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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林家大小姐-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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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丫鬟说太太吐血了，怕是不好了，请老爷快点过去。”
“知道了，我这就是叫老爷。”
林如海带着林管家急冲冲赶到正院时，正院内已经乱成一团了，林如海见状脸顿时黑如墨，林管家忙出声喝止。
“慌什么呢慌，都给我站好了。”
“姑父，侄儿见过姑父。姑父，姑妈她……”
贾琏也是被吓得六神无主慌张无措。贾琏虽说在贾家不受重视但也是养尊处优着长大的，哪里遇上过这等事。
“大夫，大夫可来了？”
“大夫已经进去了，姑父……”
“没事，你姑妈会没事的。”
林如海现在的心情很复杂，自贾敏生产后他就贾敏活不长了，所以查实贾敏做事后他也没打算对她怎么样；可是现在她却突然不好了，他心里说不是松了口气还是不舍。
毕竟是十多年的感情多十多的付出，人总是这样，对一个人、一样东西或一件事付出的越多就越不舍，即便付出和期望得到的相反，只要不是到最后一刻都不会舍得放弃。
可是想到贾敏做下的事，他如何也不能说服自己原谅贾敏，所以他才避而不见，怕见她后会更愧对母亲。
不一会屋里突然传出哭声，刘大夫得着药箱子从屋里出来，他脸色不好有些凝重。
“刘大夫，拙荆如何？”压下复杂的心情林如海上前问刘大夫。
“哎，林太太原本身体就弱而且还心思重多思，郁结于心，这些日子精心养着也算是有些起色，可是这次她气急攻心又吐了精血，怕是，怕是……还请林大人节哀，准备后事吧！”
刘大夫摇摇头提着药箱离开正院。
这时刘嬷嬷从屋里奔出来扑跪到林如海面前磕头哭求：“老爷，太太要见您，老奴求求您再见太太最后一面，老奴求您了。”
正院内众人都看着林如海，贾琏也是；贾琏原本就是个机灵的，这时若还看不出林如海和贾敏之间的不凡常那他就是个傻子了。
林如海没说什么话就直接进屋去。
“都出去。”
林如海站得离贾敏的床远远的对屋的丫鬟下令。
“老爷，如海？”
贾敏听到林如海的声音艰难的扭过头看着林如海，朝他伸出手，期盼的看着他。
林如海依旧没有走近而是远远的，眼神复杂的看着床上已经瘦若小柴骨的妻子。
想到初见时她的风华绝代，初嫁于他时红衣倾城；想起两人心意相通相许，两人举案齐眉，鹣鲽情深；想起她为子嗣暗然神伤，独自伤心落泪；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变了？
想起被她毒害的他的母亲，被她下慢性毒磨死的庶子安哥儿，被她下药流产至死的侍妾文氏及生产血崩的徐氏，还有被她比纵火没烧死的孟氏，躲过她屡次买凶谋杀的两个孩子；她那双曾经手来抚琴描画，书诗执棋的纤纤玉手何时已经沾满了鲜血与人命。
林如海在来正院之前又得知了贾敏再次派人劫杀他独子的事，想起此事心中的愤怒再次压过了泛起的一点点怜惜。
这个女人曾经是他心意相通的妻子，可是这个女人也是他的杀母仇人。他曾对她的呵护与宠信，爱戴与信任；可是她是怎么回报他的，利用他的信任害了生母害了他儿子血脉。
贾敏所做的一事耗尽了林如海心中的最后一点怜惜。
“如海，难道你连靠近我都不愿意了吗？”
