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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偕老(展昭同人)-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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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胀ǖ睦弦！�
“哦，有机会介绍我认识，我还没见过‘妖精’呢！”文红玉给晓云包扎好伤口，然后煞有其事的说着。
“呵呵，好的，如果有机会的话。不过，他是龟仙，不是妖精。”不知道龟仙爷爷听到有人称他为妖精，会不会气得直跳脚。“对了，你呢？”光顾着说自己，都忘记问她的事情了。自打知道文红玉同她一样，也是自现代穿越二来的，晓云就不再文绉绉的按照古代人说话的习惯来跟她说话了。
“我啊……”文红玉转头，看着窗外，“我是从楼梯上摔下来直接摔到这里来的。来这里已经十三年了。”
“十三年！”晓云咋舌“那你是我的老前辈喽？看来以后我得多向你学习学习才是。”
“去你的，什么老前辈，加上我在现代的年龄，也就二十九。”年龄果然是女人最介意的事情，尤其是“老”女人。文红玉一听晓云提“老”字，立马炸毛，跳了起来，刚才流露出来的沧桑一瞬间便消失无踪了。
“二十九？！”晓云再次咋舌。“你穿过来的时候还未成年啊！那你当时怎么过来的啊。”
“你等一下。”文红玉起身把门给拴上，然后拖了晓云房中的椅子在床边坐了下来。二人聊起了各自的“穿越经历”。
“公诉先生！”展昭随包大人进宫，一回府衙便往晓云的住处来了。刚进院子，就瞧见公孙策从书房出来，走到晓云房门口，却又不进去。只是沉默地站在那里，一脸的凝重。展昭瞧这情况似乎不妥，心里猛地突突地跳起来，忙几步上前。
“展护卫！”公孙策皱着眉头，看向展昭，却没说话。
展昭见他这样子，更是心慌起来，“先生，可是晓云的伤……”
公孙策退后几步，并肩和展昭在廊下站着。“晓云的伤，倒是还好，只是她的身子，似乎有些不对。”
“不对？”展昭有些懵，既然伤口没问题，怎么有会有什么不对劲呢？“先生，晓云的身子，有什么不对？”
公孙策长叹一声，摇摇头。“受重伤者，脉搏虚浮乃是常事，但晓云她的脉搏不止虚浮，更是紊乱异常。时快时慢，时轻时重，这，实在是很奇怪。”
“脉搏紊乱，时快时慢，时轻时重！”展昭一惊，这样的脉象，他知道，他也有过，他偶有中毒，他深知这种脉象乃是中毒之征兆。“难道晓云她还……”
公孙策又是摇头，伸手拍拍展昭的肩膀。“展护卫，莫慌，此事还未有定论。晓云除了脉象诡异之外，并无其他中毒之症状。我方才查了一些医学典籍，也未曾发现有哪种中毒之症，是跟晓云一般的。所以，也许晓云只是因为重伤的缘故，才会如此吧。而且，这几日，晓云也未见有什么不妥之处，你也莫要过于担心。”
听公孙策这么说，展昭这才点点头。“先生亦是，晓云她……会没事的。”
公孙策点点头，“一同进去瞧瞧吧，先前这丫头一直在睡，不知现下醒了没有。”说着，正欲回身进屋，却被展昭叫住。
“先生留步，展昭有一事要禀告。”
展昭郑重其事地样子，让公孙策一愣，回转过身，狐疑地看着展昭。“何事？”
“先生。”展昭对着公孙策抱拳一礼，“请先生恕展昭鲁莽无礼之罪。”
“展护卫这是何意？”公孙策被展昭这态度弄得一愣一愣的，这是怎么回事？
“先生，展昭在今日面圣之时，已向圣上禀明展昭和晓云的婚事。此事，原本应当先同先生商议，更为慎重些才是。只是皇上今日在大殿之上，提起展昭的婚事，展昭唯有向皇上说明。失礼之处，还请先生见谅。”说罢，展昭又是一礼。
公孙策听他这么一解释，呵呵笑了起来。“此乃好事，展护卫无须如此。你我之间，还需这般吗？”
展昭笑笑，“是。”
“那，圣上有何旨意？”这皇上，最近倒是挺闲的，开封府两个人的婚事，都被他关心到了。
