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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第3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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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阵的颤栗!
“唔!”云峰闷哼一声,那家伙瞬间被包裹入了一团温软当中!云峰不禁探头看去,只见一篷惊心动魄的乌黑秀发披散于自已的腰腹,正随着任皇后的动作做着有节奏的轻微摆动,每一次起伏,都让云峰产生了种喷薄而出的冲动!
说起来,在云峰的妻子里,除了羊绘瑜这个害羞的女孩子,所有人都品尝过了他那只鸟儿的滋味,就连苏绮贞也是在半强迫之下,在洗澡的时候无奈的屈从了他,其中技艺最为笨拙的是刘月茹与张灵芸,而最纯熟的当属宋袆,但是任皇后与宋袆相比,并不差上分毫,两个女人各有chūn秋。
宋袆是纯用一条灵舌,而任皇后又多了些轻微的噬咬动作,这些噬咬不但不使人生疼,反而增添了种额外的刺激感。
随着任皇后的一起一伏,云峰已经有了种力不从心的感觉,任皇后似乎觉察到了云峰的变化,摆了摆脑袋,把秀发全部荡上了肩背,又缓缓爬回了云峰身上,怯生生道:“请大王怜惜!”
云峰二话不说,一提任皇后的翘臀,奋力向上一顶!
“嘤~~!”在任皇后的低呼声中,两具身体,在这一刻,彻彻底底的交接在了一起!
静宓的昆明池边,奏响了美妙的乐章,时间缓缓流逝,也不知过了多久,这二人已然站立起身,任皇后单手扶着那棵李树,另一只手捂着嘴,背对着云峰,而云峰显然已到了关键时刻,表情狞狰,正以最快的速度作着冲刺!
“唔!”云峰一声闷哼,动作猛然停了下来,任皇后仿如失去了全身力气一般,勉强撑住树干,胸脯剧烈起伏着,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浑身湿潞潞的布满着晶莹的汗珠,那乌黑的发梢也一缕缕的粘上了大半片面颊。
云峰连忙上前紧紧拥住任皇后,二人相互偎依着并不开口,似乎生怕破坏了这美妙的气氛。
好半天,任皇后才轻轻推了推云峰:“大王,妾身上都是汗,想再去湖里洗一下。”
云峰摇摇头道:“不要去洗,做过剧烈运动不能用冷水洗浴,否则会落下病根,来,孤帮你擦一下就可以了,你们女子出汗又不臭的,有句诗怎么说的?对了,罗袖从徊翔,香汗沾宝粟!意为香汗出在女人身上,就仿佛如粟的珍宝。”
任皇后抬起胳膊嗅了嗅,这才红着脸不依道:“大王,哪有您说的那么好啊?您就会笑话妾!”
“孤可没有笑话你,来,你站着别动!”云峰拾起准备用来包着河蛙的那件衣服,替任皇后仔细的擦拭着,当然了,某些重点部位特意关照了一番,弄的任皇后娇喘吟吟,面sè再度泛出了团团晕红。
云峰的衣服非但没有异味,他已是丹劲第二层高手,寒暑不侵,再热的天都不出汗,而且还隐隐透出一股清新的气味,古时作为判定神仙标准的虚室生香,就是丹劲高手散发出的体味,这种味道倒是令任皇后的面容于酡红中又现出了一丝迷醉。
好容易,云峰停下了手,任皇后回过神来,轻轻笑道:“大王,该妾来服侍您穿衣了。”
云峰摆摆手道:“不用,孤自已来就行了。”说着,拾起裤子套了上去,然后又捡起任皇后刚刚作为铺垫用的衣服,不禁眉头微皱,衣服经过二人的反覆碾压,已是惨不忍睹,背面深深浅浅的全是草汁、碎叶子,还有些泥土。
第一零三章愧疚
:谢谢五月花001的打赏~~~~
