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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玉手点将录-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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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白衣人似是识得他剑招十分精奇,长臂一缩,身形倏第跃起,竟从他头顶飞跃而过。
陆文飞此时已然觉出,白衣人不仅身具邪门阴功,而且二人轻功俱都不弱。当下大喝一声,剑势骤发,分向二人攻去。这乃是他平生第一次与人动手,不知自身武功深浅,因觉对方以二次一,武功又极高强,是以出手便以全力施为,但见剑光如练,满殿生寒。
耳听一声鬼嚎似地怪叫,扑通一声,腥血喷射,殿内那白衣人已然腰斩于地,门首的白衣人,也被截去一只手臂,嚎叫一声,向门外奔去。
蓦地,门外青芒一闪,迎面砸来一根竹杖,断去一臂的白衣人,骤不及防,脑袋被那沉浑如山的竹杖砸碎了半边,扑通倒下,跟着雪山盲叟呼地冲了进来,迫不及待地道:
“小哥儿,找到我那云娘没有?”
陆方飞料不到全力发出一招,竟然伤了二人,正自立着发愣。经雪山盲叟一问,这才如梦初醒,道:“待在下搜查一下,有没有藏在里面。”
他身上原带有火熠子,晃着往里一着,竟还有间云房,想是庙主住宿之所,推开房门,果见榻上直挺挺地捆着一个女子,遂高声道:“前辈,她在这里。”
雪山盲叟随声快步前行,高叫道:“云儿……”
此时陆文飞已为她身上割断绳索,又掏出口中堵塞之物,那女子一翻身坐了起来,果是云娘,雪山盲叟抢前二步,一把搂住,颤声道:“孩子,苦了你了……他们没有欺侮你吧?……”
陆文飞目睹他父女团聚,真情流露,心中甚是感动,暗叹一声,纳剑入鞘,举步行出殿外,他知此刻轩辕庙内,风云十分紧急,定有一场剧烈争斗。
他虽天夺取秘图之心,却欲从这场夺图之事,了解剑鞘所藏之密,是以一出关帝庙便往北麓疾奔。
寒风飒飒,扑面生寒,虽是县具内功之人,亦为挟着寒霜的彻骨寒风,刮得面上隐隐作痛,陆文飞一鼓作气,奔到北麓,果见半山之间,有座巍峨的庙宇。
循着山坡,一步一步拾级而上,一面留神察看四下的动静,只觉此庙前古柏森森,高出云表,占地也极其广阔。
此时他正行走于一条青石铺成的道上,突闻暗影中一声娇喝道:“什么人?站住……”
嘶地一缕金芒,劈面而来,来势又快又疾。
陆文飞行经之路,左面是削壁干仞,右边万丈深涧,无法挪闪,也不敢冒失用手去接那微小暗器,当下脚步一缓,反手撤剑,一式“乱石穿立”铮的一声将金芒震飞,横剑当胸,举目看去,只见川西张门的张玉凤,俏然立在一株古柏之下,不禁剑眉一扬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玉风与他有过一面之缘,见他来到,似是颇为意外,怔了怔道:“深更半夜,你来此干什么?”
陆文飞纳剑归鞘道:“庙宇乃是四方之地。在下如何来不得?”
嘴里答着,脚下已大步前行。
张玉凤道:“此刻情势不同,岂能容人乱闯?”
陆文飞举目朝前看去,只见偌大一所庙宇,静悄悄的,既无灯火,亦无钟鼓之声。
庙的四周,却是人影幢幢,三三五五,隐伏了不少武林人,情势显得极是紧张。当了头也不回,冷冷答道:“在下因你乃是女流之辈,不与你一般见识。”
陆文飞生性豪爽,想到就说,言外之意虽是不计较暗袭之事,却大大刺伤了她的自尊心,张玉凤趋身跃到他面前,娇喝道:“才流之辈难道就不是人?哼!简直是不知死活。”
陆文飞剑眉皱了皱道:“在下已然再三相让,姑娘不要欺人太甚。”
张玉凤否眼带煞,一扬眉道:“欺了你又怎么样?”
