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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妻 作者:鉴天(晋江2013-11-09完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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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让他们倒霉好了。”
我们一致看向十号桌,那里坐的是刚刚才来,没见过的三个生客,都是西装革履很有贵公子风范的男子。正中一个最具派头的见我们一致注意他们,很冷漠地看了我们一眼,不过不到两秒眼光又溜向我们,不是我自恋,他的视线绝对直直锁住我。哼!摆酷?我儿子都比他摆得有架势,我敢肯定艾金是看他们不太顺眼,故意送了他们三杯白兰地,刚刚我根本没见有人要白兰地,才选它下的药。上帝保佑他们明天一早起来发现自己的脸色会变成白里透青,青里透绿的鬼脸不会吓死。
过了一分钟左右,宙斯他们都四散开了,人渐渐多起来,他们也开始真正忙碌了。那个未来的鬼面骑士笔直地朝我走来,我注意到与他同桌的两人一副看好戏的表情,花花公子的猎艳游戏吗?
“小姐,请给我一杯红粉佳人。”
真没创意,老套!
“伯爵,一杯红粉佳人。”伯爵与王爷负责调酒,不过大多时候我们都比较体谅王爷的心情,不去对他呼来喝去,至于伯爵嘛,看见那张永远年轻俊帅的脸,气就不打一处来,不用他用谁?
“红粉佳人。”伯爵几秒钟就推了一杯过来。
“先生,请。”我将杯子递到他面前。
“这杯我请你。”
果然!
“谢谢!天士!红粉佳人,送七号桌的那位粉衣小姐。”我挑了挑眉,回头继续笑迎这位大方的客人,“先生还要点什么?”
“那杯酒是我请你的。”
“请我。我没理解错的话意思就是账你付,所有权归我,对吗?”这句话是从艾金那儿学来的,他皱眉点头。
“那我有权支配它的用途不是吗?先生,还要点儿什么?”
“刚才那三杯白兰地也是这种慷他人之慨的顺水人情?”他的风度还不错,还知道保持礼貌。
“算是吧,不过做人情的不是我。”顺水人情?顺手害人吧。
“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请你出去兜兜风?”他的眼睛极不安分地上下打量我,那是一种评估货色的眼神。
“真是抱歉啊先生,我是不出场的。”我拉过长长的纱巾遮住脸,另一端扣在耳后。
“你每天都打扮成这种埃及舞女赚钱吗?”可恶!没知识也要有常识,没常识也要懂得掩饰,真不知道他的眼睛长在哪儿,我哪点儿像那种跳肚皮舞的舞女,士可杀不可辱!
“是啊,我也是迫于无奈,家中还有卧病在床的老母,还有嗜赌成性的老父,还有五个尚在幼年的弟妹,我……我……”呜——对不起了亲爱的爹娘大人,这种八点档伦理大悲剧白痴也知道十之八九是骗人的。
“我给你另外一份工作,薪水比这儿高一倍,你做不做?”
“这么好?什么工作?”
“做我的情妇,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无耻!下流!卑鄙!居然敢在“幻”里拿钱砸人,还真不是普通的胆大包天,我们随便谁都能拿钱砸死他。
“哦——您还真是大方啊,不过我可不喜欢‘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熏笼坐到明’,还是算了吧。”我抬头瞄到五大师哥表面上忙忙碌碌,可是眼神不断飘向这边,看好戏是吧?
“只要你顺我心意,我可以考虑养你一辈子。”他拿出一张名片,贺氏电子副总裁,贺丞介,难怪这么嚣张,果然有点来头。“你随时可以来找我。”
太多女人的投怀送抱已经令他完全失去了对美丽女人的戒心。
“贺先生,让我考虑考虑再给你答复好吗?”见他点头,我立即朝艾金招手,“Money,这位先生结账了。”
“来啦!”艾金不急不缓地端了一个托盘过来,很温雅地朝贺丞介鞠了个三十度的躬,他对凯子们一向很礼貌。
贺丞介本没打算走,不过既然我都这么叫了,他也不好意思再强调什么,一边掏钱包一边紧迫盯人地对我说:“我等你。”
哼!等我!到八辈子以后也没有可能,我甜蜜地对他笑着,不得罪客人可是经商的第一信条呢。
“先生,十三号桌的账都是您结吗?”艾金的眼神清澈得可以滴出水来,越发地彬彬有礼。
“是的,不用找了。”他很高傲地放下十张百元大钞,转身就走。
等他快走到门口时,艾金才拈起钞票,以并不是很高的声音叫道:“先生!您付的不够!”
