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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婿-第2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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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云点点头,又吩咐了他几句,方才转身离去。
稍事愣怔,余长宁突然仰天大笑,幸福来得太突然,还真他妈的有些不习惯。
随后的日子里,余长宁过上了皇帝一般的生活。
云可汗不仅吩咐自己的亲信芷云亲自照料他,而且还拨来一堆侍从奴隶供他差遣,每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余驸马当真有些乐不思蜀了。
虽然早就能够下榻走动,余长宁却还是磨蹭了十多天方才宣示自己痊愈。芷云乃是征战沙场的女将,哪里习惯干这些伺候人的活计,这几天被余长宁折腾得却是够呛,一见他痊愈,真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立即便将这个消息禀告云可汗知晓。甄云闻言略一沉吟,便要芷云带着余长宁前来见她。
第六二八章 安能辨我是雄雌
甄云的金帐显赫而孤立,眼下正值傍晚,金帐周围挂了一盏又一盏的连绵风灯,照得十余丈开外皆是一片白昼。( )
迎着夜风微微飘扬的白狼大纛旗下,十二名赤膊武士按剑而立把守帐门,目不斜视威风凛凛,来人只要走到帐门,不无感觉到一股威严气息迎面逼来。
然而余长宁好歹也是进过皇宫,上过大兴殿,岂会被如此阵势吓到,他轻轻地咳嗽一声,在侍卫们虎视眈眈的注视下悠哉悠哉地进去了。
甄云正负手站在帐内那面羊皮地图前凝神端详,听到禀报,她转身沉声下令道:“请余少卿进来。”
帐帘一动,一身突厥服饰的余长宁大步走了进来,拱手行礼道:“唐臣余长宁参加云可汗。”
一听他如此称呼,甄云倒是微微一愣,右手一抬虚手作礼道:“来,坐下说话。”
余长宁点点头,落座在了甄云旁边之案。
甄云淡淡笑道:“现在你伤势如何了?”
余长宁拱手回答道:“托可汗之福,下官现在已无大碍。”
听他前一句唐臣,后一句下官,甄云岂会不明白他的心意,所幸坦承直言道:“你虽然救了本可汗一命,但是,并不意味着本可汗要放余少卿你回去。”
余长宁闻言心头咯噔了一下,苦笑开口道:“就因为下官知道了可汗你偷袭大唐和亲使团的秘密?”
甄云正色道:“对,为确保秘密不泄露出去,所以还需要余少卿你暂时留在突厥。”
“不知可汗口中的暂时是需要多久?”
“我也不知道,或许是一年,或许是十年,也或许是更长的时间。”
听到如此坑爹的回答,余长宁不由怒了:“可汗你这样说实在太没有诚意,我岂不是须得在突厥呆上一辈子?”
甄云皱了皱眉头道:“你虽然是本可汗的救命恩人,但本可汗却不希望你借用恩情来威胁于我,这秘密关系到突厥的未来,所以本可汗不得不慎重对待,所以还请余少卿谅解。”
人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余长宁再强人所难便是有些不识抬举,他叹息一声无奈道:“那可汗你准备如何处置我?莫不是如同匈奴对待苏武一般,将我流放到北海去放羊?”
甄云原本绷着小脸,听到此话顿时忍俊不禁,噗哧一声笑道:“我可没有匈奴人那么不近人情,你只要不离开汗帐便可,其他一切与贵宾无异。”
她这一笑犹如芙蓉花骤然绽放,余长宁呆了呆,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了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的诗句,然而愣怔过后,他心里又是掀起了滔天巨浪,不能置信地暗暗嘀咕道:擦,这死人妖也太是厉害,竟让宁哥我不经意便改变了正常的性取向。
甄云见他面有异色,不由蹙眉问道:“余少卿,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余长宁神色有些窘迫,一双眼睛好奇向真云身上望去。
虽然是突厥人,真云生得却是说不出的文质彬彬,眉细如远山之黛,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鼻梁又高又直,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最让人过目不忘的是双眉之间那一颗红色的美人痣,使他看起来平添一股男生女相的妖异气质,真是一位风度翩翩的绝色公子,若他走到长安街头,必定会吸引那些姑娘小姐们的目光。
“这真云会不会如同长乐公主那般,玩什么雄兔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的把戏呢?”
