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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前夕 柯南同人-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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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那对你不公平!”我大声驳斥,“你好不容易才获得渴望已久的亲情温暖,就这样放弃,你心里难道不会难过吗?!”
“凤绮,你果然是我见过最善良的女孩,”她笑开,眼里噙着泪,“那是属于你的东西,是我占有太久,是时候……”
“不要在我面前提什么‘物归原主’的话!”我真的生气了,“每个人都有爱人与被爱的权利,你没有抢走我任何东西。我就是明泽清丽,而你,是媛凤绮!”
“你……真的要留在这个世界?”Ureaya还是难以置信。
我调皮地眨了眨眼:“就这样决定了!再说了,谁说我在这个世界没人爱啊?!”
“我懂了,”她突然会心一笑,“你坚持留在穿越后世界里的理由,是因为在你的内心深处还有最重要的人,让你割舍不下吧!”
我内心深处、割舍不下的,最重要的人…… 

  好像经历了一场梦,跨越大半人生,只怕到头来还是一场空。好累哦,这场梦我做得太长、太久,梦醒时分,等待我的居然是——痛!!
痛、痛,痛——好痛!左肩火辣辣的,好像烧起来一样!怎么搞的?我明明被琴酒挟持到离火场较远的屋顶了呀,怎么……我奋力睁开了双眼。
“啊,醒了!老公快过来,她醒了!”焦距集中,映入眼帘的是英理妈妈疲惫的脸庞。
“妈!嘶——”不顾身上锥心般的痛楚,我挣扎着坐起来,扑进母亲怀里,呜呜哭起来。
“孩子,快躺下,你还有伤,别乱动!”
“不要!”好久了,好久没这样抱着妈妈,还有爸爸,这样的亲情我已经失去太久,我不要再放手了。
不舍地离开妈妈的怀抱,我抬头看见小五郎爸爸站在妈妈身边,平常那冒冒失失吊儿郎当的样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劫后余生的释然——这样的表情我还第一次见到, “沉睡的小五郎”的真面目?大概一直以来我们真的都错估他了。
“爸爸?”我开口叫他。
后者点了点头:“你的事我们都知道了,没事了,孩子,好好养伤,大家都期盼能再听到你唱歌呢!”
“爸爸!”糟了,我不想哭的,可是眼泪为什么还像泉水一样呢?
“我说丫头,以前我可不记得你爱哭啊,别跟小兰一样动不动就掉眼泪。反正一切都过去了。”
“对了,兰呢?新一呢?大家都怎么样了?!”我怎么光顾想自己了,他们现在的情况才是我应该确认的!
“新一受了点轻伤,小兰在照顾他;大部分人都平安无事……”
接着父亲把后来发生的事一件一件娓娓道来,我这才知道水无情报员殉职了;趁着火势的混乱,许多黑衣人逃出大楼被守在外面的警察当场抓获,小哀和赤井秀一也在这个时候脱离危险,永远摆脱了这段刻骨铭心的噩梦。从火灾发生到熄灭的性命攸关之际警视厅的搜救队发挥了巨大作用:不仅救下了面临坠楼危险的高木警视与佐藤小姐,也成功搬开了压在服部腿上的碎石;还有小兰和莎朗——贝尔摩得,在整幢楼房崩塌前被发现了;最后则是轰隆隆的直升机把我们带离了那座黑色的坟墓。一切顺利得难以置信:根深蒂固的黑衣组织在一夕间土崩瓦解,付之一炬,荡然无存了。虽然不知道在世界上其他地方是不是有据点,但作为总部的日本本部已经被取缔,相信在今后十几年时间里都无法再兴风作浪了吧!
“对了,凤绮,”母亲突然想到了什么,“在你昏迷的这一个多星期里有个男孩子天天来看你,叫白马的,好像也卷入这场战争。他一直很担心你的情况,你们认识很久了吗?”
“探?”我一愣,“算、算是吧!”严格说起来是我认识他的时间比较长。
“切,也自称是侦探,”毛利小五郎撇过头,一脸不屑,“跟新一那臭小子一个德行,我就知道!就是那个小子把你打伤的是吧?!”
