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1克拉的眼泪-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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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灰原哀眉宇之间都是关切的神情，越前凝视着她，眼底飞快的闪过一丝悸动，两个人的影子斜斜的被投影在铺满阳光的地面上。
　　她和他离的很近！
　　仿佛呼吸就彼此的唇间，连她身上独有的清香，他都能闻到。越前脸一下子变得通红，他又想到，那棵樱花树下，那个吻……
　　安静……
　　教室变得异常安静，在场的眼睛几乎都粘在他们身上，猜想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越前压低帽檐，低声说，“不用了”
　　灰原哀此刻也感觉到周围不寻常气流。干笑着收回手指。该死的职业病！
　　******
　　网球场
　　当他们赶到那时，网球场内站着一个女孩，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当眼睛飘到灰原哀的身上，兴奋的向她跑来。
　　“姐姐……你男朋友呢？？不二哥哥呢？？”
　　这句话简直就是在小小的网球场内，引爆了一颗定时炸弹！！
　　——是紫絮
　　看清跑过来的女孩，灰原哀无奈的瘪瘪嘴，只好说，“我也不清楚”
　　“呀类？小哀的男朋友是不二……不二的女朋友是小哀？喵……”菊丸最先反应过来，怪叫着挂在灰原哀的身上。
　　“小哀，你和不二学长在谈，我怎么不知道？”小樱声音放高，眼睛出奇的亮，步步紧逼，“快说，到底怎么回事？”
　　其他正式队员也一副她必须说的表情看着她。
　　“哎？你们不知道？她都住在不二哥哥家的”紫絮似乎玩的很起劲，又扔了一颗炸弹。
　　“不是吧——”
　　“小哀———你们……”
　　灰原哀环顾四周，视线定格在越前身上……
　　越前看着她，下巴绷的紧紧的，他嘴唇煞白，眼底有显而易见的一抹痛苦。他僵硬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笼罩在他周身的是深深的落寞……
　　目光里有脆弱的痛苦和孩子般的固执，仿佛他是孤独遗忘在人间受到伤害的天使。
　　灰原哀看着他，心里突然闪过一种陌生的感觉，仿佛什么地方突然的痛了一下。
　　接着——她内心挣扎了一下，最终选择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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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愿酒吧。
　　幻灯迷离，音乐弥漫。
　　这家酒吧是整个东京地区最出名，灯光总亮度低于周围，使这家酒吧形成优雅的休闲环境，光线微弱的地方放置了一面镜子，镜子的反色，使得它更显亮，也有给人视觉上增加空间的假象。灯比较暗的吧台，各式各样的酒显得古老和神秘的吸引感。
　　吧台对面，一位年轻男子眼睛直直的看着楼上弹琴的灰原哀，周围的男子几乎怀里都有一两个吧妹，让她不禁感叹，来这个酒吧消费的人群，都是卡一大堆，钱一大堆的那种。突然想起不知道谁说的那句话，越上流的人越下流。
　　现在是晚上七点，灰原哀每天的晚上五点到九点在这做兼职工作，做这家酒吧的钢琴师，只要坐在二楼一直弹琴就可以。她琴弹的并不好，至于老板为什么同意让她这个国中生来这这份兼职，她实在是想不通。