心念及此,余长宁不由细细观察,小巧圆润的耳垂并没有女子惯有的耳洞,喉部虽然没有隆起的喉结,但余长宁知道有些男子因为天生雄性激素不足,喉结生的较为细小,这真云一副娘娘腔的模样,想必便是雄性激素不足的原因。
而且最让余长宁肯定他是男子的原因,乃是真云的胸部平平展展丝毫没有隆起,可以稳当当地停下一架波音客机,比飞机场还像飞机场,怎么可能是女儿家的胸部?
然而余长宁不知道的是,甄云害怕身份泄露,一直束了厚厚的丝布在胸上,竟也瞒天过海,连老辣的余长宁都没有看出来。
瞧见他盯着自己胸部猛看,时而点头时而摇头,甄云不由面红耳赤,怒声道:“你看什么?”
余长宁恍然回神,见他那略带羞怒的模样,心头又是忍不住一阵悸动,暗暗悲呼道:完了完了,看来我已经有朝同志发展的倾向了,这小子真他妈的迷人!”
接下来几天,余长宁一直在为自己的性倾向有所改变而忐忑不安,好在甄云正忙于公务,倒也没有再来见他。
闲得无聊之下,余长宁给芷云说了一声,便在几名苍狼卫的陪同下前往草原狩猎游玩。
谁料驰骋了整整一天,弓术极差的余长宁连小兔子都没猎到几只,陪伴他的苍狼卫们劳累不已,看他的眼神自然满是鄙夷。
余长宁发现了他们的不屑,暗地里忿忿不平地想到:本驸马乃是智慧军师型,自然不会引弓狩猎,这些突厥蛮子真是少见多怪!”
夕阳渐渐西下,余长宁正准备返回汗帐,突然一支马队从远方飞快疾驰而来。
余长宁手搭凉棚遥遥观望,当先那名骑士乃是一名老者,背负长弓,身材高瘦,一头披散的白发随风舞动,模样说不出的潇洒随意。
马队驰到余长宁身前停了下来,那老者勒马望着余长宁笑道:“这位莫非就是大唐驸马余长宁大人?”
余长宁拱手笑道:“不错,敢问阁下是?”
老者抚胸爽朗大笑道:“哈哈,老朽名为阿史那·泥孰,乃是突厥右贤王,余驸马有礼了。”
一听他的官职如此之大,余长宁倒是起了几分惊奇,淡淡笑道:“在下前来草原狩猎,没想到却挡住了大王的路,抱歉抱歉。”“余驸马哪里的话。”泥孰满不在乎地摇了摇手,捋须笑道:“你们中原人有句话叫做相逢不如偶遇,难得在这里遇到余驸马,要不你到老朽帐内来,咱们喝酒聊天如何?”余长宁有些奇怪他的唐突,但念及对方毕竟是右贤王,说不定哪天还需要他的帮助,便笑道:“那好,在下就叨扰可汗了。”
第六二九章 生在曹营心在汉
苍狼卫们一见是右贤王邀约余长宁前去,倒是不好反对,领队的骑士对着属下瞄了一眼,那属下立即是心领神会,立即偷偷策马前去向芷云禀告。
来到泥孰的帐篷前,余长宁在他的热情的邀请下入内,刚刚在案前坐定,明艳动人的侍女已是端上来两碗热气腾腾的牛骨茶。
泥孰端起一碗递给余长宁,自己又端起另一碗笑道:“来,先喝一口暖暖身子。”
余长宁笑道:“天气如此炎热,喝了只怕一身大汗,不过可汗诚挚相邀,余长宁倒是却之不恭了。”言罢,端起大碗便咕咚咕咚喝尽。
“余驸马真是一个爽快人,哈哈哈哈。”见他喝得一滴不剩,泥孰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余长宁苦笑道:“余长宁乃是俘虏之身,这也是苦中作乐而已。”
“呵呵,你冒死救了云可汗一命,乃是云可汗的大恩人,老朽猜想他一定会放你回去的。”
“哎,不要说了,云可汗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这事我给他提过,然而还是被他拒绝了。”
泥孰微笑点头,开口道:“既然如此,余驸马那就只能在漠南突厥继续做客了。不过,如此也并非长久之道啊!”
