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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水莲华-梦回唐代-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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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月晚上却做了一个怪梦。梦到自己去往庙中朝拜,遇到一名比丘尼模样的人,见了她二活不说,就拿出一张字纸给她,她也略略识得几个字,仔细一看大吃一惊,原来是张借据,分明写的她欠银二十两。她手执了借据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欠谁银两,正觉得奇怪,见人潮都涌往大殿,便也急忙赶去,进了门却发现诸多众人一人坐了一个蒲团,四面分明没有站立之人,她却无论如何寻不到位置,找不见自己那个蒲团。
正文第66章不过一块糖
灵月晚上却做了一个怪梦。梦到自己去往庙中朝拜,遇到一名比丘尼模样的人,见了她二活不说,就拿出一张字纸给她,她也略略识得几个字,仔细一看大吃一惊,原来是张借据,分明写的她欠银二十两。她手执借据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欠谁银两,正觉得奇怪,见人潮都涌往大殿,便也急忙赶去,进了门却发现诸多众人一人坐了一个蒲团,四面分明没有站立之人,她却无论如何寻不到位置,找不见自己那个蒲团。
早上醒来,隐隐觉得此事与自己私自瞒下二十两银子有关,踌躇再三去找佳贝商量,见了却又不好意思开口,左右扭捏。佳贝见她反常,起了疑心再三追问,她这才说了。
佳贝听了笑道:“你这丫头,哪里又欺瞒得了鬼神。”灵月有些羞惭道:“那现在该如何是好?”佳贝道:“有过改之,善莫大焉。你现在去补上了不迟,只是须向主持说明缘由。”灵月“啊”了一声道:“一定要说明么?直接补上不行?”佳贝道:“当然要说清楚,大白于天下才能明示你的悔改之意。”
灵月垂了头,在屋子里转了半天,叹了口气终于拿着二十两银子去寻主持,排除万难,吞吞吐吐的说了,才又安心回来。反而再不觉得不好意思,倒有些轻松道:“我说啦。”
佳贝见她表情,笑道:“其实说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是也不是?”她看着灵月红着脸点点头,不禁想起秦易,秦惜惜,唐天威等等一干众人,纷纷扰扰的往事一件件一桩桩在她眼前闪过,半响幽幽叹道:“我幼时与邻家哥哥一起玩耍,为争一块糖气愤不过,拿起石头直接敲破了他头。”灵月听得此话,正有些不解,听得她又道:“现在觉得眼前许多难关和一时意气之争,过不了多久回头看时,左右不过是当时的那块糖罢了。”
说完这话,她觉得自己竟似将这些恩怨,全部“放下”。
她安下心来住在庵里,已是春天了,天气慢慢暖了起来,不知不觉中,便有种心止如水,灵台清明的感觉;又过了反应期,吃饭渐香不再呕吐,时常出来走走,身子一天好过一天。灵月自己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看见她这个样子更是瞧在眼里喜在心上,
净水庵值了许多垂柳,已生出叶来,佳贝立在柳下,想起自己从前与好友一起在晨光中跑步,现在没过多久,自己居然跑到大唐来了,匪夷所思。她现在学得乖巧,绝对听慧心师太的话,不迈出庵门一步。
晚上吃过饭,她照例在灯下翻阅女尼送来的佛经故事之类书籍,初时觉得晦涩,慢慢能够看懂,又见其中解释了许多科学并不能解释的道理,觉得也有些趣味。正读之间,见灵月慢吞吞走进来,瞧着自己欲言又止。
她笑了笑道:“有什么事?说吧。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灵月走上前来慢吞吞道:“小姐,有人想要见你。”她一怔,接着道:“是谁?”
听得有人低声道:“是我。”她刚合上书站起身来,就看见秦峰推开门走了进来。
佳贝再次见他,觉得有些尴尬,秦峰却慢慢上前来,打量她微凸的小腹,半响目光又回到她脸上道:“佳贝,你还好么?”她不由得垂了头低声道:“还好。”
她说完这句,等了许久见秦峰也不言语,刚想抬起头来想瞧他表情,却听他道:“我一听到你有了身孕,便有句话想问你,你且说说,你那天说的话,有几分儿是真心?”
