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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云天涯浪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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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眨眼工夫,头脑开始晕眩,眼前阵阵发黑,现在他找个稳妥地方运功逼毒,如不是他玄功在身,换了别人,早已没命了。
  路边草丛连接着一片疏林。
  韦烈努力振作,摇摇晃晃地撑向林子。
  原先的四个黑衣人已经回头奔来。
  韦烈进入林子,跌坐,运起至上内功逼毒。飞蛇咬处自然留下伤孔,黑血从伤孔徐徐渗出。
  现在,他已不知身外之事。
  凶名黑衣人把老者的尸体移到路边草丛,然后一人守在路上,另三个围到韦烈身边。
  “这小子够狠,被飞蛇咬了还能杀人!”一个说。
  “一命抵一命,他也活不了!”另一个回应一名糟瘦小老者两个中年和原先留在路上等候的黑衣人一起来到。
  “哈哈哈哈……”小老者得意至极地狂笑起来。
  两名中年人仔细打量韦烈。
  “天涯浪子韦烈,看来真是块材料。”一个激赏地说。
  “不管什么材料都没用了!”小老者阴阴地说:“许堂主,赏他一指头,这小子不是普通角色,不得不防。”
  “是!”另一个中年人应了一声,前跨两大步。
  这小老者正是“乌衣帮’’总香主“赛齐天”姜伯超。
  姓许的堂主扬起了手……
  韦烈浑然未觉。
  “嗤!”一个小黑点电射而至。
  姓许的堂主疾退。
  黑点碰树掉地,是个小石头。
  “什么人?”姜伯超破竹似地厉喝一声。
  一条紫色矫健身影从一株树后现身,弹入现场。
  所有的目光为之一亮,因为这紫衣少女长得太美了。
  “你是什么人?”姜伯超再次喝问。
  “奇怪,你看不出来,我是女人。”
  “少跟老夫耍嘴皮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紫娘!”
  适时而至的是司马茜。
  “紫娘?”他火红的眼睛眨了眨:“你想做什么?”“找人!”
  “找谁?”
  “他!”司马茜用手指了指韦烈。
  “啊哈!好极了,原来你们是一路的,老夫可不懂怜香惜玉,只知道该杀该放两件事,既然你闯了来,怨天可以,不必尤人,上,格杀!”最后一个杀字短促而坚定,表示这命令非执行不可。
  两名黑衣人狞笑一声,跨步前欺,他俩以为一个少女没什么大不了,没亮兵刃,一左一右伸手便抓。
  司马茜粉腮一寒,左右开弓,各弹出一指。
  “哇!哇!”两名黑衣人双双仰面栽倒。
  这一手震惊了其余五个人,尤其姜伯超猴脸已变了形。
  姓许的堂主立即拔剑,闪身出手。
  司马茜也亮剑相迎。
  一场惊心动魄的剧斗叠了出来。一个是乌衣帮的堂主,功力自非等闲,一个是凌云山庄的干金,剑法得自家传,这一对上,场面立呈激烈。十个照面之后,姓许的堂主不但收拾不了司马茜,反而险象环生,另一名中年人见势不佳,拔剑加入联攻。
  二对一,战况更为激烈。
  姜伯超火眼红光连闪之后,举步迫向韦烈。
  司马茜大急,手中剑势一紧,“唰唰唰!”连环五剑,其势锐不可当,姓许的堂主和那中年人被迫倒退,司马茜电攻姜伯超。姜伯超手已扬起,剑风飒然而至,只好转身就上扬之势翻腕劈出一掌,这一掌劲道之强足可碎碑裂石,司马茜被震得倒挫一步,两支剑又已攻到,她被迫旋身应战。
  姜伯超又面向韦烈扬掌……
  韦烈头顶冒出蒸蒸白气,显示行功已至紧要关头。
  “呀!”司马茜尖叫一声,展出一招怪剑。