余长宁微微一怔,有些疑惑地问道:“右贤王此乃何意?”
泥孰捋须一叹道:“听闻昔日思摩可汗前去大唐,乃是余驸马你负责接待的,老朽想了解一下思摩可汗遇刺的经过,希望余驸马你坦诚相告。”
没料到他竟突然问起了这个问题,余长宁倒是一愣,略一思忖,只得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当然,讲的自然是他在朝堂上对李世民等人说的那道版本,余长宁肯定不会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他。
听着听着,泥孰可汗老眼渐渐湿润了,重重一拳砸在案上叹息道:“天妒英才,天妒英才啊!若思摩可汗尚在,怎么出现今日的局面!”
见这老头说不出的伤心,余长宁小心翼翼地问道:“这个,右贤王,你节哀顺变啊!”
泥孰哽咽地点了点头,低声道:“其实不瞒余驸马,我这右贤王乃是大唐天子所封赏的,老朽念及王师惨败而归,实在尤为痛心!”
余长宁脸色陡然严峻了起来,小心翼翼地问道:“大王,你这是什么意思?”
泥孰一抹眼角的泪水,一脸正色地开口道:“余驸马,本王可是义薄云天的关云长,身在曹营心在汉啊!”
霎那间,余长宁双眼睁得老大,心脏止不住地狂跳了起来。
……
“可汗,”随着一声疾呼,芷云闯入了云可汗的金帐内,焦急禀告道:“今日余少卿前往草原狩猎,不料半路遇到了右贤王泥孰。”
“后来呢?”甄云头也不抬,手下毛笔笔锋也没有丝毫的停顿。
“后来右贤王执意邀请余少卿前去他的帐内喝酒,余少卿便应约而去,属下得到禀告觉得有些奇怪,所以前来向可汗你禀告。”
“那个老狐狸将余长宁请去做什么呢?”甄云放下了毛笔,娥眉微微蹙了起来。
芷云一脸正容地分析道:“可汗,会不会是因为那夜左贤王忠为叛乱时余少卿救了你一命,所以泥孰将余少卿请去伺机报复?”
甄云心里顿时一股啼笑皆非感,白了她一眼摇头失笑道:“就泥孰那胆小如鼠的个性,怎会有胆量伤害余长宁?若是他想要替忠为报仇,只需动用一队骑兵便能了事,何须将余长宁请到营帐里那么麻烦?”
“那……属下就有些不明白右贤王的意思了。”
甄云长身而起在帐内转悠了数圈,突然站定笑道:“既然都不知道原因,那你不如陪本可汗前去泥孰那里看看。”
芷云点点头,突然皱眉道:“不过可汗这样前去始终太过危险,要不属下将苍狼卫带上。”
甄云摇头笑道:“无妨,泥孰的部落里安插了我们不少的亲信,他只要动用一兵一卒便瞒不过我的耳朵。”
见可汗如此自信,芷云也不好再继续劝谏,只得点点头表示同意。
一路通行无阻地来到泥孰的帐篷前,把守的侍卫见到云可汗根本不敢有丝毫的阻拦,只得眼睁睁地看着甄云走了进去。
刚刚掀开帐帘入内,甄云展颜笑道:“王叔,听说你这里十分热闹,所以真云也是不请自来……呃?”
