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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 红楼之另有乾坤-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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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亦愿为哥哥之好风,助哥哥一路青云直上。”
  宝钗参选十分顺利,凭着过人的鲜妍容貌和不凡的才情,博得皇帝青目,首次承欢后皇帝即下诏封其为婕妤,令宫内人人侧目。两个月后,薛婕妤珠胎暗结,皇上龙颜大悦,晋其为庄妃,一时风头无两。
  胤禛呢,本来皇上就十分赏识其才识不凡,见他在玉牒馆当差一年,所有经办事情俱是井井有条,还和宁王司空祀一起呈上改革宗室制度,实行降爵袭位的奏请书。皇上虽然心知此宗室之积弊乃是积重难返,必不能顺利推行,却十分嘉许他敢做敢闯的作风,心里早就琢磨着是不是给这个年轻人换个更能够发挥其才干的官职,正巧,这柔美娴雅的庄妃还是他妹妹,这事情,就更加得办了啊。
  于是,胤禛随即被擢升为正三品礼部左侍郎,统筹即将拉开序幕的科考乡试事宜。(上次四四参加的是特别的恩科,是加试,这里是常规的三年一次的科考)
  这天,胤禛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了,先不急着走,中午则特别在城里的“太白酒楼”设宴答谢同僚,待众人散后又刻意留下来与情人一述衷肠。
  司空祀趴在胤禛的身上,用手指轻轻描摹他高挺的鼻梁,吃吃地笑着说:“现在我可以要我的酬劳了吧,薛大侍郎?”
  胤禛捉住他的手,轻轻地咬了一口他柔滑灵巧的手指,说:“说吧,宝贝,你要什么?”
  司空祀皱起了鼻子,似恼非恼地说:“嘿,你怎么一点要以身相报的自觉都没有?居然还是这种口气?你要搞清楚,是小爷我要宠幸你!”
  胤禛的胸腔里发出沉沉的小,然后,搂紧了他,使了一把劲,一个借力翻身,就将他压在身下。
  胤禛一边亲吻啃咬他修长优美的颈项,一边调笑着说:“你确定你没有搞错?我妹妹现在是你的母妃,我就是你的舅舅了,怎么可以欺负老人家呢?你眼里还有没有长辈啊?”
  司空祀大怒,骂道:“我去你大爷的!说好的事情怎么不作数?”
  胤禛狡辩说:“作数啊,怎么不作数?你说的是以身相‘报’的嘛,好,现在我就用全部的热情来‘回报’你,包君满意。”
  胤禛一边说,一边两只手就探上他的脆弱之处,温热的掌心技巧地按压揉搓着,叫司空祀嘴里的怒骂转变成柔媚悠长的一声:“嗯…唔…”
  胤禛用牙齿轻轻撕扯开他的衣襟,少年略有些单薄的白皙胸膛就袒露了出来。
  遽然暴露在夜晚微凉的空气里,司空祀有些瑟缩地卷紧了一□子,在胤禛柔情的抚慰下又安心地展开身体。
  胤禛手上不停,灵巧的舌头滑过他润泽的嘴唇、修长的颈脖,白皙的胸口,最后落在嫣红的樱果上,稍稍牙齿用力噬咬一番,果然听到对方的鼻腔里不断发出难耐的、宛如低泣一般的呻吟声。
  胤禛低低地笑着,贴在他耳边亲密地说:“看,你的身子多敏感,还是在下面的时候更加可口,给我行不行?我们可以一起快活到顶点。”
  司空祀感觉到他停下动作,睁开一双被情|欲氤氲得雾蒙蒙的眼睛,不满地在他的手心里扭动着、蹭着,喃喃地说:“快点啊,快啊。”
  胤禛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搓着,说:“我是说,我们之间应该真正地坦诚相待。现在这样子,感觉和隔靴搔痒一般,不过瘾。”
  司空祀被将出而未出的情|欲煎熬着,索性按住胤禛的手使劲掐了一把,嗔怪道:“现在不许说话。专心点好不好,不带你这样出工不出力的。”
  胤禛呵呵低笑,加了一把力,终于叫某人心满意足地趴着去了。
  胤禛的手还流连在司空祀的身上,从衣衫不整的衣襟处探进去,继续撩拨着他,叫他时不时地发出一声舒服的哼哼。于是,胤禛的手就越来越往下,直至翘挺的臀部,在双丘之间的缝隙处暧昧地摩挲着,冷不防地就偷袭一下前面,结果司空祀不可抑制地又起了反应,又被胤禛热情地“回报”了一次。
  司空祀慵懒地说:“行了吧,你今天还真是热情呢!”