  由于这一声尖叫,使得姜伯超为之一滞。
  “哇!”惨叫随起,那名中年人一颗脑袋离颈而飞。
  姓许的堂主前胸也见了红,人退了三四步之多。
  司马茜毫不迟滞,疾攻姜伯超。
  “砰!”中年人的无头尸身倒地。
  “呀!”两名黑衣人惊呼出声。
  姜伯超闪过了司马茜的凌厉一击,口里道:“死丫头,老夫要是不撕你就不姓姜。”双掌一错,攻出。
  司马茜嗤之以鼻道:“你爱姓什么,老猴子还拣什么姓。”
  口里说剑已挥出。
  姜伯超外号“赛齐天”,自拟胜过齐天大圣孙悟空,他的武功当然走的是玄诡机巧辛辣路线,虽说是徒手在对司马茜的利剑,但却挥洒自如,而且每招每式之中都暗藏有杀手,可以说相当凶险。
  司马茜的剑术是家传,她父亲司马长啸被誉为天下第一剑手,虽然年纪轻功力火候不足,但绝对有其独到之处。
  双方这一动上手,大有使风云变色之势。
  韦烈头顶上的白雾已在收敛。
  姜伯超越打越不是滋味,因为对手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少女,就算真的撕了她也木见得光彩,何况是打了个旗鼓相当。
  在司马茜方面,她也暗惊这这老猿公的身手,以她不太长的对敌经验,能在她剑下走出十招的并不多,而现在早已过了十招,对方依然是出招凌辣,杀手迭见,完全无隙可乘。
  七个人三死一伤,剩下的两名没动手的黑衣人已经完全被这种罕见的场面震住了,他两个根本没资格插手。
  掌风与剑气撕碎了整个的空间。
  “呀!”栗叫声中,姜伯超连劈八掌,掌与掌之间几乎没有间隔,把司马茜逼退了四五步,他电疾转身扑向韦烈,这是他这次行动的主要目标。
  “嗨!”司马茜一声厉喝,如影附形而上,剑如闪电划空。
  姜伯超不能不要命,回身应战。
  蓦地,近二十条身影飞跃入场,衣着有长有短,这代表每一个人的身份,但一律都是黑色,不用问也知道是乌衣帮徒。
  司马茜有些发急,面对这么多敌人,势将顾此失彼。
  姓许的堂主向来人中一个黑衫老者低语数声。
  黑衫老者扬手作了个很复杂的手势。
  来人散开合围,其中三个同样穿黑衫的亮剑分三个角度迫近核心,不用说,这三个都是帮中有地位的高手。
  姓许的堂主步向韦烈。
  司马茜是随时注意韦烈这边情况的,一见姓许的堂主步向韦烈,不由心中大急,韦烈此际别说被攻击,就是受到些许干扰也会有极严重的后果。芳心一横,又施展那记怪招,怪得简直就不像是剑招。
  姜伯超在无法抵拒之下,暴退八尺。
  司马茜娇躯一扭,弹向韦烈身前,又是一记怪招。
  姓许的堂主刚到出手位置,左掌正要劈出,森寒的剑峰已到,忙不迭地以右手剑持挡,但剑只出了一半,“啊!”地一声惨叫,撒手扔剑,在血泉喷射中栽了下去。
  最靠近的一个黑衫人挺剑疾刺,快得惊人。
  司马茜收至中途的剑挥出,“当”地一声,黑衫人的突击被封开。
  另两名黑衫人迅快地钳形而上,三对一。
  司马茜护住韦烈正面,其他三面则是空的。
  三支剑如狂飚骤雨,猛攻猛打。司马茜可以应付,担顾不了另外三方的空档。
  姜伯超一个飞弹,到了韦烈身后……
  司马茜急煞,但眼前三名高手缠得死紧,怪招第三次展出,“叮!”声中夹着一声闷哼,黑衫人之一挂彩暴退,她车转身想扑击姜伯超……
  背上一阵麻痛,她挨了一剑,一咬牙回身接战。
  又有两名黑衫人补位,形势就成了四对一,这一来,她被迫入下风,变成苦战,加上后背血流不止,再精到的剑术也大打折扣,登时险招迭遇,守多攻少,照此情形发展下去,她连自身都难保。
  姜伯超直立在韦烈身后四尺之处,现在他要韦烈的命,真的是举手投足之劳,而司马茜被四名高手绊住,她再狠也无法分身救援,已经到口的羊肉当然不会飞去,他好整以暇地道:
  “韦烈,上一次在墓地算你狠,二十几条人命白搭了,今天,你只好认命了,从此以后江湖上再没有‘天涯浪子’逍遥了,哈哈哈哈……嗯!”
