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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 年华转身-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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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神色不变,只是淡淡地瞥了笑得意味深长的幸村一眼,冷冷地回了一句,“她更适合。
“因为她坚持要做的事吗?”幸村喃喃地接道,“不过弦一郎不觉得让一个女生来做这样的事稍微难了些?”
真田没有答话,倒是一边正在记录数据的柳闻言后抬头插了一句,“所以说比吕士才一定要当副会长,选择站到她的身边去么。”
幸村淡淡一笑以示赞同,柳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加了一句,“不过说起来的话,其实我是朝仓派呢。”
幸村挑眉,“怎么说。”
柳微微笑了笑,“总觉得让她当了学生会长会发生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有趣的事情。精市难道不这样想?”
“唔,我的话……”幸村略略向椅背上靠了靠,“感觉会有点微妙。”
柳了然地点了点头,出言调侃道,“实际上不管朝仓同学是输是赢,都应该很想把比吕士修理一顿是吧?”指了指场中正卖力地与柳生进行着对战的仁王,他补充道,“就像雅治那样。”
幸村双手抱臂看着场中,脸上挂着高深莫测的微笑,声音不带一丝的烟火气,“实际上,他们两个,我都想好好修理一下。
正在场中对战的柳生和仁王不约而同地寒了一下。
不过仁王很快忽略了这个莫名而来的寒意,只是一心地盯着对面同样露出疲态的柳生,气喘吁吁道,“按照约定的那样,如果我赢了,就要告诉我有关藤原的事。”
柳生双手撑膝,稍稍调整了一下呼吸,在听到仁王的话后直起身来,扶了扶眼睛,挑衅道,“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最终比赛战成了6…6平,没有抢七局。因为对手是知之甚深的拍档,二人的比赛打得艰难而持久,打完最后一球后两人几乎是同时仰面瘫倒在了地上。
其他社员都已经陆续离开,因为二人是一年级,又刚好因比赛留到了最后,故而整理场地的事也按惯例留给了他们。
看完二人比赛后,幸村起身,带着真田及柳离开。走到观众席的最高处时,他突然侧过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场地中躺得像死鱼般的二人,危险一笑,柔声道,“两个小朋友,讲完了床头故事还是早点回家睡觉为好,不然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可就不好了哟。”说罢便不再看二人,转身领着真田扬长而去。
而柳则是顿了一下脚步,同样居高临下地对二人露出了一个清雅如莲的笑容,清清淡淡地加了一句,“二位好好保重。”然后才追上了先行离去的幸村与真田。
被留在原地的柳生与仁王分别仰躺在网球场的两边,在听闻柳的话后,仁王苦笑道,“我怎么觉得他在幸灾乐祸。”
柳生看都懒得看仁王一眼,十分笃定地回道,“显然他就是在幸灾乐祸。”
仁王单手遮脸,颇有些苦恼道,“完了完了,这次是真的彻底把部长惹毛了。”
柳生凉凉地吐槽,“你不是早就做好觉悟了么?”
仁王轻叹,“部长的肚量其实还是很大的,只是这次是动了真火了,谁叫你非说什么只告诉我一个人。”
柳生将双手垫到了后脑勺下,轻笑出声,“这不是显然的么?作为拍档,我当然更看好你。好好把握机会啊。”
“谢了啊,拍档。”
“应该的,拍档。”
“那,该开始讲了吧?”
“嗯。”
柳生放任自己躺在地上,看着暮色四合,天边的云被晕染成暖暖的橘黄色。晚风拂过,心情渐渐地就沉静下来。
回忆如同深沉夜色下倒映着明月的静默河流,他试图捞起,那水中那从不曾破碎的,初见时她笑靥如花的容颜。
Chapter 31 初相见
柳生第一次遇见藤原的时候,是在一场大雨洗刷过的盛夏午后。
那年他才国二,14岁未满。是立海国中部高尔夫球社社员,独来独往,有礼而又疏离。
每个人十几岁的时候都总会有些奇奇怪怪的思想,柳生自然也不例外。
那时他在母亲自幼“居心叵测”的教育下,以父亲为榜样坚决地执行着母亲订下的各种匪夷所思的“绅士守则”,誓要成为一优雅冷静风度翩翩的绅士,为服务淑女们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好在他后来及时醒悟,在母亲一次次以“绅士守则”为凭借提出各种任性要求并拉着他进行了数次所有男人闻之色变的逛街大业后,终于淡定地提出了抗议,“话说母亲大人您长期强调绅士风度其实只是想培养出个跟班加妻奴吧。”
母亲表情一滞,遂假笑,“怎么会~我是为比吕士以后的终身大事家庭和睦打下良好的基础啊。”而后在柳生不屑的冷哼声中侧倒在地作文艺忧伤状,“儿子长大了啊,叛逆期了,都不听妈妈的话了。”
柳生扶了扶眼镜,表情八风不动地地吐槽道,“妈你其实是女尊社会穿来的吧。”
柳生母装出一副“竟然被你发现了要不要灭口但这是我儿子啊”的惊恐加纠结的表情,看得柳生嘴角狠狠一抽,无言地拂袖而去。
由于自幼接受了母亲诡异的教育,柳生一直自认为比同龄人成熟些的。冷静而有节制,知进退,冷眼看着人生百态。
大抵每个少年都会有这样的年纪,自以为看尽世态炎凉,年少轻狂,孤芳自赏。
那些幼稚的想法,多年后转身看去,会有着难以言喻的羞愧和尴尬,当然更多的,是一种理解式的纵容和释然;还有那从心底涌上的怀念和感伤,深深浅浅,如同午后大树下投射一束斑驳阳光,清灵摇曳,无从捕捉。
*
就是在这样不尴不尬的年纪,柳生遇到了藤原。
在那个大雨后的下午,他看到她一身狼狈,似乎撇了脚,正扶着立海校园的后墙一小步一小步地挪动着,艰难而专注。
于是母亲从小强烈的心理暗示有发挥了它毋庸置疑的威力,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很自然地来到了受了伤的少女面前,轻声询问,“请问你需要什么帮助吗?”