贾敏哀怨的看着林如海，语气中无尽的哀怨与哀伤。见林如海没的反应她支起身子质问：
“你忘了吗？当初你娶我时你发过誓会一辈子对我好的，呵护我一辈子的，你违背……”
“文氏的安胎药，徐氏的催产药……”
林如海没接她的话而是冷漠的说起他查到的事，知道贾敏时间不多林如海原不想再提起这些事，更不想与她对质，可是贾敏无理的指责让林如海愤怒。
“怎么，你现在要是为了两个贱婢出身的贱妾来质问我吗？啊？”心气被击气，贾敏苍白无血的脸上激起了血气。
“那安哥儿每日吃的燕窝粥呢？”他实在无法想象在他面前一直善良温柔的妻子竟然会对一个无辜的孩子下这般狠手。
“我是你的嫡妻正室，我还没生下嫡长子凭什么让那些贱人生，我怎么能让贱婢出身的贱妾生的庶子压在我儿子一头……”
贾敏听林如海提起她做过的事就知道定是林如海已经彻底便知她做过的事情，以往林如海信任她，对她亦是做到两不相疑不相问，如今林如海却调查……知道林如海已经知道贾敏心中顿时绝望了，失去最后的希望贾敏开始毫无顾忌的发狂的嘶叫……
“那我母亲，我母亲她又何处碍着你了，你不孝尽她就罢了，你竟然下毒毒害婆母，你还像个当媳妇的吗？你的心怎么这么狠毒？”
再好的脾气听贾敏毫无半点悔意的话林如海也忍不住了。
“呵呵，婆母？哈哈……她像个婆母吗？我不就是怀不上吗？我心也焦急也不安，可是你母亲呢，谁叫她总是看我不顺眼，总是对我不满；明明我们夫妻情深可是她却将是逼你纳妾却从不顾及我的感受，她还想让孟婉嫣给你当二房，在她眼中我根本不就是她媳妇，既然她不当我是媳妇我为什么要当她是婆母……”
贾敏已经偏执得可怕，她从不认为她有什么错，错的都是别人。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她心里是这么想的，难道她就从未想过她嫁入林府十多年未孕就没有错吗？侍妾庶子他可以为她不在乎，可母亲是生他养他给他生命是他至亲的人。是他害了母亲，是他，若不是他对贾敏信任不疑，她也不会有机会下毒害母。
林如海没再说话，他已经没心情再跟贾敏对质下去，更不想再见她。
见林如海要转身离去，贾敏突然从癫狂中清醒过来冲着林如海似乞求的道：“老爷，如海让我见见女儿，让我见她最后一面。”
林如海停下却没回头：“你不必见她，有你这样的母亲对她……”而言是耻辱。
林如海没说完继续走了出去，有些话他到底是说出不。
“哈哈……”她这一生就是个笑话！
悲怆凄凉的笑声嘎然而止，带着未干的泪，贾敏睁着眼睛不肯瞑目的离去。
“姑父，姑妈她？”
贾琏就站在门外，林如海一出来他就见到了。林如海和贾敏在屋的对话因为贾敏嘶叫的声音很大贾飞贾琏几乎都听见。贾琏心中无比震惊，他没想到自己那跟仙子似的姑妈竟然做下毒害婆母的事。面对林如海贾琏心中无比忐忑！
“你姑妈她去了！”
林如海手沉重的压在贾琏的肩膀上，没再多说一句越过贾琏吩咐林管家准备贾敏后事。贾琏愣愣的站在那一脸看呆呆的表情，没人知道他心里如何想？
☆、第75章 贾琏返京，来信报恩
为了不让孟氏担心孟舟好不容易应付过去，不过他也知道骗得了孟氏却骗不了孟颜所以晚膳过后他就在书房等着。果然不过半个时辰书房外就传来了敲门声。
“进来。”
“怎么就你一个人？松墨和端砚呢？”见书房内就孟舟一人孟颜不由皱眉。
“我让他们两先下去休息了，今天的事也吓着他们俩了。”
孟舟知道孟颜最是担心他平日里他身边就不得离人所以才替松墨两人解释一番。
“就算是他们两个不在你也应该叫丫鬟或是小子来侍候着，如今不同往日。”