云峰为难的看向了任皇后:“任家娘子,这可麻烦了,草树汁不容易清洗干净,要不然洗过之后,孤穿在身上运功一蒸,不用多少就能干透!不如这样罢,你稍等一会儿,孤去偷件衣服过来。”
“扑哧!”任皇后忍不住轻笑一声,掩着嘴道:“大王您可真想的出来,堂堂一国之尊,竟然去偷女子衣服,妾可不敢让大王担上这份罪名。大王您不用麻烦了,妾就穿着这身回去,李郎多半是休息了,妾会小心点,不会让他看到的。”说着,带着几分羞涩看了看云峰,鼓起勇气靠贴上前:“大王,您再抱抱妾,好么?”;
任皇后的胸前及肩背处仍残留着星星点点的晕红,这是余韵未消的表现,在月光的投shè下,全身上下都散发出了一层朦朦胧胧的光辉,云峰忍不住伸出双臂,把任皇后轻揽入了怀里。
任皇后小鸟依人般的伏上云峰的肩膀,幽幽道:“对于妾来说,今晚是一段美好的记忆,妾相信,这一辈子都会铭刻于心,请大王不必有什么顾虑,妾明白自已的身份,不会纠缠上大王,也不会让灵芸姊姊她们知道,以免影响到你们之间的关系。”
任皇后虽是一幅若无其事的样子,面sè却愈发的显得黯淡,云峰不由得暗暗叹了口气,在他的眼里,任皇后的表白与献身,非但与yín贱半点也沾不上边,反而是勇于追求个人幸福,不甘为命运所束缚的新时代女xìng的典型,这令云峰对她是又怜又敬。何况云峰也不是个吃饱喝足便抹嘴走人之辈,既然有过了合体之欢,就已经在心灵中为任皇后留了个位置,不过,任皇后的身份特殊。暂时不能宣之于众。
云峰捏了捏任皇后那令人爱不释手的胸部。微微笑道:“还得先委屈你一阵子,一切待破了长安再说,到时候灵芸她们由孤来解释,料来不会排斥你的。”
“嗯~~!”任皇后红着脸应了声:“请大王不要使自已为难,今晚能承恩于大王,妾已是很开心了,妾可以一直等下去的。也请大王不要害了李郎的xìng命,妾与李郎虽已没了夫妻缘份,但无论如何,妾总是有愧于他,今生唯有希望李郎能够好好的过着rì子。待有了机会,妾会与李郎谈上一谈,但愿能求得李郎高抬贵手。放妾zìyóu,最后妾还要告诉大王,妾既然以身相许,自今rì之后,此身自然只属大王一人所有。请大王不要生出什么多余的想法。”
云峰怔怔的看着任皇后,他不知该以怎样的言辞来赞美怀中的这位女子了。多么好的女人啊!既有情有义,又通情达理。还心思灵巧,能得她倾心真是自已的福份啊!
任皇后迎着云峰的目光稍稍一挣。嫣然笑道:“时候不早了,妾该走了,大王也请早点回罢,如果让灵芸姊姊她们等的心焦,那可全是妾的罪过了。”
云峰也不说话,伸手搭上了任皇后的腕脉,细细探察着,过了小片刻,点点头道:“任家娘子,你的身体略有点亏虚,不过也没什么,明rì孤使人送几副药给你,调理几天,应该就无大碍了,你站着别动,孤给你把衣服穿上。”
任皇后感激的微微一笑:“有劳大王了。”说着,倒也极为乖巧的任由云峰替自已一一把内裤、亵衣及外袍穿戴上身。
这时的任皇后,乌黑的长发披垂到腰背,脸蛋红扑扑的,就是衣服不象个样子,云峰转身一指那堆河蚌:“任家娘子,你先回罢,孤收拾下再走。”
任皇后探头看了看,又移步上前,在云峰的嘴唇上如蜻蜓点水般的轻轻触碰了下,这才狡黠的笑道:“大王保重,妾告退了。”丢下了这句话,便翩翩而去。
任皇后的步伐较为轻快,随着拂面的微风,还有听不清歌词的山野俚歌飘了过来,看的出,她的心情还是挺不错的。
好半天,云峰才收回了依依不舍的目光,把裤子脱下,重新步入了湖里。
云峰的前世有句至理名言,偷吃没关系,但一定要把嘴抹干净,云峰自已能闻的到,身上有股淡淡的女子体香,尤其是沾满了二人体液的那根鸟儿,不但有股特殊的味道,还由于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中,风干出了一层硬皮!
