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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琴传奇by 紫陌-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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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旋冷笑一声,有点吃力地道:“你不知道什么叫做占着茅坑不拉屎吗?不能人道的就给老子滚开!”
君少宜也不生气,笑嘻嘻地将他抱住,低声调笑道:“怎生把自己说成是茅厕?你可比茅厕香多了。”
雷旋扬手便要甩他一巴掌,却被君少宜捉住手腕,拉到嘴边亲了亲,笑道:“你越凶我就表示你越讨厌我,越讨厌我其实就是越在乎我,真是让我欢喜死了!”
“那你怎么不去死?”雷旋用力挣开,却挣之不脱,心中越发恼怒起来。
“怎么舍得让你一个人在这世上?”君少宜忽然温情款款,“说到底,你与这世间唯一的关联便是我了,若无我,你岂不是要孤独欲死?”
听到君少宜的情话,一半人已经有些面部抽搐,另一些人不由得喃喃咒骂,就连钟秀娘也脸颊发热,避开了眼。雷旋却心知他意下指的却是他早已非人这件事。把他害成这样的是他,君少宜的确是他与这人世唯一的衔接点,也只有他,知道他原来还是个人,除他之外,在别人眼中,他像异物一般活着,被人当成珍禽异兽,不是任人亵玩,就是被人当成过街老鼠,像焦崇对他一般,即使是受命于人,也恨不得拿个笼子把他装起来用黑布罩住。想到此处,他不由浑身颤抖。
君少宜亲了亲他的嘴唇,发现冷得像冰,脸色苍白若死,心里不由微微一疼,连忙按着他的背脊抚摸不止,却发现自己的手竟然也有些颤抖了。
李思齐道:“传闻二公子冷酷无情,狡诈多变,想不到也会有这般的温情脉脉,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逢场作戏罢了,听说阁下对男宠的宠爱远胜于我,五十步不必笑百步吧。”君少宜淡淡道,暗地里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些。
李思齐笑道:“那贱货提来做甚?今日起我李某人大举义旗,机缘巧合之下得见君面,幸甚何如?若你我二人联手,得天下当易如反掌。李某人愿与阁下结盟,区区男宠,我自然拱手相让,以示诚意,不知二公子意下如何?”
君少宜笑道:“与你结盟?我可不愿歃血为盟后,被人找个借口弄到一艘船上不明不白地杀死。李兄,这些日子你睡得可好?没有做噩梦吧?”
李思齐微微变色:“有些事大家心照不宣,何必抖出来?”
“李兄,本来你不与我为难是最好了,可是我的宝宝以前跟你有点嫌隙,你既然没死,我自然想帮他讨回来,结盟不用说是想也不必想了,我还想跟你结点仇。”君少宜施施然道。
“这位公子何时与我有隙?”李思齐有点吃惊。
“这你就管不着了。我说有就是有。你说吧,断手臂还是断大腿,你自己选吧。”君少宜放开雷旋,带剑起身,慢慢踱到他面前。
李思齐忍着怒意道,“此地不是岳阳,二公子不觉过于狂妄了么?”
君少宜微微一笑,慢慢拔出长剑,道:“君二向来如此,李兄,请指教!”
李思齐仰天大笑道:“你我这一战在所难免,想不到却是今日。能有如此敌手,李某人此生不枉!”他拾起玄天弟子一口刀,做了个起手式,道,“请!”
钟秀娘看见此景,不由失声道:“大哥,不要——”
“你退下!”李思齐喝道,双目精光暴射,让人心头一凛。钟秀娘一震,只得退到一旁。
要阻止高手决战是根本没有办法的。她心急如焚。李思齐自从遭遇生死一劫后,身体元气大伤,而君二此人又从未有人见过他的武功,只知深不可测,无形中的确是后者略有胜算。她不由得转头去看雷旋,此时此刻,似乎也只有这个人有办法化解这场杀机。但让她失望的是,这人脸上竟然全是漠然之色,甚至还有一丝冷冷的讥嘲。
31
“站住!”李思齐忽然厉声大喝。那几个弟子已经偷偷摸摸地准备趁机溜出门去,连刘庆元还躺着昏迷不醒也不管了,但被他发现,都只好停住。一个弟子结结巴巴地道:“门主,我们、不、不敢走……”
李思齐冷笑道:“不敢?是不敢留下来吧?姓焦的小子,你为什么不跑?”
