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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凤引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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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唷!真象有道行的修真之上。听你们刚才的口气,似乎要劫威远镖。”
“有这个意思,姑娘反对?”
“当然反对,因为这笔红货,已经是有主之物。”
“哦?谁?”
“正是本姑娘。当然,按理我不会分些好处给你,但你一表人才,风华绝世。”
“姑娘夸奖。。
“所以我破例分些给你。”
“抱歉。无功不受禄,我不能接受你的施舍。”
“唷!你的意思仍想和我争?”
“你说呢?”
“我懒得猜你的心意。你放乖,道长,我已警告你了。”
“贫道记住了。”
“你似乎不愿放心?”
“彼此彼此。”
“你很年轻,你知道我是谁?”
“不知道,您练了长青术,玄门内功火侯精纯。
我猜,你已经年届花甲了。”
“六十晋一,你的眼力好利害。我猜,你所修的玄门与我不同。”
“并非不同。但小同大异,源同道教。”
“哦!难怪你的定力超尘拔俗。你是我最可怕的劲敌,但我有把握胜你。”
“至少,你的迷魂魔眼就胜不了我。”
“还有其他呢?”绯衣女郎说,扣指疾弹。
荀文祥左手扣住渔鼓的鼓面环,向上一抬。
“蓬”一声响!
无声无息的奇异指风,相距五尺击中了鼓面,如中金石。
“还有这里。”绯衣女郎绣帕一挥。这绣帕张开如幕,轻柔地向荀文祥罩去。
他不敢大意,挺身站起右掌一伸,在身前轻轻地徐徐晃动。绣帕在他掌前半尺左右,像
波涛般涌荡,似被无形的气墙所挡住,进退不得。
“乓乓乓……”附近三尺外桌面上的食器,似被狂风所刮,向外面飞抛,打得七零八
落。连沉重的食桌也开始向外移动了,似被无形的鬼手向外推移。
“啪!”下面的长凳突然四足折向下坍倒。两人宝像庄严,相持不下。
所有的人皆变了脸色向外退,食厅大乱。六位镖师趁乱溜之大吉。
绯衣女郎持帕的手,开始出现颤动现象了。荀文祥的左手,四个指头轻搭渔鼓的鼓面。
“咚!咚咚咚!咚……”渔鼓传出低低的异鸣。
绯衣女郎突然手上一震,脸色骤变。
渔鼓的异鸣节奏逐渐加快,最后已分不出搭击的声音,却变成一阵阵天云深处传来的雷
鸣,令人闻之心潮澎湃,气血腾腾。
绯衣女郎原来嫩滑透着健康肉红色的脸颊,随着渔鼓时缓时急地节奏时红时白。
灯火摇摇,风雷声大作。似乎整座楼已在狂风雷鸣中间撼动,在风涛骇浪中沉浮。
“卟”异响乍起,绣帕中间破了一个钱大小孔。绣帕是丝制的,用利刀割裂不难办到。
但如果想用内力将绣帕破钱大的孔,千难万难。
绯衣女郎脸色苍白,突然飘退八尺,一把收了绣帕。用似乎出自天外的嗓音说:“你的
修行大出本姑娘意料之外。但想轻易胜我,你还不易办到。如果你不放手,下一次你我将有
一场空前绝后的生死比斗。”
说完,他退人雅厢。帘掀处,可看厢内有不少人影。
荀文祥也额上见汗,向脸色泛灰的万里鹏问:“程兄,这个女人是谁?”万里鹏神魂初
定,惊然答:“守内三魔之一,九真魔女金巧巧。江湖上传说她魔功已超绝,但真才实学并
不怎么高明,全凭魔功惑人而已,没想到……”
“她比摄魂魔君强过数倍。”荀文祥凛然地说:“玄门奇学先天真气的火候精练,已可
伤人于八尺以外。以后你们要是碰上了九真魔女,千万不可和她动手。走吧!人都吓跑了,
今晚我们是白来啦!”
