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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韩"爱(虐,强强)作者:恋恋清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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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妈妈再一次消失了,他无颜面对儿子。到现在她还是一个靠逃避现实来安慰自己的弱小女人。
而韩成,因为故意伤人罪被判入狱七年。在终审那天,法庭空荡寂静得能听见法官说话的回音。韩成没钱请律师,他安静的听着世界对自己的审判,手腕上金属的质感是冰凉的手铐,心是麻木的。从他伤人那刻开始,他的感觉也已麻木,他不逃跑,不抵抗,呆滞的等待警察来抓。失去了太多,他还有什么可以失去的?
宣判的第二天,韩成被人从S市拘留所押解到R市郊区的一个关押罪犯的监狱。
重重铁窗,暗无天日;行差踏错,终是无语。
沉重窒闷的栓门声伴随着锁链的刺耳低响,一扇扇铁制的牢门后,狭窄的廊道中盘旋着冬日里侵袭的阵阵阴风。廊道两旁是两堵密封的墙壁,墙壁脱了灰,每隔大约十几米开有一扇小窗,仅供通风之用。
按照惯例,新进的犯人要洗消毒澡。
十二月底的天气,格外寒冷。要是一不注意,少穿了件衣服,小鸡皮便会冒出来,冻得人瑟瑟发抖直打哆嗦。
韩成被命令脱光了衣服,赤 裸的站在那双手扶墙,狱警们提着冷水管子朝他身上喷。水柱像离弦的利箭一般从四面八方直射而来,射到身体上,止不住得冰冷刺骨。一股凉意从脚趾头窜到头顶,被水喷到的肌肤仿佛坠入冰窖,严寒难忍。他倔强的咬唇抑制着自己,他不可以颤抖,他不可以示弱,他不想到最后连尊严都一并失去。
消毒过后,穿上了象征罪犯的囚衣,领了已被磨去棱角的脸盆、卫生纸、牙刷及一小截牙膏,被狱警带领着往铁门深处走去。
一间间牢房用中间的一面墙搁开,每间牢房的铁门中都有一个窥视孔,便于狱警随时监视与观测突发的情况。
深牢大狱,艰苦万分。监狱是个强制性的地方,不做也得做。
在天还蒙蒙黑的时候,韩成每天听哨子起床,开始了一天的劳教。有时是叠盒子,有时是跋野草,有时又或者是最辛苦的体力活。没几天。韩成的一双食指不沾阳春水的手被磨出了一个个水泡。
每天晚上不准聊天,一吹哨子,就要准时睡觉。
早午晚三顿的伙食是被固定好的,吃的最好的也才两菜一汤,少有荤腥。
当然,监狱里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黑暗活动”。譬如待得久的犯人私底下欺压新来的犯人,言语侮辱还不算,更是动手动脚体罚身体。譬如,有些耐不住欲望与寂寞的犯人会趁夜黑人静时做点男人该做的活动,舒展一下身骨。譬如……
对这些,只要不是大群广众闹出是非,狱警一般是不管的,照他们的话来说,进了监狱的犯人都是活该,因为犯人没有人权。
劳作、吃饭、睡觉,韩成一日日重复着这些工作。他从不与人说话,别人搭话他不理,别人挑衅他也不理,他就生活在自己一个人的世界里,把自己封闭起来,不让任何人接近自己的内心。他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从前的骄傲、霸道统统不见了,剩下的,只有冷漠、无所谓及麻木。
他的这种态度很不讨喜。渐渐的,大多数人都远远的躲开他,没有人喜欢跟他说话、跟他接近。此外,还是有人喜欢他的,那些在监狱里作威作福的不是善类的主就很喜欢他。吃饭的时候偷偷拿走他的小菜他不反抗,生闷气看不惯把他当沙包打几拳他不反抗,甚至在放风的时候摸摸手,揩几把油他也不反抗。所以,在那些人来说,没什么比听话精致的瓷娃娃更讨人喜欢。
但是,没人知道韩成的能耐。他从来不是一个好欺负的人,当有两人聊天时无心在口头上侮辱了韩爸爸之后,他二话不说的揍了两人。结果,那两人进了医疗室,他被关进黑牢里呆了三天。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他想了很多,一段段过去的片段在脑中回放,亲人对自己的爱,爱人在耳边的暧昧细语,他和洛峰,他和程岷杰,他和韩爸爸韩妈妈……要是发生的所有都是梦,该有多好。
他第二次为了韩爸爸揍人。记得上一次在学校食堂揍了人,事后洛峰还教育他要耐得住脾气,他也做了保证。谁知等真到关键点,连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
韩爸爸是他的软肋,他不允许任何人对他的侮辱。原来,他对韩爸爸一直是尊敬的,爱慕的,为什么直到此刻他才明白……
“爸爸,如果可以,真想和你一起死,你能等等我吗?”
