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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虎云龙-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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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尔,风兰闻言,淡淡答道:“我还没有什么打算,今后,或是回家省亲,或继续行侠江湖,都得看……我的兴趣!”

  她本来想说,却得看龙渊的意思。

  但,回心一想,如果这么说,不但会使虎雄触发妒火,甚且有损于自己的尊严,故而一顿改口!

  虎雄心中又气又恨,自觉风兰已然变了心。

  过了,风兰虽从不曾表示过,她对自己的情意,但最少总处处关心自己。

  而如今,不但不愿意,随自己再练功夫,甚至于对自己的将来与去处,也不动问。

  这是可忍孰不可忍?

  虎雄暗中咬牙,却终将怒火忍了下来,因为,他正在动着脑筋,想着如何去出奇制胜,重赢回这刁蛮少女的处子芳心。

  一路上,两人默默无言的径返客店。

  风兰进房,留意一看,龙渊的房门紧闭,只当他并未回来,也不在意,便自点要了饭菜,吩咐伙计,送进房来!

  虎雄心中正在策划计谋,故此也自在房内用饭。

  两人饭后,各自小睡,起来时,外间天已入暮,且淅淅沥沥的,落起雨来!

  风兰近房一看,龙渊所住的一间,仍关着门,细一谛听,未闻有人在内。

  心中诧异,何以他还未回来?

  信不过去,推门入内一看,却发现龙渊的行李尽失!

  风兰大吃一惊,花容变色,初时还当他行囊被人窃去,正想出声唤伙计来问,却瞥见桌上,摆着一方白纸!

  风兰一掠而至取纸一看,只见那正是龙渊所写,上面写道:  “虎兄兰妹同鉴:

  弟有急事待理,匆匆而去,不及言别,唯盼见谅!

  语言:‘天下无不散之筵’,弟与虎兄兰妹。相聚月余,今兹或已缘止之矣!

  唯江湖虽大,容或能再相逢,至时,弟当愿欣见虎雄兄正除尽蛟脑恶质,功力精进,英姿俊发;兰妹之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也!

  匆匆留出,纸中尽言,唯颂

  祈安龙凌云留上”

  风兰才看了第一句,已然是泪光在目中滚滚而下了,及读毕全信。她顿时如陷在愁云惨雾之中,只觉得天地茫茫,失所依凭,忍不住娇声呜咽,哭倒在龙渊过去所睡的床上。

  在床上,风兰愈想愈是伤心,皆因这事实,发生得太过突然。

  她几乎不能相信,龙渊竟然是这般无情,说走就悄没声息的走了!

  她几乎愿意相信,龙渊是发生了一衏危险,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匆匆去的。

  但,事实呢?从龙渊的信中,可以看得出,他只是有计划的离开两人,也即是说,是有心的抛弃了风兰!那所谓“急事待理”,只不过是藉口而已!

  风兰自觉是受了无情的抛弃,同时,她的处子尊严,也受到了严重打击!

  她实在想不通,龙渊何以会这等无情,以自己的花容月貌,竟能令他毫不动心,则除非他是毫无人性!或是,早已有了“心上人”!

  风兰想到“心上人”三字,心灵骤然大震。

  皆因,她过去一直未想到这一方面,如今乍一思及,宛如毒蛇噬心,又是难过,又是伤心。

  她不由收住泪珠,冥想着这霍忽而生的猜疑;另一方面,却又深深的受到妒嫉的痛苦。

  事实上,她平生自负艳容绝世,怎能忍受得住,那假设的美人,抢去了她的爱人?

  如果这人,就在她面前,风兰一定会不顾一切,与她大打一场,甚至会要她性命。

  这是她倔强的本性,使得她不能容忍,任何,睡在她卧榻之侧的女人!

  但是,风兰在恨过一阵之后,却也伤心起来!

  皆因那到底虽有可能,却不是事实。

  而事实,只是龙渊的不辞而别而已!

  也不知经过多久,风兰似乎是朦胧睡去,又似乎已追寻出去。

  她似乎走进一座茫苍无涯的大森林里,上面是浓林蔽日,下边是野草漫径!