焦崇道:“在下堂堂正正,为什么要跑?”
“好小子,要不是你有点呆气,他日必有作为。”李思齐向君少宜道,“让阁下见笑了,请容我先清理门户,如何?”
君少宜微微一笑,抬了抬手道:“请便。”
李思齐走到那几名弟子跟前,大喝一声,一掌往一名弟子的天灵拍去,那弟子慌忙伸臂来挡,只碰着他的掌缘手腕便垂落下来,骨头已碎,不由惨叫一声,转眼毙命。其他人转身欲逃,竟然都被他不费一掌一拳便已格杀。焦崇脸色大变:“好毒的手段!”
李思齐淡淡道:“你现在走,还来得及。”
焦崇咬着牙,没有吭声,额上冷汗涔涔而落。
李思齐似笑非笑道:“你若是不走,谁去给那贱种复命?”
焦崇大吼一声,忽然转身冲出门外。
君少宜笑道:“你何必给他台阶下,说不定他的大义凛然全是装出来的,你中了他的计了。”
李思齐仰天打了个哈哈,道:“二公子未免太过多疑,不过这世上光会装不会做的人多的是,也不多他一个。”然而心中不由已有了些疑心,但此时再要反悔,不免在君二少面前失了风度。便道:“二公子,请了。”
君少宜微微一笑,将剑一抖,剑身便已脱鞘而出,半空中滑过一道长弧,仿佛电光。李思齐大喝一声,举刀迎上。
钟秀娘神驰目眩,退后几步,心中暗暗心惊。这君少宜如此秀美如同好女,不料下手也这般迅猛。李思齐虽然武功高强,恐怕也支持不住。其实李思齐那次受伤虽重,但已经复原七成,若非久战,也不致落败。但她忧心之下,不免看见李思齐处处都呈败相了。钟秀娘瞄了一眼正凝神观看的雷旋,只见他摇摇欲坠,似乎体力有些不支,心中念头一转,快步抢上前,便要卡住他后颈,以要挟君少宜。
雷旋似乎发现她的用意,扭过头,忽然一笑:“钟大姊,多日不见,你还好吗?”
钟秀娘大惊,不由惊疑不定:“你到底是谁?为何如此唤我?”
“钟大姊,你又清减了。”雷旋叹息一声,慢慢走上前低声道,“我是……我是雷堂主的旧友,想请你帮个忙。”
钟秀娘大惊:“旧友?我怎么不认识你?!”
“现在不就认识了么?大姊,我让你帮的忙或许正和你心意。”他微微一笑道,“我想离开这里,请带我一程。便当作是挟持也无妨。”
“你……”钟秀娘张了张口,说不出话。雷旋按住她的手,便往她怀中倒去,钟秀娘只好接住,他低声道:“快走!”钟秀娘不由自主,将他带出门去。
君少宜已然看见,顿时面色铁青,气急道:“死女人,你想干什么?放下他!”一个不慎,李思齐的刀锋当胸滑过,衣衫已破。他心中恼怒,连削三剑,顿时使得李思齐稍稍占的上风又落了下去。但眼看雷旋已被挟持着出了庙门,君少宜脸色更是难看:“李思齐,你门派里就没一个好东西?”
李思齐哈哈大笑:“承蒙谬赞,愧不敢当!今日你我比斗胜负未分,我还有要事在身,告辞了!”他横斩一刀,刀剑相交,便要借力向后,倒飞出庙门。与君少宜迟迟不分胜负,他气力已竭,早已暗暗着急,心想幸得钟秀娘聪明,知道将那男宠挟为人质。日后卷土重来,料应不晚。
他正洋洋得意,一道剑气已森然逼近,李思齐上身急忙向后一仰,剑锋已从鼻尖掠过。他举刀便将剑刃格开,当的一声,那火花便在他眼前飞溅开来,在这火花一闪之间,君少宜脸上的杀气竟然异常清晰,那俊美的容貌显得更是骇人。
李思齐气力不济,虎口一震,险些松了手中的刀,他咬了咬牙道:“姓君的,没我帮忙,你斗得过那贱种?”
