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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诺之长风破浪(完结)-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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盐,这是回阿松鼓励黑诺搬家的一枪,他可不是完全相信阿松的正义。  
  施言激阿松今日必须做了断,他与黑诺都很看重与阿松的情义,他觉得阿松是聪明人,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没有必要做冥顽不灵的炮灰。施言一直给阿松灌输一种印象:这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俗语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阿松应该懂得他没有说话的余地!
  
  “除了我,换任何一个人来,现在他已经跑了。只有我,可以抓住他!”这是无争的事实。阿松同意三哥的话,没有三哥的强制手段,他们的确劳燕分飞了。他缺少三哥的执傲,但是那几句话很难说,让他正色讲出那些话,心口会疼。他本没有义务对三哥有交待,然而在前天的对峙中,自己私心彰显无遗,三哥势必要这个交待的。
  
  施言再对阿松宣布:“只要不是山穷水尽,他就必须与我同路,等到了悬崖,我先跳给他垫底!”
  三哥苦苦相逼,是承诺也是霸权黑诺的不可觊觎。阿松无力低下了头,他明了自己争无可争。  “我要看看他。”
  “你可以自己想出来,不如不看。”
  
  阿松站在卧室门口,施言不阻拦也不催促,他推开那扇门。床上的人气息很浅,被子下胸膛微微起伏显得愈加孱弱,脸因为肿而胖(平声)胖着。静静站在床头,黑诺的形象确实与想象的一致,曾经在他们驯化了别人以后还会笑谑制造出来的效果--猪头,而黑诺的猪头让阿松又伤又怒。  
  施言毫无准备之下,阿松突然掀起了被子,黑诺身体迅速蜷曲象子宫里的婴儿。阿松被施言撞退一步,三哥已经将黑诺抱在胸前,被子拉回身上。黑诺不肯去医院,施言就还是要他裸睡的,免得衣服兜着他疼。
  
  施言虽然明白阿松不是轻薄之意,还是闪出不快。而阿松还震撼在那一身的瘀伤,那远胜他们教训人的程度,那不是教训,是行刑!抬起头阿松简直想扑上去与施言角斗一场,可映入眼帘的情景让他被泼了冷水般难以移动。
  
  黑诺咬紧了下唇,却还是颤栗着,睫毛上沁出来的细小晶莹很快就是一颗眼泪,滑落,再有新的晶莹,再滑落。施言不说话,一下下拍他,而且手臂轻轻摇晃。
  阿松觉得一霎那心口绞痛,他转身疾步,在大门关闭的瞬间说出了让施言放心的话:“别亏待他。”
  
  一口气跑到楼下,冲出楼门的阿松弯腰扶着膝盖大喘几下,然后在楼上的施言听见了直冲九霄的长吼宛如忧懑与受伤的独狼:“我他妈的恨你!”。
  
  施言在阿松敲门的瞬间,就察觉黑诺苏醒了,他与阿松谁也不曾刻意放低音量,所以黑诺应该都听见了。在阿松进来时,他选择装睡,施言也不拆穿。可以假寐最起码证明黑诺神智完全清醒了,那么他有什么打算?
  
  打已经打了,施言不会告诉黑诺自己的不舍,也不会告诉他,有生之日再不会对他使用武力,否则黑诺这顿打就白挨了。
  在给了黑诺时间平复以后,施言掀开被子,摸着腿上抽出来的痕迹,语调平淡问:“还疼吗?”  
  “疼。”
  “会疼就有记性。知道为什么挨打了?”
  黑诺点头。
  
  “以后还折腾?”
  “不。”黑诺又带了哽咽。
  “再折腾咱们再拉出去遛遛,你折腾一次,我就……”
  黑诺捂住了耳朵,哭出来:“我不折腾,不……”
  
  黑诺两条腿肿得厉害,没有被抽到的地方全部因为浮肿也变色,所以牟维新才看不见好地。他醒来以后双腿象灌铅了沉,动一动就疼得他皱眉,施言除了大小便就不让他下床,可是家里的抽水马桶是蹲位,肿得象萝卜的腿让黑诺无法蹲下去,憋得他肚子又涨又疼,最后没辙施言试着背后抱他双腿那姿势,黑诺憋得不行才解决。
  
