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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舞男by十三太保-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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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自发的往更深处挺进了些。
「呜……」本是想捉弄他的随君,抬眼竟叫男人黑瞳中闪烁的情欲吓的有些失神,太过激烈的碰撞让他无法呼吸,想要逃开却又被一次次的强行拉回:「呜,放──放开──」
正值高潮的武男又怎么会如他所愿,虽是怜惜于他却不见有放慢的迹象。随着抽动挺进得越来越快,武男低喝着将爱液全数喷洒。靠在柱子旁等待激情的平复,温柔的顺着小金主的黑发竟发现那人早已昏了过去。轻笑着爱怜的将他搂近怀里抱着,想通了什么的低喃:罢了,遇见你,我认栽!
「怎么办?」左膀边用纤纤玉手把玩着自己的秀发边仰着娇颜一脸天真的问胞兄,眼神却不受控制的流连在抱着人相拥而眠的武男身上:好个威武的男儿郎,叫她不禁玉面羞红。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自动忽略妹子花痴的表情,右臂翻翻白眼自怀里掏出梅得意自制的迷香,随手轻扬阵阵幽香便四散开来:好在那武功强到离谱的玄皇先一步被累晕了过去,要不这种不入流的手段焉能制得了他。真是天助我也!
「真是俊呢!」两道黑影跃下悬梁,难得左膀在欣喜打量武男俊朗脸孔的同时还能不忘此行目的封住二人周身十二道大穴:怪不得玄皇对她家那个莫名其妙的主子不屑一顾,还真是被比到天边去了。
「别再欣赏了,快走!」右臂抬脚踢了踢仍一脸爱慕的左膀便小心翼翼的抱起玄宫之主将他安置在一旁,确定舒适后扯下厚重的纱帐包在赤裸的武男身上,手脚利落的将人扛在肩上拉着妹子闪了出去:拜托,她当这儿是什么地方,一个不小心,无论是遇到谁都不是能善了的主儿。
如同来时一般,兄妹二人快速消失在迷雾之中。
「主子?」神出鬼没般的,黑耀庭半跪在寝宫门外轻唤。
「别伤到他了。」原本该昏睡的随君此时竟笑弯了眼,很沉很沉的声音。
一声令下,数道人影自四处窜出尾随先前二人而去。
「你确定是他?」极不雅观的蹲在床边,双手撑头,自以为可爱的男人望着安稳趴睡的武男疑惑地问着心腹。
「是的,盟主。」瞧着那吊儿啷当的男人,实在很想就这样踹下去。想了想还是算了,右臂只觉得自己快要咬碎了满口白牙:为什么,为什么他竟会有这种主子。
「我家的小君为什么会喜欢上这种大家伙……」不满的哼哼两声,杀净一把扯下裹在男人身上的纱帐,绚烂的秋海棠跃入眼帘,艳红似血。
「哈哈哈。」杀净狂笑着抛开手中的轻纱,笑得几近疯狂的转身走了出去,嘴里还不住着念着:「秋海棠,真是极品的秋海棠。」
「盟……」见他如此癫狂,左膀焦急的唤着,想要追上前去却被兄长扯住手臂。不明所以的回望却发现一向稳重的又被恐惧的摇着头;「别去!」
秋海棠,相思草。连自己都明白这期间的寓意,更何况是他。右臂虽然担心却也知道现在谁胆敢去挑拨他,便是一个死字。
「走吧,梅得意的迷香没有一天一宿是缓不过来的。」想那心高气傲的玄皇怎么咽得下这口乌龟气:跟了个整天就知道找麻烦的主子真是XX的倒霉。
净杀盟的夜总是特别的阴冷,夹于山谷间的庄院整晚咆哮着,尤其印证了高悬于主屋的牌匾──鬼哭狼嚎。
去而复返的杀净无视周遭一团漆黑飞身掠入厢房,直挺挺立在床畔彷佛能毁灭一切的黑眸死死的瞪向仍旧沉睡不醒的某男:此等图有虚表的家伙凭什么迷惑了玄皇?杀,杀,杀!越想越不甘心的杀大盟主磨着牙将五指置于安眠之人的脖颈慢慢的收紧,却又在最后一刻松动:以小君君现今对这人的欲望,真杀了他搞不好就要和玄宫动真格儿的了。祖上遗命:凡我盟人终身不得为祸玄皇,违者废。
「阁下要是不动手,我就要下手了。」不张不扬的男音有如鬼语在耳。杀净全身禁不住一阵颤栗,不敢置信的盯着已睁开双眼半坐起冲着自己微笑的武男,怎么可能,他竟完全完全察觉不到他的清醒!?