陆文飞只觉一股忿怒之气直冲上来,掌上凝功,双目神光隐射,直盯着对方,大有出手之意。
张玉凤似为他的气势所夺,下意识地退后二步,她刚才目睹陆文飞挥刻震扫暗器,功夫似远在自己之上,是以心理上已有怯意。
陆文飞看在眼里,突感对方不过是一个年轻女子.何苦与她争这闲气,当下轻吁了口气,压下心头怒火,别过脸去,目光再度投向广场之上,他乃毫无江湖阅历之人,如果对方于此际突袭,殆无幸免。
张玉凤出身川西张门,自幼便在江湖行走,沾了门第之光,江湖上人大都对她忍让三分,是以性情极是骄狂,稍不如意,动辄杀人。陆文飞上来时气势汹汹,此刻却又不理不睬,认为他有意轻视,心中杀机顿起,伸手人怀满扣一把“没羽金芒”,扬手便待打出,突见对方神色自若,全神贯注广场之上,似乎早已把这事忘了,不自觉地又把手按下,暗骂道:“似这等呆头呆脑之人,简直是连死活都不知,杀了他也不算什么英雄。”
突然,广场上传来“追命阎王”张南的声音道:“王凤,你在和谁说话?”
张玉凤道:“侄女不认识此人。”
张南缓步行了过来,闪眼见是陆文飞,忽然心里一动。他为人阴沉猝诈,出名的心狠手辣,当了徐徐开口道:“这位小哥尊姓?”
陆文飞虽对他没有好感,但人家好言相问,不能不理,随答道:“在下姓陆名文飞。”
张南又道:“这次来太行就是你一个人?”
陆文飞是毫无心机之人,点头道:“正是。”
张南暗中冷笑道:好小子,居然在我面前耍花样,哼……当下不动声色道:“天下武林人,为了晋王宝藏,俱都来了太行,小哥想必也是为了这事来的?”
陆文飞摇头道:“在下绝无此意。”
张玉凤冷笑插言道:“你是在骗谁,倘若不是为了晋王遗物,巴巴跑来了太行山干什么?”
陆文飞看了她一眼,没好气地道:“在下用不着欺瞒。”
张南瞪了张玉凤道:“他只孤身一人,纵有夺取之心,只怕也不能得到。”微微一笑又道:“如若是令师有此心意,那就又当别论了!”
陆文飞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他知道对方颇为注意师父的行动,纵使对他说师父并没有来也是不会相信的。
张玉凤一句话引起他的反感,心里大感不快,但她亦是极为聪颖之人,知道五叔素性冷傲,忽然对一个后生小辈喋喋不休,自然是别有用意。
陆文飞忍不住插言道:“得了秘图不见得就能得到宝藏,目下群雄虎视眈眈,我看他们处境危险以极。”
张南冷笑道:“四下窥伺之人果是不少,但一百个人便有一百条心,力量分散怎及得黑龙帮同心同德,上下一心?”
陆文飞目视广场,点点头道:“前辈的话果是不错,如此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
张南他渐渐入彀,慨然四道:“兄弟虽具救世之心,无奈力量太薄,在场同道又各为自己打算,难得有志同道合之八,看来只有坐视黑龙帮将宝取去也。”
陆文飞乃是极易冲动之人,脱口言道:“只怕没有那么容易……”
张南道:“如若令师能够出面,只须登高一呼,群雄自必响应,何惧区区一黑龙帮?”
陆文飞道:“家师身如野鹤闲云,对江湖之事,早已无心过问。”
张南笑了笑道:“当年黄山论剑,令师剑劈漠北三凶,致令海外漠北两处来人,均知难而退,解除了武林危机,陆兄只须亮出个师的名号,各派同道定必乐从。”
陆文飞摇头道:“这事如何使得,在下万难从命。”
张南心念一转道:“陆兄认为有所不便,那么算啦。只是情势已甚急迫,万一黑龙帮倚仗人多势众,强行入陵取宝,那可是一件麻烦事!”
陆文飞道:“难道连金陵谢家、白骨教以及贵府,均无法与之抗衡?”