  牟维新就给黑诺请了一个星期的假,之间于瑶还因为传呼施言没有得到回复而来学校一次,牟维新在寝室呢,编排黑诺这星期学校有活动不过来。但是于瑶一走,有几个哥们就询问黑诺是不是和三哥冲突了,因为他们可都记得阿松急得满头汗的那日。阿松这几天回寝室就蒙头睡,起来就消失,而三哥黑诺也好些天都不出现。
  
  他们都什么人啊,一看那天还车的就清楚什么来头,因为早习惯黑诺也是朋友,大家都对牟维新有微辞,顾少萌更是直言不讳谴责牟维新:“有什么事,你给三哥和黑诺拎出来,当面锣对面鼓的敲清楚,你这算什么?小东昨天他妈的踢了我一脚,你牟少手下兵强马壮,现在就给我派两只金刚来,我要削扁了他。”
  
  “滚你妈的,”周小东笑骂转向牟维新:“给我也来一队人马,答辩就站我身后,看哪个敢随便提问就扁他成猪头。”
  牟维新被大家损得百口莫辩,欲哭无泪。
  

第 54 章

      黑诺几乎在床上躺了一星期,王丰他们关心三哥与黑诺有没有闹僵,听说事情都过去了,他们之间还是老样子也就不深追什么内幕,免得黑诺将来尴尬。因为他们都是打过就算的人,但是黑诺是文人,被三哥揍了估计和他们不一样。
  
  贝戈戈那天有通风报讯之功,所以实在好奇后面的发展。有一天她装模作样地又给施言打传呼,以关心的口气来询问施言有没有受伤害,让施言淡淡回信:“最近比较忙,别理我。”  
  施言那几天都忙着要黑诺的脸可以先见人,擦擦抹抹又冰敷,回学校上课的时候也没有正常呢。不过当时牟维新给请的病假是食物中毒,把那些轻微的浮肿就解释为中毒症状也勉强应付了大家的关心。
  
  黑诺即使失去了学生会主席的光环,这几学期在同学里累聚的威信还是很高,人缘很好,所以大家不但问候他,还介绍一些排毒的方法。
  
  白媛媛中午不但去黑诺寝室送他解毒中药,而且还拿了一只肉肉的绿色植物。她将那根植物片开,铺了黑诺一脸。黑诺躺在床上只觉得这东西粘乎乎的,汁水充沛,一会开始皮肤就有热热的刺痒感。敷不住他就要去洗脸,白媛媛不让,石浩还消遣黑诺:“这叫最难消受美人恩。”  
  白媛媛坐在一边看着他不许动:“这东西叫芦荟,有消炎和消肿的作用,我们女生都用它美容呢。”
  黑诺听见最后一句话,更加想把满脸浆糊拿下来。石浩哈哈大笑:“我们老五那皮肤吹弹得破,你们弄得跟绿头苍蝇似的,不如来问问我们老五怎么弄的。”
  
  才进大一的时候,还有不少男孩子顶着满脸青春的象征,带着一脸豆子来报到。也许是高三辛苦熬(夜)啊熬啊就熬出了阿香豆,也许是内分泌特别旺盛憋出来的焚身豆,进了大学开始情况差不多就有好转,但是除豆大战后,一般都留下了岁月的坑洼,象黑诺这样素净颜面活脱脱鸡蛋剥壳的皮肤,在他们自己寝室也被大家研究了不少回。
  
  男性也有了爱美之心以后,开始是偷摸观察黑诺洗脸护肤,发现这家伙就着水龙头洗脸从来不见香皂和洗面奶之类的东西。后来熟悉了直接就是请教逼问,黑诺无从指教,因为他长这么大都是清水洗脸。以前在家,黑诺什么都没有往脸上擦过,到了这里风沙大,他一般在秋冬的时候才会擦一种袋装的一元五角的麦饭石霜。
  
  寝室里由怀疑到不得不相信,最后只好说黑诺也算对大家有贡献,因为黑诺怎么也算让大家明白天生丽质不是不可能的,肤如凝脂也不是诗人的幻象。有次去洗澡,二哥故意做出色迷迷样对着黑诺舔嘴唇,装口水,搞得别人也都注意到黑诺一身肌肤若水,害黑诺好久都拒绝和他一同去洗澡。  
  同寝快3年了,全寝室都清楚黑诺的习惯,这是故意在窘他。而且多少人打听过黑诺的护肤品,寝室里早是骄傲炫耀出去,他们就是有一清水里出来的芙蓉。白媛媛也被寝室派过来偷师过一元五的麦饭石,那一学期她们寝室几乎人人一袋,大家的脸上开支极度缩水。
  