「你,是谁?」话音未落,武男借力扣住眼前男人的脉门。深知真的动起手来恐怕十个自己也不够这个古人杀的他,早决定要攻其不备,将还在反省中的杀净扭跪在腿间,强而有力的大腿更是肆无忌惮的搭在人家肩上,压制得一盟之主动弹不得:呵呵,这姿态真是标准。
「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从小到大都未受过如此折辱的杀净顿时气血翻腾,怨恨的红晕袭上脸来:去他的祖训,去他的玄皇,他杀净不杀此人绝不罢休。
「你真的要杀我吗?」像是听不到狠毒的威胁,武男望向胯下之人的眼中净有些奇异;要杀他,为什么?
「我杀净定将你碎尸万段!」属于杀手之神的冷冽目光和庞大杀气刀子般射向一脸不明所以的男人,恨不能立即就将他千刀万剐。
「好好看看你的眼睛吧?」出乎意料的,武男一把扯住杀净的发髻迫使他昂头面对桌上的铜镜:不会错的,凭自己纵横风月场十几年的经验,这家伙绝对绝对是那种人。
那是什么!?臭名远扬的杀人魔头杀净杀大盟主惊恐地睁圆了那双一向带着七分慵懒三分自恋的眼,唇角泛白:影映在镜中的脸上是连他自己都无法否认的欢愉。
「很兴奋吧!?下跪,受辱……甘之如饴。」十分了解这些头一次发现自己有这种倾向的人的惶恐和不安,武男轻轻放开箝制的手改为体贴的抚摸着男人的背脊,仔细的解释给他听他这些爱好并不可怕,这叫做──
窗外鬼哭狼豪,窗内……一被绑架者与一个绑架者,一个现代职业舞男正在诲人不倦的教导一个古代杀手头子什么是S什么是M什么是S……M。
诡异!诡异!一只吟着诅咒的乌鸦飞过。所谓月黑风高杀人夜,大意于此吧!
「出来!」冰冷得彷佛不属于人间的嗓音惊得隐身暗处的黑耀庭全身一僵,随即毫不犹豫的现身在净杀盟主面前:面对一个真正的高手,再躲闪下去也是徒劳。
「玄宫黑耀庭见过杀盟主。」强自镇定的直视着这名满天下的疯子,黑耀庭此刻才真正体会到此人被尊杀神之称的原由,那庞大的杀气直逼得他透不过气来。
「小君君叫你来护着他的?」勾起个看似真诚的假笑,杀净虽是与平日无异的调笑语气却只听得旁人一阵阵的心里发寒。
「是的,吾主命属下无论如何也要确保武爷的安全。」深知隐瞒也无用的黑耀庭聪明的选择据实以告。
「哼,你家主子倒是挺有心的。」本就心绪焦躁的杀净乍听到武男的名字顿时心乱如麻。想起昨夜逃离时的狼狈,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笼罩了他的周身:那个人不是他,绝对不是。
「回去告诉你的主子,想要他平安,三日后午时到紫竹林来,莫忘当年月下之约。」撩起巨大的黑纱,杀净隐没于黑夜中。
「紫竹林?」黑耀庭怔怔的看着杀净消失的方向不知在想些什么。
「紫竹林吗?」一道紫色的身影从茂密的树林中步出,竟是玄皇随君。挥手免去手下的行礼,有些冷笑的重复中男人指定的地点:「想不到这么多年了他还是忘不掉。」
「主子,要不要属下这就去带武爷回来。」黑耀庭虽不知道这期间发生过什么事,可凭借他天生的敏锐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间挥之不去。为免夜长梦多,还是想办法尽早解决的好。
「不用了,凭他还动不了武男半分。」比起小黑来,随君倒是对自己的男宠很有信心:开玩笑,连自己都搞不定的男人岂会被个小小的刽子手收拾了。倒是这紫竹林之约……
