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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第4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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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和接过来,沉吟道:“思虑果远曰明,任贤致远曰明,总集殊异曰明,容义参美曰明,内治和理曰明,智能晰理曰明,故和以为,当谥为明!而主上重威严,整法度,广廷严居,众人之所肃也,肃者,持事振敬也,主上当进为肃宗!”
说实话,顾和这是在满口胡扯,无论庙号还是谥号,都是抬举了司马绍,西汉议立庙号与谥号是件很严谨的事,西汉一十二帝,仅有一祖四宗,这说明不是所有的皇帝都有资格进庙号,及至东汉,情况却有了变化,谥号虽然也有恶谥,如桓灵二帝,但庙号已是普及开来,所有的皇帝都被进予庙号,又多以褒义为主,因此,席中的公卿们也没人在这方面较真,均是连声称善。
刘琨点点头道:“既然诸位无异议,主上当进为孝明皇帝,庙号肃宗,我等身为人臣,自该筹备丧礼,然则,国不可一日无君,而主上身后又无子嗣,今日请与诸公把新主议立下来。”
众人均是心道正戏来了,司马绍有两个弟弟,一是东海王冲,今年十六岁,二是琅琊王昱,仅有七岁,这二人无论是谁继位,都只是个过渡性质,说句难听话,连司马绍还不如,司马绍再怎么说,也是成年继位,对定鼎建康有些微薄的功劳,在士人间并不是全无名望。所以殿内暂时无人开声。都在想你自已看着办吧。
就连汴壸也不多说。尽管他有心保全司马绍,奈何这人不争气,以如此丢人的方式猝死,他也没办法啊,他所能做的,只有在幼主被废黜之后,尽力保全幼主的性命罢了,为司马氏留个香火。也不枉数十年的主臣之谊。
片刻之后,南顿王宗拱了拱手:“丞相,东海王冲自小聪慧,孤以为可继大统。”
刘琨却不假思索道:“不妥,东海王太妃远赴秦国,东海王冲如何能为人主?”
“呃?”南顿王宗一怔,他想不明白,刚刚在给司马绍哭灵时,刘琨分明授意自已举荐东海王冲,怎么这会儿又改口了?他想立司马昱为何还要绕个弯子?
南顿王宗一头雾水。不解的看向刘琨,刘琨却嘴角微微一撇。这一撇中,带有几分嘲讽,还带有一缕几不可察的杀机。
快速端正面容,刘琨又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荀崧,继续道:“秦国虽名为晋臣,实则等同他国,东海王太妃弃晋而去,东海王冲自是失了嗣位资格,如今唯有扶立琅琊王昱为主,而琅琊王昱年岁尚小,须其母临朝称制,建平国夫人当进为皇太后,诸位,速与老夫去把琅琊王昱与皇太后请往孝明皇帝柩前即位!”说着,大袖一挥,向外走去,众人也纷纷跟了上来。
由于郑阿春与司马昱正为司马绍守灵,倒也省了一番工夫,在简短的仪式之后,司马昱成为晋室南渡以来的第三位人主,而郑阿春,则是首位皇太后。
但她明白,自已这个皇太后,用不了多久将会身败名裂,被后人与赵姬、赵飞燕、贾南风等惑主乱政的妖后相提并论,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这都是命!
‘哎~~’幽幽叹了口气之后,郑阿春眼角的余光发现,年仅七岁的司马昱竟现出了一丝振奋之色,显然,自已的这个孩子,光看到了皇帝宝座的无限风光,却不明白隐藏在后的无穷杀机。
‘师兄保证过不伤他性命的。’郑阿春强行提醒自已,稍稍安下了心,这才凤目一扫,提议道:“主上年幼,哀家又为一妇道人家,国事还须仰仗诸公操持了,而丞相自入朝以来,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对我大晋功不可没,依哀家之见,当由昱儿尊丞相为相父,以示恭敬。”说着,转头唤道:“昱儿,还不快去给相父见礼?”
众人纷纷相视一眼,他们都认为,郑阿春这是在依照赢政事吕不韦为父故事,为保住晋室江山的无奈之举,孰不知,郑阿春的底限仅是让司马昱活命,并无太多的想法。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司马昱奶声奶声道:“朕乃人主,丞相虽位高权重,却是人臣,以主事臣为父,是何道理耶?”
