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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眼的夏娜-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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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琼琳大姐“放弃”我们的理由……难道又只能躲着,什么也不能做吗?)
内心的想法已经不再是诱惑。让自己的行为正当化以及焦虑的心情纠结成一团,他开始为自己准备采取的行动寻找借口。
(就算我没去“玻璃坛”,田中应该……)
脑海浮现好友的身影。如果跟他一起行动的话,两人相互较劲与争论之下,一定会毫不犹豫、无所动摇地前往秘密基地吧。
然而他们走散了,只剩下他一个人。跟好友走散的这个事实,让佐藤的内心涌现一股“前往战场”这种极度幼稚却又极为迫切的渴望。
希望得到玛琼琳肯定的好胜心,的确存在。
对于攻击自己居住的城市的怪物感到愤怒,也是理所当然。
对于自己因为这股怒气而激发斗志的模样,有一种陶醉感。
不过,针对与他出在相同立场的好友的竞争意识,才是最主要的原因。
他的好友——田中荣太可以举起对他来说实在重得拿不动的巨剑,虽然只能稍微举起而已。在他为了抢功而感冒生病的时候,田中也笑着表示可以谅解。反过来还很羡慕他生病时有玛琼琳照料(他自己这么认为),而且两人还同住一个屋檐下。
私底下单方面所感受到的强烈自卑感与劣势,迫使他采取行动。
自己要抢先踏入战场。
那是一种过于甜美,足以让人无法抵抗这个行动的渴望。“即使去了也派不上用场”这种冷静的判断与思考全部被淹没在其中。
在他的眼前,通往原本理当抵达的目的地——也就是秘密基地——的号记变绿了。
“……我也可以……”
佐藤一动也不动地站着,凝视号记的同时口中喃喃自语。
众人似是认为他很挡路,于是避开他不断通过,很快地号记开始闪烁。
当号记再次转成红色之际,他的身影早已经不在原地。
夏娜不停奔跑,长发随风飘扬。
她进入摊贩街后巷——这里对于近距离的人们来说是个小小的死角,对于远距离的人们来说则是无法看清楚的地方。只见炎发与灼眼在飞舞的火粉之中熠熠闪亮;那是足以烙印在观者内心,令人印象深刻的炽红色泽。
她在半空拖曳这团光亮,随即脚下一踩纵身跃起。
一瞬间,融入晚风之中的身躯受到漆黑色大衣“夜笠”的包覆,背后一对由火焰形成的翅膀,转眼将少女带往空中。
宛如地面飞向天际的流星一般,火雾战士“炎发灼眼的杀手”展翅翱翔。
在仍旧不断施放的扭曲烟火照耀之下,搜寻着除了她以外,停留在这个城市的火雾战士的气息。无论对方的目的为何,首先必须取得相关情报才行。
“……!”
经过数秒钟,夏娜发现了另外两人。
因为在她所感受到的气息所在方位,燃起了深蓝色与褐色两种色泽的火焰。
位置就在将御崎市一分为二,横跨真南川的大铁桥——御崎大桥之上。正确来说,是位于以“A”字形跨越道路,横梁由吊索锚碇的主塔之一,其顶端亮起了两色火光。
(那里是……)
会选在那个地方是因为在这一带最为醒目,又不会受到干扰的缘故吧,可说是恰当的选择。
然而,夏娜一看见那个地方,就感觉胸口隐约作痛。
那里是之前她跟名为“爱染兄妹”的“使徒”展开最后决斗的场所。
充满了猛烈的燃烧、激烈的战斗、高昂的心情,这些回忆的场所。
当时与她一起感受这一切的少年,现在却不在这里。
光只是这件事,这么一点小事,就让她胸口难受不已。
(现在——没错,现在只需要专心完成使命。)
她变说服自己边接近主塔顶端,那儿有一大一小两个人影。两人将看似在手中燃烧的,负责指引的火团熄灭。
夏娜看准了实际,藏起背后的翅膀,乘着夜风在两人面前降落。
“太慢了!”
