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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残阳如来八法(邪神门徒续集)-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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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蕙,现在,你还恨我么?”

  江青悄细的问着。

  夏蕙惶恐而真挚的摇头,道:“我从来就没有恨过你,哥,我真的没有恨过你,我离开那天,还没有走以前我后悔,走后,我更后悔了,但是,我没有脸回来,我想你想得发□,想得发疯我……我曾经想到死,但是,我永不能忘记你告诉我的那边句话,你说…假如我做出任何令你哀痛的事,你会摧残自己向我报复,假如我死,我的灵魂也会看见你的血痕而不能安息;哥,我怕你会摧残自己,我怕见你的血,我更怕死后就永远见不到你了……江青深沉的叹息着,夏蕙又泪痕斑斑的道:“我身上没有带钱,只有沿途帮人家做点绣花女红的工作维持生活,我不怕受气,不怕别人欺侮我,因为,我心中有你,你说,我可以做你的妻,我心中想着我是江青的妻,我就骄傲了,我就满足了,虽然痛苦,但我可以回忆着以前甜蜜的日子来缓和眼前的凄楚……”

  江青再次忍不住热泪盈眶,他低下头去轻轻拭抹,夏蕙急忙凑上嘴唇,怯怯的,温柔的为他吻乾了,幽幽道:“哥,你别哭,我……我……”

  江青强颜苦笑,道:“蕙,你太好了,我真是配不上你………”

  夏蕙全身一项,惊恐的道:“哥,别这样,哥,我只怕你不要我………”

  江青蓦然站起,沉声道:“蕙,你我相爱以来,可曾听我起过誓?”

  夏蕙有些迷惑的摇头,江青以手指心,仰首向天,低沉、缓慢,而有力的道:“苍天在上,冥冥中你听得见江青的誓言,假如江青不娶夏蕙为妻”假如江青有一天不爱夏蕙,你可以电光刺瞎江青的眼,以霹雳去开江青的脑,在冥冥中的神,你听见江青的着言了……“夏蕙全身急剧的颤抖着,面色煞白,她抖索不稳的站起,赤脚走向江青,一声不响的跪在江青身前,缓缓的,又歪倒在地上。江青俯身将她抱起,放在榻上、紧紧地拥着她,紧紧地吻着她,这是心的拥抱,心的吻合啊……良久……夏蕙!闭眼睛,若半透明的象牙骨般的纤指,轻轻拨弄着江青的嘴唇,幽幽的,令人刻骨铭心的道:“哥………我爱你……我若再离你……上天就要我死……哥,你原谅我了!”

  江青沉穆的颔首,道:“我永远不怪你。”

  夏蕙又啜泣着抱紧江青,道:“哥……你那誓言……我不会不相信你……你不用那样啊……”

  江青深沉的道:“蕙,除了我的心能剜出来,我再没有什么法子能证明我爱你之深………”



如来八法第96章 柔情蜜意



第96章 柔情蜜意

  夏蕙两只纤细的手,紧紧地抓着江青的肩头,江青的每一句话,却似巨大的动荡,震憾着她的心弦,这震憾之强烈是无与伦比的,至少,它证明了一点,夏蕙自心底热爱的人,并没有变心移恋,那怕是一点点也没有。

  江青又将夏蕙搂入怀中,轻轻拍着她,就像一个慈祥的母亲在爱抚着自己的儿女,是如此轻柔、温切,却又如此怜惜、甜馨。

  于是……

  夏蕙又仰起那张美丽的脸庞,主动寻找着江青的嘴唇,深深的吸吮,温柔的挑弄,这滋味,诱人极了,香极了。

  江青如梦呓似的呢喃:“蕙……唔……我爱………”

  夏蕙忽然离开了江青怀抱,独自向里移了一下,两只眸子也在刹那间变为深沈出邃,她凝注着江青,平静得异乎寻常的道:“哥,告诉我,你仍不能去忘怀全玲玲么?”

  江青微微一怔,闭眼沉思了一会,低声道:“蕙,你的意思是……?”