  四野无人,虫声卿卿,风兰茫然的朝前摸索,周身似生了病,软绵绵的一丝力量也无,口中喃喃的呼唤着龙渊的名字!

  她害怕的踱着,心中充满了空虚与绝望。

  但,突然她摸到了一双温暖的手,心中一喜,霍忽叫声“龙哥哥”,骤然觉来,睁眼一看。

  面前那有森林?又那有“龙哥哥”?

  自己明明仍躺在床上,只是,手里却实抓着一只人手,只是,这不是龙渊,而是虎雄的!

  风兰迷惑的注视着虎雄,只是虎雄一脸诡笑,站在床前,室内已然燃上了灯,门窗却关得死紧。

  虎雄见风兰醒去,尽量放低了声音,说道:“兰妹妹,你怎么会睡到这里来的?……”

  风兰猛觉自己的身体软绵绵的,芳心里又急又羞,疾忙放开虎雄的右手,试一运气,竟发觉自己是被人点了软麻之穴!

  风兰大惊,开口却生声不得,只好拿眼望着虎雄,示意他替自己解开穴道。

  那知虎雄竟不理会,反而偏身坐在榻测,拉起风兰的素手,放在掌中握着,目光灼灼注视着风兰,一副怜爱无限的样子,低声一叹,道:“兰妹妹,你不舒服吗?好,就躺着休息一会吧!”

  说罢,又是一叹,语气一转,又道:“兰妹妹,你知道,我和你相处,虽不到半年,在我的心中,却已到了难分难舍之境,为你,我甘愿赴汤蹈火,虽万死亦所情愿。”

  风兰闻言,更急更羞,却苦于有口难言,连点头摇头,都办不到!

  因之,她那玉裞也似的粉颊,涨起飞红,不由得垂下眼皮,暗中怨道:“你这人怎么啦?连我被人暗算也看不出吗?尽说这废话干吗?”

  但虎雄却愈说愈是激动,语气一顿,更加温柔的道:“兰妹妹,我对你的爱心,可表天日,本来在初见之时,我便私自起誓,终生永侍于你的身侧,作为不二之臣,孰料天公作对,今竟要我去苦修二年,来化解蛟脑恶质,这,这实在是令人难过。兰妹妹,你晓得我是多么舍不得离开你啊?若是你肯同我在一起去,又有多么好呢?”

  风兰听他愈说愈不像话,恨不得打他两个耳光,或找个地隙,钻将下去!

  但目前一动不得,只好将眼睛紧闭起来,给他个眼不见为净。

  那知,虎雄竟然是得寸进尺,歪身躺在风兰身畔,一手更抚摸到风兰的酥胸上来了!

  风兰惊怒交集,霍然睁目怒视,却因不能转头看不见虎雄。

  虎雄一手在她的身上摸索,同时将脸凑近风兰耳边,喃喃说道:“兰妹妹,我实在舍不得你,那小子有那点比我好,兰妹妹竟会喜欢他?前几天我真的气死啦!现在好啦!那小子一走,兰妹妹,你同我一齐去好吗?”

  说话之间,虎雄的手,已开始脱解风兰的扭扣,一颗,一颗的,在虎雄是逐渐的接近理想。

  但在风兰,却恍似一步步走向了悲惨的命运。

  皆因,她从虎雄最后的那句话中,恍然觉悟,自己是中了虎雄的暗算。

  那软麻穴,正是虎雄点的,他分明是看出自己对他的冷淡,而蓄意来污辱自己!

  这一个惊人的发现,不但令风兰忿怒,同时除却无言的流泪之外,她又能用什么来表示反抗呢?

  风兰泪出泉涌,刹时间,泪湿沾枕。虎雄微有听觉,身竎视着风兰泪痕纵横的玉颊,装作诧异的询问,道:“兰妹妹,你怎么哭啦?呀,我明白了!你也不愿意离开我吗?唉!我也是呀!”

  说着,恬不知羞的,不顾风兰目中射出忿怒之光,竟而竎首向风兰脸上吻去!

  风兰如接毒蛇,羞急怨怒,一齐交作,觉得脑中“轰”的一响,顿时急晕过去!

