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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凰魅天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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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小七说:“我才不要钱,又不是卖唱的,要钱多俗气啊!”
可是话还没说完,只见帝烈刑天手一扬,一块半个巴掌大的金砖被扔了下来,漫不经心说道:“那么金子呢?”
花小七一看金砖,两眼都冒光了,颠颠的跑过去,捡起来,放在嘴边咬上一口,货真价实的黄金啊!她呵呵傻笑,“事实上,给钱是俗气,可是给很多钱就不俗气了!”
看在黄金的份上,花小七不再唱《忐忑》那样吓人的歌曲了,可是要让她乖乖就范,还真有点不甘心,于是折中了一下,还是唱龚琳娜老前辈的的歌。几乎没有调调,更谈不上幽美的《法海你不懂爱》。
这首歌虽然不强人耳膜,却也让帝烈刑天听得皱了皱眉眉头。又扔了一块金子下来。淡淡说了一句:“好好唱!”
要说拿捏人的软肋,花小七是行家,可是这帝烈刑天似乎是行家中的行家。将花小七那点小心思看的透透的,抓得准准的!
花小七心里也知道,却无奈抵挡不住金子的诱惑,又想要金子,又想要骨气,这似乎有点难。将那块金子收入怀里,开始唱陈奕迅的,同样没有调调的《绿卡》。
帝烈刑天将手伸出窗外,打断了她的歌喉,他的手种捏了一块金子,并没有扔下来,只是说了一句话:“花小七,本尊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然后花小七看到的并不是金子被扔下来,而是一整块的金子在帝烈刑天的两只间被捏成了金粉,飘飘洒洒的散落下来。
花小七一边惋惜那块金子,一边咽了咽口水,她感觉到脖颈出有点凉飕飕的。她十分的相信,帝烈刑天刚才想要捏断的是她的脑袋。
好吧,为了自己的脑袋,花小七终于正儿八经的唱了一首黄安的老歌《新鸳鸯蝴蝶梦》。
昨日像那东流水
离我远去不可留
今日乱我心多烦忧
抽刀断水水更流
举杯浇愁愁更愁
明朝清风四飘流……
幽美的歌声如同涓涓细流,沁人心脾,鸟儿重新停驻枝头,专注聆听,小白兔小地鼠们也从地底下钻出来,躲在树跟墙根眨巴眨巴眼睛专心倾听。四周很静,歌曲很感人,两名原本要上吊的侍卫听得都眼泪汪汪的抱在一起,互相摸鼻涕眼泪。
帝烈刑天则十分享受的眯起眼,躺在靠窗之处的软榻上,衣摆和墨发偶尔会有一角飘出窗外,妖媚似的勾人魂魄。
花小七一肚子的哀怨,这样在窗台下对着一个男人唱情歌,算什么?
一曲唱完,久久不见动静,帝烈刑天睁开眼,懒懒道:“继续,这词本尊喜欢。”
手一扬,又是几块金砖掉了下来。看起来,帝烈刑天家的金砖就和别人家的石块一样多。
有钱就有动力,花小七赶忙捡起金砖揣进怀里。
又唱了首《菊花台》《东风破》《凤栖花》一口气唱到即将拂晓,帝烈刑天还心满意足的伸伸懒腰,“不错不错,本尊好久没有睡得这么香了!”恩赐似的说:“回去养养嗓子,明晚再过来。”
花小七恨得咬牙切齿,合着她唱的都是催眠曲啊。不过看着怀中鼓鼓囊囊的金砖,花小七也觉得不虚此行。
花小七回到小院,刚推门而入便见南宫璃潇急忙迎了上来,劈头盖脸的就问:“你到哪里去了?一夜未归你还是不是女人啊!”
花小七摸着怀里的金子呵呵笑。“我去赚钱去了,你瞧,我一夜赚了这么多金子!”
哗啦一下,散开口袋,一块块金砖散落下来!
南宫璃潇脸色都绿了,一把抓起花小七的肩膀,将她拖起来,“你这个女人到底还有没有廉耻之心!你怎么能做这种事!你到底还记不记得自己是有婚约的人!”
花小七看着南宫璃潇的脸色,愣了愣,这才想起他似乎误会了什么。
倒是一旁的南宫郝然看得清,拍拍南宫璃潇的肩膀道:“三皇弟,你担心什么,难不成她还能卖身不成。就她这个丑模样,想给你戴绿帽子,谁又愿意牺牲呢?”
