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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婿-第4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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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一定会去见那与驸马想会的神秘人,大哥长远,这几天你们暗中跟踪她,看看能否有所发现。”
余长远余长致听得眼睛一亮恍然明白,急忙应命出门紧跟陈若瑶去了。
陈若瑶离开余府,立即朝着冠带坊房玄龄府邸而去,不料到得府邸前通报,却被告知房玉珠不在府中。
无奈之下,她又前去了天渊诗社,结果房玉珠也不在诗社里面,眼见此际已经斜阳西下,陈若瑶万般无奈,只得打道回府。
夜幕沉沉,长乐公主坐在余府正堂呆呆地抚摸着手中白玉茶杯,一颗心儿早就飘了老远。
罗凝一直在厅内焦急地不断踱步,走过来走过去,一旁的余长静终于忍不住了,叹息道:“娘啊,你再这么走下去,大哥他们还没有回来,我便已经晕了。”
罗凝停下脚步蹙眉叹息道:“这么晚了长致他们还未返回,也不知情况如何,我这不是着急么。”
长乐公主放下了早就已经冷掉的茶盏,起身说道:“严姑放心,这么久没回来必定是大哥他们发现了什么,所以延迟了归程。”
余长静拍手赞同道:“公主说得不错,若是陈姐姐一直呆在宾满楼内,说不定大哥他们早就回来了。”
罗凝听得美目一亮,认同点了点头,突然看见一盏明晃晃的灯笼绕过影壁掠进前厅,顿时惊喜地问道:“可是长致长远回来了?”
“姨娘,是我们。”随着一句应答,余长致已是当先走入了厅内,余长远则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长乐公主走过来问道:“大哥,你们可有发现什么异样?”
余长致喝罢余长静递过来的一盏凉茶,点头道:“今日离开余府,陈掌事先去了冠带坊房玄龄府邸,问了门仆几句又前往天渊诗社,最后怏怏而归。”
“房玄龄府邸?天渊诗社?”长乐公主默默念叨了几句,美目一亮恍然醒悟道:“她莫非是去找房玉珠?”
话音落点,余家人全都豁然省悟,罗凝振奋道:“对,公主说得不错,若瑶一定是找房玉珠无疑,说不定昨夜与长宁在一起的人正是房玉珠。”
余长静与房玉珠私交甚好,此际闻言不由疑惑道:“夜半三更,二哥好端端的不回府中,前去找房姐姐作甚?”
长乐公主闻言心头咯噔了一下,似明非明的念头陡然掠进脑海,大胆推测了一番,娇躯竟微微地颤抖了起来。
罗凝正在蹙眉不解当儿,眼见公主面色有些苍白,不由问道:“公主莫非是想起了什么?”
长乐公主轻轻一叹摇了摇头,心里虽是凄苦,脸上却丝毫不作神色道:”现在这一切也只是我们揣测而已,驸马是否与房玉珠在一起还是未知之数,但是只要有丝毫线索,我们都不能放弃,这样,长静,明日你前去将房玉珠约出来,本宫要仔细询问她一番。”
余长静思忖了一阵,已是点头允诺。
第983章 两女计议
跟随杜禹英前去杜楚客府邸了解余长宁案前进展情况,当杜楚客隐晦地告诉两女情况对余长宁十分不利时,房玉珠芳心直往下沉,整个人竟恍惚了起来。
杜禹英很敏感地发现了房玉珠的异样,辞别叔父登上马车,当头便问道:“玉珠,你莫不是有什么心事?”
望着杜禹英关切的眼神,房玉珠心里又是凄苦又是暗恼,一声“禹英姐”还未落点,已是梨花带雨地扑在杜禹英怀中哭了起来。
见她如此伤心的模样,杜禹英惊诧莫名,思忖半响又为之恍然,轻叹道:“我知道余驸马是你的救命恩人,所以你也不希望他是杀人凶手,但是现在的情况对于他的确很不利,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帮他。”
闻言,房玉珠猛然直起了身子,手背拭泪正色道:“禹英姐,余驸马他的确不是杀害张少晨的凶手,我可以证明!”