“哗啦啦~~”一阵水声响动之后,云峰回到岸上,穿上裤子,用外衣那那一堆河蚌一裹,扛在背上,向着太液池走去。
当云峰回到营帐的时候,张灵芸正独自一人倚床而坐,手里拿着针线布料,似乎在缝制着衣服。
这让云峰凭空生出了一种负罪感,娇妻傍着孤灯苦守空帐,自已却在外面打野食,这一刻,竟有些心虚,不敢去看张灵芸。
张灵芸似乎没觉察到自家男人的异常,随意的抬头瞥了他一眼,开始责怪道:“云郎,妾还以为你掉湖里了呢,正打算缝完这一点就去把你给捞上来。”
云峰暗道侥幸,他知道张灵芸能做的出来,幸好忍住了没打第二发啊!
云峰连忙打了哈哈:“昆明池底有河蚌,为夫捞了些明天做给你们吃,这河蚌味道鲜美,包保吃了赞不绝口。”
“哦?那师妹倒是有口福了。”张灵芸随口应了声。
云峰看了看帐内,又问道:“对了,灵芸,怎不见了月茹?”
张灵芸淡淡道:“你也知道的,绮贞以前落下的病根子,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肚子疼,月茹过去陪着绮贞了。”
这么一说,云峰更是愧疚的无以复加,他虽然仅与苏绮贞有过一瞬间的进入,之后苏绮贞总是以还没恢复过来作为婉拒,但是在云峰的心里,早把苏绮贞当作了自已的女人,如今倒好,自家女人痛经,自已不闻不问,反而在外面打野食,尽管任皇后那里也是有原因的,但这还能算人吗?
张灵芸依然在忙活着手里的针线,未曾留意到云峰的神sè变化,她秀眉一蹙,自顾自道:“按理说,绮贞先有云郎你的施治,后又入了化劲,不应该再疼了啊,妾给她把脉也是全无异常,真是奇怪了,而云郎你总说绮贞是心因xìng疼痛,妾就是不理解,怎么自已想想还能把那地方给想疼了?”
云峰也解释过心因xìng诱发病症的机制原理,奈何存在着见知方面的障碍,张灵芸听不懂也是无法可想。
“为夫去看看绮贞,顺便把她叫来咱们四个一起睡不就行了?”云峰觉得应该关心下苏绮贞,说完之后,就要掀帘离去。
第一零四章弩炮
张灵芸连忙唤道:“云郎,你也不瞧瞧都什么时候了?她俩多半是睡了,你真要关心绮贞,就别总是使唤她做这做那的,人家是你的亲卫统领,又不是你的使唤婢女,哼!依妾看呀,你就是瞅着绮贞老实好欺侮!”
云峰把迈出的腿收回,看向了帐角的沙漏,已是子时一刻(夜间十一点半)了,不由得暗暗咋舌,他是戌时(晚上七点)出的门,按现代的说法,一把澡洗了四个半小时!这要搁在现代社会,家里男人吃过晚饭出门洗澡花了四个半小时,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啊,也难怪张灵芸会心生不满。;
云峰敢肯定,其中至少有三个小时与任皇后脱不开干系,连偷看洗澡带自魏,再到溺水施救,然后任皇后哭诉衷情,最终水到渠成的啪啪啪,竟然用了这么久,当真是恋jiān情浓忘了时间流逝啊!
‘这个时候,任家娘子也该入睡了吧?’
云峰的脑海中不自觉的现出了任皇后的火辣辣身躯,这个女人对云峰的吸引并不完全与美貌及凄苦的经历有关,说起来,宋袆与苏绮贞的容貌不比任皇后差,身材也各有特sè,身世则更加的凄惨,任皇后给云峰提供了一种偷情般的刺激感,这是无人可以比拟的。
男人都有喜欢吃野食的毛病,即便有人从不吃野食,那是没有条件吃,但心里也会去想,最简单的例子,谁敢拍着胸脯说,朋友聚会时没偷偷瞄过人家老婆的胸部?至少云峰不敢,无论今生前世!这是男人与生俱来的劣根xìng,没办法改变,云峰自然不会例外。
云峰把心神从任皇后身上强行收回,向张灵芸笑道:“的确是很晚了,咱们也早点熄灯罢。”
张灵芸头也不抬的摇了摇头:“云郎你先睡,你的这件衣服最多半个时辰就能弄好。妾稍微过上一会儿。”
一股比先前更加强烈的羞愧感瞬间布满了心头。这一刻,云峰真想跪下来向张灵芸忏悔,把一切都交待出来,抱着她的大腿恳求她原谅自已!
