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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第3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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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薪俸!”。。
庾文君现出了不解之sè。又问道:“为什么一定要中年妇女?年轻的不行吗?”
云峰摇摇头道:“这事儿一定要年纪大的女人才行。中年妇女言辞无忌,行事泼辣,作风大胆,没事喜欢凑在一起打探小道消息,对当地各家各户的情况最为熟悉不过,庾小娘子你可以想一下,如果有谁家殴打凌辱女子,或是逼婚逼嫁。由妇联出面组织几十个中年妇女上门做劝说,如果事主不听劝,她们就不走,什么时候说服了事主,使其认错作出改正才算完成任务,而且秦国任何人不允许对妇联成员动用武力,只能与其争辩,否则,交有司论罪!试问天底下有谁能吃的住几十个中年妇女的口舌围攻?至少孤不能!”
众女,包括羊献容在内均是暗暗啐骂。咱们女子有那么不堪吗?在这人的嘴里就好象泼妇似的。但她们也无法来反驳云峰,秦凉二州的民间中年妇女。不愁吃不愁穿,没有太大的生活压力,的确大多数如云峰所描述的那样,闲着没事,特别是农闲时分,往往几个人聚一块儿东家长西家短的拉着,总之,嘴碎的很。
而刘曜与羊明却是头皮发麻,倒抽了口凉气!他们的识海里不由得现出了自已被几十个中年妇女围攻的场景,打又不能打,至于回嘴,那纯属找虐,一对一都不一定能骂的过中年妇女,这些女人贼的很,不管对方说什么,她就是一句话,翻来覆去的骂,还越骂嗓门越大,更何况一对几十?想想也不寒而粟!除了俯首认错,又能有什么别的办法?这果然是条毒策,大王这一手,可真是毒啊!
暗暗骂过之后,羊献容的jīng神为之一振,她虽然接受的是儒家的三纲五常传统教育,但能够提高女子地位,又何乐而不为呢?她也是一个女人,而且还不是那种甘于相夫教子,默默隐在男人身后的女人,要不然,也不会参预刘曜的朝政了,只不过,一股巨大的压力也随之担上了肩头。
‘当年那么艰苦的环境,几次就差点送了命,自已都挺过来了,如今担当个妇联令又算个什么?哼!几个臭男人还怕收拾不了?’羊献容顿时把心一横,向云峰施礼道:“经大王这么一提点,妾倒是有了几分信心,从明rì开始,妾便着手于此事。”
云峰摆了摆手:“凭着与羊公的关系,孤与羊夫人之间,也能算作一家人,以后私人场合,羊夫人请随意些就好,而成立妇联,依孤的意见,由于索涉甚广,工作量大,初期人员的培训较为困难,毕竟大多数人,甚至有相当部分的女子都不能理解妇联存在的意义,仓促间把摊子铺的太大太猛并不可取,不如先以长安及周边郡县试点一到两年,一来检验成效,二来也能使世人逐步对妇联有所了解,如果没有问题,再向秦国全境推广也不为迟,另外,还须注意妇联成员的素质,严禁无理取闹,惹事生非,入职两年之内必须能读书写字,否则一律清退,具体标准请羊夫人结合实际情况自定,送孤过目即可,不知羊夫人是否还有补充?”
羊献容刚刚弯下了腰,却想起了云峰的劝告,出于羊明的关系,她对云峰并不如刘曜般有那么多的恐惧感,于是落落大方的笑道:“大王考虑甚周,妾遵从便是。”
云峰又提醒道:“羊夫人,孤提醒你一点,妇联的高中低骨干成员至少要有一半以上来自于民间女子,以防止若干年之后,沧为贵妇及高门女郎手中的玩物,如此一来,不但失去了原有的功能,反而会沧为一个笑料,请羊夫人切记。”
羊献容立刻把笑容收了起来,郑重的应道:“请大王放心,妾会注意的。”
话音刚落,庾文君已在一旁嚷嚷道:“将军,文君也要进妇联,就给就给羊夫人当个副手吧?”