白凤跟在他的身后,犹有余悸地说:“荀兄,你们在斗道术?”荀文祥摇摇头,沉吟片
刻说:“很难向你解释清楚,这是一种御神的功夫,我也说不出所以然来。以家师的功力来
说,他可在片刻间,令隔室的重物移动,可令三丈外的物体炸裂。心神凝聚处,意及力及金
石为开。”
“你……你能胜得了魔女吗?”
“这就很难说。”荀文祥谨慎措辞说:“两人的功力相当,胜负决定于当时个人的情绪
啦!当你认为自己的确理直气壮,你就会具有大无畏的信心。反之,你的心意、神便无法集
中,这就是邪不胜正的道理。”
回到客店,他们在万里鹏住的上房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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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一代佳人 相逼劫镖
万里鹏脸色仍未恢复正常,不安地说:“荀兄弟,有九真魔女插手,依我看还是放弃算
了!再说,咱们们事先并无准备,真也找不到地方藏匿三辆镖车。”
荀文祥并不想抢劫镖车,谁知道车内装了些啥玩意儿?如果我所料不有差。”他说:
“这三辆镖来得可疑,很可能是安排作为试探我们的陷阱。程兄,圣剑神刀对付得了九真魔
女吗?”
“不知道。”万里鹏眉心紧锁:“双方都是顶尖儿高手名宿,彼此都有顾忌,很少有人
不得不动手的机会。
奇怪,威远镖局的人,从不敢得罪那些成名人物,九真魔女为何反常地公然声明要威远
镖局的像?”
“管他呢!让魔女和他们打交道好了。”荀文祥已明白表示放弃:“程兄,可有天涯浪
客的消息?”
“城北的餐、旅客店,我都跑遍了,毫无消息、”万里鹏苦笑:“这位仁兄好象并未南
下。也入场,他溜到汝宁去了。”
“我也查遍了城南的活动场所。”白凤说:“听几个地头蛇说,在南门外渡口,看到几
个行踪可疑的人。
他们乘船过河后,先后走上了至龟山的小径。那些人都背包裹,遮阳帽戴得低低很难辨
面貌,其中一人腰悬一个长囊,是不是渔鼓就不知道了。”
“怪事!”鬼手琵琶说:“天涯浪客不是默默无闻的人,以往从来没有隐起自己的行
踪。怎么最近我们所碰到的事,都大为反常了。”
“你说反常是什么意思?”万里鹏问。
“在许州,天涯浪客故意向北走,他何必故布疑阵?他没有故布疑阵的习惯。”鬼手琵
琶一件件分析:“在郾城,天涯浪客曾在客店露过一次脸,他却不曾落店,从此他便失踪
了。
紫衣秀士眼高手低,不屑与不道人士交往,他竟追随在神针玉女身边,以护花使者自
居。威远镖局的镖车,从不收起镖旗作掩盗铃的窝囊事。
九真魔女金巧巧从不劫镖,竟然公然声称劫镖。老天爷!是不是天气热,一切都反常
了。”
“是有点失常。”万里鹏拍着膝盖说:“在下从没想到与人结伴,在许州与你们一见投
线,就这么糊糊涂涂走在一块了。”
“几天之前,我还在作修仙梦,哪想到会背着渔鼓走天涯?”荀文祥拍击两下渔鼓:
“正应了你们江湖人两句宿头命口头禅:“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我在想,这一切并不是天热反常,也不是巧合。”鬼手琵琶用心地思索:“一定是有
人在暗中策划什么阴谋。而放布疑阵,制造一些事端,让我们无意中卷入漩涡,天知道!日
后会发生什么鬼变故?”
“会不会与威远镖局在湖广接镖的事有关?”万里鹏接口说:“威远镖局决不会傻得不
断创造纠纷,以增加日后走镖的风险,那么,谁是幕后主事人?”