  夏蕙摇头道:“哥,让我想一想。”

  江青又待开口,夏蕙却用手指捂在他嘴唇上,轻轻垂下头,彷佛在思虑着一件极为严重的事,自侧面看去,可以瞧出她的眉儿正微蹙着,神色十分凝重,她不开口,江青也没有讲话,室中的气氛,宛如在瞬息间又转为翳闷。

  良久。

  夏蕙又抬起头来,语声出奇冷静的道:“哥,我想问你几个问题,也请你自内心里答覆我,不要有丝毫隐瞒,就像你答覆自己的良心一样,好么?”

  江青苦笑了一下,道:“你问吧,随便问,在你面前,我用不着隐讳什么,不过,别问一些令你自己也感到伤心的事。”

  夏蕙顿时又软了下末,但是,她却十分畏怯地鼓足勇气凝注着江青,语声有些微颤的道:“哥,你是否爱着全玲玲?真心的爱?我是说,除了我之外?”

  江青面孔上的肌肉蓦地一跳,他咬着牙道:“这个问题……是的,但我爱她的情感,是与你相等的,决不会超出你之上,我往日曾答应过你这句话,现在仍然如此,蕙,我惭愧极了,一个人的感情与爱,在男女相悦的关系上说,是不可以分割或舍让的,可是……全玲玲实在对我太好,为了我,她几乎牺牲了一切,她那爱,令我无法推拒,不忍推拒,蕙,在很多时候,环境与现实会逼使一个人走上一条他以前所不愿走的路,不论这路是那一种性质的……”

  夏蕙很平静的点头,又道:“哥,一丝一毫也不遗漏的告诉我,她对你可好?”

  江青日不转瞬的瞧着夏蕙,半晌,他开始将自会泽城的初见起,一直说到全玲玲丧父扶柩回到双飞岛庐墓为止,中间的经过点滴不遗的完全述出,江青的语声低沉而带着些许沙哑,但是,内中却包含了无尽的真挚怀便忆。

  夏蕙的双目中又蕴满了盈盈的泪水,她强忍着,幽幽的道:“全玲玲太好了……太好了……与她一比,我却是这般自私,这般狭窄,她陪着你共生死,同患难,为你丢弃一切,处处都为了你着想,而我……我却在那个时候因忌恨而离你远去……啊,我多该死……我多该死啊……”

  江青拉住夏蕙冰凉的柔荑,低沉的道:“蕙,我早已说过不怪你了,你怎么还难过呢?”

  夏蕙抽噎着道:“我一想起来就觉得自已真笨,怎么糊涂到那种地步,若是万一找不着义父,我死在那里都不知道,我死了没有关系,却害了你……哥……我真笨啊……”

  江青再次为她抹去泪痕,轻柔的道:“蕙,我的妻,你还有话没有问完吗?”

  夏蕙又依到江青怀中,悄然道:。“江……郎……你说,全玲玲曾……曾为你洗涤身上秽物?在你受了毒伤之后?你……你们是否……足否………”

  江青断然道:“没有任何其他行为,仅是如此而已。”

  夏蕙的面孔红得像一朵桃花,她羞涩的道:“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哥,我是说……你们……你们都脱了衣服?”

  江青十分尴尬的呆了一下,呐呐的道:“嗯……是的……”

  “一个女孩子,以她贞洁无瑕的身体赤裸地呈在一个男人面前,哥,你说,她除了决心早已相许,还会有什么原因?除了她已深爱着这个男人,还会有什么力量促使地如此大胆?”夏蕙缓缓的说。

  江青急忙道:“我那时是受了毒伤,满身污秽,她完全是为了替我洗涤身上这些残毒……”

  夏蕙忽然抿着层儿一笑,有一股说不出的味道:“哥,我也是女人,我知道,你用不着解释的,全玲玲当时已爱你深切了,否则,她原可差遣下人使女代劳的……”

  她轻轻叹了口气,续走:“经过这些日子的痛苦,我体悟了很多事,也看明了很多事。哥,一个人的情感,是不能勉强的,更不能过份压制,假使我坚决。强迫你不和全玲玲好,你为了怕我做出傻事,一定会痛苦的答应我,但是,我却无法逼使你心中忘记她,更无法逼使全玲玲离开你………”

  江青十分难受的道:“蕙,你……”