　　酒吧的夜景诡谲得让人眼神迷离，她将手指的力道放的重点，钢琴声变的大声起来。一想到上午越前那落寂的表情，她就感觉十分不舒服，跃动的手指流淌出寂寞的音符……
　　“灰原哀，有人找”酒吧老板朝她招招手。
　　她点点头，疑惑的站了起来，她来这家酒店做兼职，并没有人知道啊，怎么会有人来找她？？？。
　　酒吧内，音乐嘎然而止……
　　当她走下楼梯，找到老板所说的位置上，亚久津用两个指尖夹住杯角，举举杯子，看着她，“我们又见面了！”
　　那杯中奇光异彩，是由三款颜色明艳而且价格不菲的酒调制而成的，事先调酒师在里面加入冰块，冰块正在融化，透明的三彩酒体会在零度中显现出迷人的层色变幻。是零度鸡尾酒。
　　“品味不错”灰原哀不动声色的坐下，“有什么事？”
　　“你怎么会在这个地方？？”他习惯晚上来这小坐一会，他迷上了这种感觉，那种细细地，浅浅地，滴落在盛着五光十色液体的酒杯中，慢慢沉沦下去的感觉。这两天忙着训练，没有时间过来，也奇怪，他竟然会这么重视那个赌。今晚，一进来就感觉到不同，音乐变了，以前这酒吧弹奏的都是些欢快的歌曲，而她弹的都是悲伤的曲子。只有这种音乐才符合像他这种空洞的灵魂。
　　她反问，“那你又为什么在这里？不会是发现自己赢不了龙马。来这借酒消愁了吧？”
　　“哼，实在看不出那小子有什么厉害的地方，为什么每个人都对他有那么高的期望。”
　　“只有和他比过你才知道了”服务生给她送来一杯果味酒，她向他点点头，然后转向亚久津，“现在可是我赚钱时间，要是没什么事我得去弹琴了”
　　又想到那道落寂的身影，手掌不自觉的在椅子上渐渐紧握成拳
　　“你缺钱？”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跟你无关！”灰原哀放下酒杯，重新走上二楼。
　　酒吧流动着沉寂的音乐……

　　第01章　喜欢喜欢

　　推开病房门
　　阳光夺目，灰原哀用手背挡着刺眼的光芒，这么耀眼的阳光，却让她感到寒意，似乎看到了什么，可终究还是模糊了自己，和越前已经将近一个星期没有说话，寂寞又偷偷出发，敲门而入，扼杀她的灵魂。
　　如果那天不是心血来潮去网球场，如果不是因为好玩答应周助冒充他女朋友。如果选择住在小樱家是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可是……没有如果……
　　“小哀，你来拉”幸村听到推门声，微笑着抬头看她，最近一段时间她几乎每天都到病房里。
　　灰原哀点点头，梨花开的正旺，窗外看去像敷上一层白雪。空气中氤氲着淡淡的梨花的香甜气息，幸村半倚在病床上，嘴角浮出淡淡的笑意。
　　她呆呆的看了他许久，才问道，“身体还好吧？”
　　这个呆呆，只有她自己知道，并不是第一次看到幸村的那种反应，最近她好像特别爱发呆呢。
　　“嗯，最近精神都很好”幸村抬头看了下她，又将视线移至到手中的书。灰原哀随手拿过桌上的苹果，坐在床边，用小刀慢慢的削……只要一安静下来，脑海里便会浮现越前那张脸。猫眼里流露出落寂的眼神。
　　痛——该死，又走神了！
　　手指上有显而易见的伤口，血顺着手指，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灿烂如阳光色的苹果悄无声息的落下，慢慢滚过地上斑驳的那些血迹，留下了难看的印痕。
　　灰原哀在怔怔的看着血一滴滴的落下，没有反应……
　　“小哀，哎”幸村走下床，半俯下身，帮她把伤口包扎好，微笑着抬头看她，“有心事吗？不介意的话，可以和我说”
　　“我没事。你该吃药了”灰原哀回过神，笑着轻轻的吐出这几个字，走到桌前，帮他倒了一杯热水。
　　“是因为越前吧”幸村皱了皱眉，昨天她在他病床边睡着，嘴巴一直隐隐约约喊着这个名字。是因为那个青学唯一的一年级正式队员吗？
　　灰原哀惊讶的看着他，一个分神，端杯子的手竟然没拿稳，热水就这样洒在了她的手背上。那些画面时不时的出现在她的眼前，一声一声用力的在她的胸口砸出窟窿，仿佛怎么也躲不掉，让她有一种缺氧的感觉。
