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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青云血腥苏城-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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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红萼娇笑一声道:“很抱歉,这事情,我未便遵命。”
于君璧苦笑道:“陈夫人忍心见死不救?”
陈红萼接口道:“见死不救的,是你呀……”
杨天佑沉声接道:“三弟,覃姑娘的脸色,是越来越不对了,你如果再拖下去,势将使你抱憾终生……”
不等杨天佑说完,于君璧已是暗中一咬牙,俯身抱起覃瑜的娇躯,飘落岸上消失于一株巨大的古松之后。杨天佑这才如释重负似地,长吁一声,说道:“对三弟而言,这该算是因祸得福了。”
廖侗却苦笑道:“如说要饮水思源,在下我该算月下老人才对。”
杨天佑笑道:“撇开你最初的动机不论,倒是可以说得过去的。”
一顿话锋,又正容接道:“廖朋友,有一件更大的功德,在等着你来完成,阁下是否曾经想到过呢?”
廖侗一怔道:“这个,在下可想起来。”
杨天佑神色一整道:“如果阁下能够迷途知返,孽海回头,那不论是对你个人,或者是对整个武林,都将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廖侗苦笑着接道:“杨大侠这一番盛意,在下只能心领了。”
“阁下是怀疑我的诚意?”
“杨大侠的诚意,我是信得过,只是,人各有志,是不能勉强的。”
杨天佑轻轻一叹道:“那么,咱们也上岸去吧!”
在岸边等了约莫顿饭工夫,于君璧才偕同覃瑜缓步而出。
覃瑜的脸色,已恢复原有的红润,由于增添了一片娇羞神色,比原来更显得娇媚动人。
当然,于君璧也还是一脸尴尬神色。
群侠们一同起身相迎,杨天佑并含笑说道:“恭喜覃姑娘,已经康复了。”
这一说,反而使得覃瑜那一张本来就有着五分娇羞的俏脸,更添一片羞红地,低声说道:“多谢诸位关怀。”
廖侗却向杨天佑笑问道:“杨大侠,在下任务已了是否可以离去?”
“可以。”杨天佑点着头,却是目注覃瑜问道:“覃姑娘,方才是否已运气试过了?”
覃瑜点点头道:“是的,已经运气检查过,并没什么异状。”
杨天佑随即顺手解了廖侗穴道,并正容说道:“阁下可以请了。”
廖侗飞身上了他原先乘来的小艇,向着群侠们们抱拳一拱道:“诸位,咱们后会有期……”
“慢着,”杨天佑一面招呼着廖侗,一面却向覃瑜问道:“覃姑娘是否有甚口信,要带回去给你的亲人?”
覃瑜沉吟少顷,才向廖侗扬声说道:“相爷,如果你还能有一丝‘同为一殿之臣’的情谊,希望你能给燕儿一个方便,让她能投奔到我这儿来。”
廖侗笑问道:“就是你的贴身侍女燕儿?”
覃瑜点点头道:“不错。”
廖侗笑道:“我等于已玉成了你和于君璧的一段良缘,这等小事,自当一并玉成,只是,事成之后,你如何谢我?”
覃瑜正容接口道:“将来,当你犯在我们手中时,我当向杨大侠求情,免你一死。”
廖侗呵呵大笑道:“这番盛意,我只能心领了,不过,既已承诺在先,我一定设法叫燕儿投奔过来就是。”
杨天佑连忙接道:“那么,今宵二更正,我和覃姑娘,亲自在刘家渡口接她,希望你别玩什么花样,以免破坏咱们现有的这点交情。”
廖侗连连点首道:“好,好,咱们就此一言为定。”
接着,又是抱拳一揖,说道:“在下告辞。”
目遂廖侗那艘破浪疾驶而去的小艇,杨天佑却向覃瑜问道:“覃姑娘,你看廖侗会将燕儿送来吗?”
“我想,他会的。”覃瑜沉思着接道:“以他的地位,要放走一个丫头,那算是易如吹灰反掌,而且,尽管他们目前气焰万丈,不可一世,但他们心中也都明白,邪不胜正的道理,侠义道德力量,不可能全部被消灭,而她们这种局面,也绝对不会维持长久,所以,目前能有这么一个脚踏两边船的机会,又何乐而不为哩!”