自京城天齐庙事之后孟颜的神经一直紧绷着，就怕孟舟有个万一，甚至将张老太太派来保护孟氏的护卫都给了孟舟。虽到了扬州但她可不信贾家会放弃，今天不就证实了她的猜测，孟颜不可信孟舟今天遇到的一般劫财的流氓。
“你放心，这不是在自己家里吗？”
“说说今天的事，别拿那些话来唬弄我，我可不是娘亲最信你的话。”
“就知道瞒不过你。”
对上孟颜关心的眼神心里暖暖的。
小样，就你还想瞒我，孟颜得意的朝孟舟挑了挑眉，孟舟无奈一笑便将路上遇到的事详细的告诉孟颜，最后总结道：“他们明显着都是冲着我来的。”
“你是说救你的人是贾琏？！”孟颜的声音不禁拔高，显然她非常惊讶。
“不错，就是贾琏。”
孟舟也是后来跟贾琏聊天才知道救他的人是贾琏，知道救他的是贾琏孟舟也非常震惊，要知道他还是费了好大的劲才没在贾琏面前变色。
贾琏怎么会救孟舟，这事有些诡异。
“他似乎不认识我。”
“土匪，依你猜测会是谁？”
“你也能想到的那个人，除了她不做第二人想。”
“你说这算不算是贾琏给她送了份大理呢，嘿嘿……”孟颜提眉嘿嘿笑了两声。
孟颜甚至觉得她可以想象到贾敏听到贾琏救了孟舟时脸色骤变气结吐血的模样，孟颜只觉得心情大好。此时她的并不知她这想象还真是猜准了。
“呵呵，她若知道只怕会气吐血。不过算这个时辰贾琏早应该见到她，想必她应该知道了。”孟家离林府不远，贾琏应该是跟他前后到林府的。
孟舟也突然也暗爽不已，幸灾乐祸。
“只是……这贾琏竟真的不认识你？”
“看他的样子应该是不认识，若是认为他帮谁就难说了。”
孟颜不由怀疑，她记得贾史氏和贾政贾王氏都是拿贾琏当管事使来的，记得红楼梦中许多事都是拿贾琏当枪手做的，就像林如海死后林家的事。按说贾史氏既然让贾琏来扬州他们母子三人的事贾史氏不可能不告诉贾琏，难道贾琏是故意装不认识孟舟的，这也不对啊，想不通。
其实孟颜哪里知道现在的贾琏才不过是十五六岁的青葱少年，还没成亲，家里庶务之事贾史氏还没让他上手，除了每年让他南下看看贾敏之外贾琏是在府里就是在外面鬼混。
□□，尤其杀的还是女婿家的妾室庶子女这等下犯法阴毒为人不耻的事情贾史氏怎么可能让她十几岁的孙子知道，贾史氏可是一直致力于在她的孙子孙女心目中营造和蔼仁慈的形象。
至于红楼梦中贾史氏若是想让贾琏做某些事都让人王夫人替她开口，就像林家的事。可是这回事关贾敏，而贾敏又与王夫人不合由来已久，所以这事贾史氏是不会让王夫人知道的。
所以这事除了贾史氏和贾敏母子知道外，荣国府的其他人都不知道。
“不管如何他都救了我，这救命之恩我却是不能不报。”即使贾琏是那贾氏的内侄。
“那是当然，恩是恩，仇是仇。”恩要报，仇也报。
第二日是清明孟颜没敢睡得太晚，天蒙蒙亮就醒了。
孟氏早就说定今天要带他们两去给妙月庵给孟氏的亲人敬香，顺便去看看惠音师太。自下山后就没再回去过妙月庵，也是时候该去看看。
孟家祖籍在徐州，孟颜的外公外婆等人都被送回徐州安葬，孟氏这个已经是出嫁的女儿是不能回去徐家祖坟那祭拜的，而孟颜外公这支无嗣便是断了香火，所以孟氏只好要妙月庵设牌位好以便年节时敬香祭拜，平日里托庵里的师父上香。
孟颜掀被下床发出声响却没见红绡进来，黛眉微褶，宁神一听红绡正在外头与人说话。
“红绡。”
“哎呀，小姐醒了，我不和你说了。”红绡赶紧端着水进屋：“来啦小姐，小姐您醒啦？”
“一大早和谁说话呢？”
红绡利落的侍候孟颜梳洗：“是琼枝，她在前头得了消息特地过来禀报，小姐是件大事，那林御史的夫人去逝了。”
“你说什么？”孟颜突然转身瞪着红绡：“你说谁死了？”
孟颜这可是将红绡吓了一跳：“是，是林御史，就是咱们家隔街的林御史，他夫人死了。”