他呆滞着双眼轻喃。
韩成从黑牢里出来,脸色已变得苍白如纸,整个人虚脱了一大圈,脚步也虚浮不稳。监狱长鉴于情况特殊,给他换了牢房。
“0212334(牢房里每个犯人的代号,这个是韩成的代号),你的新牢房到了,进去。”
狱警让韩成在一扇门外停了下来,打开牢门,推了他一把,他跌撞着进了牢房,“喀嚓”一声,门很快又被上了锁。
把牢房环扫了一遍,与原先的牢房一样,是四人的上下卧铺,卧铺上是单薄的棉被,角落里摆放着一个男用便池,除此之外,空空如也。
正前方对着窗的位置,一个男人背对着他站着。松垮的囚服遮挡不了男人佼好的身材,他的站姿很随便,很惬意,但他人看上去,就是觉得有说不出的性感气质。真正吸引了韩成注目的是他那孤独寂寥的背影,男人的背影像是一面平滑的镜子,反射出的却是韩成他自己——同样孤独寂寥的自己。
男人对狱警开关门的声音无动于衷,却对背后一直注视着自己的视线很感兴趣。他忽然转过身,绽放出春风一般温和的笑。他精致的五官,完美的脸蛋,仿佛是上帝独巨匠心之作,露出的笑容像严冬里的阳光,温暖而舒适。
伸出一只手,优雅的弯腰行礼,做了个邀请的标准姿势。
男人对他说:“你好,少年!我叫陶亦偌,听说你的大名很久了,要不要跟着我混呢?”
相会于同一星空
第十八章
黑夜,总带有一种迤俪的唯美,使人易迷失于欲望的彼岸,臣服于心底深处罪恶的旖念。
S市一家小型夜总会中一片歌舞嘈杂,青年男女跟随着摇滚疯狂的节奏摇头晃耳、扭腰摆臀,沉溺于他们背离烦恼的虚幻世界。
肥胖的中年男子转动着他滴溜溜的圆滑眼珠逡巡全场,物色着他今晚该选取的暖床目标。是的,他有的是钱,一挥手的数目够那些所谓的床伴不愁吃穿一个月。但他在圈子里太有名了,他喜欢刺激,在床上的爱好使他的床半受不了,宁愿不要钱都不跟他做,这真是一个让人伤脑筋的问题。
忽然,他注意到一个做在吧台角落里的男人。男人穿着一套普通的休闲夹克,手指夹着酒杯缓缓的凑到鼻前,眯起水雾弥漫的眼睛轻轻嗅了下,似在感受世界上最美妙的极乐氛围;忽又迅速举杯一饮而下,喉结一阵咕动,那脖子显露在空气中,说不出的优美。拥有清秀干爽脸郏的男人,一点都不适合出现在这种场合,但他一翻动作下来,分明没带情 色,却又似全身上下充满诱惑,魅力非凡。
走近吧台,“先生,一个人?介意一起吗?”肥胖中年装做绅士般的问候,殊不知以他的身材做起来有多么的滑稽可笑。
意外的,男人没有表现出丝毫厌恶,反而勾了勾食指,让肥胖中年靠近:
“你确定?你想跟我做?”
想不到一下子便进入主题,肥胖中年暗喜遇到了圈内人,满心乐得开了花:
“当然,宝贝。2000块够吗?”