君少宜是疯了么?竟然为了一个男宠,如此不明事理。
“你以为你是谁?”君少宜朗声大笑,一剑陡出,快逾惊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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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大雨倾盆,冲刷着青石板的路面,几匹湿淋淋的马焦躁不安地移动着马蹄,一边不停地打响鼻。钟秀娘解开一匹马的缰绳,道:“敢问阁下一句,与雷兄弟怎么认识的么?”
雷旋微笑道:“钟大姊,你还没认出我来么?”他泰然自若,笑得毫无半分不安,“我便是雷旋。”
钟秀娘尖叫一声:“胡说!我那兄弟与你……你半分不像!”
雷旋但笑不答,那笑容有些隐秘:“不像也没有办法。钟大姊,我现在快活得很,以前的雷旋,就当他是死了,从此不必再挂念他。只是小弟仍有一事相求。”他停了一停,道,“以后若有劳烦之处,希望大姊念在往日的情分上,慨然相助。”
钟秀娘望望他的眼睛,说不出话来,只见他幽幽的一声叹息,接过丝缰,颤颤地爬上马背,垂首低声道:“若不肯帮忙,便也罢了。”她不由心神大震,道:“若有能效劳的地方,大姊自然万死不辞!”
雷旋嘴角泛出一丝微笑,忽然又道:“只可惜,洛阳牡丹再开的时候,我已经不能和大家一起喝酒赏花了。”
钟秀娘不由颤声道:“你……你果真是、是——”
“大姊喜欢李大哥,还是明说的好,不然短短一生,就这样蹉跎了。”他苦笑一声,慢慢拱了拱手,“后会有期。”
竟被他一语道破。钟秀娘顿时双颊飞红,想到庙中李思齐还在和人剧斗,不由又是变色。只听一声大喝:“等等!”回头看见君少宜翩然而出,身上血迹隐隐,她顿时“啊”的一声,身子都快软倒在地。出来的居然不是李思齐!那么、那么……
她还在震惊慌乱中,君少宜已经掠上马背,从后面紧紧抱住雷旋腰身,笑道:“好啦,可以走了。”扭头对钟秀娘道:“你不去给李思齐收尸么?”他大笑几声,从雷旋的手上拿过缰绳,双腿一夹,便快马去了。
雷旋也不说话,抬肘便往身后一击。君少宜早有准备,身子一侧,避过了,笑道:“怎么也不换一招?”雷旋哼了一声,忽然将缰绳用力一拉,骏马长嘶一声,顿时站了起来,君少宜也不去抓马鞍,只紧紧搂住雷旋的腰,叫道:“谋杀亲夫啊!”
暴雨打得雷旋睁不开眼睛,在茫茫的黑夜,就是睁开了也看不见什么。他心里越发恼怒,叫道:“君少宜,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君少宜心里忽然有点酸酸的,马停在雨中,他也不放手,苦笑道:“难道你心里还忘不了他?你放心,我没杀他,只是断了他右手的手筋。不过,既然你喜欢他多些,我便更不能让你们见面。你这辈子都休想再见他了。”
“下马!”雷旋冷冷道。君少宜一惊,不明其意,只道:“我舍不得。”软玉温香,谁会舍得放手下马?