她正暗自猜测,依然想不出他所指的是那些话,秦峰又道:“你莫非是因为这腹中孩儿,才说那番话么?你心里终究还是有我不是?你是怕我待你不好还是不善待这孩儿?这孩儿又没罪过,我岂会待他不好?”
佳贝听得愣住,秦峰看了看她,又继续道:“佳贝,……亲……也亲过啦,你总该和我说句真心话罢。”
她脸一热,愣了半刻才想,结了婚还有离婚的,亲一亲又算什么?于是轻声道:“梓臣,我那天说的都是真心话。”
秦峰已知晓她到牢里看过暗血头目,又向灵月打听过,灵月虽言辞闪烁,他也听出佳贝竟然是将一颗心都拴到子旭身上了,但仍是不死心道:“你是奉子成婚罢?现在他已经死了,你大可不必如此。”
说罢看佳贝面色无甚变化,又小心翼翼道:“若我肯舍了这家国责任,带你一起浪迹天涯,将这孩儿也当做亲生,你可否愿意和我一起走?”
佳贝见他表情专注,觉得有些讶异,也不知是什么改变秦峰,原先的他,照理应该不会说出这种话来。她思忖片刻摇摇头道:“梓臣,对不起啦,我不能离开这里。”
“我那日离开长安逃婚,你当时若不是遣了灵月,反是与我一起逃了,我今生便跟定了你,做妻做妾都好。”
她的目光在灯下光变得温暖起来,秦峰听她说起当日情景,又见她双颊浮上醉人晕红,正心神一荡,却听得她叹了气道:“只是现在的我,已不是当初的我啦。”
“有一人曾答应过我,我若跟了他走,他便什么都能够放弃。他……虽然能逃得出来,但为了我和未出世的孩儿,居然……选择了去死。……他可能自己都不晓得,他始终会在我心里。”
秦峰听她慢慢道来,一字一句似重锤打在心上,这些日子来思念日深,他下了很大决心才做出决定,不料想见到她后,心上人面上的迷人风情却是为了别人,直觉得人生真是残酷。半天才道:“我可以带你离开,为你遮风挡雨。若现在你四处都无容身之地,你也会这般回答我么?”佳贝有些意外,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
秦峰见她如此坚决,身形微晃,半天不发一言。佳贝偷眼看他脸色,见他面色灰黯,她不知该如何劝慰,只好小声道:“对不起啦。”
秦峰却回过神来,细细瞧了瞧她,又叹了口气道:“既不愿跟我走,就快些逃吧。能逃多远就逃多远。哪怕是去高丽,即便是重回泉盖苏文哪里,也比这里安全许多。”
正文第67章浮踪若寄萍
秦峰却回过神来,细细瞧了瞧她,又叹了口气道:“既不愿跟我走,就快些逃吧。能逃多远就逃多远。哪怕是去高丽,即便是重回泉盖苏文哪里,也比这里安全许多。”
佳贝睁大了眼睛道:“这是为何?”秦峰道:“我既能找到你,便有人一样能找到你。现在朝廷已有人知晓你腹中孩儿是谁的骨肉,只怕过不了几天,就会有官兵找上门来。你说,他们寻到了你,会如何待你?”
佳贝这才想起这是个诛连九族的社会,皱眉道:“犯下逆谋之罪的是孩子的父亲,孩儿清白无辜,有何罪过?”她一时间想起子旭,顿觉十分凄凉,说道:“他已经死啦,即便孩儿出了世,手无缚鸡之力的孤儿寡母又能如何?难道定要赶尽杀绝不成?”咬了咬牙又道:“我倒不如直接进宫,找李世民说理去!”
