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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同人-现代教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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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潞一样样向两人介绍新品,祁杉时不时与她讨论交流,东方则抱着猫,以挑款式之名行监督之实。只要陶潞稍微向祁杉靠近一点点,脸色便要不自觉地寒上几分。
祁杉相中一款外罩图案是油墨山水画的,有那么点儿古董的韵味。罩壳是塑胶的,总要比玻璃来得坚实一点,起码破碎的场面不会太壮观。
趁陶潞拿了台灯去包装,挑灯途中一直不曾开口说话的东方教主飘来不咸不淡一句:“你跟那位姑娘似乎关系很好?”
“还可以。”祁杉笑着承认。
东方教主眼神一冷,把怀里的猫移了姿势,空出右手,以手指捏了个招式,对准背对着他们的陶潞正欲出手,被旁边的祁杉眼明手快拦下。
“你不是要杀了她吧?”
“你说过在这个世界不能随便杀人,我记得的。不过是想给她点小教训,让她不能在这里工作下去,日后你便是再来,我也无须陪着。”教主大人坦白得理所当然。
“她是这里的老板,除非这店倒闭,不然是永远都会在这里工作的。”
东方恨恨甩了衣袖,“那本座就让这店倒闭,这总不犯你们这儿的法了吧?”
“是不犯法,不过……”祁杉握住他的手,笑道:“你这醋吃得好没道理。陶潞是陈晫的女朋友,你若把她伤了个好歹,回头我怎么跟他交代?”
“我……”霸道狠厉的东方教主难得如同做错事的小孩般低下了头。
“你啊……就算其他的人不能令你放心,我还不够让你信任么?”
东方终于露出自昨晚听祁杉说了这里的老板如何如何之后就一直消失的笑意,点了点头,回握住祁杉的手。
只离开几步到柜台包装的陶潞还不知道自己在这短短的几分钟内,已经遭遇到人生最大劫数,并且平安化解了。所以说世事无常啊,人们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有什么事发生。也许自己原来平顺的命运,就在别人两三句话的谈笑间被改变得面目全非也说不定。
最后送两人一猫离开,陶潞仍不忘了取笑:“祁哥,这个星期是第二次光顾了,期待你的下次光临哟!”
“我倒是希望短时间内不要再来了,这么下去我会很快穷掉的。”
“哎呀说得你好像很没钱似的,听我家陈晫说你们的生意明明好得都叫隔壁单位的羡慕兼嫉妒了。”陶潞一副鄙视的样子,走过去摸摸被东方抱着的肉墩,取笑道:“我说小猫啊,不要再贪玩殃及台灯了。神勇有活力是好事,但太任性的话是会被主人嫌弃的,小心他穷光光把你卖给炖猫肉火锅的好捞回几分利。”
祁杉:只笑不语。
东方:红了脸挣扎被牵住的手,未果。
肉墩:喵喵喵喵喵。(同步翻译:猫是无辜的。)
祁杉家的小白猫除了傲慢任性,本质上其实是很温顺,很依赖主人的,绝对不会做什么爬桌跳窗等惹主人头疼的事。不过这话也不能怪陶潞不分青红皂白冤枉了它,谁叫祁杉对于频繁买台灯的解释是他家的猫太淘气呢。
第二日祁杉回家时间比平时晚了许多,东方坐在正在大厅地板的毛毯上逗肉墩,见他进门便问道:“今日生意很忙么?”
“陈晫今天没来上班,所以我和子宁分摊了他的工作,花了点时间。”
“他为何没上班?”
“你不知道吗?”