杜禹英摇头道:“刑法定案都需要讲究证据,岂能容你随意臆测!”
“不,这并非是玉珠的臆测。”房玉珠陡然一句高声,犹豫了一下突然下定了决心,对着杜禹英正色道:“因为昨晚亥时,余驸马是与我在一起,他怎可能有时间前去平康坊杀人?”
话音落点,杜禹英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一双好看的美目陡然瞪圆了,她不能置信地望着房玉珠半响,呆呆道,“你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将一直淤塞在心头的话语说出之后,房玉珠只觉自己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轻叹出声道:“禹英姐,昨晚余驸马是和我在一起,他之所以未当殿说出,必定是顾及我的名声。”
杜禹英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头脑中依旧一片混沌,傻傻地问道:“你深更半夜与余长宁在一起作甚?莫非是见他蒙难,故意才这么说想替他开脱?”
房玉珠摇了摇头,俏脸掠过一丝凄美之色:“实不相瞒,其实我与余驸马早在三年之前就已经私定终身共结白首之盟,因为马上要前去河北道参加诗词大会,故此昨夜我邀约他在天渊诗社内相聚,时间正是亥时,所以他根本不可能是杀人凶手。”
一席话落点,杜禹英倒抽了一口凉气,怔怔地看着房玉珠半响,突然急声道:“你这傻丫头,余长宁可是公主驸马,他根本无法给你幸福,如何能够与他暗地里相约白头?”
房玉珠苦笑道:“禹英姐,你说的我都懂,但是不知为何我却控制不住自己对他的感觉,不知不觉中就为之沉沦芳心暗许,但余大哥并没有辜负我的情意,他答应我等到合适之际便告诉长乐公主,并向我爹爹提亲……”
杜禹英神色复杂地默然良久,轻叹道:“怪不得当初在河南道治水时你无意落水,余长宁即便拼了性命也要救你,原来你们竟是这种关系。不过玉珠,他的身边不仅有长乐公主,而且还有突厥汗王和汉和公主,你若与他在一起,就只能成为妾侍,实在辱没你的身份。”
“妾侍又如何?只要能够与余大哥在一起,我根本不会计较名分。”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做?”
闻言,房玉珠沉吟了一番,攥紧粉拳道:“总之不能让余大哥因为我而被人误认为杀人凶手,若是情况当真不利,我只能仗义直言。”
杜禹英犹豫提醒道:“但是这样一来,你与他的关系就会大白于天下,玉珠,你是当之无愧的才女,加之又是房相爱女,若被世人得知你与余长宁无媒苟合,流言蜚语便会将你淹没,你不能这么做。”
房玉珠凄苦道:“不管如何,这件事是因为我而起,于情于理我都要还余大哥一个公道,禹英姐,你不必劝我了,我意已决。”
望着房玉珠坚定的面孔,杜禹英良久无言,男女之情的确奇妙,能够让最理智的人头晕目眩作出失去理智之事,以前的自己为了齐建何尝不是如此,霎那间,她颇能体会房玉珠的苦衷,恨恨然地说道:“若是余长宁敢辜负你的一片心意,我非杀了他不可,你先将事情的经过道来,让我看看可有办法!”
房玉珠点点头,将那晚与余长宁在一起所发生的事情说出,及至听完,杜禹英良久默然,半响才蹙眉道:“即便你肯为他作证,但依旧也不能洗脱余长宁的罪名。”
房玉珠心头一惊,问道:“这是为何?”
杜禹英轻声解释道:“昨晚你们两人乃是单独在一起,除了你之外就没有人能够替余长宁作证,根据《贞观律》,人证至少须得两人以上方才能够生效,就你一人之言,审案的官吏是不会相信的。”
听着听着,房玉珠一颗心儿直往下落,有些绝望地说道:“那……禹英姐,我要如何做才能救出余大哥?”
杜禹英沉吟了一番,一个大胆的想法陡然冒了出来,但随即她又摇了摇头暗暗告诫自己这样做不行。
见她这般模样,房玉珠犹如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的稻草,颤声问道:“莫非真的有办法,你快告诉我啊?”