酒吧里的目光顿时聚焦在贺丞介身上,他吃惊又尴尬地转过身,“我应该付多少?”他的两个朋友也快步走了过来。
“您要我们送本酒吧最有特色的酒,一共三杯,我送的是庇亚•;山吉诺的不知年,一杯三千八百块,三杯一共是一万一千四百块;三份甜品是本店精心制作的碧玉甜糕,一块一百二十块,两块一份,三份是七百二十块;一盘大水果拼盘,是用刚刚空运到的马来西亚水果,一共八百块;您点的一杯红粉佳人三百块;包桌费一百块;侍应生服务费两百块;与我们幻姬小姐聊天共五分钟,一分钟一百五十块,共七百五十块;其他呢,就算本店招待生客的优惠不予计入。一共是一万四千二百七十块,谢谢。”艾金连珠炮的报价让贺丞介及他的两位朋友吓得目瞪口呆,至于一些熟客则在拼命忍笑。“先生,谢谢。”艾金又把托盘朝贺丞介移近一些。
*3*
贺丞介终于回过神来,“你简直是敲诈。”他极度愤怒地瞪着艾金。
“怎么?付不起吗?”艾金向来不会对金主这样说话,开口的是王爷。
“咱们这儿可是明码标价,付不起就别进来。”伯爵敲敲墙上的价目表。
说实在的,那么灰灰暗暗的,想看清可不是件容易事。
“是啊,付不起就别进来嘛。”
“小子,没钱还叫那么贵的东西。”
客人们你一句他一句地说得贺丞介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为了保住面子只得愤怒地取出皮夹,取出所有现金四千三百块及一张金卡,丢进艾金的托盘,艾金眼睛更加明亮,快速转到吧台后刷卡。
贺丞介气怒交加冷哼一声就摔门而出,没风度。
“咦?走啦?金卡不要了吗?里面还有三万多块呢?”艾金不怎么真心地惊诧道。
“干嘛这么狠,刚才他没付你小费吗?”天士悠哉地晃了过来。
“付啦,不过只有二十块。”哎!标准的人心不足蛇吞象。
“他不该给你小费的,我同情他,居然让你这个神算子有机会看见他的钱包,算清他的钱。”宙斯摇摇头又走开了。
“你是想从他身上把那一半薪水捞回来吧?我早知道你忘不了这件事。”
“知我者老板也。”他一脸甜蜜的笑容,而伯爵,天士也一副期盼的表情看着我。
“好啦,扣掉该收的,剩下的做你们的小费。”
蓝调音乐低低回荡在空气里,酒吧里弥漫着一种沉静伤感的情绪,很迷惑人。我接手伯爵的工作让他跑外场,银色的调酒器上下飞舞,一杯杯盛装梦幻的液体被送进客人们的口中,一些喜欢幻的客人坐在吧台前与我们聊天。一张张脸孔,有的冷然,有的嚣张,有的快乐,有的悲伤,有的感慨,有的无奈,我静静地倾听,不断尝试用新的调酒给他们带来几分快感,时间很快地流逝了。
“天士,几点了?”
“酉末戌初。”
“十点了?”我早已习惯他和王爷的计时方式。“我要走了,明天要到欢休学校参加家长会。”
“可是这儿忙不过来。”
“自己想办法,我可不想明天做只国宝。”
“你还真过分,什么都是儿子第一,一提起有关他的事,我们五个可怜人全被你踢出十万八千里外了。”
“知道还敢多嘴,欢休可是我的心肝宝贝,你们几个只要记得好好给我守住幻就行了。”
开车到家已经十点半了,没办法,路上人还是很多,不像平时午夜以后可以一路飙车回家。奇怪!家里怎么一点儿灯光也没有,欢休就算出门也应该会把前厅的灯开着,他在搞什么鬼?