很神奇的,他看到少女在听到声音后,上一秒努力隐忍痛楚的侧脸立马转过来,切换成温和如春风的笑容,表情完美,对答有礼,“谢谢这位同学的关心,我还好。”
心里莫名就触动了一下。很久以后,柳生都会在无意间想起这个笑容,瞬间的光影切换,完美而防备,决不让人窥去一丝痛苦的表情,倔强,又带上了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寂寞味道。
是不愿哭泣的骄傲还是不得不隐忍泪水的委屈?
无从捉摸的笑容,像是蒲公英的种子,悄悄地落进心里来,生根发芽,寂静开放,无知无觉。
真的要到很久很久以后,隔着时光的长河回头望去,他才能够恍然间在心底轻叹一声,原来是那个时侯,那一天。
而此刻还未察觉到任何变化的柳生,只是微微皱了皱眉,便退开了一步,不再说话。藤原见状,又有礼地笑了一下,扶着墙继续慢慢向前走。
其实柳生退开只是因为他在犹豫。
如果是十二岁的柳生,他会堵在她的面前,不管不顾地把她拉上自己的背,因为那时候的他,尚且倔强而不讲理,只知道直愣愣地执行着母亲从小灌输的“帮助女性’的绅士守则。
如果是十六岁的柳生,他会想办法留下她,然后选择一个圆滑而巧妙的处理方式,保持着陌生人有礼的范围,同时让她心安理得地接受自己的帮助。
可是这年他十四岁,正是不上不下的年纪,懂得了礼貌和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却又不够圆滑无所适从。
于是看着前面一瘸一拐慢慢走远的少女,他在犹豫了一下之后,选择了一种最别扭而让人无言的方式,默默地跟在了她的身后,保持着随时可以出手扶住她的距离,以一种安静而守护的姿态。
走出了一段距离,似乎终于受不了这种尴尬的状态,藤原在无力地长叹一声后转过身来看着柳生,强笑道,“请问这位同学还有什么事吗?”
柳生扶了扶眼镜,固执道,“你可以无视我。”
藤原一噎,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可是我怕我男朋友误会。”
柳生挑眉,然后将其上下扫视了一遍,“请找个好点的理由,不要侮辱我的智商。”
藤原跳脚,然后脚上吃痛,脸上的表情终于扭曲,“现在的流氓都开始改走文雅路线了么?”
柳生很淡定地陈述,“我不是流氓,我只是想帮你。”
“我不需要!”
“太倔强的女性会吃亏的。”柳生不赞同地摇了摇头,“而且我的原则不允许我将一个受伤的少女弃之不顾。”
“……,你不觉得你刚才这句话有点儿像三流小言里的狗血台词?”
“……。嗯,最近一直被老妈拖着看八点档,失礼了。”
如此互相吐槽后,藤原笑了笑,态度倒是缓和了下来,“好吧好吧,这位好人先生,我领了你的好意了。但是你看,我快要到网球社了,而我的男友正在那里等我,所以你的任务圆满完成,并没有违背你的原则是不是?”
柳生皱眉,“真有男友?”
藤原翻了个白眼作答。
“同级生?”
“他国三。”
“为什么不让他出来接你?”
藤原垂了垂眼,“最近网球社出了几个很优秀的后辈,他压力很大,我不想耽误他的训练时间。”
柳生耸了耸肩,“要不你找个地方坐着等他?”