被晾在一边将近一天无人问津的武男很是郁闷的干坐在布置华丽的卧房内:被强绑到这陌生的地方,无所谓。反正自己生性适应力就比别人强,到哪里都一样能吃能睡。可打从那流里流气的男人承受不住刺激跑得不见人影后竟没一人来瞅瞅他,更要命的是连个送饭的也没有。天知道距离他上一次进食有多少时辰了。
虽说大丈夫不为五斗米折腰,可……不管了,武男腾的从床上站起来决定先出去找东西填饱肚子再重做大丈夫。
「你又想往哪跑?」谁想手还没黏到门板便被另一只手臂紧紧攅住,整个人更是被来人用力压在墙壁上。过猛的力道使武男的头被撞得生疼,好一会儿恢复过来。揉着脑袋想要看清楚这强势制住自己的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先是一愣便开心的笑了出来:「是你。」
「废话,可不是我吗!」刚刚及得上对方下巴高的玄皇大人对这男人的态度很是不满:该死的这家伙为什么到哪都能活得这么自在!?越想越不甘,随君索性双手环抱住男人强而有力的腰身,不客气的将头抵在武男的颈间闻着那熟悉的气息,死死的靠了个结实才心满意足的直叹气:才一日,原来思念已这般深重。
武男微低着头听话的任他搂着,只是不停的舔咬小金主的嫩嫩的耳朵,挑拨得他呻吟连连:饿!
躲在窗外替主子把风的黑耀庭不实的偷窥着房内的状况,瞧着那干柴烈火说话就着的二人,十分汗颜的擦了把冷汗:能说什么呢?艺高人胆大,还是色胆包天?
沿着口感绝佳的耳垂一路向下的武男转而进攻眼前细白的脖子,忘情的吮吸留下紫红色的印迹。
「嗯……嗯,」终耐不住敏感的颈间被如此强烈刺激的肆虐,随君只觉全身酥又麻甚是舒爽的同时将双手也探近男人微敞的袍子内来回摩擦,恨不能就此融化。
「饿!」
「嗯……」愉快的呻吟。
「饿!」持续喊饿。
「啊……」持续的呻吟。
边念叨着民生大计还不忘本职工作的武男毫不费力的解下了小金主那样式繁复的长衫,雪白光滑的肌肤裸露在春夜中,眩目的叫月光也失色。饿得两眼发绿的武大老板快速准确的掠获到两点红樱饥渴的舔吸起来,瞧那劲儿头像是不吸出点什么来誓不甘休的样子,空隙还不望重复着:「饿。」
「饿!?」仰着头摊进男宠怀中任其宰割的玄皇随君大人这次总算是听清了那含糊不清的字眼儿,又花了好一阵工夫才想明白这人是真的饿了。顿时本是情欲弥漫的空气立刻变得剑拔弩张起来。粉红色的俏颜更是涨得火红,狠命的瞪圆眼睛一副想要生吞男人的咬牙切齿。
「我饿了!」大概是察觉到了小金主的推拒,武男也只好万般不舍的离开那令他流连忘返的小小乳头。半抱起自己的衣食父母,幽黑的眼睛对上圆亮的眸,性格十足的嘴角一本正经的吐出:「我饿了。」
眨眨一对大眼睛,随君看了看面前挂着一脸淫邪的猖狂男人又低头瞧了瞧自个红肿不堪的乳首,天真可爱的娃娃脸越发狰狞,冲着还在断喊饿的家伙大吼:「你当我是你奶妈啊!」
噗!一声压抑不住的闷笑声打窗外传来,使得自尊心比天还高的玄皇整张脸气得发亮:这男人是专门生出来克他的还是怎么样!
深深的呼了两口气,毕竟是天下第一高手的玄皇一翻吐纳后怒火稍减。恢复正常的随君先是扬手冲着窗边看也不看的抛出两把足以致命的飞刀,便二话不说的屈膝顶向武男的腹间。不待对方呼痛就将人拽过去胡乱的咬下去:我叫你饿!
