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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偕老(展昭同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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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大人,不知这是……”
“谭庄主,这里面关的,正是那些失踪的少女。”
一句话犹如五雷轰顶,谭庄主万万没有想到,那些去向不明的少女竟然就关在自家庄园之内,而他竟然一无所知。不由的怔住了。这下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大声喝道:“吴管家!这是怎么回事。”
那吴管家正是站在谭庄主身边提灯笼的人,被主人真么一吼,双手一抖,慌忙答道:“吴福不知,吴福……”
“你怎会不知,这府里上下,大小事务都是由你打点,如此大事,你怎可不知。”谭庄主气愤难平,厉声叱道。
“老爷,是……是少爷说这座院落反正无人居住,让我不必打理,吴福只是遵从少爷指示。老爷,吴福对此真的一无所知。”说着,啪嗒一声跪下。
“吴福,不得胡说!”谭庄主厉声喝道,气得浑身发抖。
“老爷,吴福不敢,吴福所说句句属实,如有说谎,吴福,吴福甘受天打雷劈!”
对谭庄主来说,这无疑是一个巨大打击,不过,虽然他心中有底,但却也不肯就此让人认定自己的儿子是嫌犯。“来人,去找少爷来。”
话音才落,便有人答道:“不必了,人已经在这里了。”
众人回头看去,只见谭谨五花大绑的被两个差爷押着走了过来,一旁还跟着一个姑娘。待他们走近了,众人不由一惊,那谭谨的两颊,通红通红地,依稀可见几个模糊的手指印。
“谨儿,是誰伤了你?”
风卷残云
谭谨刚回到卧房,进了暗室发现晓云不见了,才准备出去找人时,房门便被张龙赵虎非常粗鲁地踹开了。
“你可是谭谨!”
谭谨一愣,还未反应过来,王朝马汉一个箭步上前,谭谨虽是也有些拳脚功夫,但终归是不敌开封府的校尉,王朝马汉他们可是实打实考了武举的,各级考验下来,自然是百里挑一,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应付的了的。这不,三两下就把谭谨制服,困了个结实。
晓云躲在五斗柜里把这一切听得真实,立马就从柜子里跑了出来。
王朝马汉一见,皆是一愣,“晓云姑娘怎会在此?”
“我在这里等着看谭谨被抓啊。”说着,就走到谭谨面前,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又转向王朝他们,指指自己的红肿的脸:
“两位大人你们看,晓云的脸被他打成这样子,还有,我的手上脚上都被他铐上了镣铐,他这么欺负我一个弱女子……两位大人介不介意我还给他?”
二人一愣,差点没被吓着,对视一眼,这便各自转向一边:“晓云姑娘请便。”
见二人如此配合,晓云便很不客气的一脚踹在他的小腿骨上,谭谨一个踉跄便跪在地上。
谭谨狠狠地瞪着晓云,似乎要把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你敢!”