  笑声突然中断,结尾是一声“嗯!”
  司马茜已成了强弩之末,仅靠一股傲气在支持。
  四名黑衫人攻势更紧。
  “啊!”惊呼暴起。
  姜伯超已躺倒地面。
  原来韦烈恰在姜伯超得意狂笑之际功毕醒转,极快地盘算了一下,他不能动剑,因为动剑必有动作,而敌人却在身后,他又是跌坐之势,动作再快也没对方一抬手来得便当,于是他当机立断,反手从胁下射出一道指风,正中姜伯超胸前“地阙”死穴。
  姜伯超倒地,他已站了起来。
  惊呼声使得四名黑衫人攻势一滞。
  司马茜已进入昏沉状态,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个意念是在倒下之前杀一个算一个,于是,她拼聚残存内力,又是一记怪招,招式依然,只是劲道威力只及平时的一半,但还是把四名黑衫人迫得向后倒弹。—人围中又有两名黑衫人扑向韦烈……
  “哇!哇!”两名黑衫人栽了下去。
  韦烈的剑扬在手中。
  又是惊呼。
  司马茜已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软软地歪了下去。
  韦烈立即认出司马茜,他至死不能忘的爱妻路小青的影子。他一看司马茜已经不幸,一股杀气立透顶门,身形猛弹而起,剑芒映日,反射出一片强烈的耀眼寒芒,惨叫声随之而起,四名黑衫人之一栽倒。
  然后,又一个,两个,三个。
  四名黑衫高手连出剑的机会都没有,瞬间了帐。
  所有在场的乌衣帮众丧胆亡魂,一起狼奔而去,转眼间现场只剩下不能逃的死尸。韦烈收剑,坐了下去,扶起她的头枕在自己膝上,用手一探,人还活着,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仰面向天,表示感谢老天的看承。
  司马茜只是脱力,随即醒转,入眼的是一个男人的模糊面影,出自女性的本能,她以为……
  “啪!”扬手就是一巴掌印在韦烈脸上。
  这一掌虽无力也够瞧,因为她是高手。
  韦烈晕眩了一下,清醒,抚了抚脸颊。
  “紫娘,是我,韦烈!”他仍然叫她紫娘。
  司马茜凝视着韦烈。
  韦烈痴了,司马茜的神情,眸光就像一年前妻子小青躺在自己的怀里,情默默,意绵绵,凝眸睇视时一样。他怀疑,小青是不是真的死了?
  这时,有一双很可怕的眼睛在不远处的树桠间窥视。“韦烈,你没事?”司马茜开了口。
  “啊”韦烈从迷茫中醒来:“我……没事,你……怎样?
  刚才我以为你已经……
  “死了?”“我是这样想,差点发狂。”“我打了你……”司马茜的手抚上韦烈被打的脸颊。
  “不要紧,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两人说话的声音很低,远处看起来像在谈情。
  树身后偷窥的是梅花剑客”方一平,他差点气疯,未婚妻躺在别人怀里喁喁情话,这是任何男人所不能忍受的,他的牙齿几乎咬碎,恨毒地自语道:“司马茜,你这不要脸的贱人,原来你早已勾搭上了姓韦的小子,所以才离家出走,逃避婚姻,很好,我要是不让你这一对狗男女身败名裂,加倍付出代价,就不是人生父母养的。”“紫娘,要不是你替我挡了这一阵,我早已遭了毒手,算来你是我……救命恩人。对了,你是怎么来的?”
  “我无意中听到乌衣帮的人说要对付你,所以才跟了来,你怎么受的伤?”司马茜起身坐直,两人成了依偎。
  “一时大意中了圈套,被毒蛇咬伤。”
  “要紧吗?”
  “毒已祛尽,不碍事了。”
  两人起立。
  “你准备到哪里去?”
  “我……”停顿了一下:“到垣曲!”