  就在此时,在野外漆黑的官道上,龙渊也正在心急如焚的,连夜赶路!

  其实,他没有什么急事,他这么做,只是想远远的离开风兰而已!

  原来,上午在白石山,龙渊意外的发现云慧,化装成老婆婆,藏住一旁,被风兰误认为是武夷婆婆。

  及至龙渊近前,云慧似有意不愿相见,竟而不待语毕,转身疾走而去!

  龙渊自与云慧分别,日常体及,过去云慧对他的种种深情,令人刻骨难忘,恨不得早日重逢,互诉衷肠。

  这一发现,诚令他喜出望外,又岂肯坐失良机,轻轻放过?

  故此,龙渊对风兰打个招呼,顿时蔯展绝顶轻功,风驰电掣般追了下去!

  两人轻功,龙渊却是强胜半筹,但因起步较迟,相距过远,一先一后,一时也追不上!

  而云慧也怪,任凭他在后高叫留步,却似是充耳不闻,反拼出全力,愈奔愈急!

  龙渊因此心头更急,想不出她为何不愿看见自己?

  眨眨眼,两人先后奔掠下山,越过白石山镇,已来到一片郊野。

  两下距离,遂渐缩短,龙渊心中方自一喜,却突见前方出现了一片密林!

  云慧疾掠入林,等龙渊自后赶到,却再也找不着她的踪迹了!

  龙渊顿时懊恼万分,在林中一边搜找,一边高叫着“慧姐姐”!

  那声音,微颤而脆,正是他的本音,但若是有人看见他此时白发苍苍的样子,一定会笑出声来!

  找了会儿,龙渊已碿出林隙,正有失望伤心,霍见林边树枝上,高悬一方白素罗帕!

  龙渊心中一动,掠身撷在手中,顿觉有一股熟悉的幽香,冲鼻而人!

  心中一喜,如获异宝,展巾一看,上面黛毫所写的句诗,字迹绢秀,正是云慧的笔迹!

  但龙渊不看犹可,一看之下,不仅如针芒刺背,如冷水浇头,更暗叫詂枉不止!

  原来那上面的诗句,是:  “艳姝如花承欢矣,旧人憔悴转颜色,

  十载恩情付流水,

  仇了义尽青古佛。”

  这意思分明是说,龙渊已有了新人,忘了旧人,过去她的心血与思情,都算是白费心机,将来报完师仇,决定以青灯古佛,来消磨余生了!

  这怎不令龙渊焦急,似这等严重的误会,怎不使龙渊大叫詂枉?

  龙渊虽扮着老人的模样,此时却忍不住流露本性,詂屈的流水在眶中滚转,呜咽的高唤:“慧姐姐,你误会了我啊!”

  但云慧却生像走远了,一衏也不见回答。

  龙渊激动的流出情泪,从急中,不问东西南北,径自向前奔走!

  他此时,下定决心,非要找着云慧,剖白一番不可!

  那知,走不多时,突然来到寄居的镇边。

  镇中人来人往,可也寻不着云慧的踪迹。

  龙渊失望之极,方想再顺途寻找,心中一动,暗忖:“既然慧姐姐误会了我,今后自不能再与风兰相处。此际,她大约尚未回来,我何不乘隙取走行囊呢!”

  想着,踏步入店,也不及赶换衣裳,收好行李,在桌上留下书信,令伙计备马算清三人店钱。

  连中饭也不顾吃,立即催马疾驰而去!

  龙渊出得镇来,一时可想不通到何处去好,迟疑半晌,仍找不出一条线索,发狠忖道:

  “不管到那去,先离开风兰远点再说,否则,若她再缠上来,岂非……”

  想着,早纵马沿官道驰奔,心中却想及那“风兰”二字,有点儿依依之感!

  他觉得真有点愧对于他,像她这般如花似玉的姑娘,竟会对一个奇丑的人,倾心关注,再以你铁石心肝,也不免为她这慧眼偏爱,而心摇神驰!

  龙渊本是情种,更易感受别人的感情。

  故此,他方一离镇,便想像到,风兰在读到他的留书时,伤心不安的表情!

