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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枝所依 作者:极懒拉(晋江2014-05-28完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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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伯庭坐在床边,艾榆刚刚睡着。他盯着这张恬静的睡颜,睡着前她抓住他的手让他别走,那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看了很心疼。可他脑海里浮现的却是今天顾尔清在车上的失神,以及她下车后毫无留恋的转身…
  艾榆睡得并不踏实,半醒半梦间开始低喃他的名字。聂伯庭回过神来,无奈一笑,他再次强迫自己不要去想顾尔清,应该把注意力转回到床上的这个女人身上才对,她比顾尔清更适合自己。
  聂伯庭看时间已晚,拿出了手机,再三思索,还是翻出了顾尔清的号码,他按下通话键,却不知如何开口,只好立马挂断。他考虑了很久,还是决定跟她说一声,当然是以短信的形式,既不会显得唐突,也避免了尴尬,修长的指尖在键盘上飞速滑过:今晚我不回来。
  他看着信息迅速发送出去,心情开始变得紧张,再后来变成焦虑,最后变为恼怒。
  他等了一整晚,都收不到她的回复。
作者有话要说:  欢迎大家提建议啊。

  ☆、矛盾百出

  聂伯庭第二天一早回到华庄园的时候,顾尔清已经陪安尚慧外出慢跑了。他的心情从昨晚开始就很郁闷,自己憋在心中,又找不到发泄口。在厨房里随意吃了点早餐,就回到卧室,卧室里干净整洁得仿佛昨晚顾尔清没有住过一样。他想,顾尔清这个女人太冷,就连她待过的地方也不会留下半点温度。
  无意间,他看到了躺在床头柜上的白色手机,鬼使神差地走过去,低身拿起放在手中仔细观看,却越看越烦躁。他拼命告诉自己,窥探别人手机这种行为与自己的为人毫不相符,他聂伯庭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但一想到他等了她一晚还是没有收到回复这件事他就愈发恼羞成怒。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像顾尔清这样,会这般无视他的存在。更可笑的是:他甚至麻痹自己收不到她回复的原因是因为她没有收到短信,或是自己手机出了故障,或是当时信号不太好…
  他屏住呼吸,有几分心虚,以防自己改变主意,迅速地滑开锁屏,点开短信。然而,她的发件箱里空空如也。他又不死心地点开了收件箱,显示的却是一串自己最为熟悉的号码。他的胸口不知是被什么东西扯了一下,很疼。
  原来,她收到了那条短信。
  原来,他在她心中的地位是连通讯录里都不会署上名的陌生人。
  他其实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但他竟然忍不住又开始期盼…
  就在这一秒,聂伯庭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是中了毒,中了那个名叫顾尔清女人的毒,并且是他自己心甘情愿地喝下这种慢性毒药,由它长在自己的身体里,容忍它一点一点地腐蚀自己的神经,然后随时等待它不定期的发作。
  他自嘲地笑了笑,悻悻把手机放回原位,然后开门下楼。
  在客厅里看了好一会儿报,顾尔清和安尚慧才有说有笑地回来。他放下手中的报纸,快步走到她前面,一点也没意识到这个动作有多莽撞。
  她脸上的笑容不大,一直是那种淡雅安然的样子。
  “昨晚为什么不回我短信?”他开门见山,语气生冷僵硬。
  还没等顾尔清开口,安尚慧就拉下脸,“臭小子,我还想问你昨晚去哪里鬼混了?”
  聂伯庭黑着脸,不难烦地说:“妈,我有事。”
  “什么事?”
  “我有一个朋友出事了。”
  “那至于不回家过夜吗?”
  聂伯庭微微叹了口气,打算先安抚好母上大人的情绪,态度软了下来,敷衍地笑道:“我有分寸的,你别担心了。”
  “最好是这样。”安尚慧见他的目光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过顾尔清半寸,会了意找了个借口脱身,
  “我去洗手去。”
  聂伯庭见安尚慧走远,这才清了清嗓音,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顾尔清运动后微微发红的脸,又问:
  “你收到了我的短信不是吗?”