“皇上说，因曾允诺晓云自己择夫，因此要先问过晓云之意。”
晓云之意？展昭之意，就是晓云之意啊。看来，他真的得筹划着给女儿置办嫁妆了。公孙策点点头，抚着胡须笑道。“既然如此，展护卫也应尽早改口，莫再‘先生’来‘先生’去的才是。”
公孙策言语之中，稍有揶揄之意，展昭一听，略有尴尬，面上稍有红意。憋了一会儿，方才抱拳一礼，答道。“是，岳父大人。”
这一声‘岳父大人’叫出口，乐得公孙策呵呵直笑，方才的担忧也被暂置脑后。“贤婿多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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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大的烛火，摇曳着散发出昏黄的光线。飘散着药草气息地房间里面，气氛不算是浪漫，却很温馨。
晓云半靠在床头躺着，看着坐在跟前的展昭，那么温柔地对着她笑，心里头便满满地都是温暖的感觉。二人相视，一直无语，静静地，谁都没有说话。
过了许久，展昭方才开口。“可有好些？”
晓云微笑着点点头，“嗯，好多了，已经没有那么疼了。红玉说伤口复原的不错。”
展昭点点头，“那便好。这几日多亏了唐夫人了，要好好谢谢她才是。”
“是啊。”晓云小小地感慨了一下，“遇上红玉，真是太好了。”
展昭见她的模样，轻笑了起来，捏捏她的手指，挑眉道。“看来这几日你同唐夫人倒是愈发亲近起来，都直呼她名讳了。”
晓云呵呵直笑，眉眼之间尽是掩不住的好心情。展昭见她如此，也开心起来。
“对了，你怎么不同他们一同去吃年夜饭？”晓云转头往外头看看，虽然什么也看不到，但她也可以想象这样的场面。热闹的，温馨的，就像他们家以前除夕时的那个样子。包大人他们肯定还会喝些酒，再加上张龙赵虎他们，还有那个据说千杯不醉的白玉堂，估计这会儿已经拼上酒了也说不定的。
展昭摇摇头，“我陪你一会儿，晚些时候再去。”
他是怕我孤独冷清吧。晓云感动于展昭的体贴，盯着他的眼睛好一晌儿不说话。良久，才含糊地吐出两个字来。“谢谢。”
“傻瓜。说什么谢呢。”展昭有些无奈地笑笑，伸手抹去她挂在眼角的两滴泪水，这丫头，真是爱哭啊。
“你对我这么好，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晓云瞅着展昭，笑，却泪眼汪汪的。
展昭握上晓云的手，“你什么都不用说，只需好好养伤，等着当新嫁娘就成。”
“新嫁娘？”晓云眨眨眼睛，一脸不解地看着展昭。
展昭见她的迷糊样，忍不住伸出手指点了点她的鼻尖。“你忘了，你跟我说，等你伤好了，我们就成亲的。”
“我说过吗？”晓云偏头想了想，觉得没什么印象啊。
展昭点点头。“说过。”那天晚上，满身是血的躺在他怀里的时候说的。精神涣散，目无焦距，就说了那么一句话。“展昭，若我不死，我们成亲吧。”那一幕，太灼他的心了。至今回想起来，展昭依旧觉得心口隐隐作痛。那时候，他真的好怕她就这么走了。
“真的啊。”晓云有些不好意思地扁扁嘴，说了这话，自己还一点印象都没有，真是丢死人了。“那皇上那里呢？”
“今日我已向皇上禀明此事。皇上说……”
“皇上怎么说？”虽然觉得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但展昭的停顿，让晓云还是不由自主地有些紧张。
“皇上说，这个，还要看你的意思。”展昭看着晓云，笑道。
“我的意思，我的意思当然是……”看着展昭脸上的笑意，晓云突然觉得，展昭这人根本不像旁人说的那样，那么木讷，那么一本正经的，自己被他捉弄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不过看到展昭那样对自己笑，是比什么事情都觉得更加幸福的，忍不住笑嗔道。“展大哥，你是不是跟五哥在一起久了，被他给带坏了啊！”
展昭也不回话，只是握着她的手，看着她笑。这样，真好啊。