  施言下午来接的黑诺,不是为了监视,是舍不得带伤的他乘拥挤的公交车。施言是私家车,直接开到黑诺上课的学馆楼下,黑诺走过来的时候白媛媛在后面追上来:“黑诺,你晚上还不住校啊,都病了,还跑来跑去?”
  
  施言迎上来:“他还没有好利索,我还要带他去医院。”
  黑诺介绍自己的“表哥”。
  白媛媛曾经与施言有一面之缘,后来就久闻黑诺表哥气宇轩昂,特别有哥哥样的照顾弟弟,据说黑诺和他表哥在家族里是最亲最要好的。所以初次说话很有好感:“这样啊,表哥,你可不可以等一下。”
  
  施言微笑扬眉:“好,我到一边去等着。”就好像一位大哥不打扰弟弟与女友话别,施言就要退场。
  白媛媛急忙说:“表哥,不用,我是说给黑诺带上芦荟,晚上回家也再敷敷脸。”  
  黑诺连连拒绝,施言倒是同意,三人都上车开到寝室去拿。白媛媛叮嘱黑诺:“就象中午我那样片好放脸上就可以,如果你不怕苦,可以把皮剥了以后直接吃两口。”说着还可爱地吐吐舌头:“没黄莲苦,放心。”
  
  车开出校园,黑诺一看不是回家的路脸就发白,哆哆嗦嗦地低头给施言解释:“我没有找她要芦荟,是她中午自己去找我的,在寝室里石浩也在。刚才她给我,我也是真心不要的。”  
  施言伸出手握住黑诺:“我知道,没事,我没怪你。”
  “我们不回家?”
  “去医院。”施言感觉手下被抓紧:“只是去化验一下血和尿,不检查别的。”  
  黑诺尿了那一天血就好了,但是几年都不出现的症状,施言还是不放心,牟维新给找了人,他先带黑诺去把化验做了。老大夫夜班,为了等他们,提前就来了。等化验单的时候,大夫问问病史病因,黑诺说的是高三那次,轻描淡写几句概括了那次尿血。施言补充,很详细地从高一的血尿说起。  
  黑诺坐在一边漫不经心,在施言说起高一尿血的经历,忽然眼睛闪了闪。大夫看看表以后,要黑诺去拿化验单,然后在黑诺走了以后一直问黑诺性格方面的问题。看过化验单,大夫表情很轻松告诉他们没大事,开了张药单让黑诺去划价取药,说还要他拿回来再告诉他服用注意事项。施言明白大夫是有些话只想对自己说,这是支开黑诺。
  
  “你弟弟性格太内向,你看他,我问病史他都不愿意全部告诉我,心事还重。他的化验单看起来问题不大,照你那么说,好几年都没有犯过,这要是在西医学上,五年都不复发就等于痊愈了,他各项数据都显示正常又出现尿血,这是心里上大于病理上。
  
  你们家人以后一定要注意,身体上注意保持不劳累受凉以外,尤其要避免他生气,郁闷,不都说气结于胸吗?他这病最怕气、急、火……这病不复发没多大事,但是要频繁发作,病情一发展就是很严重的后果。”
  
  施言认真听,点头称是。大夫见他肃然聆听,觉得他很爱护紧张自己兄弟,也让他放宽心的多说:“年青青的,让他多交交朋友就开朗外向了,现在大学里不也都兴找女朋友吗,你弟弟长那么好,多和朋友出去玩玩。”听到黑诺那几年的化验单他都保留着呢,大夫说以后有机会看看。  
  对黑诺大夫表现得很和蔼慈祥,还拍着黑诺肩膀:“小伙子,没啥事,这药也是补充点营养,还有一点开胃的,你哥说你不爱吃肉,那怎么行?挺大个,身上没点肉可不行,我年青那会,一顿一碗红烧肉,还专拣肥的吃。”
  