开口迎接的是“悼文吟诵人”玛琼琳·朵。她把浴衣下摆卷至膝盖位置,并把衣角绑起来,此举与性感诱人的形象完全不搭,大概是为了预防浴衣被风掀开吧。
“嘿——嘿、嘿!我们也才来不到一分钟吧噗!”
从夹在她右腋下方的书本型神器“格利摩尔”中,“蹂躏的爪牙”马可西亚斯语带戏谑的准备吐槽,结果反被敲了一记。
夏娜不理会她们两人的双簧,转向另一名火雾战士,也就是散发出强大又沉稳的气息,伫立原地不动的少年。想起今天傍晚时分,第一次见面之际自己所暴露的丑态,一时不知如何开口。虽然如此,身为火雾战士的自己依旧强打起精神,冷静地,尽可能地询问道:
“……现在是什么样的状况?”
“啊啊,虽然还不是非常肯定……”
少年以小孩子特有的尖细,却一点也不稚嫩的嗓音答道。
看起来比夏娜来得更为年幼的矮小身材,在酷热的夏季穿着长袖长裤,脸部也隐藏在遮至眉眼位置的风帽下方,右肩扛着一根缠满不条的粗长棍棒,这样的打扮实在很奇怪。
少年名为“盛装骑手”卡姆辛。
世界上最古老的火雾战士之一,过去以狂暴的战斗方式而深受忌惮,现在则担任“调音师”的工作,负责修复遭到“使徒”破坏的世界。
“我想,应该是我所编写的调音自在法,受到某种干扰的结果。”
“意思就是,这个奇怪的扭曲以及让众人接纳这种现象的波动,是来自某人随便窜改你的调音自在法或自在式造成的影响?”
虽然领域不同,玛琼琳以同样是自在师的身份询问道。
“呼嗯,看来是这样没错,事实上,我们也大致猜到是哪个‘使徒’会做出这种事。”
这个沙哑的回答声音,是来自与卡姆辛签订合约的“红世魔王”——“不拔的尖领”贝海默特。他藉由缠绕在少年的左手中指到手腕与长袖内侧的玻璃串珠绳结型神器“萨比亚”,来表达一己的意志。
夏娜说话向来不喜欢拐弯抹角,于是开门见山询问道:
“依你看,这次事件的主谋是谁?”
卡姆辛也简单扼要地回答:
“啊啊,就是‘探耽求究’丹塔利欧……应该有听过吧?”
“……是‘教授’。”
“原来如此,这就难怪了。”
夏娜与亚拉斯特尔以各自的说法表达出沉重的忧心。
来到这个世界的“使徒”,大多数都是“活得随心所欲、为所欲为”,忠于自己的欲望与信念之人。这种极端的存在形态,与部分跟人类签订合约,使之成为火雾战士的“红世魔王”耿直严谨的个性(当然也不乏马可西亚斯这种特例)形成对比。
其中,教授——也就是“探耽求究”丹塔利欧,更是沉浸在极端稀奇古怪的欲望跟信念之中,一向被嘲讽为超级怪人而声名大噪的“红世魔王”。
久违之前便已经现身人世的他,为了针对“红世”与这个世界双方的生态进行研究与实验,不惜赌上一己存在的全部。
他之所以成为一大障碍的主要原因,在于无法判断其行为准则这一点。其欲望的形式与对象经常不断变更,对于一般“使徒”的行动方针,他有时会满不在乎地直接逾越,甚至是加以践踏。其中的含义与意义只有他自己才明白,根据一些证词,有时甚至连他自己也不明白。
他曾经受雇于某位“红世魔王”参与其诡异的计划,后来因为想做其他的实验,所以歼灭了那位“魔王”。他曾经受托强化火雾战士的宝具,后来也对“使徒”施加相同的强化动作,结果造成双方的严重损害。他与数名火雾战士的诞生有所关联,“使徒”之中也不乏有人对他恨之入骨。
他的实验对象不限于自在法与自在式,从宝具到世界的构造,偶尔甚至涉及人类、“使徒”、火雾战士,对象随着他出尔反尔、反覆无常的心情一再变迁。
假如今晚的事件是他干的好事,那他的目标“太过广泛,因此无法预测”。从干扰自在法进而引发奇怪现象的这个行为来看,恐怕不是以啃食人类那种单纯的目的就可以解释这一切。这样的对手相较起“一般的强敌”来得更加难缠。
“不——过啊,不觉得很奇怪吗?”