“呃?”云峰一怔,转头看向了庾文君,刚说过要严防妇联为高门士女所把持,这个小辣椒就过来捣乱了。
庾文君却小胸脯一挺,毫不畏缩的与云峰对视,似在接受着领导的检阅,又仿佛在展现出自已的jīng神面貌与不惧万难的决心。
‘庾小娘子还是挺有正义感的,应该不是那样的人。’好半天,云峰才说服自已,现出了满意之sè,点点头道:也罢,既然你有热情,孤也不便予以打击,但你要有为妇女事业奋斗终身的觉悟,孤今rì就封你为三品妇联主任,协助羊夫人打理妇联事谊!”
“嗯!将军您放心好了!文君绝不是一时的兴趣!”庾文君重重一点头。
张灵芸却忍不住问道:“云郎,这主任是干嘛的?妾怎么从未听说过有此职司?”
云峰淡淡笑道:“主任者,主要责任也,意为主要负责人,重要xìng仅次于妇联令,庾妇联主任,你肩上的担子可不轻啊!”
这话一出,庾文君的小脸蛋都涨的红扑扑的,拳头都紧紧的攒在了一起,那浑身的干劲,就等着妇联早rì开张呢!
第一二四章传国玺
云峰强忍着想大笑的冲动,向张灵芸道:“灵芸,羊夫人的气sè似乎不大好,你给把把脉,再开几副药出来,把身子调理一下,否则,妇联那么重的担子,若是累垮了,就全是为夫的罪过了。”
“这如何使得,妾身体不碍事的!”羊献容连声推辞,张灵芸贵为王妃,她可不敢让张灵芸给她把脉。
张灵芸上前笑道:“羊夫人,您这就见外了,大王不是刚说了,咱们也算一家人呢,真要论起辈份来呀,该呼您一声姑母才是,侄女学艺于华仙门,虽不敢说治遍天下疑难杂症,但一般的小毛病还是可以对付的。”说着,抓起羊献容的手腕,把两根手指搭上了腕脉。。。
羊献容浑身一僵,略显得有些不自然,换了今天之前,这并不算什么,她也是皇后的身份,可如今已成了云峰的僚属,虽是二品显贵,但臣就是臣,与身为王妃的张灵芸,也相应的有了主臣之分。
羊献容偷偷抬眼看向了张灵芸,张灵芸面sè恬静,眉心微锁,很明显,是在用心探察着自已的身体状况,以她那一双历数十年人世苍桑所锤炼出来的慧,却未觉察到有丝毫的作伪之态,不由得,一丝感动浮上了心头。
而刘曜亦是暗暗松了口气,云峰这一家子能够亲善羊献容,他也能跟着沾光啊,至少在羊献容的有生之年,不用担心随时会有人送来一杯毒酒了。。。
一时之间,夫妻二人皆是各有所叹,张灵芸却眉头一皱。看向云峰道:“云郎。羊夫人肝肾yīn虚。jīng血亏少,脉象无力虚弱,恐怕不是短时间能调理好的,依妾之见,在施以药石的同时,最好能静修上一段时rì,否则,只怕会有不可测的后果。”
“妾不碍事的。这几年来,都是这样,不会误了大王的事。”羊献容赶紧分辩道。
云峰向羊献容看了过去,其实不用想也能知道,这个女人早年受到的惊吓与坎坷已给她种下了病根,尤其是近几年来,赵国风雨飘摇,更是令她心伤神劳,在这种情况下,能有个好身体。那除非神仙降下了福泽。
云峰摇了摇头:“羊夫人千万不可轻忽视之,小病不医。必将积劳成郁,也怪孤考虑不周,这样罢,羊夫人不如先在家调养一阵子,过段时rì待气血恢复了,再来妇联亦不为迟。”
羊献容施了一礼:“妾多谢大王关心,不过,既已被大王任为妇联令,岂能安然在家?妾可以边服药边尽起职责,真的不碍事的,请大王莫要担心。”
“这个”云峰有些为难,羊献容说的也有道理,身为主官,不坐堂有些不成体统,但她的身体的确是个隐患,云峰可不想羊献容干上个大半年,然后累死了。
妇联的事情既多又杂,云峰这个妇联与后世的妇联还不尽同,后世的妇联是民间组织,不具有执法力,秦国的妇联却是官方牙门,职高权重,品秩等同于尚书令,而且后世妇女已经有了一定的解放,相对来说工作要轻松一点,但在这个时代,别看张灵芸、荀灌娘以及庾文君,甚至连裴妃等女人都有相当大的自主能力,但那是由她们高门士女的身份所决定的,不具有普遍xìng,大多数的民间女子依然生活在男人的yín威之下,一切都要从头开始。
关键还在于,离了羊献容,云峰没有更合适的人选了,如果裴妃没入正一道,凭着东海王太妃的身份,担当妇联令不怕镇不住人,遗憾的是,裴妃出了家,还是在自已的支持之下,云峰一时懊恼不已,这就是贪图小利的后果,白白放过了一个有大用的女人。
张灵芸似是体会到了云峰的难处,略一沉吟,便提议道:“云郎你看这样行不行?羊夫人每rì里,仅来官牙坐堂半rì,直到身体完全恢复过来,不过,这段时间师妹可要多多担待了。”
庾文君立刻拍着小胸脯打起了保票:“将军、大师姊、羊夫人你们都放心吧,文君一定会把妇联给打理的有声有sè。”
云峰跟着就鼓励道:“庾小娘子,不,庾妇联主任!孤相信你不会给你师尊及你兄长丢脸的!他rì庾氏族谱也会留下你的名字!”