“你不下,我下!”雷旋拉开他的手翻身下马,奈何身体虚弱,往前一摔,君少宜伸手便抓住,只好跟着下马。一下马,便感到他七手八脚的要剥开自己的衣服,但似乎眼睛看不见,怎么也找不到衣带,不由心里一疼,慌慌忙忙地道:“我来我来!”便去扯两个人的衣衫。瓢泼的大雨中实在没有什么兴趣,但不忍拂了他意,君少宜只好从膻中、四满运气于气冲、曲骨诸穴,让自己原本静止的欲望肆无忌惮地萌发。心里却不由无奈起来,种猪在非发情期时还有好些安稳日子,他却连种猪也不如。
想虽然是这样想,但抱着那水蛇的腰身,不由又是一阵心荡神驰,手中的身体软到人的心里,但皮肤却是冰冷,原本只是玉石一样的色泽,现在就连温度也一般无二,恐怕连心也是冷了的吧。雨水拍打着雪白的身体,越发显得像是鬼魅的附身的躯壳。这副身体是这么美丽,美丽得像要把人拖入地狱。
君少宜打了个寒噤。
其实这些日子他已百般设法取得雄剑,但鬼神使差的,竟然将那剑投入熔炉,从此那上古的神兵是再也找寻不到。而适才刺他的那一剑乃是雌剑,就算刺中了,也可以告诉他无效,让他从此绝了念头。但看来他是真的不想回到以前了。以前的雷旋,是真的死了吧。
其实到底喜欢的是哪一个,他其实也不清楚。
他心里一跳,抑制着不去想这么可怕的事。或许人都是如此吧,得不到的,总是好些。
身体外面是冰冷的,里面像一团火,要将人熔化,吞噬殆尽。君少宜泄了三次,看见他脸上泛起奇异的妖红,知道是吃饱喝足,心里惆怅,又是一阵啼笑皆非,看见他安静地躺着,不由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唇。
“你身上好脏。”雷旋漠然推开他,站起身,整理衣衫,衣服湿嗒嗒的,还能拧出水来,穿着更难受,便缠在腰间,露出身上吻痕青青紫紫的,他也浑然不惧。
天已明了,自然一切都无所遁形。
君少宜闻言一惊,不由低下头看。衣服上沾染了几滩墨迹一般的东西,那是发间九心玄叶的汁水,最受不得雨水的冲刷,昨夜竟然忘了避雨,那发丝已经恢复成银白之色。他最爱面子,苦心孤诣不让人知道这件事,居然无意中露馅,脸色不由有点难堪:“你要笑便笑好了!”
“笑什么?笑你武功不纯走岔了气?”其实君少宜是多虑了,即使是银白之发,也丝毫无损他的美貌,这样遮遮掩掩的,也不知他在掩饰什么。
笑我早动了心,却不肯承认。君少宜想说,但没有说出口。
罢了。既已如此,夫复何言?
他轻轻地,靠近情人,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雷旋的眼睛根本没在看他,那梨花一样的脸,冷冷清清的,越让人从心底涌起无处宣泄的疯狂。
君少宜慢慢道:“我知道你心里最疼那个叫做李沐的小子,我便不和他为难了,连决战我也没去,以后君家,愿赌服输,再也不去和玄天为难。”他想问一句你满意么,但又有邀功之嫌,说话也小心翼翼的,语气却不容置疑,“日后我们便一同荡舟五湖,让我好好疼你。”
雷旋的嘴角泛起一丝奇特的笑意,道:“有何不可?”心里不由悠悠地想着,这个人,不要像别人一样短命了才好。否则到时候,又得去找下一个宿主了。
他转头看那发白的天边一段云,眼底的笑意忽然变得有点阴沉,然而君少宜并没有看见,只沉浸在自己的喜悦里。
完 琴传番外之烹狗记 二年後 话说雷旋和君少宜两个人最後还是定居在洞庭湖中的君山上,离君庄还有几十里水路。君山青山如碧,湖光万顷,湘妃墓,朗吟亭,香雪亭……总也游览不完,没事瞎逛也当是消遣。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君少宜极为奸猾,将大大小小的船只都烧了,雷旋是个旱鸭子,离开之念自然是想也不用想了。只是到了枯水的季节,会露出北岸的沙滩,到时只要小心些,也不怕他跑到哪去。两人情投意合,偶尔打打闹闹的,也当是小事揭过。 但有件事情两人总是吵闹不休。 “君少宜,你再坚持不泄,老子杀了你!”雷旋每日里被白上的次数数也数不清,可能让他心满意足的,几乎少得可怜,到最後都是他筋疲力尽,君少宜精神抖擞,毫无倦色。此人专修此术,竟然连雷旋天赋异禀也可从容应付。 “这次一定,一定!”君少宜满口答应,自然也是敷衍。要是每次都真枪实弹,那不用几日夜,必然虚脱而死,偶尔也要使些手段。但无论是什麽手段,那是万万不能让第二个男人碰他一下,因此这山上山下他特地都找了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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