  顾尔清其实不想与他多谈,但无奈于他人高马大地挡去了自己的去路,只好微微颔首。
  他见了她冷冷清清的表情更是窝火,握紧了拳头,硬着头皮再问了一遍:“那你为什么不给我回?”
  “因为没有必要。”她迎上他的黑眸,面无表情地说。
  “什么?”他不敢确信自己的耳朵,她这副冷静从容的样子,仿佛她只是一个若无其事的旁观者,而他自己却沦落成一个哗众取宠的小丑。
  “因为没有必要。”她重复道。
  “顾尔清,你…”
  她却不为他的愤怒动容分毫,一脸云淡风轻,“聂伯庭,你拥有绝对的自由,所有我不会过问。同样,我也是。”
  他没有回答,只是牢牢盯着她通透明净的双眼,眼里的怒意更浓。他不明白,一个外表这么淡然柔弱的女人,怎么会拥有这么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最后,他所有的愤怒与自嘲化作嘴角的一抹苦笑,他越过她,夺门而出。
  这时,安尚慧洗完手出来,只见顾尔清一个人站在原地,已经没了聂伯庭的身影,走上前来问:“伯庭呢?”
  “刚刚出去了。”
  安尚慧立马察觉到不对劲,蹙眉道:“你们又怎么了?”
  顾尔清浅笑,“没事的。”
  ……
  “所以这就是你大白天把我叫出来的目的?让我看你是怎么喝醉的?”
  萧肃看着一旁喝酒解闷的聂伯庭,从他来到现在,他就没说过一句话,只是把浅黄色的液体一杯接一杯地往嘴里灌。
  聂伯庭并未搭理他,而是把手边的酒杯推到他面前,意图不说自明。
  “我可没兴趣陪你买醉,你知道一个医生的时间有多宝贵么?”萧肃晃动着杯里的液体,这种味道他再熟悉不过,是那种喝下去会觉得整个喉咙乃至胃都被灼伤的烈酒,眸子了多了几分漫不经心,“不如这样吧?你看我虽然是学医的,但是心理我还是懂一些的。那么聂少,你这次买醉的原因是什么?是江山呢?还是美人?”
  聂伯庭看他一眼,又把自己杯里的酒填满,一口喝完。
  萧肃轻笑道:“江山呢,你现在已经差不多坐稳了,那么就只剩下美人了。我们的聂少为情所困这种事情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真是新鲜啊。”
  聂伯庭听完,微微发怔。萧肃说他为情所困,没有情,何来的困?难道他真的动情了?对顾尔清这坐冰山动情?
  “我就说嘛,一定是女人了。真是稀奇,还有我们聂少搞不定的女人啊?”萧肃读懂了他的心思,把一支长臂搭在他的肩上,“我倒是好奇,是哪个美人这么有荣幸能让我们聂少为她买醉啊?”
  聂伯庭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左一声聂少,右一声聂少叫得他实在心烦,他不着痕迹了动了动,搭在肩上的手臂落了空。
  萧肃没有防备,略微受惊,正打算开口,却听聂伯庭沙哑的声音入耳,“你说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不知好歹的女人?”
  “哪个女人?艾榆么?”
  聂伯庭摇了摇头。
  萧肃这才恍然大悟,一脸不可思议,“难道是…顾…顾尔清?”
  聂伯庭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表现得如此意外,但也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打算,他盯着杯子里的液体,沉默。
  “我说,你不会是真的动心了吧?”聂伯庭的想法又怎能逃过他的眼睛,他立马尝到了乐趣,然后开始话题。
  “顾尔清的话,你要被她迷得晕头转向,我觉得也情有可原。”
  “……”
  萧肃收起了顽劣的神色,意味深长地感叹道:“我觉得她的美既是天赐,又是诅咒。”
  “什么意思?”