‘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凡是姓司马的,都是扶不起的烂泥!’郑阿春瞬间气的俏面通红,怒道:“大胆!还不速去?莫非要阿母请出家法?”
司马昱对母亲还是有些畏惧的,连忙不情不愿的来到刘琨身前,略一躬身:“昱儿见过相父。”
刘琨呵呵笑着稍稍闪避了下:“这可折煞老臣了,老臣可担当不起啊。”
这短短的一两息之间,郑阿春的心都提了起来,她竟忘了避嫌,一眨不眨的观察着刘琨的一举一动,好在刘琨并没有一丁点的不快神态现出,仿佛对司马昱的无礼之举毫不介意。
只不过,真是如此吗?郑阿春明白自已看不到,所有的一切,只能建立在刘琨对自已的“愧疚”上面了。
暗暗叹了口气,郑阿春显得有些魂不守舍,这时,陆晔却向她拱了拱手:“陛下,太后殿下,丞相成功收服辽东慕容部,使我朝一举摆脱由于王敦作反,国力虚弱的不利局面,依臣之见,当进丞相为楚公,授九锡殊礼以彰之!”
这话一出,众人均是心里一震,始于曹魏,以至约定成俗,谋朝篡位三步曲,封国公,授九锡为第一步,接下来则是如云峰般被封为国号王,最后百官上表,“劝说”天子禅让,新朝建立。
可是,国号为楚不吉利啊,战国末年,楚国便是为秦国所灭,如今又是秦楚争锋,这楚,能胜过秦吗?
南顿王宗却不考虑这些,他反而暗自欢喜,身为宗室第一王,他觉得,刘琨按步就班走三步曲,自已可以出上力了,逼迫这一对孤儿寡母岂不是易于劝说孝明皇帝?
南顿王宗跟着施了一礼:“大中正言之有礼,丞相功不可没,当得此殊荣,请陛下、太后即刻下旨。”
“诶~~”刘琨挥了挥手:“老夫尺寸之功,如何能当得?此话匆要再提,当务之急,还是尽快使朝庭稳定下来。”
尽管刘琨非常想,但他也明白三推让的重要性,称公,还得有点耐心。
第三三八章磐媛有了
七日后,司马绍下葬于武平陵(今南京市江宁县鸡笼山),经群臣议立,改当年年号为咸和,而刘琨虽有严令不许传出司马绍的死因,但不知怎么的,司马绍自渎而死还是传了出去,一时之间,引为了建康民间的笑料,同时也间接替刘琨证得了清白。
不过,刘琨非但不领情,反而以此为由处死了那名宫人与黄门,算是对司马绍有了交待,既使汴壸也是无话可说,尽管他怀疑是刘琨自已使人向外散播,奈何没有证据,只得不了了之。
司马绍之死,正如一颗石子投入湖面,掀起一片小小的波澜就重新恢复了平静,只是所有人都明白,刘琨取晋室而代之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与王敦不同,这一次各公卿权贵全都冷眼旁观,坐等刘琨登基之日的到来。
十五日后,也就是二月初九,司马绍的死讯传到了长安,云峰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不可能,人的死法千千万,打灰机死却是听都没听过,古人把打灰机看的相当严重,认为既羞耻又伤身,不过,以现代人的视角来看,短期内没有太大的危害,长期且高频率则类似于纵欲过度,以司马绍二十来岁的年龄,打灰机死实是匪夷所思。
“哼!”张灵芸冷哼一声:“把人害死了不说,还让人背负一个被千古嘲笑的羞名,刘琨当真歹毒的紧!”