望着她殷殷期盼的眼神,杜禹英大感问难,终究是情感战胜了理智,轻声道:“除非能够找人串供,并暗中做好相关证据,但这样一来,却有违法度。”
房玉珠一听,顿时喜声道:“只要有办法,为了余大哥即便是杀头之罪我也认了,但要如何串供才是?”
杜禹英沉吟半响,陡然正色道:“玉珠,你真的决定救余长宁?”
“是。”
“但是这样一来为他作证,你就得牺牲自己的名声,从声名赫赫的才女变成人尽可夫的荡~妇,你想清楚了?”
话音落点,房玉珠丝毫没有犹豫便已经正色点头。
“爱情真的使人盲目啊!”杜禹英在心里轻轻一叹,招了招手道,“你且附耳过来,我告诉你怎么做?”
车厢内立即响起了喁喁的女声,小声得几乎微不可觉,刚说出口便泯灭在了磷磷的车轮声中。
听着听着,房玉珠一双柳眉紧紧蹙起,轻声道:“禹英姐,这样做有把握吗?”
杜禹英笃定点头道:“放心吧,此人临摹的功夫冠绝天下,一定不会被人瞧出端倪,然而三天之后便要三司会审,弘农离长安有两百来里,时间却有些仓促。”
房玉珠斩钉截铁道:“不管如何,我都要努力一试,即便快马不停不休息也一定要赶回来。”
杜禹英拉着她的手道:“好,我也陪你去。”
“禹英姐,你……”房玉珠登时感动莫名。
杜禹英轻叹一声道:“即便不是为了你,我也不忍看见余长宁含冤受屈深陷牢狱,明天辰时我在东城门等你,咱们不见不散。”
房玉珠轻轻点头,两行清泪已是不自禁地滚落而下。
翌日醒来,房玉珠向房玄龄禀告说要去弘农郡寻访诗友,房玄龄觉得她一个女儿家孤身在外多有不便,本欲派人护送,没想到房玉珠却是摇手拒绝,声言是与杜禹英一道。
知道她们两人同行,房玄龄也不勉强,只吩咐房玉珠注意旅途安全。
亥时三刻,房玉珠穿着一身男儿衣饰跨上骏马,飞一般地朝着东门赶去。
到得东门正值霞光初露,杜禹英早就策马在城门洞口等候,两女轻声地计议了一番,策动骏马风驰电骋般地飞出了长安城门,朝着茫茫平原撒去。
……
“什么,房玉珠到弘农去了?”听完余长静的禀告,长乐公主顿时紧紧地蹙起了眉头。
余长静哭丧着脸道:“公主,都怪我晚去了一步,到得房府前才知玉珠姐刚离开不久。”
“真是天算不如人算啊!”长乐公主有些沮丧地喟叹了一声,随即又打起精神道,“现在只有一条路可走,长静,你立即让陈若瑶前来见我,我一定要知道那晚驸马是否真的与房玉珠在一起。”
余长静点了点头,疾步去了。
不消片刻,陈若瑶走入公主府后园,看见长乐公主一个人正矗立在池畔凉亭中,身影孤单,神情萧瑟,眉宇间大见哀愁之色。
陈若瑶上前屈膝一礼道:“民女见过公主。”
长乐公主望着她一眼,叹息道:“反正又不是什么外人,你就不必多礼了,坐吧。”说完,已是坐在了凉亭石凳上面。
陈若瑶犹豫了一番,终还是从容落座,正欲出言,却见公主亲自替自己倒了一盏热茶,说道:“若瑶,你与驸马认识多年,也算恩爱情深,本宫也明白你不告诉我真相必定是有难以启齿的苦衷,但凡事有轻重缓急,若是驸马被认定为杀人凶手,即便是本宫也没办法帮他,所以请你一定要告诉我那晚他究竟与谁在一起。”
闻言,陈若瑶眉头紧蹙,神色复杂,良久没有答话。
长乐公主突然沉声问道:“那人是否就是房玉珠?”
“啊?”陈若瑶恍然抬起了头来,惊讶失声道,“公主怎么知道?”话音落点,她顿时发觉自己口误,俏脸随即露出了懊恼之色。
第961章 前去弘农
“果然如此。 。”长乐公主怅然一叹,蹙眉道,“房玉珠与驸马究竟是什么关系?”