  他十分难过,若非因云慧的误会,实在严重的怕人,他很可能回马留下,对风兰好好解释一番的!

  因为,他之对风兰,虽没有占有之心、男女之爱,却早已产生了一种近乎兄妹的感情!

  这感情,起码在他本人认为是纯洁的!

  只是,他一想及慧姐姐,便心如刀割,恨不得立时找着她,向她剖白自己的心意!

  他不能回去,怕耽搁了时间,也不敢回去,因为,他知道风兰的感情,比他复杂,到时候,她会歪缠着要跟他一起走!

  这一点,则是他目前最不敢领教的了!

  他打马疾走,人却在马上,思前想后,时喜时忧!

  不知不觉,时已入晚,天上乌云四合,落下了凄凄细雨。

  虽然,他携着辟水珠,雨水打不上身来,但却令他觉得跨下的坐骑,与自己,都须要加餐休息了!

  他抬头四顾,周遭是一片平野,不见人家,也不见行人。左侧不远处,有一山环,林木戮戮,暗中望去,形势十分怪异!

  龙渊暗想:“有山多半有庙。却不论庙中有无和尚,总可以暂蔽风雨,让‘墨龙’休息休息!”

  想着,纵马一带,循荒径驰去!

  不多时,来至山下,只见峰势颇陡,杂树丛生,茂草繁盛,山半腰有檐角隐隐露出。

  龙渊见所料不差,愁怀稍解,一跃下骑,也不寻路,竟自牵着墨龙向上攀行。

  片刻间,一人一马,碿过林隙,来到一所庙前!

  龙渊放眼一望,只见面前矗立的,是座古刹,墙秃瓦坠,不问可知,已然是年久失修。

  他惋惜地叹口气,想道:“看这座古刹形势,当时必然是红墙绿瓦,金碧辉煌,但不知如今,何以会荒凉若斯?”

  想着,一手推开半倒山门,走入门内。

  门内本是一片园地,中央有一条印石铺成的直路,通达宝殿!

  此时却因荒废太久,不但园中草高逾尺,石路上也布满了杂草与苔藓!

  龙渊暗自觉得,寺中有一片阴森鬼气。

  而身后墨龙,却也耸耳嘘气,驻足不前,像有点害怕似的。

  龙渊平生虽不信鬼神,适才的一点怯意,却被墨龙如此一来,反更是加重!

  他不由自主的拍了拍腰中暗藏的丹血宝剑,胆气一壮,想道:“这宝剑十分灵异,若有凶险,必会出匣而鸣。”转身走进大殿。

  大殿无门,殿内一片阴暗,却难不倒龙渊的一双神目。

  故此一瞥之下,已看清殿中,遍布蛛网与灰尘。令墨龙裹服!

  他自己则在神案边,略扫网尘,铺上行囊,盘坐起运功休息!

  孰料,他方才闭上眼睛,陡然间殿后的两边的木门,“咿呀”一声,全被一阵阴风吹开。

  声一入耳,龙渊直觉得刺耳惊心,疾然掠至门边,目光入殿后,见一条长长走廊,廊上一列并着十口棺木,杳无声音,廊外荒园枯木,分外阴森怕人。

  龙渊不由抽了一口冷气,直似觉苦雨凄凄,阴风转凛,宛似真有何鬼怪出现一般!

  不过,他迅速的回心一想,自觉平生未做过亏心之事,俗语说:“邪不胜正”,便真个有鬼,也不见得奈何自己。

  因之胆气又复一壮,重回至原地坐下,心中倒好奇的盼望着,真出现个把鬼怪,让他来见识见识。

  话虽这么说,龙渊还是将丹血宝剑取了出来,放置在膝头,以备万一。

  然后,便瞑目运气,调集丹铁神功,通关过穴,不多时,便达返神还虚,物我两忘之境!

  其实,他这么做,并非大意轻敌,皆因!他此时丹铁神功,已深达九成火候。

  只一入定,不畏外物侵犯,真气在体内缓缓运转,不仅能保持高度机敏听觉,凡遇外物袭击,还可自生出反弹之力,防御得极其严密。

  也不知经过多久,龙渊运功正反倒转三匝将毕,陡然听得墨龙,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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