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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偕老(展昭同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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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乏有人以此特征来冒充于他,到处招摇撞骗。
  “姑娘怎能如此肯定,我就是姑娘口中的白大侠?”
  “锦毛鼠白玉堂闻名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看阁下的这身打扮,这柄扇子,自然能猜出几分来。当然,光凭这些不能断定阁下的身份。可是衣装和扇子可以仿制,但是容貌、气质和那来无影去无踪的本事,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模仿得来的。再加上阁下那日行善不留名,这般气节,我想不出来阁下不是白玉堂的理由。白五爷,我说的对吗?”
  “对。”那人眼中的笑意更浓,神情之中,自是一番得意,手中的扇子挥地更勤。
  晓云见他一脸得意地样子,心下暗笑,这白玉堂还真的不是一般的臭美,忍不住便想损他一损。
  “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老鼠再怎么厉害,也是比不上猫的吧!”
  晓云觉得自己真的相当有勇气,居然敢戳白玉堂的痛脚,在老虎嘴边拔毛。不过说完之后,她便后悔了。
  白玉堂一张脸瞬间就铁青下来,两只好看的眼睛此时半眯着看着她,充满了威胁的气息,看得晓云一个哆嗦。
  “你说什么?”
  “没,没说什么。”晓云慌忙摆手,“我,我开玩笑呢!白大侠千万别放在心上。我还有事,我先走了。”说着,双脚蹬了蹬,马鞭轻轻一甩,催着阿枣赶紧走。
  白玉堂也不说话,只是乘着马经过身边的时候,左手大拇指对着马屁股用力一点。
  这一点,力道可是不轻,再加上所点之处正是马匹的软肋,竟是疼得阿枣嘶叫一声,扬起前蹄,仰天长啸,然后竟狂奔起来。吓得晓云赶紧抱住马脖子。
  “阿枣,你怎么回事啊。阿枣,你要摔着我了。”
  晓云在马背上被晃得东倒西歪,头晕目眩,手上也渐渐使不上里来。身子越来越倾斜,眼看着自己就要被甩下马来,忙大声呼救。
  “救命啊!救命……”
  白玉堂原本只是想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敢在他面前提鼠不如猫的小丫头一点教训,却没想到她居然好像刚学会骑马,那马一跑快,再加上山道里面,路有崎岖,这几个颠簸,她居然半个身子挂了下来,两只手死死揪着马鬃不放。那小马被揪得疼了,嘶叫的更厉害,愈发横冲直撞。眼看着情况不妙,拔腿就往林子里跑。
  晓云几乎是斜挂在马背上,大幅度地翻腾让她头晕目眩,唯有紧紧抓着手里的鬃毛,可是却于事无补,那紧紧抓着鬃毛的手却不断地往下滑。因她越是揪着阿枣的鬃毛,阿枣越是嘶叫翻腾的厉害。
  阿枣啊阿枣,你停下来吧,我快要不行了。
  晓云在心里哀嚎,可是已是无济于事。手上一滑,扯下一撮枣红色的鬃毛,身子便做自由落体,直往下坠。
  “啊……”一声凄厉地惨叫声,惊起林子里许多乌鸦和麻雀。
  白玉堂飞奔过来的时候,晓云已经从马上掉下来,他来不及救,只好直接扑过去,在她身下做了肉垫,二人滚了好几圈才停了下来。
  阿枣的鬃毛终于得到解脱,便吧嗒吧嗒的踩着马蹄跑开了。
  晓云只觉得一个白影闪过,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心想这下不摔断脖子,也要折了腿。只是,好像并没有预期当中那么痛。睁开眼睛一看,才发现自己居然趴在某个白衣人的身上,落在一堆金黄地落叶之中。自己的两只手掌,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脖子和腰被两只手臂小心地护着,抬头一看,一张放大到极致地俊美的脸就在眼前,那双黑亮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看。那是……
  “白玉堂!”晓云猛地起身,退了开去!用力地瞪着他。
  白玉堂懒懒地坐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落叶,看着她气鼓鼓地模样,心里暗自庆幸,还好还好,没有闹出人命来。
  晓云愣了一会,才从方才的惊险状况中回过神来。那些害怕登时化作委屈和愤怒,随手抓起身边的落叶便往白玉堂身上砸。
  “白玉堂,你混蛋!”