“你还好意思说!”英理妈妈在一旁吐槽,“当年你不也对我做过同样的事吗??”
“那怎么能相提并论?!”
“我觉得白马君也是迫不得已……”
石化……如果有动画镜头的话,现在我的眼睛就是呈点状。
爸爸没有说错,我想起来了:当我左手握枪意欲轻生时他救了我——用玫瑰巧克力分散我的注意力,然后打穿了我的肩胛骨,逼得Gin不得不放弃我这个人质。而后新一和基德一人一枪把他打下万丈高楼,尸体已经验收入库了。这些也是父亲告诉我的,说来奇怪,新一在这我知道,基德是什么时候埋伏好的?来无踪去无影,还真像他的风格,总之得救就是了。可话说回来,痛!还是好痛,探不知道我最怕痛了吗?爸爸是这样,新一也这样,他们这些做侦探的,救人的方式还真是“特别”! 

  想着想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我的思考,我看向房门,推门进来的竟是,工藤有希子??
“英理,大事不好了!”她一进门就是这一句,突然我心里涌起不好的感觉。
“怎么了,有希子,是不是新一他们……”
“不是,是莎朗,她、她快不行了!”
“什么?!”叫出声的是我,我无法再呆下去了,“阿姨,带我,带我去看她!”
“凤绮?!”
我翻身下床,可还没站稳就摔到地上,三人赶紧扶我起来。
“都这样了,还是在床上休息吧!”
“求求你们让我见她最后一面吧,”我平静地看着他们,“莎朗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人。”也许她双手沾满鲜血,也许她曾微笑着结束别人的生命,可是没有她,我同样活不到今日。所以现在——
“即使真的……回天乏术了,至少在临走前,不要让她觉得孤零零的。”
“可是……”英理妈妈还想说什么,爸爸阻止了她:
“去看她吧!不过不要逗留太长时间,尽快回来。”
“我知道了,谢谢你,爸爸!”我朝两个大人办了个鬼脸,“有希子阿姨,麻烦你带我去莎朗的病房。”
我们穿过长长的外廊,好几个病房都找得到熟人的身影,不知道住院部这一整楼是不是都被包下来了呢!因为我有伤在身的关系,我们走的不是很快,也许是我没有进入状态,走到那扇门前我才忽然想到:我是来送别的——来送一个即将步入天国的人(尽管我不知道她逝后是否能升入天国)。
很安静,尽管不止一人。当我打开房门时毫无意外,小兰和新一已经等在那里了。小兰的脸色有点白,不过看起来安然无恙;新一左臂缠着绷带,我隐约记得流了很多血,不过就他做的事性质而言,这样算轻的了。
“凤绮?”我一进门就引起了两人注意,小兰轻轻喊我的名字,新一则以目光关照。
“放心吧,我没有居心!只是单纯的想看看她。”我赌气似的说道,谁让某人老爱怀疑别人!