  胤禛说:“那是啊,你不是要我回报你的吗?敢不尽全力?”
  司空祀“哼”了一声,说:“我是叫你以身相报,不是叫你以手相报!”
  胤禛笑道:“我也说用手做不解馋呢,原来宝贝你和我想的一样,那就来吧。”
  司空祀急忙按住他在自己身上放肆的手,说:“不是吧?怎么变成我以身相报了?嗯…别…嗯哪…我说…你会不会啊?”
  胤禛惩罚似地在他的□上咬了一口,说:“敢质疑你男人我的能力?哼哼哼,这个——必须会!”
  作者有话要说:据说卡肉是不道德滴,所以,剧透一小下,这回没吃到,顶锅盖、、、
  什么时候可以吃到?应该、、、快了吧,望天。




☆、65、最新更新

  65、最新更新
  胤禛的脸轻轻摩擦着司空祀的光洁嫩滑的脸颊;再一路向下,深情款款地以口舌不断地挑逗和取悦着司空祀,一边手下动作不停;将司空祀本来就散乱不堪的衣物在反应过来之前快速除去。
  这是胤禛第一次看清楚心爱的人的身体的全貌。司空祀的身形看上去纤瘦,却是骨架纤巧;骨肉停匀;挺直的肩部到细瘦的腰部形成一个直线流畅的完美三角。腰部到臀|部的线条却又不同,幻变成圆润美好的弧线,延伸向下,又是完美流畅的直线;一双腿笔直修长。此时因为害羞而双腿合拢,竖了起来,试图遮掩住自己。
  胤禛呵呵低笑;坏心眼地用力拉开他的双腿,摸了一把草丛中羞怯怯的小东西,然后强势地挤进他的腿间,以自己勃发的下|体在他的大腿根部暧昧而情热地不住摩擦着。
  司空祀看着自己衣衫尽褪,而对方却是劲装结束,十分羞惭,恼怒地捶了胤禛一拳,却被胤禛捉住拳头,整个人搂紧了在怀里,带着薄茧的大手就用力地抚摸上去。
  胤禛亲吻着心爱的宝贝,口鼻中漾出的热气像吹面不寒的柔风一般拂过司空祀的肌肤,灵巧而湿漉的舌头一点一点、饱含着柔情和珍惜之情似地品尝着司空祀每一寸肌肤,由耳旁滑至薄唇,再到颈脖,划过锁骨,掠过胸口,擦过腰腹,直至浅草中再一次不自觉抬头的器官。
  司空祀之前在胤禛不怀好意的“回报”下已经泻过两次,本来没什么兴致了,不过实在是贪恋这种和情人之间柔情款款、耳鬓厮磨的温馨感觉,本来推拒的动作变成了不自觉的迎和。这时在胤禛的温柔的口舌的抚慰下司空祀更是全身松懈柔润得像一汪泛着涟漪的春水一般,只是随着他的动作而款摆,而沉沦……
  胤禛的手渐渐滑到他的双腿之间,尝试着去探索内里的“曲径通幽处”。
  脑中一片混沌的司空祀感觉到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戳了一下自己后方从来没有开启过的地方,立刻惊跳了一下,清醒了过来,忙忙地按住了胤禛的手,说:“干吗?不是吧?你来真的?”
  司空祀心里很清楚:之前自己和文龙之间是两情相悦时的相互抚慰和纾解,是各自站在天平的两侧的完全平等的两个人,虽然两人在情热时分也会互相调笑要将对方如何如何,但是司空祀从来也没有真正想过要怎样凭借自己尊贵的皇子身份去压对方一头,好确定自己在这种关系中的主导地位。司空祀只是模模糊糊地感觉到,听文龙之前的声气好像是不愿意在下面的,既然如此,爱他就要尊重他,反正只要和他在一起,哪怕什么都不做,心里都是甜蜜和满足的。何况还有那么多的属于情人之间的亲密动作可以做,何必非要纠结于一定要压倒他呢……
  可是,刚才文龙对自己后方的试探就表明了他的真实态度,他并不满足于此,他是想要在上面的!