咦?踏上台阶时感觉脚下不对头,蹲低身子借着微弱的月光仔细一看,水!整个台阶都是水湿的,显然还有大量的水正从房里涌出来。我赶紧开门,发生什么事了?欢休怎么了?
“欢休!”我才叫出声就见一个黑影以不可思议地速度扑向我,“救——”我才叫出一个字就被黑影扑倒在地,同时也咽下了后半个字,那熟悉的触感与气味让我很清楚地知道扑倒我的是欢休。
“欢休!你在干什么?!”我感觉到我全身都已浸在水里,这只有一种解释,我的整个屋子都泡在水里,我才换的新地毯,完蛋了!欢休没回答我的话,只是紧紧抱着我,他怎么了?难道……
“欢休,我在这儿,只是没电了,乖,放开我,别怕。”我反手圈住他轻轻拍抚,令他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冰凉的水浸透了我薄薄的风衣,令我的体温越来越低,欢休的身子也是水湿的,温度也很低,老天!如果他再不起来,我和他都会感冒。黑暗将他带回了阴冷的童年回忆,但那究竟是什么我根本不知道,我费尽心力令他渐渐接受我,却无法打开他心底深处的那个死结。每当无法预知的黑暗来临,他就会被拖回那令他深深恐惧的阴冷世界,我只能一次次地拥紧他,给他我所能给的温暖。
“天上众神将你赐我,我心爱的人儿,我想永远保护你,带你飞向极乐的天堂。那里有温暖的曙光,明亮的殿堂,云端撒下万点金光。轻柔的微风帮我拂去你满面的哀伤,我拥你入怀,使你不再孤独悲凉。众神啊!请赐给我力量!让我永远守护他幸福安康。”
这首歌谣不知是何时听过的,但每次我吟唱它的时候欢休都会平静下来,这首歌一直是我用来安抚欢休的镇静剂,他的手渐渐松了,我轻轻地在他耳边唱着,一遍又一遍。适应了黑暗后,我抚了抚欢休的头发,令他抬起脸来看我,“别担心,只是没电了,外边还有月亮。”他晶亮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光芒,盯着我,半晌,将头埋进我的颈边,他的头发和气息拂在我的脸颊和颈上痒痒的,“好了,没事了,有我在。”我拉开他的手,好不容易终于从室内海洋中站立起来。
找蜡烛点上,欢休跟在我身边,寸步不离,直到蜡烛带来微弱的光明。触目所见,我唯一可做的事就是找电话,我的房子整个被水淹了,水深没及脚背,浴室里、厨房里的水管都处于一种爆裂状态,还在不断地向外喷水,不用说停电是由于淹水造成电线短路。还好手机可以不用接电源,报修之后,水管公司的人表示立即会赶来修理,我趁这会儿拖着欢休上楼换衣服。
“宝贝,你是不是可以向我解释一下。”我拉欢休坐在身边,他却一副漫不在乎的样子。
“我只是看见水管在漏水,想修理一下,结果总水闸关错了方向,另外几个水管却被锁死了。”
“还有呢?”我想听的不是这个解释。
“就这样啊,还有什么?”他的眼神开始闪避。
“欢休!”
“是!我没好,一直都没好,我试过不去想,可是,它们会自己冒出来,我摆脱不了。”欢休痛苦地揪紧了头发,我连忙拉开他的手,这个令人心疼的孩子啊。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不是说自从晚上有我陪你,那些噩梦就没再来过吗?”