　　“哎，到底是你来照顾我，还是我照顾你？以你现在的状态，我怎么放心将自己交给你去治疗？”幸村叹息，将她的手浸没在冰冷的水中。她的手除了发红，还烫起了水泡，一定很痛，再看看她，她紧紧的咬住嘴唇，眼珠空洞，仿佛在看某个遥远的地方。心里突然掠过一阵莫名的疼痛，是的，这个女孩坚强的让他感到心疼。
　　“小哀是喜欢越前的吧”幸村低声问，声音温柔如水。
　　仿佛被闪电击中，她的身体变得僵硬起来，这么多天不敢承认的事实，突如其来的被人说出，就像是在伤口上撒了一把盐，让人不得不清醒过来。
　　睫毛猛然抬起，喃喃道，“我喜欢越前……？？？？”
　　……
　　从医院出去，天气依旧是晴朗的，天上漂浮着日本特有的白云，飘过来，仿佛要下雨的样子，然后又飘走，他们厚重，却依旧透得进阳光。
　　漫无目的的走在城市繁华的大街上，不知道该去哪里，她需要独处的时间，也许是性格里的倔强和孤单吧，她现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风儿在吹，落叶在飞，这个世界有谁知道她是谁？她依然独行！
　　“小哀！”几天没见，她依旧是那样简单的打扮，旧牛仔裤和黑色的T恤，闪烁着黑色光泽的碎碎长发柔顺的披在肩上，在行色匆匆的川流不息的人群中，忍足一眼就认出了她，开心的叫住她，“有没有兴趣陪我去喝杯咖啡？”
　　最后他们选择并肩坐在了操场边上，一进咖啡厅，她便迫不及待的跑出去，为什么突然会觉得咖啡那种孤独浓郁的味道不适合她呢？
　　“忍足”灰原哀轻轻的问道，“如何才算是喜欢上一个人？？”
　　没想到她第一句话会问这个，忍足托了托眼镜，许久说道，“嗯……当你看到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在你面前很暧昧的出现，你的心突然疼了，那你就是喜欢上他了。并且看到他难过，你比他更难过。看到他开心，你会更加开心，嗯……怎么突然问这个？？”
　　灰原哀摇摇头，“随口问问”
　　当忍足再次转过头看她时，发现她疲倦地靠在他的肩膀上，睡着了。似乎是在做什么美梦，嘴角挂在一丝甜甜的笑，和她以往那丝完美弧度不一样，这是很真实的微笑。嘴里好像还在叨念着什么。
　　他低下头，当听到她所说的话，身体变得僵硬起来。
　　她说：龙马，我好像真的是喜欢上你了……！！
　　原来能让你笑这么甜的人，是那个叫越前龙马的小鬼吗？？？忍足苦笑着望着天空。天依旧保持着清幽的蓝和澄澈的白，可是为什么在他的眼里却好似乌云密布？？
　　她甜甜声音说出来的话，却对他来说是种悲伤，似乎还向着无限处延伸——
　　今天——真是糟糕透了！！
　　原来，快乐和悲伤只隔着一句话，而天堂和地狱，也就在咫尺而已！

　　第02章　越前日记

　　对视
　　其实你的内心也像我一样不平静，我可以看的出来！为什么不说出来？为什么要把你的感情深深埋在心底？
　　最后，你转过身，向远处跑去——
　　你向远处跑去，头也不回……
　　我想叫你名字，但哽咽的喉咙发不出一点声音，我想去追，但无力的双腿不能迈出一步，是不能去追，因为你是不二学长的女朋友！
　　不二学长的女朋友！！！
　　看不见了，你已经消失在我的视线之外——
　　……
　　惊坐起来，又做梦了。伸手将卡鲁宾抱在怀里，它睡的正香，被吵醒，很不舒服的在怀里挪了几下，猫眼眨巴了两下，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又沉沉睡去。
　　还真是好命，无忧无虑的，卡鲁宾，其实我很羡慕你！
　　****
　　放下它，往屋外走去。
　　夕阳特别的艳丽，好似在奚落我的既骄傲又经不起打击，傍晚的凉风沙沙作响，透过衣衫，带来阵阵凉意。我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突然听到在这无情的沙沙声中夹杂一丝似断似续的歌声：