  “红颜薄命的道理,她的过去你比我还清楚。成家对她很苛刻,这是众所周知的。我听一个朋友说,成士天以前有时候在谈生意的时候会带上顾尔清,有一次一个老总对她动手动脚,她就把酒瓶砸在那人头上了,流了很多血。据说当时这事闹得不小,对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后来成士天又是上门赔罪又是送钱,才把这件事低调处理的。”
  聂伯庭翘起嘴角,“这一点也不违背她的个性。”又眯起眼睛,“我觉得她最吸引人的地方在于,她是坚韧与脆弱的奇特组合。”
  “吸引人?”萧肃的脸上充满了震惊。提起顾尔清,无一不谈论她娇美的皮相和出众的气质,但聂伯庭却好像已经跳过了肤浅,并对她的个性表现出来一种欣赏,这是多么惊人的发现。
  聂伯庭不语,他确实无法否认,顾尔清对他确实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还是那句老话,顾尔清那样美丽的女人,是男人都会有冲动。更何况你命那么好,能娶回家做老婆,昆城有多少男人眼红。前些天我一朋友无意间谈论到你,你没见他那小眼神有多羡慕。”
  “是么?”聂伯庭轻笑出来,笑容里却尽显落寞。
  “你们现在进展到哪个阶段了?”
  “没有进展。”
  “我明白了,这就是你喝酒解闷的原因。”
  聂伯庭的目光定在远处,空洞无神,过了片刻才缓缓开口:“我原本以为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现在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轻易脱身。你有过那种感觉么?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绪,言语,行为,像是吸*毒了一样。”
  萧肃忽然想到了什么,皱起浓眉,“那艾榆怎么办?她都跟了你三年多了。”
  聂伯庭按按额角,一时语塞,他想了想,然后道:“我在克制自己,不要让那种感情放大。”
  “你做得到么?”萧肃认真的看着他,笑容深不可测。
  聂伯庭只是又灌了一口酒进去,没有回答。
  萧肃见他无力的样子,凑身过去,低声说了一句。
作者有话要说:  聂少爱美人,美人爱别人~~~~~~~~~~~~~

  ☆、内心表露

  后来是萧肃送聂伯庭回去的,他喝了很多,虽然脑子不至于混沌不清,但是身体软得如一滩烂泥。聂伯庭唯一仅存的清醒是告诉萧肃不要送他回华庄园,那里有顾尔清,他今早才莫名其妙地向她发了火,不愿再见到她无动于衷的脸。
  艾榆狠狠地把手机摔在沙发一角,她今早醒来就没了聂伯庭的身影,之后不断给他打电话,都提示的关机,现在还是如此。她着急地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她的直觉向来敏锐,聂伯庭最近对她的态度转为冷淡,这让她有不好的预感,但又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但不管怎样,在裂痕放大之前都应该及时修补。
  正当她苦苦思索之际,门铃响了。透过猫眼,看到了门外的两个男人,连忙开门。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见萧肃扶着不醒人事的聂伯庭,问:“他喝酒了?”。在担忧的同时,她也纳闷了。大过年的,又没有应酬,怎么会喝成这副模样?