晓云冷哼一声,心想,你现在在我手上,我有什么好不敢的,你就算把眼睛瞪脱窗了也没用。
“谭谨,你做了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到了包大人那里,大人自然会给你应有的惩罚,不过,即便如此,在此之前,我也要为那些女孩子,为我自己,讨回些公道来。”说着,便高高扬起右手,却被王朝拉住。
王朝抿着嘴,低声道:“不劳晓云姑娘动手,我来。”
晓云想了想,便收了手站到一旁。“也好,我力气太小,甩不疼他还甩疼我自己。王大人,我给你们作证,谭谨拒捕,你们无奈,才会把他打成这样的。”
王朝牵起嘴角,轻轻一笑,随后手起手落,厚实地手掌啪啪啪甩在谭谨的细皮嫩肉的脸上,瞪时就红了起来,看得晓云心理好不爽快。
“谨儿,是誰伤了你!”谭庄主看着儿子,心疼不已。
谭谨一言不发,却是狠狠地瞪着晓云,晓云也不回避,大大方方地让他瞪。
展昭也心中疑惑,但并不明说,只是上前一步:“谭少爷,失礼了。”说着,便动手在他身上摸索,果然在他腰间找到一枚精致但钥匙。谭庄主见展昭拿了钥匙开了那大屋的锁,众目睽睽之下,即使他不想承认,但他儿子参与此案的事实已经不容抹灭。只是心里无法相信,往日里总是知书达理的儿子,居然会做出这等事情。
大门被敞开,晓云忙跑上前去。里面或坐或躺十数人,均是双手双脚被绑不得行动,口中被白布缚住不得言语,衣衫不整,形容憔悴,见那门开了,双眼都死死的盯着站在门口的展昭和她,那眼神有期盼,有慌乱,教人看得好不心痛。
“在下是开封府的展昭,奉包大人之命来解救各位姑娘,请各位姑娘随展某回开封府吧,到时候包大人升堂问案,还请各位上堂做个人证。”说着,上前去解她们身上的绳子。那些人听了无不慌忙点头呜咽声声。
晓云很快就找到了小翠,几个箭步就扑了上去,伸手解开绑在她嘴上的布条,便一把抱住她。
“翠儿,你怎么样,你有没有事!”
小翠见着晓云,激动地大哭起来,几乎泣不成声,呜咽道:“小姐,小姐……”
手上脚上道绳子绑得结实,晓云一时解不开,越解越气,一撒手,干脆不解了,又从屋子里出来,冲到谭谨面前,一轮手就甩他一个巴掌。清脆响亮的声音,惊得众人皆是一愣。
谭庄主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双目带火,眉间含恨的女子,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要说些什么,好一晌才反应过来。
“哪里来的野丫头,怎敢在老夫府上撒野?”
晓云回头冷冷地看着他,“撒野?我这叫撒野,那你儿子这叫什么?他这么对待那些无辜的女子,是不是禽兽不如?我不过是打了他一巴掌而已,他所造成打伤害又岂是一个巴掌能弥补得了的?你去看看那些女孩子,你去看看你养的好儿子究竟做了什么好事!”
谭庄主被她一小姑娘这么数落,面子上挂不住,可是有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只能气得憋红了脸,甩头不看她。
此时王朝已经解了小翠身上的绳子,被搀着走了出来。晓云眼眶红红地,见她这幅模样,突然不敢看她。都是她害了她,都是她啊!
“小姐。”小翠站到晓云面前,轻声低唤。
晓云低着头,眼泪叭嗒的就掉下来了。“翠儿,是我对不起你。”
小翠却笑了,轻轻拉起晓云的手,“小姐,这说得什么话啊。小姐这不来救小翠了嘛!好几天没见着小翠了,小姐都不看看小翠吗?”
晓云终于抬起头来,看着小翠亮晶晶的眼睛,浅浅地笑,脸上没有怨恨,只有温柔。
“翠儿……”
“小姐,小翠没事。”
“翠儿……”晓云一把抱住小翠,嚎啕大哭起来。
展昭带领开封府衙役押着四名嫌犯和众少女浩浩荡荡的回到开封府衙的时候,已是午夜时分,明月朗照,百姓皆以入梦,只有那开封府依然灯火摇曳,忙碌异常。
包大人与那公孙策一直等在书房,听得衙门方向有所动静,便知展昭他们已然归来。不到片刻,果然见展昭从廊下走进书房,对着包大人抱拳一礼,“大人,属下不辱使命,将一干人犯缉捕归案,现下关押在牢,解救被虏少女一十四名,现在安排在西厢歇息。”
包大人听此,微微点头笑道,“好,展护卫办事,本府放心。”
“大人这下可以放心心来用膳了。我去叫厨房把饭菜热一热给大人送来。”公孙策说着,转身就要忙去,却又止住脚步回过头,“晓云和小翠呢?”