陈红萼携起她的一只手,娇笑道:“覃姑娘年纪轻轻,见解却如此精癖入微,可真难得呀!”
覃瑜凄凉地一笑道:“陈夫人谬奖了,其实,我一点也不聪明,不过,由于幼失怙恃,从小就生长在一个互相排挤倾轧的环境中,因而事物的观察,也比较深刻一点。”
杨天佑不由讶问道:“怎么?覃姑娘这幼失怙恃的话,怎么说?”
覃瑜苦笑着说道:“这情形,外人很少知道,其实,我是一个自幼父母双亡的孤儿,幽冥帝君覃逸,不过是我的养父而已。”
群侠们同声惊“啊”间,覃瑜又娓娓地接道:“所以,我和大姊,二姊之间,没有交情,就是义父女之间,也谈不上有恩情,养父所看中我的,是我的资质,也许他还有目的,所以,对于义父,我也不过是心感他的养育之恩和传艺之德,其他的感情是谈不上的。”
杨天佑轻轻一叹道:“看情形你和燕儿的交情,犹胜过你们义父和义姊妹之间的交情了?”
“是的。”覃瑜正容点首道:“我和燕儿,名虽主婢,但实际上,却是同胞姊妹,也比不上我们的交情。”
陈红萼含笑接口说道:“这真是很难得。”
杨天佑神色一整道:“我们回到住处再谈吧!”
覃瑜忽然目注于君璧,正容说道:“于大侠,我想和你单独谈谈,咱们待会再回去可以吗?”
这一问,可将于君璧问傻眼了,只见他面红耳赤地,僵在那儿,半晌答不出话来。
杨天佑入目之下,只好出面解围,道:“三弟,同覃姑娘单独谈谈也好,大家都是江湖儿女,用不着忸忸怩怩的。”
也不等于君璧表示可否,立即向其余群侠一施眼色,含笑接道:“诸位,我们先走……”
目送其余群侠离去之后,于君璧可更显得不自在了。
这位青年奇侠,虽然崛起江湖不算久,却已算得上是威震武林,但他尽管武功超绝,豪放不羁,生平却不曾与姑娘家打过交道,更不曾留与姑娘家单独处过。
尤其是目前的覃瑜这位美姑娘,不久之前,才经过一个非常尴尬的场面,因而使他更是局促不安地,显出一副不知如何才好的神情。
倒是覃瑜,反而显得落落大方地,美目深注着笑问道:“于大侠好像是不愿和我单独谈话?”
于君璧双手互搓着,讷讷地说道:“哪里话……姑娘……误会了。”
覃瑜轻轻一叹道:“也许是我太过于敏感,但站在我的立场上,却不能不有这种想法,也不能不有此一问。”
经过这片刻的缓冲,于君璧也镇定下来了,只见他神色—整,注目问道:“覃姑娘,对于廖侗方才所说的话,你都听清楚了?”
覃瑜点点头,说道:“是的,都听清楚了。”
于君璧接道:“覃姑娘对在下有救命之恩,方才,在下事急从权,又不能不对覃姑娘加以急救……”
覃瑜截口笑道:“这算是投桃报李,从此两不相欠……”
于君璧也截口接道:“不!救命之恩,山高海深,那是没法报答的。”
覃瑜笑问道:“那怎么办呢?”
于君璧正容如故地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不过,我……我觉得,覃姑娘要单独和我谈话,必然是和廖侗方才所说的那一句……对……对姑娘太嫌唐突的话,才有这要求的,是吗?”
这短短的几句话,对于君璧而言,却似乎比经过一场势均力敌的搏斗,还要吃力。
覃瑜点点头道:“不错,不过,我却觉得,廖侗的话,对我不算唐突,倒是太以唐突你于大侠了。”于君璧微微一怔之间,覃瑜又淡淡一笑,说道:“于大侠觉得我的话,令人费解?”
