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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斯理141须弥芥子-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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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解释这个故事的名称,可以抄许多书,可是一直最怕抄书,所以提得很简单,没有兴趣的读友,可以就此算数,有兴趣的读友,可以自行去找数据——很容易找的。
在故事最后,岩石先生竟然自然而然在“归”和“死”之间划上了等号,有趣,真有趣。
好像十多年前,在《追龙》这个故事中,早已有过相同的预测,妙哉,真妙哉!
第一章:十万火急
在叙述上一个故事《一个地方》到最后,我用一句“因为谁也不会有机会到那地方去”作为结束。
从这样的结束看来,好像《一个地方》这个故事已经完结,不会再有后续了。
事情要分开来说。
当时我确然认为事情已经完结。虽然在听了岩石的叙述之后,大家有很多分析,一致肯定确然有岩石所说的那个地方的存在,相信岩石所说的经历是实实在在的经过。红绫自告奋勇要去寻找那个地方,而且虽然我不
知道她接下来做了一些什么事情,也可以知道她必然是在努力。
可是在事情没有新的开展之前,我确然认为岩石既然花了二十多年的时间,以他可以动用的人力物力,仍然没有发现,红绫虽然有这样的愿望,实际上不会有什么结果。
所以我认为故事已经结束,这才用了这样的一句话。
至于后来事情又有了新的发展,是我当时所不能预料的——我并没有预知的能力,不能知道以后会发生的事情。
幸而事情后来又有了发展,不然《一个地方》这个故事,恐怕会被人诟病为卫斯理故事有头无尾的典型了!
(虽然事实上很多故事确然是有头无尾,绝非所有故事都有“快乐结束”,可是看故事的人,总认为所有故事都应该有他心目中的结果,这是讲故事的人最大的困扰。有幸,事情有了后续的发展,当然可以说下去,
如果事情根本没有继续发展,怎么去凭空找一些事情出来?)
(大家说是不是?)
《一个地方》这个故事有了后续的发展之后,我很花了一些时间,考虑如何开始叙述。当然不能平铺直叙——要那样做的话,就要一开始就说红绫到那个大岛去怎么样怎么样建筑那个地方,过程必然非常沉闷无趣,所以要另想办法。
办法当然很多,先从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开始。
我因为一件事情(完全和这个故事无关),离家两天。在这两天期间,白素也恰好不在家。所以在这两天之内,来找我们的人,找不到,就只能用各种方法留言,使我们知道,他来过,或是他要和我们联络。
留言的方法有许多种,可以利用先进的高科技,也可以用最原始的方法。
而我在离家两天之后回来,看到的那个留言,恐怕是最原始也是最夸张的了。
在我才一转上通向我住所的那条斜路时,就看到屋子大门好像有些古怪,等到走近了一些,就知道古怪是由于大门上被人挂上了一块牌子。那牌子几乎和大门一样大小,上面还写了一些字,鲜红色,显然是红漆所写,情形和一些欠了高利贷没有归还的人,遭到了暴力讨债一样。
任何人看到了自己的家门口,出现了这样的情形,都不会感到赏心悦目,我自然不能例外,一面心中在埋怨老蔡怎么可以容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一面以尽可能的快速,来到了门前。
我首先看到的是牌子上的红字中最大的两个字:胡说。
一看到了这两个字,心中的不快就消失了大半。“胡说”这两个字,我看到之后,脑部活动所得出的第一结果是:胡说这个人,而不是胡说八道的意思。
熟悉卫斯理故事的朋友,反应当然会和我一样,胡说这个人故事中出现不止一次了,他和温宝裕很投契,看来他也染上了温宝裕的夸张行事作风,不然怎么会用这种方法引起我的注意?
我当然是几乎在同时就看到了胡说用红漆在那木牌上的留言:
“十万火急!请即联络!!!”
这三个“!”,看来触目惊心,显示留言者的“十万火急”确然是非常非常紧急。
而在具名之下,是一行数字,当然是电话号码。
我知道胡说行事相当稳重,和温宝裕的作风完全不同,他说是“十万火急”,就真的是十万火急!
这时候我当然完全无法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的反应就是立刻取出了行动电话,按下了那个号码。
我猜想那也是胡说随身携带的行动电话号码——随身携带行动电话这种行为在几年来发展之迅速,超乎任何科幻小说作者的想象。
随身携带的行动电话,可以说几乎已经成了人身体的一个组成部份,而电话的那个号码,也很快的可以成为人的代号——通过这个号码,可以知道这个人的一切。
这是科学进步,使人的生活起巨大变化的典型例子。这种改变是好是坏,谁也不知道,只知道改变一发生,就好像没有什么力量可以与之抵抗——可不是吗?连我和白素的身上,也有了这个东西。而这个东西这时候至少可以使我提前一分钟和胡说取得联络,不能说它没有用。
电话才响了半下,就听到了胡说的声音,叫道:“卫斯理!”
说他这一下叫唤,是在叫魂,绝对不算过分。我忙道:“要我做什么?”
