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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时光那么伤 作者:妾心如水(晋江2013.4.15完结,强夺豪取)-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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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沐阳闻言抬头看了看她的神色,并没有生气的样子,大概面上说不要,心里还是有点高兴的,只得说:“我知道了。”
正说着,彭爽电话响了起来,她看一眼手机,摆摆手宋沐阳便退了出来,出门的时候她回头看一眼那个坐在宽大皮椅里的女人,大概是知悉了内幕,因而总觉得她再强悍依然透着几分凄凉。
所以还是得再抓住一个男人吗?
只是是谁不好呢?偏是黄程秋。
李博延说静姐爱吃醋,那是因为他不知道,她的生命里只有一个黄程秋,她把他当成自己的全部,甚至超越了自己的生命。
宋沐阳叹一口气,李博延说得对,她不知道果然是好的,这件事情只会让她更纠结,然后更麻木。
麻木于他们这样不道德的感情中,麻木于替他们的维护与周全里。
再叹一口气,背后突然有人说话:“怎么了?一早上就听见你叹气了。”
她被吓到,倏地回头,对着的是施念仁那张因为太靠近而无端端放大的面孔,拍了拍胸口,她没好气地说:“施总好赖是个总了,麻烦走路放点人声。”
施念仁笑:“我在你后面站很久了呀,看你一直在研究我们的卫生巾,没好意思打扰你。”
宋沐阳这才看清自己到底在干什么,没错,她手上拿的果然是卫生巾,脸一红,疾疾放好,偏施念仁还在调侃她:“怎么样,是在研究给我们这产品寻个好堆头么?”
“这么快就来要好处了?”宋沐阳拿昨天的事情讽刺他。
施念仁脸皮厚,一本正经地说:“那是私事,公和私怎么能混为一谈?”突地又变脸,嘻皮笑脸的,“昨天那是为了拉近和你的感情,怎么样,我让你更亲民了,感激我吧?”
如果不是在卖场,如果不是有那么多员工看着,宋沐阳想,她这时候一定顺势一掌拍过去,能把他拍飞该多好啊?
但是,世事是没有如果的,宋沐阳只得很遗憾地转过头,咬牙切齿地答:“是啊,昨天的事,我还真得好好谢谢你呢。”说着扬声,把在另一边忙活的主管叫过来,“施总说他们那卫生巾的堆头放那里与整体形象不符合,所以撤掉上昨天来的那些均价商品吧。”来货太多,她还正头疼着呢,语毕巧笑俏兮的望向施念仁,笑得格外灿烂甜美,“施总,真是谢谢你大力成全啊。”
她昨天还愁这批货来得太不是时候。
施念仁恍了一下神,倒不是被她的话,而是被她的笑,怔了片刻才老神在在地答:“没关系,记得下一期补上来就好了。”完了也叫过他下面的促销员,“还差几天你们要去和办公室对接好了,到时候记得跟宋经理要。”
真正是一点亏也不吃,完全的商人本色,宋沐阳磨牙。
主管还在问:“那经理我们要不要撤?”
搞死人啊,难不成到时候真为了补上他们几天的堆头期重新再打堆头?
宋沐阳转过头,面沉沉地说:“撤,为什么不撤,不撤那些商品就烂在仓库里么?”
现在是正好的季节,立秋之后,天气一凉,那些货肯定要卖到明年了。
施念仁有一点倒说对了,他那一招的确让她不得不更亲民一些。你想啊,他那天扯着她的旗子几乎网罗去了泰半业务员,业务员不在的促销员顶了,她得欠多少人的人情?