  司空祀不禁犹豫了起来。
  不肯?以文龙一向对自己的态度,他必然不会怎么样。不过这种事情,看似只是拒绝一次求欢,文龙会不会误以为自己是拒绝了他整个人呢?会不会因为而难过灰心呢?会不会两人之后会因此而产生芥蒂,不再坦诚相待,温情如昨了呢?
  这是司空祀不愿意的。
  依从他?司空祀又觉得不妥。因为他觉得表面上看起来虽然只是个上下位置的问题,实际上则是将之前的相处之道完全打破。自己将雌伏于一个男人的身下,尽管爱他深入骨髓,但是,一旦迈出这一步,就将之前平等的关系打破了,自己将如同一个女人一般委身于一个男人,又如一棵青藤必须攀援于大树,这真是自己想要的吗?
  胤禛感受到司空祀虽然没有抗拒的动作,却瞬间变得僵直的身体,知道这是他心里没迈过的一道坎。虽然知道也许现在有些操之过急,但是如今玉人在怀,完全|裸|露着美妙而不设防的身体。况且别离在即,这次将成为钦差协理科考全国的科考乡试事宜,要走马灯一般在在四处奔波,估计要几个月之后才能重返京城,一别就是一两百天,而对他的渴慕早就在身体里燃起一把猛烈的火,临别之际再不彻底释放出来自己简直就要被这一把火烧死了。
  胤禛贴在司空祀的耳边,往他的耳朵里吹着热气,柔软而诱惑的声调似乎带着蛊惑的魔力:“我想要你,想了很久了……真的很想很想,再说,要好久才能再在一起呢。给我嘛……好不好?”
  司空祀注视着自己的情人,他的一双黑眸因为蒸腾的情|欲而氤氲出迷醉,他的身体因为努力压制体内情|欲的躁动而微微有些颤抖,一颗汗珠划过他英挺的面容,干净,透亮,带着他的勃勃朝气,“吧嗒”一声滴落在自己光裸的身体上,随之陷落的是自己的心。
  给他吧,抵挡不了……这样的他,抵挡不了……爱他的心。
  宁可委屈自己,宁可飞蛾扑火。
  尽管司空祀下了决心,要将纯洁的自己献祭一般呈现给爱人,但是他们的第一次还是没能成功。
  胤禛也除去了衣裤,将自己温热的身躯覆盖上司空祀因为惧寒和害羞而卷曲起来的身体,用力地抚摸和噬咬着他的每一寸肌肤,使司空祀的身体因为他激情的动作而云蒸霞蔚一般泛起一层魅惑的粉红,胸前的那两点可爱的嫣红也被掐捏成深红,硬硬地凸起着,如小巧璀璨的宝石,又如蜜蜂流连不去的诱人花苞。
  胤禛模糊中知道应该就是腿间的那一处秘道,但是究竟该怎么开始却是不知道,以为和他前世里宠幸妃子们一般掰开腿插|进去就可以了,结果“大意失荆州”。胤禛简直要泪流满面,他妈的大好机会在前,却不得其门而入,没想到男人的身体和女人差异如此之大,那秘道如此狭窄,好像根本没有容纳自己的硕|大的可能。
  胤禛犯了愁,索性将司空祀的腿推得更高,好叫自己看清楚一些究竟怎样才能破门而入,他的口中喃喃自语道:“是这里吗?有没有搞错?怎么会这么小?”
  司空祀本来是下了决心的,可是听到这句话,察觉到对方完全是一副菜鸟的模样,不禁又害怕了起来,期期艾艾地问道:“你以前没有做过?”
  胤禛看着他一双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惧意,狡猾地说:“你希望我做过还是没有做过?”
  司空祀没有上当,说:“不要逃避问题,我是问你做过还是没做过,你只需要回答有还是没有就可以了。”
  到底做过没做过,这叫胤禛自己也回答不上来。说“做过”也做过,他在那世里虽说没有三千佳丽,但是几十百把个女人是经历过的,也算是身经百战;再说,穿过来之前的薛蟠的身体好像是男女不限,怎么快活怎么来的。如果从这两点来说,他的确算是“做过”。但是,自从胤禛穿过来之后就忙啊,忙着温课赶考忙着做官上朝,忙得没有时间去考虑这下半身的问题,连自我抚慰的次数都是少而又少,直到遇见了司空祀。那么,从这一点来说,是不是他也算是没有“做过”呢?