  只是那些落叶没什么重量,全轻飘飘地落在白玉堂白白的衣衫上,一点都不解气。
  “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
  “哎哎哎,我救了你,你怎么还说我混蛋呢。你就这么对待你的就救命恩人啊?”白玉堂被她的落叶攻势弄得哭笑不得。
  “救命恩人,你还敢说!要不是你,我怎么会从马上摔下来。你堂堂一个大男人,跟个女生计较,你小鸡肚肠,你妄称大侠!你混蛋……我差点没命你知不知道!”
  “你现在这不没事儿吗!”白玉堂自知是自己做得过火了吓着她了,也不跟她计较。
  “人是没事儿了,胆儿快被吓破了。我要你道歉,还要赔偿我精神损失费!”
  “什么?什么费?”精神损失费?那是什么东西?
  “就是压惊费!”晓云瞪着他,吼了过去。
  白玉堂一脸迷茫,“五爷我只听过压惊酒,可从来没听过压惊费的,你莫要乘机诶我。”
  “不给钱,给酒也行,不过,我只喜欢一种酒。”晓云斜眼看着他,我要是不为难你一下,可不解气。
  “什么酒。”白玉堂是个嗜酒之人,提到酒就来劲儿。
  “葡…萄…酒。”
  “葡萄酒?”白玉堂侧头,“葡萄也可以酿酒吗?五爷我怎从未听说。”
  这下晓云得意了,也有白玉堂不知道的酒呢。
  “那种酒是金色的,透明的,盛在琥珀的杯子里,特别漂亮。喝起来又香又醇又甜,还美容养颜呢!不过这种酒,在这里很难见到的。”
  看着晓云说得一脸陶醉的样子,白玉堂不由地好奇这种叫葡萄酒的酒究竟是怎么样的酒。“好,我一定给你找到这种酒!”
  晓云呵呵笑了起来,“五爷莫要随便做保证,你都未曾听说有这种酒,又到哪里去找这种酒给我呢?”
  白玉堂挑眉,“你莫要小瞧五爷的能耐,可从来没有五爷想办却办不成的事情。”
  白玉堂,果然不是一般地自负高傲。
  “既然如此,那我就拭目以待了。不过,我得跟你坦白,刚才我说鼠不如猫其实是故意的,本想跟你开个玩笑的,但是看来这个玩笑开不得,我在这里跟你道歉。白五爷,对不起了。”
  白玉堂对晓云突如其来地道歉有些惊讶,正想说不必介怀,这厢晓云又说话了。
  “还有,虽然你害我差点摔死,不过也是你救了我,我们就此扯平了吧。”
  白玉堂没料到她会这么说,不由楞了一下,随即笑笑,站了起来。“好,扯平了。”
  晓云也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却发现地上有个东西,用黄色的布包着,掉在落叶之中,不仔细看很难让人发现。晓云伸手将它捡起来,才拿到手里要端详一番,便被白玉堂一下子拿了过去。
  “这是我的。”
  晓云也没在意,笑了笑。“宝贝就要好好收着,掉了可就不好找了。好了,我得回去了。”
  说着,转身去找她的爱马。“阿枣,阿枣……”
  白玉堂将那个小布包在怀里收好,听见晓云唤着谁的名字,好像在找什么人。
  “姑娘在找何人?”她刚才是与什么人同来的吗?
  “我的马啊!”晓云没有回头,迳自往前走。
  “你的马,叫阿枣?”好奇怪的名字。
  “是啊,不好听吗?”晓云回头看了她一眼,似乎在说不要怀疑我的品味。
  白玉堂不敢苟同,却也不明说,只是却忍不住想知道缘由。
  “为什么叫阿枣?”
  晓云听出他对这个名字很不以为然,回头瞪了他一眼。“我喜欢!”
  白玉堂听后,居然哈哈大笑起来。
  “好,好一个我喜欢。五爷我中意。”
  晓云翻了个白眼,“疯子!”