  萧肃早已力竭,浑身瘫软的聂伯庭比平时重了许多,催促:“快来帮忙,累死我了。”
  艾榆急忙过去,两人合力才把聂伯庭安放在床上。
  “他怎么了?”艾榆咬唇看着床上昏睡的男人,向一旁气喘吁吁的萧肃问道。
  “喝多了。”
  这是一个不是回答的回答,萧肃见艾榆眉头紧锁,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也体味过女人第六感的可怕,走为上计才是良策,干巴巴地笑了笑,“我还有急事,他就交给你了。”
  艾榆只好咽下了心中的疑虑,点点头。
  送走了萧肃,她费了好大的劲才把聂伯庭身上的外套脱去,又用热毛巾帮他擦了脸和手。他大概是很舒服,低喃了几声,又熟睡过去。艾榆无奈地叹了口气,为他拉好被子,匆匆洗了个澡,然后在他的另一侧躺下。
  聂伯庭平时的睡相很好,但喝醉酒了除外。半夜里他一直反复翻身,扰得艾榆也睡不踏实。她索性侧过身,在依稀的光线中只能看到他模糊的轮廓。他的鼻子高挺,每次亲吻都会抵着她的脸,在她看来,却是最磨人的亲昵。
  她一直觉得和他在一起是命中注定的事,就好像他们的名字,似乎是冥冥之中早就安排好的。她记得他以前曾经充满占有欲地说过:你的名字里有“榆”,我的名字里带“庭”,你这棵榆树当然只能长在我的庭院里。
  艾榆满足地笑了笑,忍不住向他温暖的身体依偎,为了爱他,她可以不要名分,只要他记住当初的承诺就好。
  ……
  第二天清晨,艾榆是被颈子后一连串密密麻麻的浅吻闹醒的,聂伯庭温热的气息萦绕在耳边,扰得她一阵酥麻。她散了睡意,扬起嘴角,侧过身,手臂攀上他的肩,凑上红唇。聂伯庭为她的主动愣了几秒,又重新袭上软唇,反守为攻。
  □□霎时被点燃,一个利落的翻身,聂伯庭伏在了她上方。他黑眸微眯,俯看身下的女子。她的长发散落在床间,像一簇水波中轻轻浮动的海藻。含情脉脉的双眼蒙上一层雾气,快要滴出水来。他看得出神,她的脸和记忆里那个凉薄的女人逐渐重合,他的心忽来一阵狂乱,不禁再次俯身。他细心地吻着她的眉眼,她的鼻翼,她的嘴角,无一不爱怜。他想用自己唇上滚烫的温度,融化她所有的冰冷。她对他,不该是这样。
  “尔清。”他低声唤了她的名,那么自然就脱口而出。
  “你说什么?”艾榆从意乱情迷中惊醒,她睁大圆眼,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那一声低低的叫唤,字字情深,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直击她的心脏。
  聂伯庭眼中的重影随着艾榆的声音消散而去,他这才看清躺在自己身下的女人不是顾尔清,低咒了一声,同样震惊地看着她,就这么僵持着。
  艾榆撇过头,猛地推开他,大眼里不知什么时候含了泪,她支起无力的身子,定定地看着一脸无措的他,声音也开始颤抖,“这就是你忽冷忽热的原因吗?”
  聂伯庭烦躁地拨了拨头发,没有回答,刚才的举动,就连他自己也觉得万分诧异。
  艾榆的脸上流出两行清泪,她开始无法自制的抓狂,语气里充满控诉,“你对顾尔清动心了是不是?你给我的承诺,你忘记了吗?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聂伯庭冷着眼,他现在也很凌乱,但自知理亏,“艾榆,你冷静一点。”
  艾榆不听,愤恨之下,抄起身后的鸭绒枕往他身上扔去。
  “冷静?你叫我怎么冷静?你在和我亲热的时候叫了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她的眼睛通红,愤怒与悲伤共存。
  聂伯庭眼疾手快地接住,墨色的眸子里染上一层怒意,他扔掉枕头,迅速从床上弹起,扔下一句:“这段时间我们冷静一下。”
  直到听到“嘭”的关门声,艾榆的情绪终于崩溃。她掩着面,哭得惨烈。
  这三年来,她甘愿被困在他筑成的蜜巢中,固执地相信他们真的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没有人能拆散。可是她却忘了,聂伯庭对别的女人再怎么百毒不侵,他终究不过是一个男人。贪恋美色,不过是男人的本能而已。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坐井观天的青蛙,不断用爱来包容他的同时又在不停的麻痹自己,她所认识的聂伯庭,只不过是井口上方的那小片天空。
  ……
  聂伯庭再次回到华庄园,是小年的前一天。
  他被安尚慧十万火急地叫了回去,刚到客厅,就看到母上大人板着脸,抬着盛气凌人的下巴端坐在沙发上,一语不发。
  他咂咂嘴,在另一头的沙发上坐下,“怎么了?”
  “你这几天又去找那个女人了对不对?”
  聂伯庭按按眉心,如实说道:“我住的酒店。”
  安尚慧蹙眉看着他,显然并不相信他的话,“我不管你们在一起了几年,这段不适宜的感情你早该停止,我不想再看到你们的绯闻被曝光。”
  “我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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