马可西亚斯询问道,语气听起来并不怎么凝重:
“明明驱动了这么庞——大的自在法,那个糊涂发明大王的气息居然连一丁点儿也感应不到。”
玛琼琳也微微收起下颚,表示同意:
“说的也是,一旦一口气驱动如此大规模的自在法,一定可以感应得到才对,像那对‘爱染兄妹’也是,驱动自在法以后就暴露气息了。”
身处强烈呼啸的晚风之中,身后优秀自在师的美女站在主塔顶端,俯瞰眼下一望无际的夜景。可以清楚看见车道的混乱以及依旧拥挤的人潮。
然而,一反这个景色,御崎市整个区域在发生异常变化的同时,只充斥着薄弱的气息,让火雾战士无法掌握细微的状况。
不用说,甚至连策划这起事件的当事人(最糟糕的是,“探耽求究”丹塔利欧是拥有强大力量的“魔王”)也无法感应到他的仆人——也就是“磷子”多米诺所制造的怪异骚动。这种情况反而让人感觉很不是滋味,仿佛其中隐藏了什么细枝末节。
接着还有另一项危险因素。
御崎市在数个月之前,遭受名为“爱染兄妹”的“使徒”施加了同这次一样的大范围自在法的攻击。目前的情况乍看之下与当时十分酷似,却有着决定性的不同。
因为没有设置封绝。
“爱染兄妹”在御崎市全区所驱动的自在法是大规模的封绝,切断与这个世界运作的因果独立空间。只要在这个空间当中,无论进行什么样的战斗,到最后都能藉由与切断的外侧加以整合的形式,让内部的事物恢复原貌。
这次却没有办法。
遭到破坏的就无法修复,失去性命的就不能复活,是属于封绝之外的战斗。当然,如果有需要的话,由这边设置也是可行,不过……
(时机与对象,同时觊觎渺小机会的战斗之中,不知道有没有这个空挡——呃……)
我想这么多干嘛呀?玛琼琳自我剖析起来。
无论什么东西遭到破坏,什么人失去性命,她管那么多做啥?她的目的只有歼灭“使徒”而已……这正是,这才是,火雾战士屈指可数的顶尖杀手,“使徒”闻之丧胆的代名词,甚至被誉为死亡同位语的“悼文吟诵人”。不过……
(情感吗?没想到我也会说出这么感性的话。)
现在的她,开始觉得这个城市其实也不差。
不仅如此,甚至还有要好好保护的念头。
即使是原本今晚就打算离开的城市。
作为大姐头,总会担心目前应该奔走于其中的两个跟班。
(那两个还没抵达目的地吗?)
刚才驱动的自在法所引发的异常变化,只是会让具有相近因果关系,也就是立场相近的人们交换所在位置而已,所以也不需要太过担心……
“嘿嘿嘿!如果对方真想搞鬼,到头来还是不得不暴露气息,只要趁那个时候一网打尽,所有事情不就可以一次解决了吗?”
玛琼琳忍不住反驳马可西亚斯草率的意见:
“笨蛋马可,你没听说过‘为时已晚’这句话吗?”
“啊嗯?”
“啊。”
话一出口,才觉得不妙。这句话完全不像“悼文吟诵人”的作风。想到一时说错话所造成的结果,让她稍稍感到前所未有的不安,然而她的伙伴一笑置之:
“嘿——嘿、嘿!老天要下红雨了吗?听起来就像火雾战士会说出口的台词嘛!我端庄的模范生玛琼琳·朵——!”