“可是,我独自面对黑暗时,它们从来都不放过我。”我的心一阵阵抽痛,上天为何这样对他,童年是多么美丽的时光,为何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经历那些痛苦,背负本与他无关的罪孽,他只是个无辜的孩子。
“一切都过去了,如今你是我玉颜幻姬的儿子,学会埋葬过去,没有什么是你应该背负的,你没有任何错误与责任,不管过去有什么,发生了什么都抛开它,扔掉它,你只要专心做好你自己——宇文欢休就足够了。”我直直地与他对视,希望能从他的眼里找到释然,可是他的眼神深沉得令我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叮——咚——”与水管工一起来的还有天士,我本来叫的是宙斯,却不知道为什么天士会这么积极的跑来,没办法,明天欢休学校还要开家长会,我可不想为了水管熬夜。
“啧,啧,啧,杰作!”天士一走进门就哈哈大笑,等他笑够了,附近几家别墅的灯全都亮起来了。“人家都说幻姬是天才,可是欢休,你才应该是天才之中的天才,修个小小的水笼头也能酿成水漫金山的架势,那让你去修理水箱,会不会变成‘未来水世界’?”
他的调侃并没有引起欢休的任何怒意,欢休只是很不友善地赏了他一记冷脸,不理会他,好耐性,不愧为我玉某人的儿子。我本以为他会上楼睡觉,可是他却丝毫不见动静地坐在我旁边。
“欢休,这儿的事你别管了,早点儿去睡,明天去学校迟到不好。”我催促他,可是他却不肯走,一双眼有些冒火地盯着天士,天士嘻皮笑脸地说:“是啊,奶娃娃,快点儿去睡觉,别做坏孩子让妈妈生气。”他什么意思?明知道欢休最恨别人说他是小孩子,没事干嘛老逗他。
“明天你也要去学校。”欢休不理会天士转而提醒我,对哦,我也该去睡了。
“好吧,我也去睡,天士,这儿就拜托你了,修好了,你就去客房休息,别忘了替我锁门。”
“放心,就算不锁门也没人敢来这儿做贼。”他别有深意地瞄了瞄地上,这人,好像和欢休有仇似的。我没来及再嘱咐他几句,欢休已经开始拉我的手了,连拖带拽地把我扯上楼,他真是一分钟也不愿与天士多待。
“明天早上早点儿喊我起来,否则我来不及赶去你们学校。”我钻进被子里习惯性的搂住欢休的腰。
“迟点儿来也没关系。”欢休根本是毫不在意。
“那多不好,你说我明天……”
“别吵了,快睡觉。”欢休挨近我不许我再问下去,他软软的头发贴在我的脸上很像可爱的长毛玩具,好可爱呀!自五年前他来到我家,我就发现他经常整夜不睡,即使睡也时常被噩梦惊醒,为了安抚他我常常一整夜陪着他,好像很有效,于是他就一直与我同睡,记得三年前我试图让他克服这一直困扰他的噩梦而让他回自己房间,而把我的房门锁上了,可是第二天一早我却发现他一声不响在我房门外坐了一整夜,冬天呀!发了一场高烧,令我心疼不已,心软的后果是从此我的床得让他分享一半,而他自己的房间则改成他的实验室了。
*4*
欢休的学校是一座非常有名的国际学校,有很多外国留学生,学风开放,思想活跃,人才济济,更有很多名家子弟就读。送欢休来这里其实并不是我的意思,谁叫欢休升学时老爸老妈都在国内,居然达成二十年来第一次默契,不约而同看中了这所学校,左一个乖乖,右一个乖乖哄着欢休报考,我猜欢休会考一定是被他们烦怕了。如果让他选他一定会选那所离家最近的国立高中。
真是的,欢休不知道又哪根筋不对了,我说开车送他到学校非不肯,早早就搭校车走了,害我还得七问八问才找到这所大得离谱的学校。这可怨不得我,欢休报到那一天我正好要赶一班飞机去英国参加一个重要的学术会议,导师千叮咛万嘱咐不许我迟到的,没办法。My God!这么大,我该怎么找他?不管了,先找停车场,然后再慢慢问吧。
“嘀——嘀——”后面有车喇叭声,我挡住别人的路了,有没有搞错,不过是参加家长会有必要开这么夸张的加长型劳斯莱斯吗?难怪挺宽的路还要我让。我把车向路边靠了靠,让他过去,司机友好地向我笑笑,我则跟上了他,反正他也要停车的嘛。
国际学校的水准的确不同凡响,仅仅是高中部一、二年级的家长会而已,可是半个校园都在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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