这么一说,南宫璃潇一愣,对哦,她这么丑,夜晚出去想不安全都不可能。只是刚才那一瞬间,他几乎已经忘记了她的长相,只是将她当成一个普通女人。
花小七可没想那么,她一屁股坐到凳子上,开始数她赚到的金子,一块一块放在嘴里咬了,验了成色,然后一块一块重新塞进口袋里,知道胸口塞得鼓鼓囊囊的。
南宫璃潇没好气的说:“你自重已经够重的了,再带上那么多金子,还能走得动路吗?”
花小七赶紧双手护在胸前,“你想干嘛?告诉你,这些都是我的!是我辛辛苦苦赚来的!”
南宫璃潇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突然从桌子底下钻出一个脑袋,“主人?”






、036 空手套白狼

“桑桑?”花小七逗小狗似的捏了捏桑桑的小脸蛋。
桑桑眨眨水灵灵的的大眼睛,讨好似的问:“主人要不要桑桑帮你保管金子。”
花小七闻言一脚将桑桑皮球似的踢了出去。桑桑委屈的趴着窗户,说:“人家是好心啊。你根本不了解我们尊主。他的便宜可不是好占的,他的钱也不是好赚的。”
不过此时的花小七哪里听得进这个。满心都想着还能再大捞上一笔来。
好久没有尝试到赚钱的快感了,而且拿到手的是沉甸甸的的真金啊!第二日花小七养足精神,等到天黑屁颠屁颠又跑到帝烈刑天的窗户底下唱歌为了吊吊帝烈刑天的胃口,这一次花小七依旧没有开始就唱好听的歌曲。而是唱了一首鸟叔的《江南style》。
她估摸着依着帝烈刑天的口味,应该不喜欢这类听不懂词又不温婉的歌曲。
可是唱了好久没有见金子扔下来。
花小七有些泄气,没有金子哪来动力。转身便要走,可谁知,一道银色的光芒嗖得一声向她直直撞过来,她连连后退,却还是被那道光逼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仔细一看拿刀光原来是一条银色的鞭子,鞭尾就像一条毒蛇一般,灵活的钻入花小七的胸口,卷出一块金子,嗖的一声,飞进了窗台。
一切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花小七藏在胸口的金子就少了一块。
帝烈刑天靠在窗台上,两只手缓缓的收着那根长长的银蛇一样的鞭子,一边摸着还带着体温的金块,问的依旧是昨天那句话:“你唱歌,是要钱呢?还是要命?”
“当然要钱!帝烈刑天,还我金子来!”花小七怒气冲冲的大声说。老天!一块金子没了,她心口割肉一样的疼啊!
帝烈刑天挑挑眉毛,“还你?那是不可能的。乖乖呆在那里给本尊好好的唱吧,”他眯起狭长的眸子盯着花小七揣得鼓鼓囊囊的胸前:“一曲不动听,本尊就没收你怀里的一块金子。”
花小七夸张的双手捂住胸口,瞪大眼睛叫道:“你……你这个……你胆敢……”
帝烈刑天如皓月般明亮的眸子毫不避讳的盯着花小七的胸口问道:“我胆敢怎么样?”
花小七不知为何脸颊发烧,她到底还是个女人,最终没有勇气说出那句话。
哎!她隐隐预感到她花小七这次栽了!以前都是她调戏男人的,哪轮得着男人来调戏她?呸!这连调戏都算不上,她顶多被一只鞭子给调戏了!
花小七心情极度,怎么能唱出动听的歌曲?一开口,故意捏着嗓子,乌鸦一把呱呱叫,帝烈刑天皱皱眉头,只听嗖的一声,她怀里又一块金子被那只可恶又好色的鞭子给卷走了。
花小七怒了,正想开溜,可是脚步还未动,那鞭子便拦腰而至,将她拽回原地。力道大的,一下将她摔得跌坐在地上。
可怜花小七想溜也溜不掉,只能硬着头皮唱,为了怀里已经到手的金子,再也不敢胡乱唱,可是唱了一晚上,还是倒贴了很多金子。开始还不甘心,后来屈服与金钱的淫威之下,越唱越卖力,每一首歌都认真唱的,可是那个该死的帝烈刑天还是能找到瑕疵,那犀利的点评居然比《中国好声音》的评委还要一针见血,眼见着一块一块金子被他手中的鞭子一块一块的卷走。很快她便变得怀中空空。
这世界上最悲哀的事,不是未曾得到,而是得到之后又失去,肉疼的滴血啊!