“OK,你带路开房!” 很好,大家都是懂得游戏规则的人。
肥胖中年一进房,直接把人推到床上。趁男人不注意,用领带绑住他的双手,开始进行他疯狂变态的恶趣味。他每次都用这招攻得人猝不及防,他喜欢看到身下的人惊慌失措,他喜欢听被他肆虐的人悲哀的呻吟。
但被他捆在身下的男人却显得很镇定,只是挑了挑眉,不咸不淡的问了句:“你有S M的癖好?”
“是的,宝贝,我会让你欲仙 欲死的。你有意见吗?”
男人笑了笑:
“没有,请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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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成回到家,将脱掉的夹克随手甩到床上,看也不看早就等在那一脸奸笑的某人,准备好好睡个回笼觉。
刹时间;满屋子怨气冲天。
“你倒是舍得回来了?昨晚上干吗去啦,小韩韩~”
把胸口上那个不断乱蹭的毛绒绒的脑袋用双手捧开,韩成有气无力的在床上挺尸。
“陶亦诺!得了你,别再开玩笑,我要睡觉!”
陶亦诺——正在跟他同居的男人。
说起陶亦诺这个神奇生物,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七年前,在韩成还在坐牢的时候,第一眼对这个人的印象还是十分美好的。陶亦诺有一副欺骗大众的好长相,有一身光彩出众的好气质,有一块是男人都会羡慕的好身材。
可是——他的性格真是……两个字解释:“欠揍!”
记得他跟他打招呼“呦!少年,要不要跟随我混呢!”
韩成暗恨他当时是脑子发晕了才会被他外表的一身光环所蒙蔽,不由点头答应。靠!谁知一个小时不到,他就原形毕露,此人根本就是一个油嘴滑舌、轻佻浮躁、极不正经、聒噪烦人、吊而锒铛、不知所谓、乱七八糟的社会败类中的败类。
在监狱里,不是他跟着他,而是他在照顾他。三天两头给他惹麻烦,韩成不得不在后头帮此生物沟通人际、收拾残局。
现在好不容易出狱了,这生物还死皮赖脸的缠着他,这不,狗皮膏药似的,甩也甩不掉。
韩成不想离开S市,他对S市这个小城总有一份若有若无的羁绊。
七年,S市的时间像是静止了一般,所有的景物都没变,只是物是人非,韩成熟悉的人,差不多都不在了。
所以他做完牢后,回到S市,重新租了他坐牢前的那个破烂的地下室,打算在这座城陌生而又熟悉的城市里过完他余下的人生。
地下室是破,比以前更加破旧,那又如何?起码跟监狱比起来,自由多了。监狱里的日子,他一瞬也不愿回想。
昨晚上被人翻来覆去折腾,韩成累坏了,眼皮子上下打架,眼看着就要盒上,那神奇生物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陶亦诺的双手如蛇一般灵巧翻动,或抚摸,或挑 逗,隔着衬衣滑过韩成身上的敏感带。七年的同床共枕,他闭着眼睛都能感觉出对方身上每一块敏感的所在,就像他们的心十分相似一样。
“停下。”韩成的声音发冷,“我今天不想做。”
“是不想做还是做过头了?你在外面鬼混,把我一个孤家寡人丢在家里。独守空闺的幽怨,你了解吗?不成,小韩韩,你要补偿我。”
陶亦诺不放弃的继续缠上,这回他直接解对方的扣子,一粒一粒慢慢的解。
烟头的烫伤、手肘处一条条青紫的淤痕、道道被鞭打的红印,惨不忍堵的下身。。。。。。当对方伤痕累累的身体暴露在他眼前时,他的表情变了。
“你玩S M?少年,你就那么不珍惜自己?”