是啊，这样真好。
执手相对，百看不厌，就是这样吧。
要是可以，就一直这样一辈子吧，那该多好啊。
“展大哥……”
“嗯？”
“我……”
“什么？”
“我……”我好喜欢好喜欢你。晓云看着展昭，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说喜欢一个人，也不是件容易地事，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开不了口。
展昭看着她的眼睛，了然地笑笑，倾身在她额上留下一吻，然后轻轻地将她拥在胸前，“我知道。”
晓云闭上眼睛，听着他心跳声在耳边响着，满足之感，油然而生。“展大哥，我给你说个故事吧。”
“嗯，好。”展昭撩了几缕她散在背后的长发，缠绕在指尖把玩，说话的声音有些懒懒的。
晓云抬眼看了看展昭，深吸了口气，开始娓娓道来。
“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有一个叫中国的国家，那是一个和平而非常美丽的国家。在那里，有一个很平凡的女孩子，她叫丁晓云。她的家庭，虽然不富裕，但是很美满。她跟那里一般的孩子一样，从八岁的时候开始上学。学习、玩耍、交朋友，长大，然后工作。她实在是很平凡，那二十五年，过得很平静。直到有一天，发生了一件事情，让她的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一天，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陌生的世界里，没有亲人，没有朋友，而自己，也不再是那个自己。她惊慌、害怕。但是她发现自己身边的这些人，都是很好的人。她的父亲，在知道自己并非他真正的女儿时，也依旧对她很好，把她当亲人一样看待。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她一直以为有一天，她会回去，回到那个她原本的世界去。她一直怀着这样的希望，想要寻找可以回去的路。直到有一天，她找到了‘龟仙爷爷’，但是‘龟仙爷爷’却告诉她，那个丁晓云，已经不存在了。那时，她才知道，她真的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
“晓云，不哭……”展昭轻抚着晓云微微颤抖地肩膀，低声安慰道。
“……从此之后，她决定在这里好好生活下去，开始她新的人生。她和她在这里遇上的人交朋友，尽自己的能力去帮助他们。后来，她……她喜欢上这里的一个男子，一个非常非常优秀。他是雷打不动、铮锉不销、富贵不能淫，威武不可屈的男子汉；他的侠肝义胆名震江湖，江湖宵小闻名丧胆，黎民百姓却敬佩仰慕；他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他坚韧，他隐忍，他宽容，他大度；在她看来，他是天底下最好的男子了。可是，却总是孤独，虽然总是笑，却笑得太过风淡云轻。那笑容背后的苍凉和孤寂，却是不为人知的……”
“她时常想，这么好的一个人，为什么总是被伤害呢？她什么都不会，她能做的，就是陪在他的身边，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照顾他，分担忧愁，分享开心。她其实是个有点笨有点傻的女孩子，可是那个人，却从来不嫌弃她，对她更是情深意重，呵护有加。她何德何能，值得他为了她而……”
一支手指，轻轻地点在她的唇上，阻止她再说下去。晓云抬头，看向轻轻搂着自己的男子。昏黄地灯光下，他深邃地五官，被晕染地那么柔和。眼中地水雾，让她看不真切她的脸，却只觉得那眼光那么温柔，那么深情。
“我怎么不知道，原来我有这么好呢？还是说，那个晓云喜欢的男子，不是我？”
“不，不是的，你就是有这么好，真的！”
看着晓云认真坚定地表情，展昭牵起嘴角，笑起来。她的眼睛，可真漂亮，就算面色苍白，就算两颊凹陷，她的眼睛，始终那么黑，那么亮，像黑宝石一样迷人。