以后再有人请吃饭什么的,她不去也得去。
对此,彭爽说:“有些时候应酬也不可免,只不过公是公,私是私,别因私废公也就行了。”
这话明里暗里也是摆明了告诉她,她对这些并不在乎,只要你做得不要太过火。当然,从工作上来说,彭爽是个好上司,她对宋沐阳乃至所有她带过来和一手提携上来的人都是格外关照的,你要做的事,只需要提前跟她打过招呼,基本你想怎么做她都支持,而一旦有冲突发生,她必然是坚定地站在你那一边的人。
这就是为什么几乎所有的企业,都讲究一朝天子一朝臣,没几个自己人,怎么好做事?不在大树底下,还真是不太好乘凉啊。
其实宋沐阳也不是那么不知变通的人,公司里大大小小几乎没有不接受供应商邀约和好处的,只是说到底,她不是一个喜欢应酬的人,这些事情,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难保自己在大的利益面前不动心,最后泥足深陷,无法抽身。
正像李博延说的,有些事,明知不可为,那就不要做。
所以,施念仁这一招斧底抽薪还是狠的。宋注阳本来对这个背景深厚的“二世祖”没什么特别感觉的,这下倒不得不让她特别的记住了他。
施念仁对此只是笑说:“荣幸之至。”
交道打得多了,宋沐阳可以看得出他并不真的熟谙卖场,但对商道却格外在行,在打击对手更是多有奇招,她有些自嘲的想,你看连兴旺达最难搞最难缠(供应商评)的自己不都被他一招制服?
因而就对他多了些好奇,特别和彭爽聊到过他,彭爽说:“施念仁啊,他是没本事,有能耐。”
一句话,道尽里面玄机,说到底,这是个熟谙厚黑学的家伙啊。
☆、65…65
施念仁过来得多了,宋沐阳偶尔也会应邀和他一起去吃餐饭,但基本上,彭爽都会在场。
那天彭爽有点事中途离开,就把他们两个留在包厢里,宋沐阳觉得拘束,明显没有了初时的好兴致。
施念仁眨眨眼,聊起了彭爽的八卦,问她:“你觉得彭总这是要去哪里?”
能让彭爽吃饭中途走人,不外乎是黄程秋又过来了,但这是上司的私事,她虽不赞同但和她总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就没好气:“想不到施总倒很关心她。”
“哎,你误会我了。”施念仁叫屈,“我对姐弟恋可没兴趣。”
谁知道呢,宋沐阳冷哼,她就看他和彭爽关系很不一般,外面还有传言,彭爽今日能到这里来,还是施念仁牵线有功。
但心里是着实没误会的,或者说是对他的撇清不以为然。
施念仁见她不信,就笑了笑说:“你看,女人就是爱乱联想,我本来是好心,看你坐立难安的,拐点八卦出来稳稳你的心,没想到倒是做错了啊。”
宋沐阳也不否认:“那你吃饱了?吃饱了我们走吧。”
施念仁闻言顿了顿,干脆停了筷子,把面前的饭往前一推,起身说:“行,那走吧。”
这下轮到宋沐阳傻眼,看看他那大半没动的饭,怀疑地问:“真吃好了?”
他回头对她一笑,很轻巧地说:“走吧。”
真正是存心地想让她不好过,人家请客还不让吃饱,可他已率先出了门,宋沐阳没法只得跟上,心里却突然就对他多了一点好感,说不清道不明的,这男人就有这种本事,如果他试图接近你,就有办法令你接受他。
出了饭店门,没想正好遇见李博延跟几个人从对面马路走过来,想来也是中午过来应酬来的。
李博延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下施念仁,先替宋沐阳介绍了自己这边的客户,然后让他们先进去,这才对自己的妻子温言笑道:“你也出来吃饭?”
宋沐阳说:“是的,刚彭店也在,有事先走了。”
“哦,没事,下回我专门请她。”
说着看向施念仁,宋沐阳顺着他的目光,很是乖巧地解释:“这位是施总,我们公司最大的合作商,施总,这个是我老公。”
“幸会。”两个男人微笑着握手,交换名片,礼貌十足的样子。
宋沐阳正好不想跟施念仁一起回去,等他们寒喧完就说:“要不施总您先走吧,谢谢了。”
言下之间,不无撇清之意,施念仁嘴角微扬,笑了笑。
一笑之下,意味深长。李博延待他走后,这才伸出手,抚了抚宋沐阳额角有些散乱的碎发,问:“吃饱么,要不陪我一起?”