秦峰叹道:“光凭最后这句,便可治你个不敬之罪。前车之辙,后车之鉴。当年李密死时,这暗血贼首还不是未出世的孩儿?他们即便会放过你,也绝不会放过你腹中胎儿。”说罢,又瞧了瞧她低声道:“佳贝,我必定会拼了性命护着你,你跟我走如何?我武功不错,在江湖上也有些人缘,若是带了你,说不定还可保个周全。”
佳贝瞧他目光清澈,心里十分感激,静下心来暗自思忖,自己仿佛是身边这些人的灾星,哪个对自己好的,必是逃不过。先是害惨了梅度,又死了子旭,若真若秦峰所说,难道还要累他陪上性命不成?她思来想去,终慢慢平静下来,良久摇了摇头淡淡道:“梓臣,不是说人各有命?我听天由命罢。”
秦峰半响叹了口气,刚刚告辞出去,灵月即进来拿了个小盒子道:“五公子给小姐的。”佳贝伸手接过,打开盒子,见里面是一只夜明珠,散发着淡淡光晕。她想起在惠恩寺,自己欲听钟声,将全身财物尽皆供佛,连同这夜明珠也一同舍弃时候,曾对他说过舍不得夜明珠之类的话,不想他如此有心,竟然又寻了一只给她。
她现在已经学会使火褶子,对于夜明珠,再无什么舍不舍得,情知秦峰腼腆,话说了这许多,最后这点小小东西居然又教灵月转交,握了在手,觉得似握住了他心意,十分温暖。
秦峰走后十余日,一直风平浪静。初时佳贝有些担心,终又慢慢静下心来。
春天是真的来了,仿是一瞬间,便占领了这庭院,在院中的绿草中催出红红白白的花朵来。但是全庵之人,好象只有她和灵月,能静下心来欣赏这院中美景,连续几天,庵中师父们都进进匆匆,好似忙的很。
佳贝终按捺不住好奇,中午时分问送饭女尼道:“师父,可是出了事么?”那女尼合十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南面昭缘寺中的主持方丈圆寂了,这些天来我们一直在做法事。”
她听了忙问:“是南面十里的昭缘寺么?”女尼答道:“正是。”她又道:“数月前我还曾在那里暂住,住持方丈精神好的很,怎么会突然圆寂?可是得道了么?”
那女尼答道:“我只知出生并非人之伊始,死亡也并非结束,却不晓得方丈有无得道。止听说住持方丈教惠清师兄去寻数年前离寺的惠明,不料好不容易寻到,又苦劝了几个月,心灰意冷的惠明却不肯回来,方丈听闻此消息后,当天便圆寂了。”
佳贝听得这缘由呆住,不是说,所有错误都可回头么?原来有些错一旦铸成,便已无法弥补。记得小时候学成语,老师教:“亡羊补牢,为时未晚。”自己据此与邻家哥哥辩论,不料他撇了撇嘴胡搅道:“如果羊已尽亡,补牢又有何用?”自己当时便语塞,只余瞪眼的份儿了。
前些日子里方丈的言谈话语尤在耳际,现在却已与自己阴阳相隔。这令她又想起子旭来,不由得重重叹息一声,人生真真太多遗憾!
那女尼听她叹息,微笑道:“人生本是无常,施主也不必感叹。若在红尘之中,自当珍惜眼前,好好保重身子才是。”佳贝听得此语觉得体悟甚多,于是连连点头,这时灵月却已急急推门进来道:“小姐不好啦,有官兵正向这边过来,我们要不要躲一躲?”
她吃了一惊,见那女尼也站起身来,索性问她意愿道:“师父看我该如何是好?”那女尼道:“慧心师父曾言施主最好不要离开此地。”灵月听了急道:“若官兵来了,还不是要被强行带了离开!”那女尼听了道:“若局势紧迫,还请施主自行选择。这庵里有后门,如果施主愿意。我现在便带你们去。”
佳贝正在踌躇,已听得一人道:“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三人齐齐望向门口,正见一人身穿土灰长袍跨进门内,白嫩的脸上美目流盼,竟然是秦惜惜。
佳贝有些讶异,灵月已惊喜道:“郡主!”秦惜惜见她下拜,伸手制止道:“不必啦,时间紧迫,再有片刻抓人的便来了。快快收拾随我来罢。”灵月应了一声,秦惜惜见佳贝还在发呆,瞧了瞧她的肚子,又伸手去牵了她手低声道:“姐姐,我是真心帮你。”