“贾敏死了！”孟颜惊愣了！
彼时隔街林府那整个林府都挂起了素缟白幡，巡盐御史林御史夫人去逝的消息不时便传遍了整个扬州城。说来这贾敏死的还零点不是时候，原本就是清明节，不少人家或是回乡祭祖或是外出扫墓，尤其是扬州城入周边下城镇的官员得下人传信后都不得不怀着怨忿的心情到林府悼念。
林府哭声不止，下人也忙碌不停，哭灵的哭灵，迎客的迎客，憔悴不已的林如海一脸沉痛的站在灵堂谢客。贾琏也一同在灵堂内，这事他碰上了自是躲不过，贾敏怎么说也是他嫡亲的姑妈。
贾琏时不时的看一眼面容沉痛的林如海，想到昨晚的事儿心中的疑问越来越大。今天一早他已经派人给京城送信，不过林如海和贾敏说的那些话没有写在信上，贾琏下意识的觉得这些事还是当面和老太太说才好。
贾琏毕竟年幼不似红楼中二十多年圆滑的琏二爷，这几天他在林家是大气也不敢喘只跟在林如海身后忙上忙下，林如海见他还是个孩子又被吓着了也没有说重话，反而是在贾敏头七后贾琏返京时备了厚礼让贾琏带回京。
贾琏站在船头直到看不到岸上的人后才松了口气转身回房。贾家也算得上富有的官宦人家，这个时代有钱有权人家的船都造得跟画舫似的，船上建上下两层楼。
回到房间贾琏仍是头痛不已，原本是喜事却没料到竟成了这样，好好的喜事瞬间转白事，真是倒霉透了。
贾琏虽来过林府不少次，但若说与贾敏感情有多好还真没有，贾敏看不上贾赦那个纨绔自然也看不上贾琏这个诗书不通的侄子。贾敏出嫁前与贾政感情最好，自然也最看重贾政的儿子贾珠。
贾琏是个心思通透的人，正因为这样贾琏才对贾敏没什么感情。
姑妈做下那样的事还被姑父知道了，现在姑妈去了这事他怎么跟老太太说。
将侍候的小厮赶了出去，贾琏颓气的坐下手往书案上一搁突然碰到一叠东西抬头一看见是一个封信，贾琏突一起从座上跳了起来，他拿着封信看了眼就搁冲奔出房去。
“来旺，来旺。”
“哎来啦，来啦，二爷您有什么吩咐？”
“刚刚可有人进过爷的房间？”
“啊，没啊，没人进过二爷您的房间。这房间昨晚儿丫鬟们就拾掇好了，今天还没有进过呢。”
“没人……”贾琏回头看一眼，皱眉。
“二爷，怎么啦？”
“没事，你下去吧。”
“是二爷！”来旺伸长脖子想往房间看一眼被贾琏横了一眼才离开。
贾琏回房远远看着案上那封信，犹豫了一下才走过去拿起信。信封上没有字也没有封号，贾琏抽出信纸展开。最上是单独的一张信纸，展开看却只写着一句话：‘报救命之恩！’
贾琏看此立即想到他在进扬州城的路上救下的那个孩子，竟然悄无声息的将信送到他房里，果然那个孩子家不是简单的。
不知那孩子说的报救命之恩给的是什么东西，这信纸里包的该不会是银票吧，若是银票这好好一叠那得是多少。
贾琏有些期待有些兴奋的打开下面一叠信纸，结果见只是信纸不由失望。
不过他还是耐着性子看信。
第一行竟提到他的名字，贾琏生母周氏，殿阁大学士周义文大人之女……
贾琏无比震惊的盯着第一行字眼，他虽没念过多少书可殿阁大学士周义文他还是知道的，可是他从不知道周家竟是他外家。
他竟不知道他母亲竟有如此显赫的身世，可是为什么老太太和婶娘明明说他生母娘家是已经落破官宦人家呢。
想他从未去过外家也从未见过外家人来看过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贾琏急切的将信看下去，逐字逐句，越看下去贾琏的脸色变化越剧，脸上是青红白交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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