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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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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王敦般的人物。这也是整个东晋一百零三年的历史内斗不休,朝中权臣层出不穷的原因所在。
云峰认为,这种mínzhǔ政治的萌芽不应该消亡在历史中,而是应该施以改造,使其规范化、制度化,使皇权、官僚、平民各有其参政议政渠道,然而,他也明白,想做到这一点,实属难之又难。
荀崧考虑的却没那么多,他只是捋了几下胡须。便抬头道:“为父会联络些朝中同道,找个合适的时机与云将军谈一谈,当然,灌娘你不必担心。为父并不是刁难于他,只是想开诚布公的对他做个了解。”接着,向外喝道:“来人!”
“郎主何事?”一名管事走进来,向二人分别施了一礼。
荀菘吩咐道:“传令回钱塘庄园,自即rì起,我荀氏名下佃户租税减半征收,另每户发放新年岁钱两千钱,米一石。布一匹,府中各婢仆杂役皆有份,月钱加倍。”
管事浑身一震,定在了当场!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当即跪下连连磕着响头,边磕着,竟呜呜呜的流起了眼泪。
荀崧无奈的与荀灌娘相视一眼,抬抬手道:“好了,好了。别再哭了,搞的老夫虐待你似的,快起来,擦擦眼泪。去办事罢。”
管事哽咽道:“郎主宅心仁厚,体念下人。奴等必会念着郎主的大恩大德,呜呜呜”说着。又给二人分别磕了个头,这才爬起一溜烟跑了个无影无踪。
荀灌娘微感意外,转头似笑非笑道:“阿翁,您可是给了小女一个惊喜呀。灵芸曾转述断山所言,帮助别人,快乐自已!府中仆役皆对您感恩戴德,您有没有觉得快乐呢?”
荀崧也是心情大好,细细品味着那八个字,越品越有味道,竟情不自禁的把这些rì子以来,由国事引致的烦恼全给抛到了脑后,捋须大笑道:“为父可比不得云将军的财大气粗,呵呵,也只能这般了,这钱财啊,生不带来死不带走,多了也没用。对了,灌娘你不是要陪着为父去佃户区看看么?咱们这便前去,如何?”
荀灌娘站起身,微微笑道:“阿翁不忙,蕤儿与羡儿都还好吧?小女这些年一直未尽过当姊姊的责任,如今回想起来,心中歉疚的很,小女想先去看看他俩。”
荀崧亦是浑身一震,刷的一下就站起身来,欢喜道:“他们都在府中,这会儿也该起来了,走,为父陪你过去。”并连忙起步向外,荀灌娘则款步上前,搀上了她的老父。
荀府中由于荀灌娘的不可思议转变而充满了欢声笑语,可是,位于上邽的李雄府邸却恰恰相反。
自从被押送到上邽以来,李雄便生活在极度的不适应与惶惶不可终rì当中。
上邽的酒水他觉得非常难喝,辛辣刺喉,又浑又黄,比马尿好不多少,上邽的丝绸也硬的咯人,哪有成都那柔软贴护的蜀锦舒适?尤其是屋舍更是令他不适应!凭心而论,羊明给他的宅子还算不错,比自已住的还要好,是蒲洪手下一名亲信的宅院经过了翻新改建,可是,再怎么改又怎能与成都那富丽堂皇的宫殿相比?