  然后,司空祀此时问这个问题,又是什么心理呢?看他现在害怕成这样,刚刚碰到那里一下就蹿起来多高。说“做过”,表明自己是有经验人士,可以叫他安心,确保第一次可以有条不紊地展开。但是,经过上次那件事,胤禛发现这家伙醋劲挺大,他这时是害怕,但是如果他事后反应过来吃起醋来,那阵仗不知道有多吓人,那自己不就惨了?所以,说“做过”是绝对不明智的。
  这可真是一个两难的选择啊。
  胤禛亲了亲他的嘴,说:“没有做过,不过这种事情不需要专门去学,你男人我自会无师自通。”
  胤禛一边说,还一边将自己情|色地摩擦着他腿根处的硕|大稍稍后退,避免惊吓到他。
  司空祀还是惊慌地推开他一点,被胤禛惩罚性地咬了一口锁骨后,才止住了乱动。
  胤禛双手半支撑住自己的身体,狠一狠心,将自己的生机勃勃朝他身体中心的那一道细小的缝隙处钻去。
  刚刚进去一点点,司空祀就是一个本能的惊跳,口中痛呼出声。
  胤禛连忙压住他弹起来的身体,连连亲吻着他的嘴唇,面颊,半恳求半诱哄地说:“别怕,别怕,我不会伤害你。你一说疼,咱们就停下。”
  司空祀眼里含着一点泪光,咬紧下唇点了点头。
  胤禛看得十分不忍,不过身体里的渴望却叫他就像口渴的人误食了咸酱油一般止不住地想要,于是,使出浑身解数来挑逗心爱的宝贝好叫他放松一些。
  但是,司空祀尽管下了决心,身体却出于本能诚实地闪躲着,抵抗着,反正胤禛的枪身一接触那个地方,他的身体就会猛地向上一窜地闪躲开来。胤禛本来想按紧了他不管不顾地进去,可是看着他的一双如同小鹿一般惊慌失措的眼睛。和一拨一拨地发抖的身体,就十分不忍心。再说,司空祀的皮肤十分柔嫩,就这样,腰上那一块被胤禛抓紧的地方还被掐出了一片青紫色,再要用力,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子。
  这一次胤禛几乎就要进去了,刚刚感受到一点温暖柔滑,正欲深入之时,却在司空祀的一声变了声调一般的惨呼声中停了下来,一看,司空祀的脸几乎皱成了一个核桃,说:“好疼,疼得受不了,好像还流血了。”
  胤禛伸手摸了一下,果然看到手指上沾着一抹鲜红,无论如何下不来手了。
  胤禛怜惜地亲了亲他因为忍痛而被他自己咬出一小截月牙形牙印的嘴唇,缓缓地将已经进入的顶端抽离了出来。
  最终还是放弃了。
  司空祀歉意地看着胤禛,低低地说:“对不起,我……”,然后,笨拙地伸手去摸胤禛的那里,沮丧地发现胤禛的刚才还刚硬入铁的昂扬已经软了许多。
  胤禛握住他的手,宽慰地说:“没事。今天算了,你没有准备好,我也没有准备好。嗯,看来是要先事前学习一下,等我去取点经回来,再和你再战江湖。”
  司空祀心里很感动他的体贴,嘴里却说:“你要去找谁学习啊?我不许啊。”
  胤禛抱了抱他,给他把衣服一件一件穿好,自己也穿好了,刮了刮他的鼻子,说:“我找别人,你会答应吗?肯定不会答应的,对不对?我未必还要顶风作案吗?自然是去看看有没有这方面的书啊什么的,据说是有的,到时候我学好了,你可不许再躲来躲去地。”
  司空祀听了,抱紧他的脖子不撒手,伏在他胸前笑着说:“好,我等你修炼成功。”
  司空祀又叹息着说:“你别怪我。主要是你说什么无师自通的话的时候,我当时就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去看病的人,却遇到了一个兽医一般。那兽医那明明不会给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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