宋沐阳敬谢不敏:“算了,我中午还想休息一下。”顿了顿又嘱咐,“少喝点酒。”
自做生意后,因为李博延负责外务,应酬多了,酒也喝了不少,他本来酒量就不好,所以好些次都醉到不省人事。
老婆对自己的关心,李博延很享受,捏了捏她的手心笑道:“我知道,你路上小心点。今天晚上没什么事,我会回去很早。”
宋沐阳有点意外:“那要不要我们自己开火做点好吃的?”
“不要。”李博延想也没想就拒绝,“好不容易有时间,去外面吃,得好好浪漫一把。”
“浪漫”两字,他咬得含混暧昧,宋沐阳自然是懂他意思的,红着脸把他推进店里去。
那日果然还没下班,宋沐阳就接到李博延的电话,他在卖场等她。
两人去吃了韩国料理,因着天气好,便一路散步回家,懒懒地聊一些各自工作上的事情。不知道李博延是运气好还是真的运筹得当,印刷厂的生意在过了刚开业的蜇伏期后一路平稳上升,只是随着生意越来越好,他们之间能在一起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了,挽着李博延胳膊的时候宋沐阳在想,他们有多久没有这么温馨的时光了?鱼和熊掌永远不可兼得。
到家里洗过澡,自然是要先有好一翻温存,宋沐阳被他折腾得累极,趴在床上闭目假寐。李博延倒好体力,披了件外衣整理当天工作,不禁意看到施念仁的名片,看住上面醒目的公司和名头,说:“这施念仁倒看不出,也没多大年纪嘛,就到这位置了?”
宋沐阳说:“那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听说他是李碧君的小舅子。”
李博延惊呼:“李碧君?”
没错,李碧君就是他们以前公司的董事长,真真正正的皇亲国戚。
李博延想了想,大概是想通了前因后果,笑道:“这小子也够狠,为了自己的事业,连自己姐姐家的墙角也敢挖。”
宋沐阳说:“你又知道了?”
“我当然知道,听黄经理说彭店过这边是一位姓施的人牵的线,估计就是这一位了,而他能在这么个公司做到这位置想来彭店也下力不少,光在兴旺达就赚了不少钱吧?”
日化包场,独家经营,兴旺达有的是好门店,所以不赚钱才有鬼。
商场里头,利益交换,谁能脱俗?因而试探说:“你要不要我介绍你俩认识认识,他们公司一年里印刷品可不少。”
“等等吧,现在还不到时候,我打算年后添一台进口机器,现在的品质肯定达不到要求。”停了片刻,他转过头,看着宋沐阳,半真半假的说,“而且我觉得,他好像对你别有企图。”
他们才见过一面,这也能看出来了?宋沐阳骂他:“你发神经!”