拍开非礼自己的双手,韩成说话毫不客气,声音无情无义:“我25岁了,还有,你也才比我大三岁,别好象自己是一个大叔。而且你知道我当时跟你上床的原因,大家寂寞时互相慰藉而已,我从不过问你的事情,你也别想插手我的私事。”
……
陶亦诺的面部有一瞬间的僵硬,良久,他叹了口气,从对方身上爬起来,点了跟烟,慢慢的抽。
“韩成,我只是不想你像我,折磨自己的身体再深,心里纵横的口子也不会痊愈。逃避,始终解决不了问题。”
韩成问:“说得通透,你做得到吗?”
苦涩的摇了摇头:“我做不到——所以才在这里啊!”
用身体贯穿对方,做着激烈的驰骋运动。一人使劲,一人闷哼,到最后,两人还是用最原始简单的方式结束了一早的交心讨论。
“为什么今天是你做?说好一月一轮的?”
“你做我做还不是一样,况且,你今天伤得很重了。”
“日!我伤得很重了你还做!你这批着羊皮的禽兽!”
肉 体的疼痛,两人或许还可以互相舔噬安慰,但心灵呢?又有谁来救渎?
第十九章
日上正午,韩成掀了床被起床。
从昨晚上忙到今早上,纯数睡觉的时间,加起来不过五个小时。七年的生活变迁,他早已养成了浅眠的习惯。即使再累,也睡不长久,一点风吹草动,更加容易惊醒。
随便找了条毛巾沾了点水,他小心的擦拭着自己的身体。
“嘶!”湿毛巾碰到伤口上,一丝丝带着凉意的疼痛透过每一条神经传入大脑,韩成止不住一阵屏息。
伤痕或深或浅,新伤旧伤狰狞的爬上身体,他往下仔仔细细扫了自己一遍,浮起一丝讽笑。
“活该!”他对自己说。
刚从牢里放出来那时,没文化不说,档案上又新增了一个污点,几乎找遍了所有岗位,答案是无一不被拒。
做过牢怎么啦?做过牢就是洪水猛兽?社会上歧视犯罪份子,不肯给他们一点机会,韩成找不着工作又没钱,只好天天睡大街,有一顿没一顿的饿着。
有一次他无意中看见有人成功的摸了别人的钱包,钱包里面红晃晃的一大堆钞票——足够他吃几个月的钞票。心一动,他便有了主意。
没钱怎么办?偷呗!(作者:以下绝对是反面教材,切勿模仿。模仿是要做牢地!)
韩成这孩子聪明,不是大智若愚那种聪明,而是他花头精特别多。偷偷摸了几次,都没被人发觉,倒被他摸出一点心得来了:
早上七八点钟是人流最繁忙的时间,那时候的公车拥挤,特别是没有K字开头的小型公车,偷一些正在读书或刚上班的时尚女性的东西最是方便;
偶尔哪个商场搞活动,挤在人群里混水摸鱼最是容易……
诸如此类。
本来睡的地方租到了,韩成自己一个人浑浑噩噩的过,晚上夜生活糜烂,赚来的钱买酒玩乐,日子也就这么过去了。却因为平白多了一个米虫,加上他自己花钱毫无节制,口袋里的钱数数就知道不够用。
“你说你是不是在给我添乱?”
忍痛把身体清理干净,套上衣服裤子,喃喃着望了眼还赖在床上的某只,韩成一瘸一拐的出了门。
可惜他没有回头看,不然他一定会看到被他数落的某只已然睁开了眼,正一脸沉静的望着他。
一路逛荡着到了S市最大的商场。韩成在门口驻足,商场这几天在搞大酬宾,商品打折打得厉害。一眼就可以望到里面拥挤的人头,他暗道自己果然没白来。
“棋雅大厦”四个闪亮的大字高高悬挂于商场门厅口的雪白高墙上,给整栋大楼铎上了一曾金色的光辉。
全国闻名的棋雅连环百货在近几年崛起发展速度之快,是人都有目共睹。棋雅创品牌,品牌打到国外市场;棋雅开分店,全国各地大中小城市一家接着一家。曾经有经济学家预测,棋雅将会是代表中国市场走向世界舞台的一匹“黑马。”
七年前,S市的棋雅大厦还在创建,老远就能看到翻土机带起的尘土飞扬。
韩成还记得他跟洛峰,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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