一言未了,甄云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盯着帐内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帐内杯盘狼藉,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酒味,余长宁与泥孰皆是大醉醺醺地伏在长案之上鼾声如雷,一名侍女正在手忙脚乱地收拾散落在地上的食物。
“这……怎么回事?”甄云好气又是好笑。
侍女一见是云可汗到来,急忙趋步而上行得一礼,怯生生地开口道:“启禀可汗,刚才大王与余少卿两人喝酒聊天一时忘乎所以,都喝醉了。”
甄云唇角微不可觉地一颤,转头蹙眉吩咐芷云道:“既然已经醉得不醒人事,那就将余少卿带回去。”
芷云领命,上前将余长宁抗在肩膀上便走。
离开之时,甄云回身对着侍女笑道:“待到右贤王转醒,你转告他本可汗已经将余少卿带走。”
侍女诚惶诚恐地轻声领命,待到云可汗远去之后,她悄悄走到帐门张望了半天,这才转身轻轻道:“大王,可汗已经走了。”
原本呼呼大睡的泥孰突然坐直了身子,他端起银碗将里面的马奶酒一饮而尽,一丝让人胆战心惊的厉色从老眼中一闪而过。
芷云将余长宁扛回了帐篷之内,将他放在床榻上后,这才不满地嘟哝道:“余少卿与右贤王不过是第一次见面,用得着喝得如此烂醉如泥么?”
回来的路上,甄云的眉头一直紧紧皱着,此刻闻言淡淡笑道:“你去令人整治一点腥辣解酒的鱼羊炖来,替余少卿解酒。”芷云本有点不情不愿,但毕竟是可汗的命令,只得出言允诺。待到芷云走后,甄云在帐内轻轻地踱着步子,一双美目不时落在呼呼大睡的余长宁身上。
第六三零章 醉酒
对于右贤王突然邀请余长宁前去喝酒,甄云心里是无比疑惑的,作为以前***厥降部的重要人物,左贤王阿史那·忠为与右贤王阿史那·泥孰一直是她暗地里防备的对象,她也在两人身边安插了不少的耳目,所以前不久忠为想要谋反之时,甄云才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 )
忠为此人勇者勇矣,却蛮横好斗,做事往往不经过头脑,此等勇而无谋之人倒是好对付,反观泥孰,却老辣狡猾得犹如一只深山老狐,甄云派人监视了他很长的时间,都没有抓住他一丝一毫的把柄,这也让甄云大伤脑筋。
右贤王目前乃是***厥降部硕果仅存的领袖人物,有他在一天,对于甄云在漠南的统治都是一个不稳定的因数,看来得想办法将这个老狐狸除掉才行啊!
脑海里刚冒出这个想法,甄云不由又是哑然失笑了,以泥孰出了名胆小如鼠的性格,他能有何等胆量反抗自己呢?况且为了争权夺利而除掉他,自己与忠为***能有什么区别?现在正值用人之际,不求誓死效忠,但求求同存异……
刚刚想到这里,躺在榻上的余长宁喉头突然“咕”地一声,翻过身子伏在榻边已是吐得一塌糊涂。( )
刺鼻的味道瞬间萦绕了甄云的鼻端,她有些难受地皱起了眉头,略一思忖,突然提起案上的银壶倒了满满一碗牛骨茶,便走了过来坐在了余长宁的身旁。
她将余长宁扶起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淡淡开口道:“来,你先喝一点牛骨茶。”
余长宁张大嘴巴难受地喘息着,待到甄云将银碗边缘凑到了他的嘴边,才贪婪地大口吞咽起来。
其实余长宁并没有多少醉意,醉酒之举乃是他与泥孰故意掩人耳目,待到芷云将他抗回来之后,他一直故作呼呼大睡醉酒不醒。
原本以为真云待不了多久便会离开,没想到他却一直守在帐内等芷云归来,无奈之下,余长宁强迫自己呕吐而出,便是希冀用酒臭味使真云离去。
然而没料到的是,真云以堂堂可汗之身,竟如此细心地照料自己,一时间余长宁不禁有些感动。
他靠在真云肩头,感觉到真云含辞未吐,却是气若幽兰,淡淡的馨香萦绕鼻端久久不散,心里不由感到大是惬意……
然而没过多久,余长宁突然反映了过来,无声呐喊道:擦,躺在一个大男人怀里还惬意个屁!这该死的娘娘腔,有事没事你在身上喷什么香水!”
便在此时,芷云端着一个食盘走了进来,真云又亲自将那碗热气腾腾的鱼羊汤一勺一勺地喂进了余长宁的嘴里,待到他额头细汗不止时,这才柔声问道:“余少卿,你没事么?”
“唔……唔……”余长宁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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