“不是、不是,”大侦探立刻澄清,“你误会了,凤绮。”
我慢慢走向床边,走向莎朗:那张妖娆不老的丽颜此刻是那么安详,丝毫感觉不到死亡的阴霾。一旁的心电仪尽忠职守地工作着,连接莎朗的右手,时刻记录她的生命活动,只是现在我反而祈祷它出了故障。莎朗戴着氧气罩,但一切似乎已无可改变。
“新一,她……”后者朝我摇了摇头,在医院里,这意味什么我心知肚明。
“An、Angel……”微弱的声音从床上传出。
“莎朗,你想说什么?”小兰立刻握住她的手。
莎朗嘴唇微张,不知道要说什么。
“小兰,要不要把氧气罩拿掉?”我提议说。
“可是……”
“让她说完想说的话吧!”新一开口道,伸手摘掉了莎朗的氧气罩。
“你们……没事,我就放心了……”
“对不起,莎朗!”我再也忍不住了,捂住嘴唇抽泣,“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向你提出那么过分的要求,如果……如果……”
手上传来温柔的触感,莎朗的手像母亲一样轻轻拂过我的指尖:“可是,我要谢谢你……也许,这样的结局,对谁都好……”
“莎朗……”
“不要这么悲观,你会挺过来的!”虽然我知道,这是自欺欺人。
她看着我们笑了——不同以往看到那神秘妩媚的笑容,只是单纯的微笑,这时候的莎朗,真的很安详。她的眼睛就像黑珍珠一样,闭上又睁开,看着窗外:“外面,下雪了。”
小兰跑到窗前:“真的哎,好漂亮!”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白茫茫的,把东京变成一片冰雪世界。而等我再回过头时:
“莎朗?莎朗!!”病床上的人已经合上了双眼。
“莎朗!!”小兰失声痛哭。
很难过,但是我没有流泪。我只是看了看工藤新一:“也许,她从没把你当敌人。”
沉默笼罩着他,我想他是默认了。
拍拍小兰的背,我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其实,她才是真正的天使,现在只是解脱了,回到上帝那儿了。”
“也许是吧。”
我伸出能自由活动的右手,拉长被单盖住她的脸庞:“睡吧,安眠花。”
就这样,莎朗离开了我们,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夜晚。带着她的美丽、神秘,还有魔性的光环永远离开了我们。我们永远也不知道这样一个复杂多变的女人曾经经历过怎样的坎坷,但是现在都随风飘去,是的,一切都结束了。 

  婉言谢绝了他人的陪同,我独自走在回房的道路上——一向如此:不擅长交际,所以总是避开人群独自一人。我喜欢安静,因为这有利于进行思考,以及收拾自己的心情:
在目前的状况下我还没想好怎样面对新一——之前的我,算是彻底跟他闹翻了吧?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还被他当成“可疑分子”呢?算了,反正黑衣组织已经铲除,我的任务也基本完成,大不了老死不相往来嘛!只是有点可惜呢:小兰一定不希望变成这个样子。可也没办法,以前的日子,那种整天在欺骗中度过的生活,我已经累了、倦了,而且我是永远都不可能向工藤新一解释我知道太多事情的原因的。那就这样吧,以后他们对我来说只是“认识的人”,在街头偶遇时点头打个招呼就行了。或许这种处事方式很消极,却也是我的保护色。
“呜,我说女人,你就不能轻点,温柔点吗?!”
“抱歉哦,我跟你口中的‘温柔女人’相去甚远!”
走过一个病房居然听到情侣在吵架,是不是该笑着摇头呢?
“你给我乖乖躺好别动!”
“再不动我就死在你这笨女人手上了!”
“痛死你算了!!”
“啊————”天哪,这哀嚎声连病房外的我都一颤,不过这声音,为什么我越听越耳熟呢?
“都是你啦!一声不哼地偷偷跑来东京,我一接起电话就听到你受伤的消息,你知不知道,”说话的女孩声音颤抖,仿佛要哭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和叶?!”
“不过我转念一想,”和叶话音一转,“偶尔看到你这个样子也不错啊!”
“什么叫做‘我这个样子’?!”
“我看你是能吃能睡挺舒服的嘛!”
我彻底傻眼:这一对冤家还真是不管何时何地为何事都能吵得起来,不过现在——
我上前两步走到门口,先是不轻不重敲两下门,随后换了一种口吻:“302房间的病人,请你们安静一点好吗?这里是医院,会影响其他病患休息的!”
“对、对不起!”
这回两人总可以安安静静说会儿话了吧!我这个假护士功成身退。顺便提一下:要是工藤知道我曾经扮成护士堂而皇之从他面前走掉,相信一定会很呕吧!