  这时候,阿枣嗒嗒地踩着步子从林子里踱了出来。
  晓云走上前去拉住缰绳,一只手拍了阿枣的脑袋一下,“好你个阿枣,刚才差点摔死我。”
  阿枣似是觉得委屈,扑哧一声喷了一口气出来,朝着白玉堂偏了偏脑袋,好像在说他的不是,然后又用嘴蹭了蹭晓云。
  “哈哈哈哈哈……白五爷你看,我的阿枣在跟我告状,我的天那,阿枣,你真是太可爱了。”
  白玉堂看着这一人一马之间,不由失笑,走上前去摸摸阿枣的鬃毛。
  “还真是一匹聪明的马啊。”
  “那是当然,可是我的马。阿枣,你说对不对”此刻,晓云早已忘了刚才阿枣把她摔下来的事情了。阿枣又扑哧喷了口气,似是在附和。
  白玉堂直笑着摇头,这还真是物以类聚,有其主必有其马。
  随后,二人便彼此道别,分道扬镳了。

  太湖之行

  “小姐,你可回来了。”
  晓云才踏进院子的门,小翠便走了过来,一脸的焦急。
  “翠儿,什么事儿这么着急啊?”
  “先生找了你好一会了呢,赶紧去吧!”
  晓云见小翠如此着急,突得想起方才好像看见八王爷的轿子从府衙这边出去,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于是,便转身往衙门里快步走去。
  “爹,您说什么?”晓云惊呼出声,看着公孙策,一脸地不可思议。
  晓云的这一声惊呼,令在场三人侧目。
  公孙策狐疑地看着她,“晓云何故如此惊讶?”
  “爹,您刚才说,白玉堂偷了八王爷的玉如意?”
  公孙策点点头,“正是,晓云你这是……?”
  晓云顿时青了一张脸,想起先前看到的那个黄布包着的小盒子,莫非就装着玉如意?
  “爹,我适才遇见过白玉堂。”
  “哦?”此话一出,包大人他们更是惊奇不已。
  “晓云,你怎会认识白玉堂,又是在何时、何处遇见他的?”包大人走到晓云身边,急问道。
  于是,晓云便把她与白玉堂偶遇的事情简要同他们说了一通,当然,她没有告诉他们自己被他捉弄险些摔伤的事情。
  “白玉堂身上,带着件东西。那件东西用黄色的布包着,我没打开看过,不过里面应该是个盒子,大概这么大。”晓云用手比了那盒子的大小。
  包大人道:“看这大小,刚好可以装一柄玉如意。而且,那块布乃是黄色,只有皇家之物,才会用黄布包裹。看来,那盒子里装的想来便是玉如意不假了。”
  说到这里,晓云心中不由地自责起来,当时自己怎就没想到呢?看到那块黄布,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枉她看了那么多古装片和侦探片了。
  “那……”晓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爹这么着急地找晓云来,所为何事?可是与此事有关?”
  晓云心中疑惑,白玉堂盗取玉如意挑衅展昭,照理说,展昭应该已经出发前去追回玉如意了才对,为何他还在此处,而且,他们三人还特地在此等她?
  “晓云,事情是这样的。包大人欣赏五鼠之侠义,有心招揽其为朝廷所用。八王爷已经应允,若是在十日之内追回玉如意,便对白玉堂盗取玉如意之事不予计较。并且,八王爷也答应将此事保密,不向外人透露。”公孙策解释道。
  “那,此事,与晓云有何关系吗?”晓云听得有些糊涂,现在不是时间紧迫吗?他们找她做什么呢?
  “此事不宜让旁人知晓,尤其是要提防某些有心之人借题发挥,从中作梗。因此,展护卫此行,需要另觅一个理由。”包大人道。
  晓云听此,心下了然。原来他们是要找她使障眼法。“大人要晓云如何做?”