“不管是什么阴谋,似乎我们已经脱不了身。”
鬼手琵琶胜有忧色:“除非我们隐起踪迹,远离河南湖广境地。荀兄弟,可能你已成为
他们的威胁。
你一再显示超凡的武功,令他们害怕了,很可能要倾全力对付你,不容妨碍他们阴谋的
进行。”
“你的意思是要我回避?”荀文祥问。
“问题是你是否能对付得了他们。”鬼手琵琶说:“荀兄弟,你的渔鼓真比九真魔女利
害?”
“差不多。”荀文祥有点心不在焉:“如果能把天涯浪客的鼍皮魔鼓弄到手,九真魔女
支持不了片刻,晤!我想,走龟山那些人中,一定有天涯浪客在内。”
“凭意测吗?”白凤问。
“凭过去的线索都没有。”白凤不以为然。
“虽然我不懂江湖门槛。打听消息都得依赖你们三位老江湖,但今天我用心去想,好象
想出了一些头绪。”
“什么头绪?”万里鹏热切地问。
“关键人物好象牵涉到千里追风康骏。”荀文祥说:“在我遇上了千里追风之前,所发
生在我身上的事应该是巧合。
以后……晤!我离家了,千里追风知道我具有比神针玉女高明得多的武技,动了利用我
的念头。
哼!天涯浪客一直就跟在我们附近。”
“什么?”白凤不同意:“你在钻牛角尖。”
“信不信由你,他在引我们慢慢往他安排好的罗网里钻,我们在杜家逗留了五六天,他
大概已准备妥当了。”
“难道说,摄魂魔君也有份?”万里鹏问:“那几天在杜家作客,咱们未能研究主人的
用意。荀兄弟,老魔君除了给你一封手书,并要你去救呼风唤雨求助之外,还说了些什么
事?”
在杜家的时候,摄魂魔君从不在他四人同在时谈江湖事,有事便借故把荀文祥单独约
开。
像那天约荀文祥谈石平北岸田地的事,事不关痛痒,居然把荀文祥约至山上再说,而且
下山时,要他不要向任何人提起。
因此万里鹏三人,除知道魔君有手书传给呼风唤雨之外,丝毫不知道魔群授给荀文祥传
信暗记的事,荀文祥也不曾提起此事,他们三人也不知道魔君愿为荀文祥赴汤蹈火的约定。
“什么都没有说。”荀文祥不假思索地说:“老鹰君如约不再重出江湖,他不过问江湖
的事,所以转请呼风唤雨助我,我已遵程兄的意思把手书烧掉了。”
“不要说题外话。”白凤接口说:“说说你对天涯浪客的看法。”
“他很可能是千里追风一伙的人,不时现出些许踪迹,让我们不生疑心,浪费工夫去追
寻踪迹,一步步引我们入伙。摄魂魔君的出现,不啻间接帮了他一次大忙。如果我们跟踪往
龟山方向走,正中了他的诡计。”
“那就怪了,他为何不露出渔鼓以坚定我们的追踪心念……”
“太明显了,我们岂不生疑?”荀文祥又拍了两下渔鼓:“好。咱们就将计就计,我要
斗斗他们的鼍皮鼓,明早就追上去。”
“我去问店伙打听龟山方向的动静。”万里鹏说:“以便早作准备。”
“你不怕埋伏?”鬼手琵琶问。
“有这玩意在手,连九真魔女也休想近得了身。”荀文祥又拍了拍下渔鼓:“我不信埋
伏的人比九真魔女更高明。”他转向白凤:“舒姑娘你能不能查出镖车内装的红货是啥玩
意?”