“那你可知道，他喜欢的女子，有多好？”
“……”
“她善良仁慈，她聪慧可爱，她率真活泼，她正直刚烈，她是个倔强的让人心疼的女子。你可知道，她是他见过的最特别，最吸引人的女子。不管她从哪里来，不管她是谁，他喜欢的，就是她。不管她究竟是丁晓云，或者是公孙晓云！他都决定这一生都要与之相伴，不离不弃，相携到老。”
“……展大哥……”心中震动不已，蠕动地双唇，却只吐出几个简单的音节来。此时，即便是千言万语，也未必能表达晓云的心情。
展昭轻轻地捧着晓云的脸，细细打量她的面容，最后，眼光停留在她的双眸，坚定地，一字一句。“晓云，不管你从哪里来，不管你究竟是谁，展昭要的就是你，也只有你。”
元宵佳节
“展昭要的就是你，也只有你。”
展昭的话，在心中不断盘旋回荡。听到这样的答案，她还有什么好犹豫，还有什么好不安的吗？晓云不知是感动，激动，还是喜极而泣，泪水有滑落脸颊。她怔怔地看和展昭，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好似在做梦似的。展昭他，就这么平静地接受了这样令人匪夷所思的事实了吗？他居然，没有惊讶！
“展大哥，你……不怕吗？”晓云看着展昭，眼中有着不确定。
“为何要怕？”展昭看着晓云，问道。
“这么奇怪的事情，这么奇怪的人，我……不是个正常人。”晓云垂下头，不敢看他。
“我曾经疑惑，但，从未害怕，更不会嫌弃！”展昭一声叹息，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面对自己。“自八月以来，我就已感觉到你的不同，你与以前的晓云，完全不一样。虽然容貌依旧，但是性子，却跟换了个人似的。我一直都在疑惑，这是为什么，而且，我也怀疑‘晓云’的死而复活，事有蹊跷。直到在青州之时，你同先生说的话，证实了我的猜测。你，真的不是那个原来的晓云，而是另外一个人。”
晓云听他的解释，心里也渐渐有了谱，果然，精明如他，这些事情，是瞒不过他的眼睛的。只是，她却想不起来，她同公孙策说了什么话，让展昭发现了这个事情。
面对晓云看着自己不解地目光，展昭微微笑笑，那个时候，她真的是太伤心了，以至于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现在也记不起来当时说了什么啊。“当时你很伤心，哭喊着同先生说，‘先生，我再也回不去了。’”
晓云一听，方才恍然大悟。展昭听见她跟公孙先生这么说，难怪了。“所以，你从很几个月前开始，就已经知道我并非原来的公孙晓云了？”
展昭点点头，“是。”
晓云看了看展昭，幽幽地叹了口气。自己还为要不要同他说，怎么同他说的事情，踌躇烦恼了许久，原来人家心里早已经有底了啊。
展昭见她不自觉嘟起的红唇，轻笑出声，弹了一下她的鼻子，道。“怎么了？”
“原来你早就知道，我还为此事烦恼许久，一想到你可能，可能接受不了这个事情，我就心痛的要死。结果都是自己想太多，白纠结一场。”晓云摸着被他弹过的地方，有些哀怨地看了展昭一眼。随后，又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若不是今次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差点没命，我也不会这么快就跟你说这个事情。”
展昭心中感慨不已，这葛秋娘，在这方面，倒是无意中促成一件好事。 “那，那日你说自己还未长大，要过些年再成亲，也是因为这个？”
说完这话，展昭地目光不受控制地瞄了晓云身上一眼，脸上也隐隐有些发热。晓云倒是没有注意，只觉得尴尬不已，垂着头，闷闷地应了一声。“嗯，不过，现在不作数了。”
展昭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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