东方似未察觉祁杉话里的揶揄,继续若无其事拿手往躺在地上翻滚的肉墩身上挠它痒,平淡地回答:“本座如何得知。”
“他陪他的女友,就是昨天我们见到的陶潞去医院查检喉咙,说是昨天突然离奇失了声又重新恢复过来,怕是什么奇怪的毛病。”
东方抱了猫坐回沙发上,梳着它的长毛,听了祁杉的回答,不以为意冷哼一声:“谁让她说咱们家肉墩的坏话,本座不过随手点了她一个时辰的哑穴罢了。”
话音落,一声非人类的应和声响起:“喵!”(就是这样。)
看来他家的教主大人还挺会护短。
祁杉无奈瞧着这一人一猫的互动,瞬间被逗乐。心里暗暗腹诽:说肉墩坏话确实应该惩罚。可是东方,陶潞的话根本不是在指肉墩,打碎台灯的明明是你吧……
第十九章 关灯正剧(字数2933)
接连不断的细吻从东方的额头到眉眼鼻翼,直落到依然红润且微微肿起的唇边,一路向下。在祁杉的舌尖扫过左边柔软的一点突起时,东方骤然绷紧了身体,祁杉把人牢牢困在身下,不让他躲避半寸。不仅以牙齿啃咬,舌头逗弄,得不到疼爱的另外一边也覆上自己的手指,或夹紧或揉捏。交换着戏弄,直到它们完全坚硬挺立,颜色更是由原先的粉色变成了鲜艳的深红,在床头灯光下泛着水润光泽。
“舒服么?”
祁杉问这话的确是在关心东方的感受,但他扬着笑意的表情在在泄露了话里隐藏的调戏意味。东方抛不开面子承认,又不想违心地摇头,只好把手臂横挡在眼睛上,来个眼不见为净。
祁杉趁着他不注意,挤进他并拢的双腿之间,零落的亲吻绕在小巧的肚脐边缘。此举刺激得东方呼吸岔了气,重重哼出一声长吟,这样的反应无疑是鼓励了祁杉继续攻城掠池。他一只手仍然游走在东方起伏渐渐剧烈的胸口,另一只则往下方移动,触摸上一片不自然的平坦。
“不!不要……”
随着东方话落,床头的台灯被他急急使出的一招掌风震得碎裂满地,房间只剩下月色透过窗帘微弱的光芒。适应黑暗后勉强能看到离自己较近的事物,知道东方介意,祁杉并没有过于注意去打量那里的形状。反正是来日方长,不急在这一时。
“好,我不看就是。不要紧张,嗯?”
尽管理智沦陷在祁杉温柔的爱抚中,但是连自己都不曾触碰过的身体禁区被展示于最在意的人面前,这个认知叫东方慌乱不已,挣扎着撑起身子企图掩藏那不堪之处。
对于那段挥刀自宫的过往,他虽不悔恨却抗拒回忆,在默默承受随之而来的巨大改变的同时,更遗憾自己未能成为真正的女子。这份抱憾,恐怕是身为男子的东方不败穷尽一生也追求不到的幻梦。因练了《葵花宝典》而全然颠覆的心态,令一代枭雄淡泊了名利权势,一心只求如女子般体味被疼宠的小幸福。过往点点滴滴的辛酸,不可不说是梗在他心头拔不去的一根刺。
“我……我只是怕你……”
祁杉哪里会不清楚东方的心结,从真正确认他的身份开始,到后来正视自己对他的心意……东方的心结也成了他的心结。东方在为介意而烦恼,祁杉在烦恼如何才能让东方不介意。
凑过去亲上东方仍欲说话的嘴,反复轻柔地细啄后探入,勾卷了对方的舌头纠缠,借此消除东方的不安。手却固执地一再抚慰着那处伤疤,每一个极具温柔的动作都表达出祁杉深深的怜惜。
这个人对自己狠厉决绝,不惜以自残的方式修炼武功赢得宏图霸业,对唯一能威胁到他的敌人却屡次顾念旧情留余手……想到这些,祁杉忍不住板起脸低骂道:“你真是个笨蛋。”
东方全部心思全部放在祁杉身上,生怕他有一丝一毫鄙薄的神情,或是从他眼中看到哪怕一点点的厌恶。此时听到他这么说,心里顿时一沉。
看到他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祁杉才重新挂起恬淡的浅笑,指尖疼宠地摩挲东方的脸颊。
“你听好,我祁杉喜欢你,喜欢你这个人,这具身体,喜欢一个叫东方不败的人的全部……比爱更多。我会包容你的一切,只要你愿意相信。所以,你信我吗?”