诸葛菲摇了摇头,无奈道:“天下间什么样的人都有,行事不择手段也并非刘琨一人。只不过。如他这般阴毒却也少见的很。刘琨以臣轼主,将来要受报应的。”
由于远视眼无论看远看近都较正常人使用更多的调节力,使之长时问处于近距离用眼状态,天长日久会将出现视力模糊、眉弓部发胀、头痛、思睡、失眠、记忆力减退等调节性疲劳体征,因此诸葛菲虽然可以视物,却仍是时常半眯着眼睛,这或许也是二十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但如此一来。反倒给她增添了一种神秘的风情。
这时的诸葛菲,正半眯着眼睛看向了云峰,云峰微微笑道:“无论怎么说,刘琨也算是帮了为夫一个大忙,接下来,该是铲除司马氏全族了,司马氏尽灭,他才能名正严顺的改朝换代,只是猜不出他会对那位小皇帝使怎样的手段,如果小皇帝爆毙。他便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咱们不妨拭目以待。”
“嗯!”众女陆续点了点头。但目中均是现出了不忍之色,毕竟司马昱只是一个七岁的孩童,不过,同情归同情,却没人提出去拯救司马昱,司马昱对云峰来说,同样是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咦?师尊怎么来了?”突然,庾文君发出一声惊呼,把目光投向了不远处,众女纷纷转头看了过去。
荀灌娘的俏面带着说不出的表情正风风火火而来,远远的,就大声唤道:“断山,恭喜你了,磐媛有了。”
“啊?”一瞬间,云峰布满了不敢置信之色,前天晚上他还搂着磐媛与草香幡梭姬呼呼大睡呢,怎么隔了一天就有了?云峰觉得,自已的枪法太准了,这段时间放一个中一个,当然,由于荀灌娘与庾文君要随他出征,因此云峰暂时没有使她们怀孕的打算,裴妃则是根本不可以怀孕,草香幡梭姬却还需要等上一年,另有李若萱的年龄太小,云峰的意思是二十岁以后再考虑产子的问题。
女人们均是现出了古怪之色,似笑非笑的把目光转过,张灵芸招呼道:“好了,云郎你自已处理罢,这么久了,咱们呀,都得去后面照看孩子。”说着,就要离去。
云峰连忙拉上张灵芸,讪讪笑道:“灵芸,你看,这个。。。。磐媛既然有了,是不是把她们接进宫?也好有个照应。”
张灵芸看了眼任皇后,便没好气道:“两年前,你离开长安时是如何做的保证?云郎你该不会忘了吧?好吧,这事暂且不提,她们住在宫外,你乐得两头跑,姊妹们都不说什么了,反正对你也不能抱有太大的指望,只要你心里还顾念着这个家就行,让她们进来住,这没问题,妾不是妒妇,家里的任何一人都不是,只是,你每外出一次,家里就多出几个,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还有完没完了?”
张灵芸的眼圈渐渐红了起来,“就是!”庾文君的挑拨声跟着就响起:“天底下,最不可靠的是男人的保证,要是信男人的话,母猪也能上树!依文君看,将军的志气很大,既便赶不上秦皇汉武,也要超过司马炎那个老色鬼!”
云峰心里气啊,这个女人好话不说,从来都是煽风点火,什么坏毛病?顿时狠狠一眼瞪了过去,然后拍着胸脯道:“灵芸,这次是真的最后一次,其实,刚开始为夫也曾打算把磐媛她们三个赐给将士们,奈何没人敢要,所以,只得。。。。呵呵~~带了回来,意外,全都是意外,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了。
而且半年后的出征你大可放心,赵国是羯人建立的国度,为夫总不能弄个羯女回来吧?羯人都是高鼻突目,黄发蓝眼,长的与鬼怪没有两样,它的女人,既使你们能看入眼,为夫还怕晚上做恶梦呢!”
云峰这话,义正严辞,庾文君却冷哼道:“将军,您欺侮大师姊当时不在场,是吧?您对她们三个,一早就不安好心了,将士们都能领会您的意思,所以才没人敢要,哼!您当文君与师尊看不出来?何况您若是真的不打她们的主意,那为何不将她们放归民间?”
“这个。。。。”云峰一时哑口无言,只觉得脸上火辣辣一大片,这个女人,不给她吃点苦头永远也长不了心眼啊!