  夏蕙一摆手,面庞上洋溢出一片前所未见的湛然光彩,镇静的道:“假如这样,你或者强作欢笑,暗自却终日悲郁,使你痛苦,就是我的罪过,就证明我对你的爱不够透澈,也许全玲玲更可能做出令你遗恨终生的事,那么我的罪就更大了,我也会永生受到良心的遣责,永生不得安宁,也即是等于我一手破坏了三俚人一辈子的幸福;我已想透了这一点,义父也约略告诉了我这些道理,全玲玲对我挚爱的人如此,我只孩感激,而不应该再恨她,再嫉她,以前,我只知道她在双飞岛对你好,却不想在这些日子她又几乎为了你失去一切,我与她比,只有愧疚,只有难过,我那一点及得上她?在爱的深度上,我相信我变得不比她浅,但是,在爱的牺牲上,我却比她献出的大少了,太少了……”

  江青这时十分惶惑,又异常感动的搓着手,是的,他原本不敢奢望夏蕙能谅解他这些,在情场上一旦发生了任何的多边关系,便不易被相爱的双方所谅解,但是,在这许多痛苦折磨的日子伫,却使夏蕙悟透了很多道理,更使江青惊喜地发现自己那冤家已主动为他解开了这个结,而这个结原又是几乎解不开的啊世上万物,生息游止,福祸悲喜,临去不定,这两点的极端,本来就只是隔着一条细窄的边缘,来得容易,去得又容易,但这两面的感受,却令人兴起多少深刻而迥异的感触啊!

  江青极难在此时插进嘴去,他在目前,实在不好讲话,谈到这个问题上,你又叫他讲什么好呢?

  夏蕙一直注视着江青,她稍微停息了一下,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缓慢;却清晰有力地道:“哥,要娶全玲玲,就像你要娶我一样,要不,我知道,我们中间一定有一个会因痛苦而死去的。”

  江青静静的不动,忽然,他疯狂的抱紧了夏蕙,如雨点似的吻着她,吻中,泪珠滴洒。

  “蕙,你太好……大好了……我……我实在说不由什么……我实在说不出……”

  夏蕙任由江青吻着,也更以相同,甚至还要热烈的拥吻还报,在唇缝中,在喘息里,她颤抖的低语:“哥……现在,你是我的了,你的人,你的心,完全是我的……”

  江青激动的将夏蕙的脸儿贴在自己颊上,轻轻的道:“谢谢你,蕙,谢谢你,你是善良的人,一直是善良的……”

  夏蕙半睁着眼,喃喃的道:“哥,我更一直爱你,一直没有变的爱你,目前,我们彼此间更没有阻隔,没有间隙,我高兴我使你快乐,使玲姐姐快乐,我更高兴我有勇气扫除我心中的阴影,扯去那一直不敢扯掉,却紧紧地隔在我们中间的纱缦……”

  江青低柔的说道:“蕙,我们一向爱得真挚……”

  夏蕙点头,道:“但是,为了全姐姐,却使我对你感到伤心,使我觉得你在我们中间挂起了一后纱缦,现在,玲姐姐又在冥冥不觉中使我更加爱你,并且使我扯掉了它……”

  江青轻巧的在夏蕙唇上点了一下,欣悦的道:“好妻子,将来让我们找个好地方,一辈子也不分离。”

  夏蕙揉了揉自己那双略显红肿的眼睛,撇着嘴道:“看你那副得意的样子我就有气,害人家哭了那么久,以后,我要和玲姐姐联合起来,好好对付你…”

  江青笑了,轻悄的道:“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了不起罚罚跪,顶顶鸡毛掸……”

  夏蕙纤细的手指在江青额上微微一戮,抿着唇道:“厚脸皮,亏你还说得出口,哼,算来算去,却便宜了你一个,真是的,上天叫我那么傻,如此死心塌地的爱着你,又再叫玲□姐这么傻,也一样死心眼的爱着你,想想也真叫人恨……”

  江青顺势提着夏蕙的玉指,笑道:“恨我同时得到两位美人的垂青,是么?”