于君璧苦笑道:“在下的确有这种想法。”
覃瑜似笑非笑地接道:“这道理很简单,于大侠请想想看,你于大侠是何等身份,我覃瑜虽然是过去的幽冥帝君的三公主,但咱们三姊妹名气之不好,却是有耳共闻的事,试想,以我这坠溷落花的身份,来匹配你这位年轻奇侠,那不是对你于大侠的一种唐突吗!”
于君璧正容接口道:“不!姑娘错了!在我的心目中,你的一切,都是圣洁的。”
覃瑜笑问道:“是因为我曾经救过你,所以你才有这种想法?”
于君璧飞快地接道:“不是的,即使你不曾救过我,我也会有这种想法的。”
“这就奇了。”覃瑜娇笑着接问道:“于大侠何所据而作此判断的呢?”
于君璧正容说道:“姑娘能把握机会,毅然弃暗投明足见你本质善良,才能出污泥而不染。”
覃瑜幽幽地一叹道:“本质善良这一点,我承认,但出污泥而不染,我却愧不敢当,我想你于大侠也必然听说过,幽冥帝君的三位公主,都曾与那位主上父子,也就是现在的李唐和李明远有过肌肤之亲的传说吧?”
于君璧接道:“我已说过,那无损于心灵的圣洁。”
覃瑜又是一叹道:“这是说,于大侠已愿意收留我这个败柳残花之身?”
于君璧正容点首道:“是的,除非姑娘你嫌弃我不堪匹配。”
覃瑜美目深注着问道:“此中是否有感恩图报之心?”
于君璧道:“当然也有。”
“是否也有情爱的成份呢?”
于君璧正容如故地接道:“像你这样的美姑娘,任何男人,都会爱慕你的,我自然也不例外,不过由于我才是初见,却还谈不上情,姑娘也该明白,男女间的感情,是须要时间去培养的。”
覃瑜嫣然一笑道:“你很坦白,也因冲着你这一份坦白而率真的情操,我算是下定决心,跟定你了。”
“多谢姑娘!”于君璧向着她深深一揖,道:“在下深感无上荣幸。”
覃瑜掩口媚笑道:“这算是礼多人不怪,还是相敬如宾?”
于君璧讪然一笑之间,覃瑜却是神色一整,说道:“为了表明我自己的清白,也为了让你完全放心,我给你瞧一样小玩艺。”
“嘶”地一声,她已自行撕裂右臂上的衣衫,露出一段欺霜赛雪的玉臂,向着于君璧面前一抬,含笑问道:“相公瞧清楚了没有?”
由于彼此心意已经沟通,无形中的鸿沟已经消除,因而覃瑜对于君璧的称呼,也由“于大侠”而改为“相公”了。
但于君璧却不曾领会伊人改变称呼的那一份柔情蜜意,他是为了呈现在眼前的这一截玉臂,而目眩神迷了。本来,于君璧方才替覃瑜疗伤时,连女儿家最隐秘的两个部分,都已见到过,并已用手去触摸过,但由于那是疗伤,心境与情调,都与目前完全不同,因此,目前这一段玉臂对他心灵的上的冲击,绝对不是方才疗伤时,所看到的一切,所能比拟的。
目睹他那一副痴呆神情,覃瑜禁不住地“噗嗤”一声娇笑道:“原来你也不老实。”
由于心情平静下来,于君璧的神态与言语,都显得很自然了。
覃瑜白了他一眼道:“方才,你替我疗伤时,难道还不曾看够?”
话已出口,却不由俏脸上,飞上一片羞红。
于君璧神色一整道:“那时是在疗伤,心情与现在一比,是截然不同。”
覃瑜的芳心,感到甜甜的,俏脸上也洋溢着一片幸福光辉,笑问道:“现在瞧清楚了没有?”
于君璧微微一怔,道:“已经瞧清楚了。”
“不见得吧!”覃瑜抬手向她玉臂上的侧面一指,仰脸笑问道:“瞧到这个了么?”