由于是“十万火急”——这一点从电话一通胡说就接听和他的语气之中可以得到肯定,所以我来不及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直接的问他要我做什么。
这样可以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就展开行动,而不必花时间去研究事情的来龙去脉。
胡说立刻回答:“快!快到我这里来!”
我为了看清楚牌子上的字,已经下了车,这时候一听胡说这样说,立刻闪身上车,还没有关上车门,就已经问:“你在哪里?”
由于着急,胡说的话听来不是很连贯,他道:“在小宝这里……陈长青……就是陈长青的大屋子!”
我当然知道“陈长青的大屋子”是怎么一回事——在这栋大屋子中发生过许多怪事情,只是道:“已经上车,很快就会到。”
这时候我好像听到胡说在对另外的人说话,由于他说这话的时候,可能有某些动作故意不想让我听到,所以他的话听起来非常模糊,像是听得他在对人说“卫斯理立刻就到”之类,不能十分肯定。
这使我十分疑惑,我立刻疾声问:“你在和谁说话?”
胡说的声音听来非常的??惑:“你来了再说,来了再说!”
我本来还想追问,可是立刻想到,不到二十分钟,就可以到达,他既然这样说,在电话里多半问不出什么
来,没有必要浪费时间,我要利用这段时间,做其它的事情。
首先我迅速地将最近和胡说接触的情形想一遍。
最近和胡说见面的正确日期我一时之间无法确定,因为那次并没有什么大事情发生,可以提供立刻的记忆。
我记得那次胡说是和温宝裕一起来的,那时候温宝裕对于“宝地”和在宝地的“长老”,已经开始有接触,可是还没有沉迷,我估计正是处于这个时候的开始阶段,因为他已经准确长期在宝地逗留,所以委托胡说照料那栋大屋子,这才约了胡说一起到我这里,向我说明这件事情。
由于事情和我没有什么大关系——那栋大屋虽然非常有趣,可是我身边有趣的事情实在太多,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我无法在大屋子上花太多的时间。
对于温宝裕委托胡说照料大屋子,我当然没有意见,我记得当时温宝裕曾经对胡说道:“我可能要很久不回来,你可以将大屋子完全当成是你自己的一样!”
所以这时候胡说既然是在那栋大屋子里,我就有理由相信,可能是那大屋子中又有了什么怪事发生,才使得胡说要十万火急地和我会面。
我当然知道,若是怪事出在那大屋子中,可以是任何匪夷所思的事情,完全无法作出任何设想,所以不必枉费心力。
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是和白素联络。
本来我是应该在回家之后,和白素联络的,可是由于胡说的告急,使我过家门而不入,就只好在这时候和白素联络了。
如前面曾经提到过的那样,联络依然靠无线电话进行——不但可以听到对方的声音而且可以看到对方的形貌,更而且不论双方相隔多远,都不成问题。
像这时候,白素就身在罗马尼亚,和我距离是半个地球,照样联络时如同面谈。
(上所提到的情形,绝非幻想小说的设想,而是实际生活中实实在在出现的事情。当然,这种情形,曾经是幻想小说中,很惯见的设想。
(幻想变成了事实——无数幻想成事实的一个例子。)
所以白素第一句话就是:“你看来很紧张,有事情发生?”
我立刻将胡说的留言,和他通电话的经过告诉白素,白素道:“和小宝有关?”
由于温宝裕的思想越来越古怪,所以我和白素一直都很关切,可是又完全没有办法——在对温宝裕脑部活动的影响上,宝地长老的能力显然远远超过我们,我们只好无奈地看着温宝裕向长老靠近,不知道最终会到什么程度。
而我们知道的是事情显然越来越坏,所以任何和温宝裕有关的发展,都会使我们心惊肉跳,感到一个难以阻挡的巨大灾难正在迫近,迟早会发作。
因为胡说和温宝裕的关系良好,所以白素自然而然想到了事情可能会和温宝裕有关。
我心中吃了一惊,苦笑:“希望不要和他有关!”
我有这样的反应,当然是因为不论发生什么事情,都比温宝裕那里又有了新花样要好——温宝裕那里如果发生了事情,就必然和“长老”有关,也必然是灾难又逼近了一步!
白素停了一停:“随时联络。”
我也道:“随时联络。”
这时候车子已经转进了通向大屋子的直路,我也看到了胡说在大门口,向我挥动双手,不断跳跃。
车子停下,打开车门,我就疾声问:“小宝怎么了?”
胡说怔了一怔,反问道:“小宝?”
看到他这样的反应,我就知道事情和温宝裕无关,说我没有用也好,我确然自然而然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由此可知,温宝裕的事情给我们的困扰是如何之严重。
我看到胡说脸色灰白,一把抓住了我,手也是冰冷,可知事情确然,至少对他来说,非同小可。
我张开双臂,轻轻拥抱了他一下——这胜过千言万语,使他立刻明白,不论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都会尽我一切能力支持和帮助他。
他的神色显然镇定了很多,咽了一口口水,道:“事情要从头说起,来!”