这话一出,庾文君浑身都不自觉的微微颤抖起来,还亏得没来及定下牙口的具体地址,否则,会不会夺门飞奔,真的很不好说。
云峰连忙运功控制住脸部肌肉,转向羊献容微微笑道:“暂时先这么定了,每rì过了午时,羊夫人就回府休养,呆会儿灵芸给你开副药方让人送过去,另外生活起居要有规律,注意劳逸结合,饮食方面多食用母鸡、枣、鸡蛋、牛羊胎盘、枸杞等食材,可以有效的滋补气血,当然了,最重要的是保持轻松愉快的心情,这比吃什么药都好。”
羊献容感激道:“妾记住大王的叮嘱了,会尽快把身体调养好,那么,妾与刘郎就告退了,明rì便着手于设立妇联一事。”
羊明却接过来道:“永明、献容,为兄yù往你府上喝口热茶,不知可嫌冒昧?”
刘曜赶紧呵呵笑道:“阿兄yù来,弟可是求之不得啊。”
云峰点点头道:“也好,兄妹重逢,总是有些话要说,孤就不留三位了,好走不送。”
三人向云峰施了一礼:“臣告退!”说着,转身离去。
待三人出了宣室殿,云峰也挥挥手道:“来,咱们都去椒房殿收拾下,他娘的,睡了大半年的帐篷,这滋味都不是人受的,庾小娘子,你要不要跟咱们住一起?”
“哼!”庾文君冷哼一声:“文君多谢将军了,不过,文君可不敢和您住在一起,文君随便寻个宫女的屋子凑和着就行了。”说着,蹦蹦跳跳的就向外走去。
看着庾文君那轻快的步伐,张灵芸无奈道:“咱们也快点罢,住了那么久的帐篷,妾与月茹、绮贞都不大舒服呢。”
刘月茹与苏绮贞纷纷现出了深有同感之sè,拉着云峰追赶上了庾文君。
椒房殿是皇后寝宫,由于宫殿的墙壁是以花椒果实及花朵磨制成的粉末混入泥浆涂抹粉刷,使得颜sè呈粉sè,散发出一股芳香气味,还可以保护木质结构的宫殿,起到防蛀虫的效果,故名椒房殿。
整个椒房殿方圆两顷左右,有宫室数十间,云峰、张灵芸、刘月茹与苏绮贞自然住在了正殿,庾文君则可怜巴巴的找了间宫女居住的配殿作为居所。
五个人刚刚收拾完毕,正待随意逛逛,一名女罗刹却寻了过来,手里捧着个普普通通的木匣,奉上道:“大王,这是在内库中寻到的传国玺!”
“哦?”五人情不自禁的相视一眼,均是大感动容,这可是个宝贝啊!云峰伸手接过木匣,打开一看,一方青白sè,背螭钮玉玺赫然现于眼前。
传国玺自宋朝崖山一战之后就失去了踪迹,世人猜测应毁于蒙元之手,蒙元曾将收缴各国之历代印玺统统磨平,分发给王公大臣刻制私人印章,传国玺很可能混在其中而遭了不测,及至明清时期,假玺层出不穷。但云峰可以肯定,这是真的传国玺,它方圆四寸,晶亮透彻,通体散发出莹莹幽光,神秘中又带着庄重,边角镶了一小块黄金,这是王莽向其姑母汉孝元太后强索,太后不从,怒摔于地,使得缺了一角,无奈之下,王莽只得以黄金镶补。
云峰收回心神,伸手探入匣中,刚刚抓上传国玺,猛然间,却异变横生,一股似要令人窒息的沉重压力蓦然从心灵深处涌来,这股压力带着浓厚的历史沧桑,仿佛见证了数百年的王朝兴亡,又似有隐隐约约的悲泣声,令人心头烦燥!