张南道:“那倒未必见得,只是事先未作准备,带来的人手不多,再则大家又不愿联手。”
陆文飞长吁一口气道:“说来说去,大家仍是不能开诚布公,真诚为武林造福。”
张南紧接道:“是啊!若是陆兄果有消弭江湖祸患之心,兄弟倒有一个办法。”
此人心怀叵测,存心拖陆文飞下水,俾能引出他身后之人,是以摇唇鼓舌,大下说词。
陆文飞初入江湖只知行所当行,想了想道:“如若此事果真能为武林造福,在下可以勉力一试。”
张南压低嗓音道:“你只须当众宣布,就说雪山盲叟那张秘图是假的,古陵之内亦无晋王藏宝,劝大象不必上当,如此一来,连黑龙帮的信心亦将动摇。”
陆文飞摇头:“这种无稽之言岂可乱说?再说区区虽属武林末进,亦不能以说言欺蒙武林同道。”
张南道:“陆见不愿谎言欺人自是对的,不过兵不厌诈,眼下情势已迫,只有如此,才能使黑龙帮行出轩辕庙,就在古陵之前,作一了断。”
陆文飞仍然摇头道:“此事十分不妥,前辈还是另想其他可行之策吧。”
张南哈哈一阵狂笑,蓦地行至广场,扬声说道:“兄弟川西张门老五,今有一件大事转达在场的武林同道……”
他内功精纯,真气充沛,声若洪钟,于此夜静更深之际,尤为洪亮真切。广场之上四下隐伏之入,闻声纷纷现身朝他观看。
张南复又道:“适才,享有‘创祖’称号胡文超大快之徒,名叫陆文飞,奉胡大使之命,向在场请君传告,雪山盲叟所持的那张秘图乃是假的……”
他的目光四下一转,见群雄似乎十分留意听着,紧接着又道:“此乃一位心怀叵测之人,意饮用这张假图,引起各门各派一场争夺残杀,就以那座古陵来说,亦已布了极为歹毒的埋伏,凡属人陵之人,必遭惨死……”
陆文飞见张南不经允许,竟然编出这席谎言,心中大为恼怒,正待出声责问,突然想古陵异声之事,暗忖:这话果是有理,古陵之内,当真有几分古怪。
张南再度扬声说道:“兄弟认为胡大侠之人品武功,均久为同道所敬仰,决不致无故危言耸听,哄骗同道,在场诸位如若有此兴致,不妨与兄弟去古陵察看一番,便可知此话是真是假了。”
只听暗影中响起一片人声,齐道:“此活大是有理,不论秘图是真是假,去那里看看亦比林守此地强些。”
张南见在场之人,大部分已信以为真,心中甚为欣喜,转过身来对张玉凤道:“走!
咱们去古陵看看。”
张玉凤睁大眼睛道:“果真去古陵?”
张南呼了一声道:“不用多问了。”
陆文飞忍不住扬言道:“前辈怎可无故说出家师的名号,况且……”
张南故作不闻,当先跃起身形,向山下奔去。
陆文飞大是气恼,忍不住重重哼了一声道:“真是岂有此理!”
张玉凤看了陆文飞一眼冷冷道:“家叔乃是抬举你,别要不识好歹。”
张南不知陆文飞性格,误认他存心隐瞒,当下故作感慨地道:“似这等奇学导宝,倘若是所得非人,势必为江湖遗下无穷祸患。”见陆文飞似颇动容,紧接又道:“黑龙帮近日来崛起江湖,雄心勃勃,此次夺得秘图,有如为虎添翼,任何门派均将黯然失色。”
陆文飞没有好气道:“分明是别有用意,我不领这个情。”
此时广场人影晃动,已有好些人向山下奔去,陆文飞目的在证实晋王藏宝,是不是果真藏在古陵之内,是以身不由主地也向山下行去。
张玉凤并不完全了解张南用意,以为存心笼络此人,是以也跟在他的身后。
陆文飞性情较急,一下山便展开身法急奔,行动之间疾若飘风,迅快以极。
张玉凤武功不俗,一直和他保持并肩的速度,只是她终究是女流,功力也远不及陆文飞,奔行了约有盏案时刻,便已感吃力,忍不住开言道:“慢点不行吗,跑那么急干什么?”