　　我站在悬崖边，多想飞身跃下
　　了却前世的牵挂，
　　如何才能丢弃你给的温暖
　　如何才能让自己释怀
　　我拥抱黑暗
　　多想沉睡不醒
　　伪装镜中的憔悴
　　如何才能掩饰失去你的彷徨
　　如何才能把自己封印
　　奔跑，微笑，肆闹
　　只求眼泪不要掉
　　遗弃，逃避，忘记
　　只求自己快死掉
　　我要的，你给不了
　　你给的，我受不了
　　断了的琴弦
　　黄昏的光线
　　只要我停留在那个破碎的画面
　　徘徊在爱你的光点。
　　……
　　混蛋！！没事唱的什么怪歌！！！
　　坐在花圃旁，陷入回忆——甜蜜的回忆！！
　　的确是甜蜜的！！！
　　第一次见她，或许是比其他人要更早见到她！开学前，偶尔早晨心情大好的去操场跑步，跑道上恰巧碰到她一个人手枕着头寂寞的坐在看台上发呆，样子有点像雕塑《思考者》，等到几圈下来，她仍然坐在那里，仿佛没有动过，眼里充满了悲伤，而我竟然会忍不住为她觉得难过。
　　第一印象：安静的女生
　　之后便是开学，走进教室，很意外，竟然和她是一个班级，趴在快睡着的时候，无意中发现她的视线停留在我的身上，竟然一点都不觉得讨厌，我肯定！嘴角有上扬过……
　　她和她的同桌跟踪我，撮合火原和桃城学长，骗我去咖啡厅，于是顺理成章的认识了！
　　第二印象：狡黠，喜欢恶作剧，会撒娇的女生
　　校园排名赛，跟在她身后，看她关心海棠学长。用间接的方式，让他振作，不在认为天才是无法超越
　　第三印象：有点小聪明，会关心人的女生。
　　高烧晕倒，背着她去医院，对于自己会担心她多少有些恐慌。我什么时候这么留意女生了？应该是什么时候开始留意她？看到她躺在床上，脸上惨白的瑟瑟发抖，下意识抱住了她，想将自己的力量传给她。
　　那是第一次自己观察她的长相！
　　第四印象：漂亮，软弱，却喜欢假装坚强的女生！
　　主动要陪她去冰帝，其实理由很简单，听到她要逃课去见某个男生，打心里不爽，很烦躁！我想是天气的缘故。看到她差点被车撞到，真的有点慌张。只是一点点！
　　第一次抱着她，也是我第一次抱着同龄异性！
　　第五印象：有故事的（猜想是悲的）……比想象中还脆弱的女生！
　　当火原读着别人写给她的情书，很烦！便一直跟火原作对。直到她说我在吃醋。才转回头，继续睡觉，脸红不红我看不见，但是真的很烫……
　　或许是吧，真的在吃醋
　　第六印象：很受欢迎，可怕的能让我变得不像自己的女生！
　　和不二裕太的比赛，我问她，希望谁赢，她说随便的时候，有点难过。
　　回来的时候，不由自由的吻她，有点期盼，希望这是她的初吻。
　　第七印象：身上有独有的清香（像是太阳混合青草的味道），能让我一而再，再而三失去自我控制的女生！
　　亚久津的出现，是我始料未及的。当她看着亚久津，说出那些没有脏字，却字字带刺的句子。不禁莞尔，
　　第一次看到她笑得那么动人心魄，却寒到极点，不论是因为什么原因，肯这样为我出头，真的很开心，晚上躺在床上蒙在被子里还一个劲的傻笑。
　　很傻？对不对？？
　　第八印象：很聪明。能让我为了一点小事而感动的女生！
　　……
　　我以为会一直这样下去，还会有第九印象，第十印象……
　　不二学长的女朋友这几个字，深深拉远了我们的距离，远到整整一个星期都没有说过话，教室里她变得异常安静，我亦如此！偶然偷偷的观察她，她都是在呆呆的看着窗外，眼睛流淌出悲伤……如果是因为我，那我是不是应该很满足很满足了？？？
　　可是我依然不能自拔的陷入一种难以名状的难过和冗长而枯燥的孤独中，久久挥散不去！
　　有时候，太容易满足是真的不错！
　　可惜，我学不会……
　　真的是很多事情我们都无法准确的说出感受，只像是一种冥冥中的映像。忽明忽暗。

　　第03章　幸福模样

　　阳光明媚，甚至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