“她们已经回南院去了。”
公孙策听后,这才点点头离了书房。
翌日,开封府衙便升堂审理了少女失踪一案,可惜那日晓云正睡得深沉,没能上到大堂之上,亲眼见她们伏法。涉案人员总共八人:谭谨、马风、谭家两个家丁、还有收了谭谨的银子,帮谭谨诱拐女子的另四人。
主谋谭谨以掳掠,监禁,以及欺辱少女罪被判斩刑,秋后处决。马风则监禁三十年,两名家丁充军,其余四人判十年流刑。
谭家虽是富有,但是即使倾其家产,只要有包大人在,就没有办法让谭谨不被处决,更何况,这个案子是皇上都过问都,又有谁敢去掺和呢?至此,少女失踪案就此告一段落。
之后,开封府拿出一些银两来抚恤那些受害的少女及家属,并将她们遣送回家。因为此案,开封府的百姓们又多了一个茶余饭后的谈资。包大人的青天之名和破案神速更上一层楼,还有那展昭,因为英雄救美,也被百姓们津津乐道。估计开封的姑娘们对展昭更是青睐了。
至于那皇帝的三日期限,开封府在两日之内就结案,皇帝自是十分开心,只是那庞太师心里失望又气愤。失望的是没能落井下石成功,气愤的是,被解救出的少女当中,竟然有一人是他的外甥女,就是那夜晓云看到的那个,而他却毫不知情,他这张老脸,这回可算是青透了一回。
至于那谭谨的作案动机,公孙策说是:企图监禁少女,以供其淫乐。这是比较文雅的说法,就当夜谭谨对晓云说的话的反应,以及她在他的暗室中看到的那些东西,不难推断他是不能人道,进而变态,心理不正常了,才会一下子掳了这么多人。
再说晓云“听说”的那个关于:“北宋时期,若是有男女在灯会上相中了彼此,是可以结伴出游的,而且还两三天不回来”这种说法,后经证实,确有其事,但并不多见。而在宋朝,尽管民风相较开放,但人们在人前总是循规蹈矩的,不会做太过逾越之事。那日晓云在闹市所看到的“相拥甚密,结伴而行”的人,恰恰就是那些被魅香迷了心智的女子,她们被人家牵着鼻子走而不自知。
不过,小翠是个例外。她完全是误打误撞,跟晓云一样,不小心撞见人家做坏事,只是她没那么好的运气可以逃脱,被人发现之后,直接被打晕带走了。所以后来谭谨根本就没找她的麻烦。
案子总算是解决了,虽说那些女子“贞操”总算是保住了,可这几日的可怕经历所留下来的阴影,只怕只能慢慢消除,也许,有些人会一辈子都无法释怀。
吐露真言
看着眼前这碗黑乎乎的药,晓云很是无奈,她又病了,或者说,她继续病着。算一算日子,到这里也有一个多月了吧,可好像没几天不是在喝药的。闭着眼睛,屏住呼吸,晓云一口气把药灌了下去。苦涩的味道迅速在口腔里散开,经过喉咙,一直到胃里。眉头忍不住就皱了起来。
公孙策见此,淡淡地笑了,“良药苦口啊。”随后,便将碗收在一旁。
看着眼前这个慈祥地“父亲”,晓云突然觉得心里无限温暖,就好像看见自己的父亲一样。可是,又忍不住难过起来,他不是她的父亲,而她也不是他的女儿。
“爹……”她甚少主动叫他,因为于心不安。
“嗯?”公孙策回头看他,见她不语,隧坐到她的床边,看着她。
“我……”其实我不是你的女儿,可是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她于心不忍了。好几次,她想告诉他,她不是他的女儿,而只是寄宿在他女儿身体里的一缕幽魂,可是每每话到嘴边,却又难以成言。她怕他深受打击,因为得知女儿的死讯;她怕他无法接受,因为女儿不是他的女儿。
可是,公孙策是何等聪明的人,他又怎会觉察不出她的异常呢?也许,他是知道一些的,只是他从来都没有说过什么,问过什么,依旧待她如自己女儿一般。
公孙策见她欲言又止,心理隐隐知道她想说些什么。
“你有话要同我说,对吗?”他认真地看着她,轻声问道。
晓云低下头来,他的目光教她很是不安,双手不由自主地抚弄了一下自己额角的鬓发,过了好一会儿才又抬起头来。她向来都是个诚实单纯的人,即使是在现代社会中经常因此而吃亏,她还是依旧不愿意骗人,现在也是。
“公孙先生……”