佳贝看她穿的件袍子灰扑扑地,把曼妙身材全都藏了起来,瞧起来只是个美貌民间女子,想是图个行事方便。原先种种她已决心忘却,现在时间紧迫,当下也来不及向庵里众人拜别,便随她和灵月从后门悄悄离去。秦惜惜早在后门备了辆马车,灵月扶她小心坐了,秦惜惜神情专注,侧耳听了听道:“我们得快些,他们已经进了庵,再不走就要被追上了。”说罢便重重的挥下了鞭子。
山路有些颠跛,马车里也备了厚厚被褥,虽然秦惜惜早有准备,佳贝还是被颠了个七荤八素,她刚想在被子里呻吟几声,但又想秦惜惜亲自赶车,显然不欲让第二个人知晓。人家既有这份心意,她又哪有好意思再生枝节,终硬生生的忍住。
正文第68章自有人相助
山路有些颠跛,马车里也备了厚厚被褥,虽然秦惜惜早有准备,佳贝还是被颠了个七荤八素,她刚想在被子里呻吟几声,但又想秦惜惜亲自赶车,显然不欲让第二个人知晓。人家既有这份心意,她又哪有好意思再生枝节,终硬生生的忍住。
灵月看得不忍,凑过去问秦惜惜道:“郡主,什么时候能到?”秦惜惜答道:“既然冒了险,当然要寻个安全之处。”她听了返回车里,见佳贝满脸痛苦,索性狠下心来,点了她睡穴让她沉沉去睡。
在佳贝昏昏沉沉中又行了一天,马车才渐渐慢了下来。灵月见驶进一处小镇,小心道:“是这里么?”她等得秦惜惜点头,回去唤起了佳贝,喂了她一些水喝。
马车终于在一处不起眼的宅子门口停下来,佳贝慢慢下了车,刚走了一步,便绊到一块石头,她毫无防备,“咚”的一声面冲下重重扑在地上。
灵月和秦惜惜齐齐惊呼了一声,都赶来扶她,见她慢慢起来,清丽的面孔有些扭曲,捂了小腹道:“我肚子痛。”两人登时花容失色,灵月道:“我这便去请大夫来。”秦惜惜刚将佳贝扶至门口,一名女子已开门迎了出来道:“郡主来啦?快些进来罢。”这女子佳贝也认得,是秦惜惜的小丫头剑奴。
两人扶佳贝进了屋子,又扶她到床上躺好,剑奴立即将一粒腊丸掰开,取出里面丸药给她道:“郡主,先将这个吃了。”
佳贝看看了秦惜惜与剑奴,又看到剑奴梳的发髻,竟与自己一样,变成了已婚妇人的样式,她心中警铃大响,于是将剑奴伸到唇边的手挡了回去道:“这是什么?”秦惜惜见她眼神戒备,也问剑奴道:“这是什么药?”
剑奴摇摇头道:“我也不知。上午有一位穿白衣的先生来过,自称是和泰郡主熟识,四处看了屋子,布置了不少东西,又给了我这腊丸,教我等你一进门便给你吃,说不必请大夫了。还留下一只佛珠手串,要你这几个月都带在身边。”说罢将手串递到佳贝面前。
佳贝伸手接了过来,瞧见这串佛珠的每一颗珠子上面都有细细的花纹,翻来覆去看了清楚,原来是朵朵梅花,心道她所说的这人是梅度么?但想秦惜惜也知道自己与梅度熟识,这是不是他们设的圈套?如果是,腹中胎儿恐怕凶多吉少。转念又想,剑奴并未看见自己摔跤,为何说不必请大夫?
一时间真假难辩,她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秦惜惜听了道:“白衣先生?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子?”剑奴伸手比划道:“我问他名字他不肯说。个子高高的,有这么高吧……长的很好看呢,白净面皮,眼睛细细长长,还很亮。”说罢拍了一下桌子道:“对啦,穿的长衫上还绣了淡淡梅花,好似一位文人雅士。”
秦惜惜道:“原来是他!”佳贝听她说起这些微末小节,已确定是梅度无疑。想着梅度为自己做的种种,心里五味陈杂,呆了片刻,一句话没说,拿起药丸就吞了下去。
秦惜惜有些恼怒道:“你这般信他!”佳贝也不说话,伸手接过剑奴递来的水喝,秦惜惜瞧了她半天,叹了气道:“唉,我这是生的什么气?现在不管你嫁谁,只要你开心高兴,我都应该欢喜才是。”说罢,坐到她床边道:“姐姐,你对朝廷有功,圣上又宽厚,但现在圣上远征高丽不在朝中,许多朝中大臣已插手此事,他们若寻到了你,倒不见得会对付你,但你腹中胎儿是决计留了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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