藤原迟疑了一下,也许是脚确实痛得厉害了,终于还是妥协地坐到了不远处的椅子上安静地等起来。
最后,一个穿着白衬衣的黑发黑眼的少年骑着单车将她带走。那是看上去很平凡的少年,眉宇间有着倔强的痕迹,两个人的恋情,也是那样平凡无奇随处可见的样子。
只是莫名的,就让人想到青春这个词。
大雨后的天地侵染着湿润的泥土气息,还有那若有似无的栀子清香。她就这样坐在那个少年的单车后座上,倏地从他的面前划到远方,风扬起她黑色的长发,还有那微微翻起的百褶裙角。
柳生抬头,望着被雨水洗过之后的清透天空,突然想到,好像忘了问那个女生的名字。
立海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数十班级。不知姓名,连样子都渐渐模糊,如果不是刻意寻找,两个陌生人在几个月间不碰头,其实是一件很普通的事。
所以柳生再一次遇到藤原,已是在应邀加入网球社之后。
其实他加入网球社完全只是凭借一时冲动。
之前他从未接触过这项运动,只是在仁王向他发出邀请的前一天,父亲突然很是严肃地搭着他肩说,“比吕士,青春果然应该是一群人的热闹啊~”
柳生转头瞥了眼旁边正在叫嚣的电视机,正在重播的古董级的老电视剧《三年B组金八老师》,最后金八老师正领着众人向夕阳奔跑……
嘴角又忍不住狠狠抽搐了一下,他尽量让声音保持着平稳,“话说爸爸,请不要再看这种怀旧剧集了,事实上你的青春时代早已随风飘散了。”
柳生父被无情地一箭穿心。
于是旁边和爸爸一起看电视的善良的柳生妹妹看不过去了,指着电视义愤道,“你看着这样的场景难道没有热血沸腾的感觉吗?经典就是经典,被恶搞的次数越多越能体现它的经典性啊!”
柳生扶了扶眼镜,轻描淡写道,“不好意思我只看出客厅里有两个人正不可避免地走上崩坏脑残之路。”
柳生妹妹插腰一指,“哥哥你不要以为你中二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走别扭路线。”
柳生一摊手,“你什么时候看到我别扭了?”
柳生妹冷笑数声,“告诉你一句名言吧……”酝酿了一下,她以双手捧喇叭一脚踏上矮几作对高山呼喊状。
“中二少年不热血那就一定是别扭的闷骚系啊啊!”——柳生琉璃子『敬上』
这一刻,柳生望着天花板明晃晃地日光灯,觉得自己瞬间沧桑。
沧桑的柳生君,在第二天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仁王的邀请,顺便还问了一句网球社有没有想着夕阳奔跑的活动,然后在仁王诡异地眼神中迈着优雅的步伐踏入了网球社的大门。
在与几个正选互相认识之后,注意到众人都是二年生,于是随口问了一句“三年生们到哪里去了?”
回答他的却是一个冷淡的女声,“夏天过后就已经都退出网球社了。”
柳生转身,看着藤原对他伸出一只手,“藤原紫音,二年B组,请多指教。”
与她礼节性地握了握手,“柳生比吕士,请多指教。”
藤原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柳生这才好好地回味了一下他们的第二次碰面。
她变了很多,比以前更为冷淡疏离,刻意收敛了表情。扎了马尾,带着鸭舌帽,皮肤晒得有些黑,完全一副疏于打理的模样。
后来藤原一直很忙碌,几次匆匆照面也是有礼地寒暄几句。那次在网球社碰见她是因为她作为学生会的特别助理在各社团了解社团运作情况。
柳生发现她总是滞留于各体育社团,刻意打听之下才隐隐约约地知道她似乎在策划着什么,貌似要说服各方成立个什么基金资助贫困生什么的。不禁有些玩笑地想到,原来电视里失了恋的女人将全副精力投入事业不是没有来处的,真的是艺术源于生活,富家大小姐热心公益事业,真是有够三流的桥段。
但是不知为什么,仍是被她那全心全力奋斗的样子感动了。
生活果然应该是狗血地俗套,谁都别想自命清高。
等到柳生升上三年级的时候,才在某天突然发现,原来好久都没有看到她的身影了,打听之下,才知道她去了万里之外的美利坚,繁华的自由女神之都。
没有与任何人告别。
柳生感到有些生气,却又不知道生谁的气,为什么生气。才发现原来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成熟。
其实知道她失恋的时候,是想要去安慰她的。但是悄悄地看着她躲在天台角落里隐忍哭泣的样子,才发现自己找不到立场。
她将自己紧紧地抱作一团,无声地抽泣着,完全与外界隔绝的防备姿态,不容靠近,不忍远离。
要以什么理由,来拥抱一个还爱着别人的女孩?
当时的柳生找不到答案,等他找到时,伊人已去万里之外。
答案事实上很简单,只是他花了太多时间来想通。
一个少年横刀夺爱的最好借口,是理直气壮地大声保证——我不会再让她哭了。
其实柳生真的只知道藤原很少的事,但是看得多了,放在了心上,总是能够推测出许多旁人不曾细想过的。
她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那个少年是认真为梦想努力的平凡学生。她父母定是对她寄予太多厚望,而她注定是要为爱顽抗到底的。
只是她被他努力的身影所打动,闯入他的生活,满腔热情,他亦被感动,却想不到他的世界,是否能够承担现实的重量。
倒不一定非要是老套的门第之见,他们还小,父母不一定较真。只是她的离去,也许是早就决定的事,她苦苦拖延,父母恼羞成怒也未可知。
那个少年,一心一意地热爱着网球,虽然天赋一般,却仍是积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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