不过,云峰只是有这个冲动,他不能确定坦白交待会给任皇后带来怎样的后果,毕竟任皇后目前仍是李雄的妻子。有夫之妇与别的男人啪啪啪,不管理由多么的冠冕堂皇,终是有悖于伦理道德,云峰只能在任皇后与李雄离婚之后,再把这事摆上台面。
怀着满腔的愧疚。云峰也上了床,绕到张灵芸的身后,轻轻替她捏起了肩膀。
张灵芸微微一震。不自觉的向后靠了靠,这样会更舒适些,嘴角随之现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这才专心的缝制起了手里的衣物。
这一刻的张灵芸,刚刚沐浴过的身体散发出清新的体香。不着半分粉黛的面颊被长长的秀发遮住在大半边,那专注的神态。正是典型的贤妻良母模样。
云峰竟有些痴了,手上也不自觉的停了下来。
张灵芸略带不满的嗔怪声音响起:“云郎。你还替不替妾捏了?不想捏你就先去睡罢。”
“哦,哦。哦!”云峰傻傻应下,赶紧重新服侍起了爱妻,云峰的力道拿捏极为恰当,对张灵芸没半点影响,夫妻二人谁都不说话,但是一股温馨的氛围渐渐地弥散开来。
这一夜,云峰老老实实搂着张灵芸美美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任皇后果然前来拜访,就像昨晚真的只是一场chūn梦,任皇后中规中矩的向云峰施礼问好,接着,就被四女拉到一边七嘴八舌的询问起了各式各样的问题。
任皇后神彩熠熠,气sè极佳,脸面泛出淡淡的晕红,原本眉梢始终带有的一丝哀愁彻底的消散无踪,看来昨晚的一番**,既浇灌了她饥渴的身体,也慰藉了她空虚的心灵。
云峰与任皇后之间,不露出有丝毫jiān情的迹象,云峰面带微笑看着五个唧唧喳喳的大小女人,偶尔也会插上两句,但对任皇后保持着相当的客气,任皇后则一如继往的对云峰恭恭敬敬,除了于不经意间,会以眼角的余光偶尔丢过来一个或含情脉脉、又或是俏皮的眼神。
总之,当着自已女人的面,与任皇后偷偷的眉目传情,又使云峰体会到了一种无法言说的刺激。
随着rì头渐渐升高,太阳的威力骤然暴发出来,六人搬了几案条席来到棵大树下,就在这时,一名女罗刹匆匆而至,从怀里取出封信函递上道:“大王,姜公派人前来,正在校场候着,并附有书信。”
云峰接过打开一看,不禁喜道:“姜发那老家伙倒是厉害的很,这么快就搞出来了。”
庾文君忍不住问道:“将军,是什么啊?”
云峰淡淡笑道:“前一阵子,孤委托姜公开发一种新式武器,名为弩炮,以取代军中现有的投石机,目前姜公已成功制出,差人把样品送来让孤过目。”说着,向苏绮贞招呼道:“绮贞,咱们去瞧瞧。”
“噢!”苏绮贞低眉顺眼的应了声。
庾文君连忙嚷嚷道:“那文君也要去见识一下,这弩炮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
张灵芸也跟着道:“这么一说,妾也好奇的很呢,反正坐着也是坐着,不如都去看看罢。”刘月茹与任皇后相继点了点头。
云峰大手一挥:“也好,走!”
于是,一行人离开了太液池营地,向外走去。
秦军大营的校场受先天条件限制,范围并不是很大,而且还不是周整的圆形或是方形,而是带点弯曲的长条型,没办法,建章宫遗址的地形太过于复杂。远远的,几人就看到了校场中部有六台体型不是太大的器械,另有十名天机门弟子站在一旁,顿时纷纷加快了步伐。
很快来到近前,天机门弟子齐齐施礼问好,云峰示意免礼,就看向了弩炮。
弩炮高度约为一人半,伸长手臂恰可以摸到顶端,主梁置于坚固的支架上方,前端硕大,构造复杂,弩臂末端连接弓弦,其中三台的弓弦正中是容纳抛shè物的半圆形铁套,看来是投石机的替代品,另三台则以箭槽取代,应该起着与床弩相同的作用。
云峰不禁问道:“这就是弩炮?你们谁给孤讲一讲?”
一名弟子施了一礼,伸手指向了抛投型弩炮:“大王请看,这弩炮的最前端是姜公根据大王您的提议研制出的扭力弹簧组,即利用两束张紧的马鬃、皮绳以及动物肌腱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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