  “晓云只需与展护卫同行即可,本府对外宣称,展护卫乃是获假陪同你回乡扫墓。”
  “这……”这方法听着是可行,可是,总感觉有点不对劲。
  “这样妥当吗?”晓云犹豫地看看包大人,看看公孙策,再看看展昭。
  公孙策点头答道,“可以,陷空岛离杭州很近,以此为理由,没有人会怀疑。”
  我不是在担心有没有人怀疑的问题,而是……晓云没有马上回答,只是侧头看向展昭。见他对自己点头,于是也不再做他想,爽快地应承下来。既然他们都这么说了,那她就照做吧。他们这些恪守礼教,整日把男女收受不清挂在嘴边的古人都不介意了,那她这么开明的现代人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呢?
  事情决定之后,二人便整装出行。一匹快马,一辆轻便的小马车,展昭兼任车夫,当天就南下了。
  除去日夜赶路的辛苦之外,一路行来皆是顺当,三日后,二人终于赶至茉花村。
  陷空岛就在茉花村的不远处,是太湖当中的一座小岛。从茉花村到陷空岛,渡船只需一刻钟。既然二人已经到了茉花村,便不再着急,于是打算先找客栈歇一歇。
  马车在一家客栈大门口停了下来。
  “晓云,我们先在这家客栈歇歇吧。”
  晓云从马车中探出半个身子来看了看,客栈临街,路上行人来来往往好不热闹。应了声好,便从马车中取出包袱,下了马车。
  客栈的伙计来牵走了马车,二人便进了客栈。
  “二位可是住店?”小二热情地前来招呼,用着南方人特有的口音和腔调,听在晓云耳力,倒是甚觉亲切。
  展昭点点头,小二便领着他们到柜台。
  “掌柜的,一间上房。”
  小二话音刚落,展昭和晓云皆是一愣,一脸地尴尬。
  “掌柜的,不是一间上房。”展昭忙解释道。
  掌柜的抬起头来,看了他们一眼,见着他们虽是风尘仆仆,但看装扮却不像是没钱的人。于是开始开始喋喋不休地给他们介绍他们的上房。
  “二位不要上房吗?我们客栈的上方干净清爽,而且宽敞,我们可以为二位挑选一间特别安静的,保准没有人打扰二位客官……”
  听到这里,展昭腾地就脸红了,也不敢看一旁地晓云,撇开脸去。晓云则是又尴尬又无奈,脸上一下子就热了起来。于是忙大声打断掌柜的话。
  “掌柜的!我们要两间上房!”
  掌柜的愣了一下,然后忙点头,连声说好。
  “二子,赶紧带二位客官到天字二号和三号房。”
  “好嘞……二位请随我来。”小二吆喝着绕过几张桌子,领着展昭和晓云往楼上去了。
  掌柜的看着他们上楼的背影,摇头叹息。
  “唉……我还以为是一对小夫妻呢。”
  展昭在稍事歇息之后,向人打听了去陷空岛的路子,便直奔渡口。晓云则是留在客栈之中。
  展昭到了渡口,见一茶棚,便坐下来要了杯茶。四周打量一番,随后开口问道。
  “老板,其他人呢?莫非是我错过了船期?”
  茶棚老板正低头沏茶,听他如此一问,抬起头来,笑着回道。
  “这儿哪有其他人那。去陷空岛,除了当地的百姓之外,都是卢庄主的客人。平时啊,根本就没人上这儿来啊。”
  “那老伯的买卖岂不是没人光顾?”展昭指了指他的茶棚,说道
  “这位客官有所不知,我这啊,根本就称不上什么买卖。这茶水钱,都是卢庄主出的,来我这儿喝茶,是不收钱的,免费。”
  “这却是为何?”展昭不解。
  “这自然是卢庄主好客,给前来造访之人招呼点茶水钱嘛。”
  展昭轻笑,“这卢庄主倒是想得十分周到。不过,这渡口之上,却为何不见船只呢?难道卢庄主的客人,都要泅水而过?”
  老板一脸为难,“哎呀,说实在的,客官如果不是事先约好的话,还真过不了这湖。”
  听到这里,展昭抬头看向面前这片算是美不胜收的湖水,“是吗?”
  此时,湖面上一只竹筏远远行来,筏上一个船夫,身穿短衣短卦,头戴斗笠遮去半张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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