看她不信,李博延也不认真去辩,只笑着安抚说:“我这是为你吃醋呢,你不高兴?所以啊,这事你不用为我操心,就算我想做他的生意,这人情肯定也不得让你欠着他。”
如此独断,却又如此自信,宋沐阳微微诧异的抬起头,李博延说完话又开始细致地整理文件资料,台灯照在他整个侧脸上,看着隐隐像踱了一层光。
她不知道该欣慰还是该遗憾,似乎是不禁意间,在她没有注意的时候,昔日那个爱脸红的单纯而倔强的男子,已长成为翩翩成熟男人了。
宋沐阳并不是个多心的人,只是柳向阳的事让她万事都多了点警觉性,不和男人单独出去就是个例子,所以李博延既然那么说了,她还是刻意保持了点和施念仁的距离。
当然,她保不保持也就那样,他一个月过来也就那么一两次,本身又忙,你想让他对你做点什么出来都不一定有机会的。
年后李博延果然大刀阔斧,一举买进了一台进口机器,还添了许多其他设备,除了必需的流动资金,他几乎是把当年所有赚的钱又转进去了,年底每人仅只意思意思地分了点红。宋沐阳觉得他有点冒进,可她到底不懂行,三下两下就被说服了,她发现自己越来越容易被说服了,或者说,不管李博延有理还是没有理,她总是说不过他了。
很多时候,她不愿意跟他吵架,相恋三年有多,他们吵得起来的次数屈指可数。
她不是一个很容易妥协的人,但也不是一个容易挑起争端的人,既然话不投机,她便选择沉默,有气都是闷在心里,李博延说这样不好,以前还会逗她,不停地逗她,逗得她实在忍不住,直到把它们说出来,但现在他也忙,于是宋沐阳只得自我消化。
但他果然还是吃到了亏,半年之后,先是印刷厂所在的位置街道改进,他们的材料货物进出大受影响,紧接着是被拖款,资金链难以衔接,李博延整天忙得焦头烂额急得肝火上升,而就在这时候,宋沐阳怀孕了。
本来李博延是相当期待这个孩子的,但它出现的时机不对,于是有宝宝的喜悦硬生生被父亲面临的困境冲淡了不少,尽管是这样,在确认的当天李博延还是尽可能早地赶了回来,夜里趟到床上还好好和宋沐阳讨论了一翻孩子的名字。
开始两人还很正经地翻字典寻典故,取到最后,宋沐阳说:“那些都写起来麻烦,要不干脆就叫李子,多么易写易记啊。”
李博延弹骇她说:“你就是懒,叫李子,还不如叫桃子呢,李桃子,这下五月里的水果就都凑齐了。”
“李宋子。”
“宋李子?”
“哈哈,以后他大了天天给你送李子吃。”
越取越离谱,最后名字没定下来,倒是笑闹了一场,多少让李博延身上心理都轻快了些。
但,当时的李博延和宋沐阳都没有想到,这是这个孩子给他们带来的唯一的也是最后的快乐。
一个月后,宋沐阳如往常般起床,洗漱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内裤上有血迹,怀孕之后这种事情偶有发生,去医院照了B超验了血都没什么问题,医生说这是怀孕初期很多人都有的现象,开了点药给她也就没什么事了,所以她也不以为意,换了条裤子照常去了公司。
那日恰好施念仁过来,和彭爽密谈了会又出来寻着她调侃生事,缠着她说她还欠他什么什么,这几乎已成了他来东莞的余兴节目,心情好的时候宋沐阳也会略作回应。
但那天她确实感觉不太好,腹部一直隐隐作痛,正纠结着是不是应该打电话叫李博延中午陪她去一趟医院,所以对他就爱理不理的。
施念仁倒也不是个厚脸皮,转了一圈回来看她在吩咐底下人做事,皱眉问:“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脸色好难看啊。”
“是吗?”宋沐阳摸摸脸,正想着去找个镜子照照看,哪知突然的一阵腹痛加剧,眼前一黑,她昏倒在了卖场。
☆、66…66
等宋沐阳醒来的时候,所有的凶险都已成为过去,她身上插满了管子和仪器,见她睁开眼,李博延眼红红地凑上来问:“感觉还好吗?”
同在病房里的还有彭爽与施念仁,他们也凑过来,面上满是同情和怜惜。
她微微侧了侧头,鼻子上的输氧管让她很不舒服:“我这是怎么了?”
李博延沉默了好一会才说:“是宫外孕,刚刚做了手术。”
彭爽叹息着说:“你也太不小心了,流血也没当回事,早发现也就不用遭这么大罪了。”
宋沐阳闭上眼睛,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耳边听见李博延说:“彭总要不你们先回去吧,也不早了,今日真是麻烦你们了。”
施念仁的声音低低的:“没事,她没事就好。”
彭爽说:“那好吧,我们先走了,有事打电话,记得好好照顾她,公司那边我会帮她请假的。”
然后又是一阵低声寒喧,彭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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