这个帝烈刑天够狠!这是花小七第一次栽倒在男人手里。
事实很明显,那个可恶的男人第一天用金砖做诱饵,害的她抵不住诱惑卖力的唱了一整晚上,第二天又用金砖做威胁,害的她又卖力唱了一晚上,到头来却发现竹篮打水一场空一点好处没捞到。还白白害的她唱了两晚上的歌,喉咙都唱哑了。
垂头丧气的刚回到小院,桑桑就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左左右右的围绕着花小七打转,幸灾乐祸似的说:“瞧瞧,我说的没错吧,昨晚让你将金子交给我保管,你不愿意。我们尊主从来都是空手套白狼,他的便宜是好占的吗?”
空手套白狼,对!那家伙就是空手套白狼!
空手套白狼的人最最可恶!
花小七却忘了,自己最擅长的就是空手套白狼。
第三晚上,为了保住自己的银子,花小七装的跟深闺大小姐一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躲在自己的小院子里。防贼似的护住自己仅存的宝贝。
不能再偷鸡不成蚀把米啊!这次她绝不在去了,绝不!
可是似乎有一站龙卷风席卷过来,花小七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只觉得身子一轻,人已经被高高卷起,风在耳边呼呼作响,过眼都是川流不息的树影,一阵头昏脑涨,等定睛再看,吓了一大跳。
这是一座黑漆漆的树林子,安静的诡异,什么都看不见,只有张牙舞爪的枯枝在虽然冰冷的风轻轻摇摆,而最诡异的是,花小七此时像个布娃娃一样,以一个极为丑陋的姿势被挂在树梢上,上不去,下不了。若是一般的闺中大小姐早就被吓哭了,可是花小七可不是一般人,她冷静的环顾四周,冷静的问道:“什么人?乘着本大小姐现在心情还不坏,快点出来!否则等一下要你好看!快点出来,你这个……好吧,我不骂你,因为我不想恭维你!?”






、037 另类调教

“哈哈哈,到底是花小七,不带脏字的骂人都这么狠毒,嗯?本尊倒是很期待,你能怎样要本尊的好看?”在那妖娆的树影之间,有一道更妖娆的淡紫色的银子翩然掠过,横卧在对面的树梢上,他三千乌丝如瀑布般垂下,衣袂带风,翩翩扬起。看起来,要多风流有多风流,要多风雅有多风雅。尽管他做的充满恶趣味的事情和风流以及风雅丝毫沾不上边。
花小七的后领子被挂在树梢,正好面对着帝烈刑天,她的狼狈难受更显得他的惬意自在。“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帝烈刑天优哉游哉的缓缓道:“不怎么样啊,欠债还钱。你欠我九十九首歌,还没有还清,我当然得向你讨要了。”
“我前两天不是唱了吗!”
帝烈刑天摇摇头:“那只是利息。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是挂在这里唱一夜给本尊听,二是挂在这里吹冷风吹一夜。”
“那我宁可选择后者!”花小七道。
“好吧,那本尊就不勉强了。顺便提醒你一下,看下面。”帝烈刑天作势要走。
花小七顺势一看,“啊”的一声,叫了起来。“不准走!要走也得把这些鬼东西都给弄走!
低头一瞧,无数的蛇虫鼠蚁正在成群结队的往树干上爬,很快就会爬到花小七的腿上身上,不咬人也能把人给恶心死!
帝烈刑天转身问道:”那你是要唱歌呢?还是要在这里呆上一夜,替这些小东西做夜宵?“
”好了好了!我唱!“好吧,她不怕死,而是最怕这样恶心的活!