腰间被人权力的顶撞,毫无防备的武男冷汗直流还来不及呼痛又被人粗鲁的当成肉包子似的咬。不得以拉起好像要咬穿自己动脉的小金主,带着满身牙印皱眉:「我是真的饿了,快两天没吃东西了……」
「哼!」随君嘟着嘴瞪着眼看着男人,接着用鼻音重重的一哼表示自己有多么不满意,却仍向门外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的手下命令:「半个时辰后本宫要见到四菜一汤摆在桌上。」
「不要辣菜,我上火了。」重获自由的武男走到小桌边坐下,仔细检查着腹部的乌青:下手真狠。
「不要辣菜!」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给那些挑三捡四的男人,随君却还是依言传话后也赖到桌边支着脑袋直勾勾的瞧着他结实平坦的小腹,那大片的青紫色叫他越看越碍眼:「喂,你一直揉是怎样?」不就是轻轻碰了一下,有必要青那么一大块吗!?
武男闻言停下手揉了揉随君的长发,瞧他虽是毒舌却掩盖不住眼里的担忧。胸口当下觉得暖洋洋的,腹部的伤好像也不怎么疼了。稍一使劲将可爱的金主顺势带到怀里搂着。
「我喜欢你!」相拥着闷了半天,才响起很轻很轻的声音,轻得无从分辨到底是谁的情不自禁。只是随君更往男人怀里钻了进去,武男则收紧了强健的双臂,相互取暖。
「四菜一汤?」再说险些被那两把刀扔死的黑耀庭十分苦恼的蹲在树枝上远远望着那再厨房里忙来忙去的飘逸身影。果然,没多时一阵菜香气扑鼻而来,谗得人口水直流。不过──
「崇崇,你可不要靠得太近。」只见挽着发髻的男人飞快的从盘子边拽出一条肉肉的大青虫,动作煞是温柔的放到手背上。随即便看那先前飘着香气的餐盘上升起一阵诡异的绿烟,慢慢的黑耀庭发现厨房四周的花草凯使枯萎、凋零。
决定另寻他法的黑耀庭抖了一抖,倏地不见:一个以用毒闻名,还养着一只大肉虫子当爱宠的厨子烧的菜……谁能吃,谁敢吃!
半个时辰后。
「这排骨蒸得太老,这鱼好腥,那青菜也……」依旧把人家大腿当椅子坐得安稳的随君举银筷一道道菜的浅尝,在一道道的批判。脸色一沉,秀眉一扬:「小黑,你给本宫──」
「算了算了,」武男见状便知这位贵公子打算找那可怜部下的麻烦了,忙扯下随君招呼来人的手借着筷子咽下那口鱼肉,又夹了一筷送入还喋喋不休的小嘴里:「其实这鱼还挺鲜嫩的。」
「唔……」被塞了满口食物的随君用力的嚼着鱼肉,发泄着心中老是落于下风的憋屈:咿,鱼肉还真的满嫩的。
相较于室内你侬我侬,玩命狂飙了几十里地,才把饭菜摆上桌就被自己霸道的主子轰出门来吹风的黑护法除了自叹命贱外,只有摇头苦笑的份儿:万物皆有克星,一物降一物啊!
酒足饭饱过后武男腆着肚子将最后一口汤送进小金主嘴内,看着难得柔顺的人觉得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饱了?」咽下轻淡到无味的汤,男人满足的样子很是打动随君,忍不住手指轻轻卷起他额前零落的几缕黑发,卷起,放下;放下,卷起,玩得很是愉快。
想来自己二十多年的人生里有一多半花在了武学修为上,剩下的全是阴谋诡计、争权夺利外加淫虐杀戮,哪曾享受过如此安逸温暖的平凡生活。虽然随君也一再的警告自己不可太沉溺这男人所给予的安适,越是接近越能感应到自己一向鼓噪的心渐渐满足于现状,无法自拔。冷硬的心有了柔软之处,这对主宰黑白两道的玄宫宫主来说可是足以致命的隐患。
「你怎么会来的,还有这是哪里?」事实证明,再大的忧患也不及我们武男不在意的一笑。凝视着让自己满意的不得了的冷峻面容,自寻烦恼的随君大人向躲太阳花似的傻笑。笑意更深的武男拉下玩弄自己头发的素手,习惯性的捏捏那直挺的鼻梁,又端起桌上的茶边灌了一大口边等着玄皇的讲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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