原来她那玉臂的内侧上,有着一颗黄豆大小,却是鲜艳夺目的红痣。
由于于君璧所站角度关系,也由于他的粗心大意,这一阵子,他竟然没发现那一颗红痣,经过覃瑜点明之后,才禁不住目光一亮地,脱口一“啊”道:“好一颗漂亮的朱砂痣!”
覃瑜禁不住“噗嗤”一笑道:“傻瓜,这不是痣呀!”
于君璧一怔,道:“不是痣,是什么呢?”
覃瑜正容问道:“相公听说过‘守宫砂’这玩艺吗?”
于君璧这才恍然大悟地,一“哦”道:“这就是守宫砂。”
他的脸上刚刚掠过一片兴奋的光彩,却立刻被一抹困惑所掩盖住了。
覃瑜当然能明白于君璧这刹那之间,有着两种不同的表情的原因,但她却故装未见地,含笑问道:“相公知道这守宫砂的作用么?”于君璧讪然一笑道:“我听说过。”
覃瑜故意调侃地,笑问道:“说给我听听?”
于君璧剑眉一蹙道:“据说,那是用好几种特殊药物混合,从小点在姑娘家的手臂上,除非这位姑娘失去了童贞,否则,是怎么也洗不掉的。”
覃瑜点点头,却是美目深注着,笑问道:“相公,你是否怀疑我这颗守宫砂是假的?”
于君璧正容说道:“我没理由要怀疑你,你也没有弄一颗假的守宫砂来骗我的必要,何况,现在这一情况的发展,也不是任何人事先所能料得到的,不过……不过……”
“不过”了半天,却说不出一个下文来。
覃瑜娇笑着代他接了下去:“不过是有点想不通,是也不是?”
于君璧讪然一笑道:“我的确是想不通,你不会生气吗?”
覃瑜娇笑道:“我怎会生你的气,要怪也只能怪我不该成长在一个污秽的环境中呀!”
接着,却是自我解嘲地一笑道:“所以,如果有人说,幽冥帝君的三公主,仍然是处女之身,必然是谁都会感到怀疑。”于君璧笑道:“至少我没有怀疑,只不过是有点儿想不通而已。”
“好!现在我就解释给你听。”她口中说得好,但接下来的话,却又岔了开去:“相公知道我必须要廖侗将我那侍女燕儿放出来的原因吗?”
于君璧一怔道:“那当然是由于你们情逾姊妹的关系。”
覃瑜冷笑接道:“同时,也由于她的身材,面目,甚至是连嗓音都与我有七成以上的近似。”
于君璧又是怔道:“世间会有这种事?”
覃瑜笑了笑道:“一点都不假,相公见过之后,就明白了。”
一顿话锋,又注目笑问道:“现在有什么联想吗?”
“联想?”于君璧再度一怔之下,禁不住恍然大悟地,一“哦”道:“我明白了。在……在某些场合中,燕儿成了你的替身,所以才能保持你的清白?”
“是的。”覃瑜点首一叹道:“因此燕儿等于是我的恩人,我必须尽一切力量将她救出来。”
于君璧连连点着头道:“应该这样,应该这样,像这样的义仆,可实在太难得了。”
覃瑜一整神色,注目问道:“相公燕儿救出之后,我想将她永远留在身边,你不嫌弃她吗?”
于君璧心念一阵电转,才颖悟对方的主意,是要将燕儿收为偏房,禁不住大喜过望地,呵呵一笑,说道:“好事成双,这是一般人梦寐以求的事,我怎么会嫌弃她,……”
覃瑜一指轻点他的额角,白了他一眼道:“瞧你这德性……”
廖侗倒还算是真能守信,当夜二更,杨天佑、于君璧与覃瑜等三人,果然在刘家渡口,将覃瑜的侍女燕儿接了回来。
燕儿,确如覃瑜所说,一切都和覃瑜有七成近似。
这情形,自然使于君璧暗中感到无限兴奋,一个一身无寄,四海为家的江湖人,一下子获得两位如花美眷,可的确是值得他兴奋的。
不过,燕儿也带来一个不太好的口信,那是廖侗私下里对杨天佑的警告,希望群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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