  夏蕙“嘤”了一声,低声道:“碎嘴…………”

  江青洒脱的一笑道:“不过,这却得来不易哩,我受了多少难,吃了多少苦,几乎连这条老命也赔上,算算也不太便宜吧”夏蕙不依的倒进江背怀里,两只粉拳轻轻□着江青肩头,故意恨恨的道:“厚皮………厚皮……”忽然──

  “碰”的一声,外面的门不知被谁推开了,一个苍劲而深沉的嗓音笑着道:“好了,好了,两小口子亲热也亲热够了,我做老子的一直待在外面喝西北风也不是味道啊……”

  苞着就是长离一枭的语音笑道:“连晚辈这等耐心也忍不住了,呵呵,小兄弟,快点偕夏姑娘出来拜见厉前辈,连他老人家也跟着为你把了一下午风………”

  继而又是一个破锣嗓子吼道:“老四,快和三丫头出来,为兄我要好好地打她一顿屁股,这妮子害得我们受罪不轻………”

  江青向夏蕙微微一笑,这才注意到纱窗之前光线晦黯,已是到了该掌灯的黄昏时分了。

  夏蕙羞怯地站起,对着台上铜镜轻抚云鬓,又整了整衣裳,悄然道:“哥,我们出去?”

  江青颔首一洒,轻挽夏蕙推门而出──那间雅致的厅房中,已是灯火齐明,坐了满屋子人,邪神含笑注视着二人,长离一枭欣悦的坐在一傍,红面韦陀战千羽慈祥可亲地来搀扶夏蕙,大旋风白孤却一手拉着祝颐,一面向二人挤眉弄眼。

  夏蕙在战千羽的搀扶,一一拜见了室中各人,又轻轻向战千羽裣衽道:“大哥……都是我不好,请大哥和诸位叔叔们原谅……”

  战千羽呵呵笑道:“罢了,你能回来,我们高兴还来不及,怎会加怪于你于夏姑娘,假如万一你出了什么差错,不但四弟承受不起,我们也再没有愉快的日子过了,夏姑娘,以后可万万再不能如此……”“夏蕙愧疚的点头,江青却又将挺立门外的绝斧客陆海及飞闪二雷请进,与夏蕙见了,绝斧客陆海豪迈的笑道:“夏姑娘,真是万幸之至,你总算回来了,呵呵,江大侠在这些日子里,几乎为你失掉了魂魄…”

  夏蕙那姣好的脸蛋儿又是一红,羞溜的垂下颤项,低低的道:“夏蕙不好,有劳陆旗主奔忙……”

  绝斧客双手乱摆,忙道:“不敢,不敢,姑娘能回来,本旗主已感到莫大欣愉……”

  镑人又客套了一番,红面韦陀战千羽回头向邪神道:“仁伯大人,这里的厢房也可以退了,请仁伯大人移玉舍下盘桓一段日子,未知仁伯大人意下如何?”

  邪神笑道:“当然……”

  他又同江青道:“青儿,你陪着蕙儿,咱们这就走……”

  遍鸿楼豪华的大门外,早已备有坐骑相候,由邪神前导,出门上马,一行人兴高彩烈的转回庆春门后街战府而去。

  包鼓三响。

  傍晚的接风宴,一直吃到二鼓才算告终,场面自是热烈无比,每个人的心头都是如此愉快,情绪是这般兴奋,谁说不是呢?那只云山的雁儿终于回来了,终于回到那大家都敬爱的人身边,更使这多月来为她而弥漫的愁云一扫而空。

  现在,人们都去歇息了,都去寻梦了,在裴敏的绣房里,却坐着神绪欣愉的江青、祝颐与正在低声谈笑的云山孤雁夏蕙及那天星麻姑。

  依在夏党身傍的裴敏,这时悄细的道:“蕙姐,你就不知道呀,江哥哥为了你愁得茶饭不思,神魂难安的,除了战大哥及长离一枭卫前辈,谁也不敢和他多说什么,那模样去是可怜兮兮的……”

  夏蕙妩媚的一笑,撇撇声,道:“哼,他害得我也够糁了,饥寒受苦,忍气吞声,什么罪也挨过了,幸亏我记得他平常向我提过义父的居处,要不呀,还不知死在那儿呢……”

  裴敏忽然低笑道:“蕙姐………”

  夏蕙瞧看她,迷惑的道:“干吗?有什么不对么?”

  裴敏忍住笑,道:“蕙姐,你可是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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