帝烈刑天衣袖一挥,带出一道金色的火焰朝着树干扑过去,火焰所到之处,那些蛇虫鼠蚁簌簌后退,片刻便全数散去,他又满意的重新卧回树梢上,作倾耳倾听状。
漆黑的夜晚,黝黑的森林里,只有两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男人在闭目小憩,狭长的眸子如一弯新月,长而密的睫毛如一把羽扇;女人在幽幽低唱,那声音比三岁的春风更加轻柔,比百年的陈酿更加醉人。
人生路美梦似路长
路里风霜风霜扑面干
红尘里
美梦有几多方向
找痴痴梦幻中心爱
路随人茫茫
人生是美梦与热望
梦里依稀依稀有泪光
何从何去
去觅我心中方向
风仿佛在梦中轻叹
路和人茫茫
人间路快乐少年郎
路里崎岖崎岖不见阳光
泥尘里快乐有几多方向
一丝丝梦幻般风雨
路随人茫茫
……
不知唱了多久,天空乌云渐渐散去,淡淡的月影渐渐浮现,歌声缓缓停止,花小七屏住呼吸观察帝烈刑天的反应。他似乎睡着了,半天没有一点动静,脸羽扇一般的睫毛都不曾颤动一下。
花小七眼珠子转一转,开始小心翼翼的扭动身躯,希望自己的体重能够坠断那个挂着她的树枝。
只看见树枝上挂着的那个又大又笨拙的超巨大版布娃娃在拼命的颠着身体,树枝不堪重负的发出吱吱呀呀的痛苦哀嚎声。一个大幅度的晃动之后,只听咔的一声,树枝断了,花小七的身子随着地球引力的作用直线下坠,扑通一声巨大响声之后,花小七成”大“字型躺在地上,浑身疼的要僵硬。
她半天才憋出一口气来,又不敢哀嚎出生,一手捂着嘴,一手支着腰,忍着疼痛龇牙咧嘴的缓缓爬起来。猫着腰,刚走出半步,只听身后缓缓传出一道低沉声音:”你要做什么?“声音里还带着极力忍住笑意的憋闷感觉。
花小七当时就觉得有一腔怒火直冲头顶,双手叉腰,泼妇般的回头凶悍道:”你丫的!你一直就没睡是不是!你一直没睡干嘛早不逮我!你一直没睡就在那里偷看着我折腾是不是?你一直没睡诚心看我笑话的是不是!我告诉你帝烈刑天地球是运动的,一个人不会永远处在倒霉的位置,哪一天你要是栽倒在我手里,我保证让你……啊!“
话还没说完说话,帝烈刑天已经鬼魅一般来到她的面前,脸对脸,鼻子对鼻子。
”你……你想干什么?“不知为何,帝烈刑天那双狭长的凤眸一旦睁开,便似有一道霹雳之光撕开天幕,劈得人心脏发颤。
帝烈刑天伸手捏了捏花小七的脸蛋,又捏了捏花小七的脸蛋,”嗯,手感不错,“又打量一番她肥硕的身形,缓缓道:”其实你这样挺好。“
声音如同风吹山谷,强悍却特别的气息将人整个包围,花小七的脑袋有一些发懵:”啊?“
肥硕的脸蛋再次惨遭蹂躏,帝烈刑天沉闷的声音再次响起来,”明晚到我窗台下继续唱,乖乖的哦……“
说完身影拉出一道紫色的风,哗啦一下便没了。






、038 跳崖,好办法?

花小七愣在原地许久之后,突然抱着脑袋“啊”的一声尖叫起来!
MgGOD!在她调戏了无数美男之后,她居然被帝烈刑天给调戏了!
居然让她明晚继续到他的窗台下去唱歌?呸!她花小七是什么人?她是脑袋坏了才会乖乖送上门去任人消遣!
不过,花小七摸摸自己的脸蛋,貌似用了雪如花和花如雪的面膜之后,效果的确不错。皮肤比之前好很多哎!
脸颊上还留有他指尖上的温度,有点灼烫。
当然,以花小七的性格,会乖乖去献媚才怪,不过以帝烈刑天的想法,如果花小七乖乖去献媚倒是让他使了很多乐趣,比如说像这一晚上——器宇轩昂形如谪仙的男子舒服是在躺在一块悬崖边的大石头上,半眯着狭长的凤眸,惬意的听着曲儿。而体态肥胖相貌丑陋的女子则是被一根鞭子吊在两座悬崖中间。双腿打软还不得不放声高歌。
又比如说这一晚上——
紫袍男子形如鬼魅,姿态风流的横卧跳桥绳索之上,而女子则布娃娃似的被吊在桥下。
唯一相同的是,到最后一定会有美妙动听的歌声传出来。
总之这些天花小七算是遇到死对头了!
最后帝烈刑天忍不住对花小七说:“本尊倒是不知道你和桑桑一样,也有自虐倾向。你每晚上躲在小院子里,就是等着找虐吗?”
于是几天之后的某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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