陈若瑶见公主已经明白,叹息一声道:“不瞒公主,玉珠与余郎早就私定终生,余郎一直都想早点告诉公主,却苦于没有机会。”
长乐公主心头无名火起,冷哼道:“他惹的风流债难道还不少么?现在竟连房玄龄的闺女也敢前去招惹,而且两人私会还惹出了这些事来,最可恶的是你们为了房玉珠的名节,竟将本宫也蒙在鼓里。”
看到长乐公主有些生气,陈若瑶慌忙解释道:“公主,事情并非你想的那般,余郎秉性本就重情重义,他岂会为了自己的安危牺牲玉珠的名节?不告诉公主的原因,也是因为不想公主为了他吐露事情真相。”
长乐公主默然了一阵,轻叹道:“你说的对,这样的作风正是驸马的处事风格,为了红颜知己,他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不要。”
“那公主现在打算如何行事?我们怎样才能让余郎平安脱险?”
“你觉得呢?”长乐公主反问一句。
陈若瑶思忖了一番,说道:“现在问题的关键是在玉珠身上,只要她肯帮余郎开脱,那一定可以洗脱余郎的罪名。”
“你和我想的一样。”长乐公主轻轻说的一句,随即怅然叹息道,“不过房玉珠今天到弘农县去了,也不知多久才能回来。”
“什么,玉珠不在长安?”陈若瑶闻言顿时一惊。
长乐公主点了点头,沉声道:“虽然不知道房玉珠前去弘农县的原因,但我们一定要将她找回来替驸马作证,这样做并非是本宫不顾她的名节,而是事情的真相本就如此,这样,本宫与你亲自前去弘农县寻她,你看如何?”
陈若瑶颔首,随即又有些犹豫道:“公主你身份尊贵,若是路上有什么闪失那就不好了,要不若瑶一人前去便可,公主你留在长安坐镇?”
长乐公主摇头道:“长安有严姑和大哥他们,倒不会出现什么差错,当下还是要以找到房玉珠为关键,驸马乃本公主之夫,本宫岂能呆在长安什么都不做?”
陈若瑶这才感觉到了长乐公主对余长宁的夫妻深情,敬佩点头道:“那好,我这就回去准备。”
长乐公主点头道:“好,我们午时在东门集合。”
陈若瑶一走,长乐公主立即前去余府对罗凝言明,其后解开秀发云鬓,脱掉拽地宫装,略加打扮之后,一个头戴幞头,身着窄袖短打的英俊青年已是出现在了屋中。
此刻婉平亦是准备妥当,长乐公主对着她轻轻点头,手持马鞭腰悬长剑翻身上马,两人朝着东门快马而去。
午时方到,三匹快马出了长安城,紧随着房玉珠和杜禹英离去的方向追赶而去。
……
一天一夜不眠不休,房玉珠和杜禹英两人终于在翌日清晨赶到了弘农县。
大唐皇帝马上得天下,加之盛世开放胡风甚烈,姑娘们远没有后世女子那般娇弱,特别是贵胄名媛骑马狩猎更是擅长,一身男儿行头,明眸皓齿的丽人便成了英姿飒爽的木兰将军,纵马飞驰引弓三千,即便卫道夫子悲呼世风日下,名媛们也是乐此不疲。
因此而已,房玉珠和杜禹英纵马疾驰自然不在话下。
望着房玉珠略显劳累的脸庞,杜禹英心里大是不忍,圈马停下关切问道:“玉珠,要不你先休息一下?”
房玉珠想也不想便摇了摇头,断然道:“不行,余郎还在长安城受苦受难,我们一定要尽快赶回去,禹英姐,我们这就去找那擅长临摹的戚先生。”
杜禹英点了点头,与房玉珠一道裹着清晨阳光弛入了弘农县城。
来到一间幽静的府邸前,杜禹英高声一句:“就这里,到了”,便收缰勒马,骏马人立而起,转得一圈停了下来。
两人上前叩门,不消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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