌风忽然正色地看着方可言,语气凝重地问:“话说,你这是真的答应嫁给我了吗?”
见状,方可言扑哧地笑了出来,从他身上溜下来挠着头为难地说:“怎么办呢?我这辈子的清白都被你给毁了,难道你不想负责了?”
凌风这才敛去了担心,开心地将她抱进怀里:“嘻嘻,老婆,那我们明天就去登记去,老公等这天等得头发都快白了。”
“嗯!”方可言反手握住凌风圈在她腰间的手,含笑看着漆黑的夜晚,微凉的风吹来,身后暖暖的怀抱是坚固地避风港。方可言忽然醒悟,原来那遥不可及的幸福一直就在身边,只要伸手便能触及。
满眼的温馨被一抹残败的暗红占据,方可言忽略着心底传来刺刺的疼,从椅子上拾起那朵紫玲兰,柔弱地花朵上有被蹂躏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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