公孙策只是一愣,并没有过多惊讶,转过身去看向外边,低声缓缓说道:“你果然不是晓云。”
原来,这是二人心照不宣地事实。
晓云轻轻点头,“公孙先生,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到你女儿的身体里面。我记得我是在自己的家里好好睡觉,可是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躺在棺材里了。后来我才发现,这个身体不是我原本的身体,我一直在想着,说不定有一天我一觉醒来,一切就又恢复正常了,所以,我一直都没有告诉先生,而且……我也害怕,害怕先生无法接受这个事情。”
晓云说完,公孙策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回头看她。
“说说你吧,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也叫晓云,不过我姓丁,说起来奇怪,我跟先生的女儿长得倒是十分相象的。”
“是吗?”公孙策一怔,“也许,这是缘份,也是命中注定的吧。”
“你家住哪里?如果找到你家,也许我们可以找到答案。”
她也想回家,可是她知道,单凭人力是没有办法做到的。
“我家,我家在一个叫中国的国家,先生知道吗?”她刻意隐瞒了她来自一千年之后的事情,她总觉得,这件事情,是绝对不能说的。
“中国?从未听说过。也许是一个小国,离宋土较远,与我们不相往来吧。”
晓云笑,“也许吧。”
“我托人去找找,看能不能找到那个地方。你今后有何打算?”
晓云茫茫然摇头,她还真的没有想过。
“既然没有打算,就留下来吧。你一个孤身女子,在外求生也不易,不若在此,总算衣食无忧。”公孙策如此说着,看着晓云,眼神却飘忽着,似乎是想透过她看到自己的女儿。
那落寞而孤独地眼神,教晓云看了好生难过。现在这样,他无异于中年丧女啊。
“公孙先生……”若是先生不嫌弃的话,就让我来当你女儿好了。这句话,她没有说出口,她怕过于唐突了。
公孙策却在此时笑了,笑得有些苦涩:
“此事不能为外人知晓,在外人面前,你还是得叫我一声爹,哪有女儿称自己的父亲为先生的。”
晓云也笑了,点点头应了声好。
“那你好好休息。”说着,便起身准备离去。
晓云看着他消瘦的背影,轻声说道:“爹,慢走。”
公孙策脚下一顿,却未回身,只是点了点头,便出了房门。
屋外凉风阵阵,那湿漉漉的脸,不一会儿便被风干了。
“公孙先生,果真是如此?那晓云……”包大人诧异得看着公孙策,虽是相信他所说绝对不假,但是,这件事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实在教人难以相信,这世上,竟真有借尸还魂之事!
公孙策点点头,苦笑了几下。“世间罕见之奇事,却被学生遇到了,学生这……真不知是三生有幸,还是前世造孽啊!“
“公孙先生。”包大人不置可否地叹了口气,摇头道:“公孙先生为何不换个角度来想,此事,未必就是坏事!”
“大人何出此言?”
“公孙先生可记得那日她来到书房之时的情形?本府记得清清楚楚,那日她……”
“大人,晓云有一计,不知能否助大人早日破案。”晓云看着包大人,说道。
包大人略略一怔,“晓云有何计策,不妨说来听听。”
“以晓云做饵,引蛇出洞。”
晓云说得很平静,但听的人却都是一惊。
“晓云你!”公孙策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展昭也为之侧目。
包大人板下脸来,沉声道:“不可,本府不会让你去冒这个险。此事,你不可再过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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