见着云峰面sè一变,张灵芸连忙唤道:“云郎,你这是怎么了?”
云峰晃了晃脑袋,把玺递过去道:“灵芸,这玺有古怪,你拿在手里定住心神体会一下。”
张灵芸将信将疑的接过,摒息静气,微闭双眼,不多时,脸上现出了不可思议之sè,骇然道:“云郎,这是为何?这方玺怎会给人带来如此沉重的压力?”
“什么压力?文君来试试看!”庾文君从张灵芸手上拿来玉玺,有模有样的体会起来。
片刻之后,庾文君秀眉一蹙,迟疑道:“什么都没有啊,哪来的压力?绮贞姊姊,月茹姊姊,你们都来试试!”
苏绮贞与刘月茹分别接过玉玺,细细体会了一番,却与庾文君落得个相同的结果,就连送玺的那位女罗刹,也被强拉着做起了实验,依然是一无所获。
几个女人大眼瞪小眼,都想不明白。
张灵芸看了看云峰,不解道:“云郎,这是怎么回事?妾明明感觉到有压力的,怎么她们没有任何反应?”
云峰也觉得挺奇怪的,重新接过玉玺,刚一接到手中,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压力再次重重压上了心头。
云峰连忙把玉玺递还给女罗刹,略一寻思,这才不确定道:“或许是她们功力不到的缘故罢?灵芸你可别忘了,咱们是丹劲高手,是金丹真人,也是佛门菩萨,世上仅有的十数人之一,很可能到了咱们这个层次,能觉察到一些常人不能发现的特异现象。”
第一二五章大凶之物
众女想了想,还真有这种可能xìng,刘月茹、苏绮贞、庾文君,包括那名女罗刹,纷纷现出了失望之sè,面容显得有些黯淡。
张灵芸微微一笑,劝道:“好了,大家都别沮丧,勤加练功,机缘一至,突破自是水到渠成,这种事急也急不来。”
“哦!”庾文君低低应了声,又发牢sāo似的嘀咕道:“没想到这方宝玺竟然在刘曜的手里,的确给了文君一个意外。”。。
云峰解释道:“在刘曜手里才是正常,当年怀帝被俘,连同传国玺一同被押向平阳,自此传国玺落入刘聪之手,后来靳准作乱,曾命胡嵩将玺归还朝庭,奈何胡嵩宁死不敢受,此事就搁了下来,再往后靳准被杀,其弟靳明降了刘曜,传国玺落因而落入了刘曜手里。
“哼!”庾文君却冷哼一声:“刘曜是何居心?身怀宝玺竟然不拿出来!难道他还存有侥幸之心?”
“应该不会的!”刘月茹摇摇头道:“家兄得了传国玺,就从未使用过,一直收藏于府库,他是不明白传国玺对于汉人王朝的意义,想来刘曜也是如此。”接着,话音一转,问向了云峰:“云郎,你刚刚与灵芸姊姊究竟从玺里探查出了什么?”
张灵芸也跟着问道:“是呀?小小的一方玺怎会给人带来这么沉重的压力?”。。
庾文君、苏绮贞与那名女罗刹,纷纷把求解的目光投向了云峰。
“这个”云峰眉头一皱,暗暗寻思起来。没办法。不能在女人面前丢脸啊。再是胡扯也要整出个理由,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据为夫猜测,传国玺凝聚了历代王朝灭亡的戾气与怨念,是以成了大凶之物,凡是能感应到它的人,心神皆会受到极大的压迫!对了,定然是如此!呵呵~~什么受命于天。既寿永昌,这就是个天大的讽刺,国运岂能寄托于一大凶之物?”
到最后,云峰已经自已说服了自已,他觉得只有这一种可能xìng,因为某些特殊结构的物质,的确可以承载记录下的jīng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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