东方张开口,轻颤着薄唇却哽咽得说不出来什么。最终献祭般虔诚地闭上眼,主动吻上祁杉近在咫尺的嘴,不过教主大人难得的主动却很快被夺回主动权。
直到东方失了神再次被他放置躺倒,祁杉这才下移来到光滑没有体毛的前端,细致舔吻着。
“啊……”
东方受不住这样陌生的刺激,在祁杉的挑逗下全身肌肤漫上红潮,反射性曲折起双腿。祁杉趁势转战到后方,伸了舌头刺探紧紧闭合的穴口,以唾液润滑紧涩的入口。
“别这样……祁杉,不要。”
对于不同时代的东方来讲,祁杉的举动实在太过荒诞不羁,后方被温软的异物进入这一触觉让他惊惶失措。
祁杉离开他,改用手指扩张。见他如此不通男男欢爱之事,实在难以相信这人还曾经宠幸过男宠。
“姓杨那个小人难道没有这么对过你?”
祁杉能这么毫无芥蒂提起那个所谓“情敌”,是因为根本从未将那厮放进眼里过。
东方沉默一会儿才说道:“他平日里处理教务,很是繁忙。是以无法时常见我,更遑论这……事。”见祁杉面无表情等他再往下说,东方才继续:“便是偶有为之,也是直接发泄过了立即离开的。”
也就是说,那个小人满嘴阿谀奉承的情话,举止上却不曾对他有过真切的怜惜,行的只是再禽兽不过的事?
但若是身处权欲中心,醉心于弄权之余还能以真情对待想取而代之的主人的话,那么这种人也就不会被称作小人了。
乍听闻这些,祁杉并没有安慰上半句疼惜不舍的话。他一开始便说了,让东方自己感受他的心。
这几句话的工夫,手里的活儿也开拓得差不多,祁杉不再忍耐自己的欲望,将下身对准勉强能容纳三指的穴口,挺了进去。
“呃唔!”
“别掐着自己手心,抓住我的肩膀。”
过于紧窒的甬道令祁杉不敢贸然前进,深吸了一口气抑制体内叫嚣的热浪,重新安抚满脸痛苦的东方。靠近去揽过他的脖子,撬开咬紧的牙关,极尽缠绵吻着。手在东方胸前及腰间的敏感区再次点燃情欲,企图让他放松。
祁杉愤张的青筋和额角隐忍的汗水让东方瞬间羞红了一张原本苍白的脸,调整了气息后努力放松配合他的动作。
一寸一寸挤进,将坚守阵地的肠肉完全撑开,直没入至根部。见东方不再露出痛楚不适的神色,才抽退到卡在穴口,而后一鼓作气顶到最深处。
“啊……”
察觉到东方的呻吟声变得甜腻,祁杉索性放开约束,奋力冲刺起来。
“慢……慢些,嗯……”
“喜欢么?”
东方别开脸不理他。祁杉亲上他的脖颈,含了单薄的耳垂轻咬,一边在温软的体内磨蹭搅动,待找到那特殊的一点后,更加用力撞击向那处。次次都要退至穴口浅浅抽插几下,再狠狠顶入,外边被撑开的折皱随着他的动作一开一合,衬着内壁偶尔被翻卷出来的媚色,美艳不可方物。
不曾以此道得趣的身体渐渐被祁杉的进攻诱发出乐趣,压抑不住的低吟一声高拔过一声,两人紧密贴合的地方湿濡一片。透明粘稠的液体从东方下体逸出,不断被摩擦的肠道产生了润滑的分泌物,这让祁杉的进出更通畅,无须再有顾虑,抽插的频率和速度自然越来越快。
“啊!太快了……不,不可以啊……”
第一次品尝与自己如此契合的身体,临近最后,祁杉有点无法自持,蛮横地狠劲冲撞。捣弄得身下柔韧的肢体瘫软一片,讨饶的声音越来越嘶哑难耐,伴随着声声低吟,媚惑至极。
由后面引发久违高潮的陌生感觉让东方承受不住地落下泪水,高温的肠肉愈加绞箍着祁杉深嵌进去的部分,最终在祁杉喷射炽烈液体的狠厉刺激下抽搐不已。
祁杉没有立即将自己抽出来,就着相连的姿势把失了神,犹在啜泣的人抱在胸前趴好,一只手揉捏他的细腰,梳理被汗和泪水打湿略显凌乱的长发。等他平复体内激烈的余韵,恢复体力。
“抱歉,我好像有点过火了。”
东方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的声音听来格外委屈:“我以为自己会被你杀死……”
杀死本领无人能及的东方教主么?祁杉笑起来,真正的较量恐怕他的一根绣花针就能轻易结果了自己。可是东方并没有一掌把他推开不是么?