  黑诺恢复上课以后,也没有去过施言寝室,周末才又和两周不见的大家一起吃饭。黑诺开始心里不舒服,但是发现每个人都和以前一样,没有特意避讳还是老样子,他们似乎觉得就是自家兄弟打了一架,没什么大不了的。三哥与黑诺还是和和睦睦坐一起才正常,谁家兄弟姊妹还有记仇绝交一说?而且素来黑诺面皮比他们嫩,比他们敏感,只有他们不在意黑诺才会自在。
  
  晚上施言搂着黑诺,肌肤相贴,施言那雄物不听话地又发威,他松开黑诺先背了身。自从答应黑诺不碰他以后,施言但凡这情景就用左右手代劳。
  黑诺背后帖上来,施言握着热铁的手顿住,肌肉绷起压抑着。一双手搂上他腰,头发丝在后背上酥酥麻麻,再加上低低的嗓音:“做吧。”
  
  施言怕是幻觉,手摸上腰部,摸到另外一只手,那只手在他手掌中拳起,他才确认自己听见了幸福的召唤。虽然来得太突然,但是施言面对久违了的幸福,只有全身心的喜悦,焉有往外推的道理?他小心翼翼地捧着黑诺的脸:“诺诺,你同意?我没有听错?”
  
  黑诺密密的睫毛掩去湾湾潭水,虽然身子羞得发颤,下巴却轻轻点下。
  施言忍着要爆的感觉,先给黑诺长久不用的秘境慢慢刺激、揉软、润滑,然后才好像初夜的情人一点点深入。全部沦陷以后,可怜的理智就分崩离析,象被豹子附体的施言,尽情尽兴地激荡逐欢,爱欲喷射。
  
  他深爱的人,他渴望的人,又回到了他的怀抱。他飞跃迷情,他鬼迷心窍,然而这一切都不重要,只要爱人重新回到自己怀抱,跨越缘分天空的希望就在前方。天宇洪荒,他只想要他,他只想给他,他要他同开笑颜,他要他同展飞眉,他要他同不了情!
  
  黑诺侧身随着施言而摇摆,施言勃发中带有的缱绻甜蜜给予感官无尚愉快,轻轻的叹息湮没在火花里,袅袅的空虚湮没在寂寞里,旷世的快感分离了身与心,化骨的痛楚隔断了欲与爱。美景良辰在肉体里悱恻,花好月圆在镜中缠绵。黑诺在被激流惊空拍岸的一刻,埋首枕间不起。  
  施言五内俱清爽,通体俱舒畅,伏在黑诺身上不敢全力放松,心中有多少柔肠甘愿为他绕指:“诺诺,诺诺。”
  滑出来的时候,施言就该给黑诺清理了。才起身欲打热水来,就被黑诺拉住:“我自己去,我正好想冲冲,一身汗。”
  
  黑诺早年身子骨不强健,不只未满18周岁,就是说法律上还没有给予他成人定义的时候(现在法律上16岁开始定义为行为能力自然人),身体也不是长成发育好的就被施言得了去,经受那么热情的爱恋后总是体虚气喘,所以施言一手包办给他擦洗。后来这几年身体很有起色,但是激情后也懒懒地任施言伺侯。
  
  施言摸摸黑诺汗湿的发,亲亲:“那我抱你去冲?好久没做了,你累吧。”  黑诺摇头:“还好,你先去擦擦,回来我就去洗。”
  “要睡了,头发别沾水。”
  
  施言闭目躺着等黑诺,觉得他洗得好慢,但是嘴角又因为想到为什么慢而翘起,施言猜他一定不好意思自己洗里面,八成要蹲着等东西流出来呢。胸口怜惜着黑诺永远的羞涩,知道他不喜自己看见这窘迫,所以安心静等,不觉进入梦境。
  
  黑诺站在床头,抱着自己瑟瑟发抖的身子,灯光下施言性感的唇明显地扬起,分明带着笑意睡至香甜。绕到床脚,黑诺爬上床,帖着墙壁依旧在颤抖,手指发白,嘴唇微微发紫。直到疲惫不堪,黑诺慢慢滑倒才靠近施言胸前,施言朦胧中就提供出胳膊,一手揽住黑诺,喃喃:“洗好了。”  
  施言在天蒙蒙亮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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