正当她犹豫着不知该放心还是该发飙之际,卡姆辛说道:
“啊啊,‘悼文吟诵人’的意见是正确的。尤其这次有‘探耽求究’从中搅局,一旦坐视他的企图付诸行动,将会带来不堪设想的危险性。总而言之,必须趁他采取实际行动之前, 尽快查出他的目的,或者是他的所在位置才行。”
“呼嗯,对方会不会趁着驱动刚才那种自在法的情况之下,随随便便前来挑衅?这也是值得探讨的问题……‘天壤劫火’,你认为呢?”
贝海默特询问的对象不是夏娜,而是藉由她胸前的坠子表达意志的老战友。
之所以没有询问身为火雾战士主体的合约人,是因为旁人一眼就看得出来,从头到尾默不作声聆听谈话内容的少女心情非常低落。阅历丰富的“红世魔王”察觉得到,她本人一直在佯装冷静。
然而,亚拉斯特而不假思索地拒绝了这位老英雄的好意:
“我只是负责辅助合约人的决定,你只管询问这孩子吧。”
“亚拉斯特尔……”
夏娜感受得到共同出生入死的魔神对于一蹶不振的合约人严厉的叱责。觉得羞耻之余,也努力提振精神,恢复背负着火舞战士使命的自己。
于是贝海默特转而询问她:
“嗯哼,那么我再询问一次,‘炎发灼眼的杀手’啊,目前的状况之下应该如何因应?你有没有什么对策?”
夏娜报以简短的提问:
“请问,你们知道让人类交换位置的机关是什么样的构造吗?”
卡姆辛在风帽之下点头:
“啊啊,我来说明……对方所利用的应该是卡达修的血印——也就是我们用来调音的自在式吧,原本是让这个世界的运作朝着和谐的方向重新组合,不过目前看来,这个力量已经完全失去控制了。”
他带着沉着冷静的口吻,作势耸起肩头:
“没想到‘探耽求究’这个拥有强烈气息的‘魔王’居然有办法在我们完全无法感应到其存在的状况之下,而且是短时间之内同时进行占领与控制这两种复杂难解的作业……一时之间实在不敢相信,真不知道他究竟是使用什么样的手段?”
贝海默特也从卡姆辛的左手补充道:
“呼嗯,之前在外界宿就已经听说那家伙企图扰乱调音工作的传闻,然而我们对于对方会采取什么样的具体动作却是完全不清楚。现在眼睁睁看着这样的状况发生,实在相当遗憾。”
夏娜对于事情的来龙去脉根本不感兴趣,只针对现状思考因应对策:
“那么,只要破坏那么的自在式,不但可以预防不可知的企图,主谋也会现身对吧,调音方面只要再重来一遍就行了。”
卡姆辛再次点头,这次连动作也显得沉重:
“啊啊,要是办得到的话当然再好不过……”
玛琼琳面露不解的表情:
“什么意思?那个自在式是你们设置的吧?”
她认为应该跟与“爱染兄妹”交战之际的做发一样,必须先行摧毁对方的王牌。
“啊啊,不,这只是单纯的推测。那个‘探耽求究’已经不至于那么容易,就让人破坏作为机关核心的血印才对。”
“呼嗯,在发生异常变化之后,目前卡达修的血印跟我们之间的同步连锁已经解除了,如果一边回想可能位置一边在城市巡回加以破坏的话,想必会遭到对方自在法的阻碍吧。”
想较于两名调音师的消极想法,夏娜立刻提出积极对策:
“从大规模自在法的范围可以推测出中央位置……很有可能潜藏着敌人吧?在那一带进行搜索,实际测试看看会不会受到例如交换自在法等等的阻碍。出现阻碍的地点等于就是敌人的心脏部位,对于摸索敌人的目的或手法应该会很有效。”
“也对——目前就只能这么做了。把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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