  “唔,垣曲是个好地方,我早就想去玩玩,我们一道如何?”司马茜喜孜孜地说,她似乎忘了自己是个女人。
  “这……”韦烈犹豫起来,依情感方面来说,他是一百个愿意,跟司马茜一道,他可以重温一年之前与小青形影相随的旧梦,但在理智方面,他不能不考虑两个问题,第一是对方名花有主,会招致物议。第二是自己此去是到中条山寻长驼峰石屋,求取宝镜藏珍以了父母遗愿,洪流与王道已经先行赶去探路,自己又带个才认识不久的女人去妥当吗?
  “怎么,你不愿意吗?”
  “不是不愿意,是……”他实在难以解释。
  “我知道,你到垣曲一定有私事要办,我跟去会有诸多不便,不过不要紧,到了垣曲,我玩我的,你办你的事如何?”
  司马茜一厢情愿地说。
  韦烈思量了一阵。终于点头,他明知不可以如此做,但他还是点了头,原因不在司马茜本身,而是屈服于对小青的思念,她是小青的影子。虽然两个人性格上有极大差异,一个温驯,一个任性,但外貌是一样的。
  “好,我们上路,看着这些尸体恶心!”
  “走吧!”
  两人并肩出林上路。
  方一平从树后转了出来,望着两人背影,咬牙切齿地道:“乐吧!有一天你两个会欲哭无泪。”说完,他也离开树林子上了官道。
  韦烈与司马茜已去得不见影子。
  “跟下去!”方一平打定了主意。
  垣曲。
  黄河北岸的名城,商买云集,行旅辐辏,是个大地方。
  韦烈与司马茜投入同一家客栈,各开一个房间。
  现在是掌灯时分,两人在韦烈的房间里饮酒闲谈,灯下美人,小青的化身,韦烈已经陶醉,分不清是真是幻。
  对过,隔着天井,房间里是方一平,他也在喝酒,但感受不同,他是藉酒浇愁泄愤,愤不能泄,愁变成了恨,因为咫尺之地本来属于他的女人在陪别的男人喝酒,这种事说多窝囊有多窝囊,于是,下肚的酒更多。
  “韦烈,你明天要开始办你的事?”
  “不错!”
  “我不能跟你?”
  “不方便。”“那我就在客栈等你,我会到处走走。”
  “如果……你玩腻了就自己回去吧!”
  “什么意思?”司马茜红着脸说,是酒染红的。
  “因为……也许我会暂时离开垣曲。”
  “多久?”
  “很难说,也许十天半个月。”
  司马茜皱眉蹙额,半晌无言。十天半月,这日子如何打发?但想到自己此次跟韦烈来垣曲只是一时兴起,并没有别的意图,更谈不上目的,天际浮云,遇合分离何足计较,一个豁达的人,总是会自我开释的。
  “好吧!”她笑了,很开朗无邪的笑颜:“我能等多久等多久,不想等时我自己会走,这本不是问题。”
  “这样最好!”韦烈口里是这么说,但下意识里仍有无限惆怅,他实在不想离开小青的影子,以后能再见面晤谈吗?变化又如何?他不愿深想下去,举杯道:“紫娘,今霄有酒今霄醉,管他明日又天涯,来且尽此杯。”
  两人干了杯。
  对过房里,方一平已经八分醉,越想越不是味道,虎地站起身来手按剑柄,红得像要喷血的双跟,一半是酒意,一半是杀机,齿缝里进出声音道:“韦烈、司马茜,我剁了你们这一双狗男女……”
  这时亩外走道上一条人影在倚栏闲立。
  方一平想想又会了回去,吐吐大气道:“不行,我不能逞匹夫之勇,这不是报复之道,我要他们身败名裂,不能见人。尤其司马茜这贱人,她竟然忘了她的身份,无视于我这个未婚夫,在洛阳酒店里,她公然辱骂我是男人中的女人,很好,我就当女人,玩阴的,我要你跪在地下求我,变成一只乞怜的母狗。”“哼”地一声干了杯。
  “咔咔!”房门起了剥啄之声。
  “什么人?”方一平醉眼迷离,舌头似乎已不灵便,话声有些变调。
  “旅途巧遇,特来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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