“我哪里舍得?”
说完,仍深埋于温柔乡的事物轻轻往上顶了一下,惹来东方教主怒而无威,听起来反而有几分可怜兮兮的叫唤:“祁杉……”
祁杉勾起嘴角笑,“你安心地休息吧,我不做什么。”而后抽身退了出来。
他原就不是急色的人,慢慢等待,给足东方适应的时间,这份细微的体贴祁杉自然是能做得到的。何况此时叠在自己身上的腿还在颤抖着,看来刚才那场淋漓尽致的激战是真的吓到他了。
拿脸颊贴在东方的额边,另一手放在被磨得红肿的穴口边缘,轻柔地按压,借此舒缓周边的括约肌。直到怀里的人沉沉睡去,祁杉才去打了湿毛巾为他擦干净身体。
第20章 千金不换
挂掉打回家里的电话,祁杉一转身就看到站在旁边唉声叹气的陈晫。
“祁哥,为什么咱俩明明同样是男人,你是查岗的人,我却是被查的那个?”
自从第一次亲密接触之后,每天上班中的祁杉都要抽空打电话回家里给东方。原因之一么,是陪独自在家的他聊天,以免他一个人过于沉闷。至于第二就没什么特别了,单纯想听到他的声音而已。
家里的电话设置了重拨,祁杉自从上次要去苏州之前就特意教了东方用,为的就是他一个人在家,万一有什么事可以立刻找到自己。不过祁杉却从来没有接到东方打给他的电话,大约是怕打扰他的工作。
旁边整理资料的梁子宁抢在祁杉回答之前便吐槽:“我说陈晫同志,就你那见到路边流浪狗都怕得要绕道的小样儿,能跟祁哥的气场比么你?”
“你这意思是拿狗跟我女朋友比了?我去告诉她,回头她准灭了你。”
“喏,瞧你这狗腿相的,她不查你都对不起你。连个小事也要你女人给你出头……”
“我可是新世纪的绅士,自古好男不与恶女斗,这是在让你,懂不懂啊?”
“姐姐我先谢谢您了啊陈绅士。”
祁杉对两人几乎天天上演的唇枪舌战习惯性不予理会。做他们这一行靠的就是一张嘴,乐得任由他们互相锻炼去。
陈晫见嘴上工夫敌不过她,话锋一转回到祁杉身上来。“祁哥,你教我几招吧?”
“教你什么?”
“就是你用什么方法让大嫂对你放心,完全不管你的?”
祁杉挑眉,“什么办法也没有用过。”
“啊?”未结婚先患妻管严的陈晫无法置信。
梁子宁白了陈晫一眼,凉凉说道:“咱们大嫂可不是一般的女人。”
“那咱们大嫂是怎样的人?”
“跟你一样的人。”梁子宁开始不耐烦。
“原来在你眼中我是这么的优秀,之前你的挤兑,其实是在嫉妒吧?”
“我说陈大嘴,你一个臭男人,有什么好让我嫉妒的?”
陈晫竖起左手食指摆在她直晃:“NO!是嫉妒陶潞能有我这么个优秀的男友。唉,可惜我不喜欢太毒……”
未等他说完,梁子宁冷笑一声,操起一叠活页夹的资料直接朝他招呼过去。
旁观的祁杉听出来她话里的意思,梁子宁朝他灿烂一笑,拍拍手回去工作。那天在家里近距离看到过东方,也许她有察觉出来什么也说不定,但既然梁子宁不挑明,他就不管那么多。
“你回来了。”
祁杉从电梯出来,走到门口正准备掏出钥匙,门从里面先他一步开启。一抬头便对上东方笑意款款的脸。不必去问东方怎么能拿捏得这么准确,知道他刚好回来而特意为他开门,反正学武之人不是能听声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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