“哎~~”张灵芸叹了口气,无奈道:“她们都是可怜人,尤其那草香幡梭姬更是令人同情,算了,希望这真是最后一次,云郎你去把她们接回来吧,咱们趁这个工夫布置一下,今晚替你们完婚。”
“啵~~”云峰凑上张灵芸的粉面亲了一口,嘿嘿笑道:“绝不会再有下次了。”说着,正准备撒腿而去。
“等一下!”荀灌娘连忙唤道:“磐媛与草香幡梭姬是不会有问题的,可是衣通姬,她一直讨厌你,人家如果不愿意,断山你可不许强来啊。”
云峰把腿收回,寻思道:“当初的庾小娘子,每每提及婚事总是左推右拖,现在不也挺好的吗?而衣通姬的古怪性格,远比庾小娘子严重的多,从她的外表并不能读出她的真实想法,这说明,对于某一类型的女子,以常规手段不起效用,非常人当行非常事,如果由得衣通姬,她只会性格越来孤僻,最终整个人陷入病态当中,弟子与她完婚,或许有悖于她表面上的意愿,但其实是为她好,只有让她感受到真爱,才有可能慢慢做回一个正常女人,弟子偏不信,等到她诞下孩子,莫非还会冷冰冰不管不问?”
云峰摆出一幅为衣通姬着想的口吻,在场的女人们,都觉得挺有道理的,荀灌娘点点头道:“那快点去罢,把人接来咱们先试着劝劝,对了,可别把裴家姊姊一个人落在那里。”
这么一说,云峰像是想到了什么,又道:“老师,她们三个都住进来了,就您与裴家姊姊住在外面,不觉得孤单吗?要不,趁着今晚一起搬入宫算了。”
荀灌娘俏面一红,看了看张灵芸,迟疑道:“恐怕不妥吧?裴家姊姊的身份敏感,在你未得天下前,还是小心为妙,如果被刘琨知晓,多半会以此作文章,而且将来道观建好了,裴家姊姊总是要过去的,她曾不止一次与为师提起,她不方便嫁给你,你只要心里念着她,能时常过去瞧瞧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云峰不明白荀灌娘的顾忌,还以她真在为裴妃着想呢,于是摆了摆手:“道观建好至少还得两年工夫,这两年先凑和着住进来便是,这段日子,绮贞布置了充足的人手,也没发现可疑人等。
话又说回来,既使有,只要布置得当,根本就不怕被探出虚实,莫非那人还敢进入宅院?而两年后,其实也没什么,稚川先生不是娶了鲍姑为妻吗?那么裴家姊姊为何不能嫁人?再说衣通姬走了,谁来给你们做饭?老师,美食吃惯了再吃一般的饭食,可是难以下咽啊!对了,还有一点,裴家姊姊搬来宫里住,清菊她们才方便跟着修炼。”
正说着,云峰看了眼隐现挣扎之色的荀灌娘,又道:“这样罢,弟子先去问一问,如果裴家姊姊不愿入宫,弟子会尊重她的。”
“天色不早了,那你快去快回,算了,为师与你一起过去。”荀灌娘再也无话可说,其实她也挺无奈的,嫁了个辩才无碍的男人,也不知是走运呢?还是倒霉。
云峰点了点头,拉上荀灌娘匆匆而去,女人们则开始忙碌起来,有布置新房的,有悬挂彩绫的,还有人赶去膳堂做起了饭,张灵芸却是把庾文君唤到自已的屋内,取出三套吉服。
这三套吉服,都是瘦瘦小小,庾文君不由问道:“大师姊,这是哪来的?莫非是。。。。您替她们缝制的?”
第三三九章只要身体不要心
张灵芸把吉服全都摊开在床上,微微笑道:“这一件是草香幡梭姬的,中间是磐媛的,最左边的那件,是衣通姬的,你和她们的接触比较多,你估一下,可合身?”
庾文君煞有介事的一一拿起,对照自已比划了一番,这才道:“应该没有问题,而且颜色都很贴合她们的性格呢,磐媛活泼奔放,以红色打底最为合适,草香幡梭姬意志坚毅,浅黄颜色恰好可以体现出来,衣通姬性情冷淡,这件浅绿色她一定会喜欢的,大师姊,您早就准备好了啊?”
张灵芸无奈道:“不准备又能如何?带都带回来了,总不成把人家赶走吧?哎~~既要趁了云郎心意,还不能过于放纵他,当这个家可真难啊!来,咱们把衣饰收拾一下,再出去看看,看看姊妹们还有哪些需要帮忙的地方。”
“将军才是最大的色鬼!”庾文君不满的嘟囔了句,便与张灵芸小心的把床上的衣物卷起来装好,向着替大后磐媛三女预备的屋子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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