之前是平和,现在到快青了吗?我没想到还能再见到怪盗基德,噢不,现在应该是黑羽快斗,他此刻正坐在床边,目不转睛凝视着床上的佳人,一手托腮,另一手附在青子手上握紧,以此传给她力量。光看这个情势就知道雨过天晴了。我不想破坏这份恬静,本想悄悄离开,黑羽已经发现了我。他把心上人的手放进被窝,轻手轻脚走出房间,又体贴地关好房门,然后面对我。
我很紧张,不知道该说什么,也猜不透他此时的想法,一时间,沉默笼罩了我们。
“你还好吧?”他打破沉默,询问我的伤情。
我摇摇头,后退两步,随即作了个九十度的鞠躬。
“凤绮小姐,你这是??”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不理会他的错愕,我眼睛只看地面,“总之我很抱歉,不管是潘多拉还是你父亲的事,我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弥补,我……”
“不是这样的,那不是你的错,”黑羽撇过脸看着墙壁,“一直以来我都在追查杀害我父亲的幕后黑手,我成为怪盗基德偷尽全世界的珠宝也是为着这个目标。可是我发现自己错了……”
“怎么会?”他的目的跟新一不是一样的吗?
“其实支持我一切行动的恰恰是复仇,是仇恨蒙蔽了我的双眼,还连累了青子……”
“说到底你只是自责,”我微微一笑,“你们的感情我不是很了解,如果我没感觉错的话,你爱惨她了是吧?”
黑羽耸耸肩,算是默认了:“我早就应该明白的,不管是你外公,还是什么别的人干的,我爸爸都不可能回来了!而我能做的就是珍惜现在,珍惜身边的人。”
“对了,他突然想到什么,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这是你的,现在该物归原主了。”
我迟疑了一下,这的确是我的东西,在昏暗的走廊里发出幽幽的红光:“‘潘多拉之心’?”
我再抬头看了看黑羽,后者只是淡淡一笑。
“谢谢你,黑羽,”我由衷地说,“谢谢你一直以来那么保护‘潘多拉’,这份恩情我会记得。基德的使命已经完成,祝贺你,自由了!”简单行个礼,我转身离开了。
“如果不是有了青子,我想我会追你!”怪盗绅士到最后一刻也不忘了调情。
我停下脚步,转身:“代我问候青子,还有,祝你们幸福!”
“我会的,谢谢你!”
“对了,”差点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我重新走向他,“还要请教一件事:你能告诉我白马君是在哪个病房吗?”
回答我的是某人的灿烂一笑:“你直接问他本人就行了。”
蓦然回首,不无意外,对上那双棕红的眼眸。
“你……”
“嘶……”
我们都上前一大步,却牵动了伤口,两人同时呻吟出声。
“嘻嘻……”我托着下巴轻轻笑了,他也笑了,尴尬就此轻松瓦解。而黑羽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房了。
“我想,我们两个伤号还是不要相互照应了,各管各的好了!”我笑着说。
“我想这是个不错的主意,这样反而效率高一些。”他莞尔道。
“等等,探!”眼看他要走了,我赶忙叫住他。
“还有事吗?”他回头,虽然拄着拐杖,动作丝毫不显笨拙。
“你现在,有空吗?”我的声音越来越轻,愈来愈小心。
“有什么可以为你效劳吗?”他很绅士地问。
“你可以,陪我看看日出吗?我想出去走走。”
“……”沉默,他的不语使我紧张起来。
“我知道我的要求很过分,”我连忙改口,“那就算了,不好意思,打扰了。”
“荣幸之极!”
他突然开口,说得我一愣:“什么?”
他不厌其烦地重复说:“我是说,能陪美丽的凤绮小姐观赏日出,我荣幸之极!” 

  雪已经停了,踩在松软的雪地上心里只有阵阵惬意,我渐渐忘却了属于冬日的寒冷。其实要看日出,人们率先想到的总是山顶或海平面,无论怎样医院绝非最佳观赏地点,但是现在我却坐在医院的草坪上,旁边还有个他。
天越来越亮,天边已露出了鱼肚白。渐渐地颜色变浓了,由橘色变成淡红色,而后成了大红色,红彤彤、金光灿灿的……我们谁都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等待,等待着那一神圣时刻的到来。说来惭愧,长那么大还从未这么仔细观看过日出,这要是被以前我那几个死党知道肯定会被她们念叨:这么多年白活了。东方的天空已呈火红色,破晓时分,一轮红日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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