他向屋子走去而且急不及待地拉着我的衣服向前走。
他的这种反常行为,证明事情的怪异程度可能远在我的想象之上。不过他好生生地在,而且健康显然没有问题,事情再严重,也不会涉及生命,所以我心中暗暗在责怪胡说的小题大做,大惊小怪。
胡说说是“事情要从头说起”,可是他一直将我拉进了屋子,并没有说话,我一再催促,他都回答:“到了现场再说,不然实在说不明白!”
这时候我留意胡说的神态,发现事情很有些古怪。一开始我受了“十万火急”的影响,在想法上,一直认为胡说是遭到了什么危险,甚至于生命都受到了威胁。
可是在和他见了面之后,却越看越不像,他的神情,像极度的兴奋更多一些——虽然他的脸色是可怕的苍白,然而人在极度兴奋的状态下,也会出现这种情形。
而且他并不急于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告诉我,而是要“从头说起”……种种迹象都说明并不存在任何危险。
想通了这一点,若不是我深知胡说的为人,绝非大惊小怪、无中生有,我早就一把推开他,掉头而去了。
虽然我没有这样做,可是脸色也就不那么好看,而且哼了一声,表示不满。
胡说的感觉很敏锐,立刻觉察到了我的不满,他向我望来,气息急促,道:你别见怪……在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后,你一定不会怪我。
虽然我知道每个人处理事情的方法不同,像我,性子急,就会第一时间将发生的事情说出来。而胡说,性子缓,就喜欢从头慢慢说起。
或者说,既然你性子急,那么就算胡说是从头说起,你在叙述的时候,也可以一下子就先将事情说出来的啊!
我不是没有这样考虑过,而考虑的结果是,事情确然要从头说起,才容易明白。而且也只有那样,才非常有趣。所以现在我在叙述的时候,就采用了胡说当时的方法。
那时候,我在胡说脸上看到了复杂非常的神情。由于在这大屋子中,实在是什么样怪异的事情都可以发生,所以我对胡说的话倒并不怀疑。
我被胡说拉着,上了楼梯,一口气上到了三楼。
对于陈长青这栋大屋子,我可以说十分熟悉,可是也可以说非常陌生。
这种说法,并不矛盾——我对它熟悉的是它可以看到的部分,而对它知道极少的是看不到的部份——据温宝裕对我说,这屋子中的暗道、密室、大大小小的暗格之多,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照温宝裕的说法是,无论你如何设想,它都比你的设想还要多十倍以上!
温宝裕曾花了不少时间,想将所有的密室、暗道等等都弄清楚,可是进行了一个时期,就放弃了,原因是他感到穷他一生,只怕也难以完成。
温宝裕曾经向我报告过一些他探索到的成绩,确然是超乎想象之外,单是他举的几个例子,就可以成为一部这方面的专门巨著。
在这里我当然不必举别的例子了,因为接下来胡说就会带我去看一个这方面的典型。
到了三楼,我知道在这层楼有一部份是昆虫标本室,胡说是昆虫学家,他在这栋大屋子中最感兴趣的应该就是这一部份。
而这时候,我突然想到的,是不久之前,我听到岩石的叙述。在岩石的叙述中,那个地方的一切生物,除了人,只是肤色所未见之外,外形并不同,而其它生物,都是前所未见的奇形怪状。他提到过一种甲虫,触须在身体中间,而当它飞的时候,甲壳分成四片。
不知道这种奇形怪状的甲虫,胡说这个昆虫学家是不是知道他的来历?
我一向想到了什么要做,就立刻做,所以尽管这时候看来胡说并不过会回答任何总是我还是问了出来,并且很详细地形容了岩石在那个地方看到的甲虫的形状。
胡说完全心不在焉,一副恍恍惚惚的神情,在听完了我的问题之后,并没有任何实在的回答,只是悠悠地叹了一口气,道:谁知道呢?实在是什么事情都有可以发生的啊!
看到他这种模样,我就没有再问下去,因为非常自然,如果不先解决他的问题,他脱离不了这种半死不活的精神状态,就不能回答任何事情——这时候问他姓什么,只怕他反应也一样。
而从他的这种反应看来,发生的事情一定属于“什么事情都有可以发生的”范围——这一点很引起了我的好奇心。胡说拉着我,在三楼的走廊中转来转去,我敢说就算方向感再好的人,若是第一次来,也会被转得头昏脑胀。
我几次告诉胡说不必拉着我,可是胡说却像是掉在大海中的人抓住救生圈一样,硬是不肯放手。
一直来到了一个走廊的尽头,胡说才停了下来。
这时候我们面对的是一扇门——这大屋子中,有至少超过三百间明房间,房门的形式都不一样,有的是正常的长方形,有的是圆形,有的是三角形,更多的是不规则,无可名状的形状。这时候在我们面前的那扇门,形状就无法形容,像是一条肥大的蛇,曲了三曲,上面粗,下面细。
不多久我就知道这是情形是什么东西了——立刻就会加以说明。
胡说在门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去开门。开门的方式也很特别,他先伸手在门上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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