陆文飞放缓脚步道:“你若是嫌跑太急了的话,可以自己慢慢来。”
张玉凤没好气地道:“别以为你了不起,跑起来我并不会比你慢。”
蓦地她脚下一加劲,箭矢般向前奔去。
陆文飞也不作声随在她身后不徐不疾地奔行。
张玉凤急奔了一程,不自觉地又慢了下来,陆文飞虽然心急,却不好意思再抢先奔跑。
张玉凤自幼娇生惯养,甚得人家疼爱,养成一付任性执拗性格,见陆文飞既不和她争先,也不理睬她,心中甚感乏味,故意越走越慢,到后来竟和一般普通游客,游山玩水一般,缓缓踱着方步。
陆文飞身怀秘图,早已判定雪山盲叟所持是假的,是以心里毫不着急,张玉凤故意慢慢地走,也未引起他的注意,原来他忽然想起了又见王孙所传的那篇口诀,暗中正在思考琢磨。
张玉凤原以为他必会说话,哪料等了半天,他仍若无其事地跟着,心里不禁大为恼怒,嗔道:“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这么慢吞吞地走,什么时候才能到呀?”
陆文飞抢头看了看,用手一指道:“前面那条山岗下就是古陵,大约用不到半往香的时间便到了。”
他嘴里说着,脚下已然展开了轻功,当先奔去。
张玉凤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可是事情甚急,由不得她再撒娇赖皮,只得急步由后面追上。
二人王古陵,举目看去,不由一怔,原来古陵之前,又是剑拔弩张。只见古陵四周以及树荫之下,隐伏了许多黑衣武士,凡接近古陵之人,俱吃那批暗中隐伏的武士,用暗器挡了回来。
张南一脸怒容,站立在离陵约有半箭之地的岩石之上,见张玉风姗姗而来,狠狠瞪了她一眼道:“怎么这个时候才来?”
张玉风似乎极怕这位叔父,低头不敢出声。
陆文飞望了望古陵道:“那批隐伏之人是哪里来的?”
张南道:“自然是黑龙帮的人。”
陆文飞大感意外地道:“他们的行坛不是在轩辕庙吗?”
张南哼了一声道:“他用是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之计,大家都上了恶当。”
陆文飞微微笑道:“他们进了古陵并非是福。”
张南心里一动。他本极富心机之人,听出陆文飞话中有话,不觉对他动了疑心,表面若无其事地道:“黑龙帮人才极盛,帮主黑龙翔精通土木建筑之学,就算陵中有机关埋伏,只怕也难不着他。”
陆文飞正待说出古陵发出异声之事,突然暗影中大步行出一人,正是金陵谢家的谢一飞,面对着张南道:“方才张兄之言果是真的吗?”
张南既不说是真,也不说是假,一指墓陵道:“黑龙帮防止大家进入,难道咱们就此罢手不成?”
谢—飞悻悻答道:“区区几件暗器,原发生不了什么作用,但若强行冲入,定然遭受他们的围攻,兄弟深悔不曾多带人手。
张南接道:“是啊!兄弟也和你一样。”顿了顿又道:“眼下情势已迫,远水难救近火,兄弟的意思……”
谢一飞朗声一笑道:“敞庄与贵府一向是情谊甚笃,为今之计,唯有各尽所能,全力一拼了。”
张南突然改用传音道:“不久之前,白骨教已然发出紧急信号,不若先让他们拼上一场,咱们再相机行事。”
谢一飞暗暗点头道:“胡文超那老鬼可曾来到?”
张南答道:“徒弟既已来也,师父断无不来之理。”
谢一飞又道:“呆会咱们过去时,把姓陆的那少年带上,他若加入咱们这一万,不愁老鬼不出面。”
张南道:“老鬼加入固然力量增强,万一咱们得了藏宝,岂不是多出一个均分之人。”
谢一飞原就无合作诚意,只为自己方面人手太少,不得不争取合作之人,张南提起到祖胡文超,暗中盘算了一番,觉得此事虽是可忧,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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