“这个……很难,恐怕连那几个镖头也不知道里面是何物品,按规矩,押镖的镖头,不
可以查询已密封的镖车内是何物品,以避免监守自盗之嫌。”
白凤说出己见:“除非要我打开镖车……”
“那就不必了,那会引起九真魔女的误会。”
“我去打听魔女的落脚处,看她下一步作何举动。”鬼手琵琶站起来说:“荀兄弟,你
可以早点休息,舒小妹,我们走。”
荀文祥是无法自己打听消息的,他根本不知道与地头蛇打交道的门槛。因此,他只能留
在店中等候。
房中只有他一个人,这一进店房旅客似乎并不多。除了偶尔可听到伙计往来的脚步声之
外。静得令人发慌。
这是一间分为内外间的上房,荀文祥住在内间,左邻是万里鹏,右邻是鬼手琵琶与白凤
合住的上房。左右的人都出去了,当然听不到声息。
但他在打坐将届物两意境界,却听到左邻万里鹏的房内轻微的声息,以为是万里鹏回来
了,并未介意。
先天真气在体内运行三周天,他听到极为轻微的启门声,心中一动,立即散去先天真
气,他信手抓起枕畔的渔鼓挂在肋下,重新闭目瞑天。
外间的菜油灯。火焰一跳,房门不知何时已被人启开了。门闩是被细薄的利器撬开了,
撬门的人是行家。先慢慢削掉门衔口,便不能撬动门闩了。
削门衔口的功夫,不是普通毛贼所能办得到的。这种有街口的门,不可能用刀插入门缝
撬开门闩,何况门闩已经加插,不破门决难进入。
外间多了一个黑衣蒙面人,仅佩了一把防身匕首。火焰一跳,灯焰摇摇,若灭不灭,火
焰变青。
蒙面人先是一惊,退了一步,但立即恢复镇定,略一迟疑,无声无息地举步向外间走
去。
灯焰拉得长长的,终于突然熄灭,房中一片黑。蒙面人不走了,盯着内间的门来发呆。
一声怪叫,外间的房门关上了。
蒙面人又吃了一惊,闪电似的退至门后,伸手一摸,怪事,两根闩竟然有一根已闩上
了。
这是说。有人在房内把门关上的。外间宽仅有丈余见方,虽则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但
如果有旁人在内,不可能不被发觉。
但是,房内哪有人影呢?
蒙面人顾不了发出声音,骇然拔门闩冲出外面去了。房外廊下躲着另一个黑衣蒙面人,
看到同伴慌乱地奔出,闪出低声急问:“怎么啦?里面没有人?人躺下了吗?”
“有鬼!”冲出的人贴在墙上说,嗓音变得走了样。
“有鬼?你见了鬼了?”
“这。”
“说呀!什么鬼?”
“你……你自己进去看好了。”
“也许你真的被鬼迷住了,难道走错了房间?是空房吗?不可能的,眼线说那小辈根本
没出去。”
“里面没有人,只有鬼。灯火无风自熄,门会自己上闩,我会身汗毛竖立,直发冷,真
有鬼。”
“你语无伦次胡说些什么?”
“要不信你自己进去看看。”
房门推开了,里面一灯如豆,一切依旧,静悄悄一无异状。这位蒙面人胆子大得多,放
轻脚步进内间,伸手去掀门帘。
身后,突然传出人声:“不要进去,老兄,我在外间呢!”蒙面人吃了一惊,火速转
身,匕首已经出鞘,反应极为敏捷。
桌旁端坐着荀文祥,左手扶着渔鼓,在脸上有怪异的笑意,若无其事地将灯再挑亮了
些。”
“咦!你……”蒙面人讶然叫。
“我在外间,还没人寝。”荀文祥放下灯挑:“你们在隔邻搞鬼,利用板缝持开的小
孔,施放什么迷魂香,内间里谁进去谁倒霉,幸好我没在里。”
“你……你?”
“把你外面的同伴叫进来吧!我是很好客的。”
蒙面人突然疾冲而上,匕首一挥,人随势冲过夺门而走。刚到门口,只感到后脖子一
震,被一只强劲的大手扣住了,立即浑身发僵,匕首坠地。
荀文祥将人拖回,往凳脚上一放,拉掉对方的蒙面巾,一脚踏住对方的右腕,笑笑说:
“现在,我来听你的解释。”
那是一个獐头鼠目的中年人,想拔出被踏住腕骨的手,却枉费心力,不拔则已,拔则压
力随增,痛彻心脾。
“哎唷!不……不要踏了……”中年人痛苦地叫。
“说说你们的来意,我在听。”荀文祥说:“如果不从实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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