西北的寒冷也令他难以忍受,他虽是化劲高手,本应不惧寒暑,可多年来的安逸生活已使他的功夫不知退化到了何种程度。身上穿着厚厚的皮裘,屋里燃着熊熊的炭炉,但仍然从骨子里冒着寒气,他似乎已经忘了,未入蜀前他是秦州的一个小吏。
这种冷,不光是身上冷,而且还是心冷!他担心着,担心自已的几十名美貌妻妾落入云峰或他手下将领手中,在他们的胯下婉转承欢。他害怕着,身为一个亡国君主,他不知道自已还能活多久,他害怕云峰回返,一回来就要他命下手抢夺他的妻妾!他也害怕府外有人叩门,因为来人很可能是代表羊明宣布赐死的使者!同时,他也在期盼着,期盼云峰陷在建康,永远回不来,或许他还能有一线生机。
每rì里,李雄饮酒寻欢,马尿他也不问,照喝不误,而他自已的妻妾就仿佛是别人的妻妾一般,没rì没夜的干,甚至还更加过份!前提是他那鸟儿能使,如此不知节制,令他愈发的形销骨立。
至于羊明分配给他的田地,他连瞧都不瞧,府里还有大把大把的钱财呢,得赶紧花,否则迟早会被人抢夺而去,可使他抓狂的是,上邽的确萧条的很,有钱也难花。
他的十几个儿子,也抱着和李雄差不多的心思,都是今朝有酒今朝醉,谁知道什么时候和家里的老头子一起完蛋呢?
这一天,也是荀灌娘回家的同一天,rì头已经正午,可李雄的寝屋里却鏖战正酣,喘息声、低吼声、呻吟声交缠在了一块儿,如果仔细分辩,里面还不止一个男人!
李雄的寝屋经过了改造,地上铺着厚厚的羊毛大毯,房屋四角各燃着四座熊熊炭炉。
“唔!”李雄低吼一声,连忙一步跨上,在身下女子的脸庞洒下了几滴稀薄透明有如清水般的液体,紧接着,那鸟儿以肉眼仅见的速度快速缩小恢复了原状。
“呼呼”李雄喘了几口粗气,嘶哑着嗓子道:“来,给为父舔舔干净。”说着,一把拧起了女子的头发。
“呕!”女子看着那皮皱皱的小家伙,几yù作哎,却没办法,只能强忍着。身为妾氏,这种事由不得她,不过她的想法和李雄父子等人相差不大,云峰迟早得把这一家子给灭了门,女子虽不见得会被杀死,但下场也好不哪去,以后还不知道要经历几水男人呢?
想通了这一点,这名女子倒也豁达的很,一个也是男人,十个、一百、一千甚至更多还是男人,就那么回事,趁着现在家里男人的手脚还算轻柔,倒不如放纵自已好好享受。
女子隐秘的翻了个嘲讽的白眼,支起双臂撑着身子,凑头上去胡乱舔了几口,不满道:“阿忪,您可真差劲,光顾着自已,也不理人家了。”
“哦?不够?没事,为父再给你掏掏!”说着,李雄一个翻身坐在女子臀侧,把两根手指伸进跨间转动起来,片刻之后,身边的呻吟声再度响起。
李雄又转头向四周看去,他的两名儿子表情狞狰,低吼连连,很明显,即将结束战斗。
“阿母,外面还是里面?快说,子息快出来了!”
“随你,嗯里面吧,就在里面!”
“嫂嫂,快把嘴张开,弟来也!”
看着眼前的激情一幕,李雄没有半点不适,并情不自禁的回忆起了往事。
他能清楚的记得,起因是他一名宠妾和儿子偷情,被他当场逮了个正着,当即怒不可歇。
然而,儿子却振振有辞道:“阿翁,如今都什么时候了?说不准咱们父子几个哪天就人头落地了,不如趁着还活着,多快活快活。您老要是觉得不平衡的话,子息把几个儿媳都叫来,您随意挑,或者让她们一起服侍您都可以,岂不是好?”
“畜生!”李雄咆哮道:“为父怎么生了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孽子出来?”
儿子不屑道:“阿翁,别以为子息不知道,您看子息那几个妻妾的眼神都不大对,您可别说您从没念想过,子息还是那句话,趁着还活着就得享受,说不定明天,也说不定下一刻,这府里的几百名女子全成了别人的胯下玩物,阿翁,您甘心吗?您的儿媳您自已都没享用过,却被别人玩了,那可亏大了呀!子息也是同样,那么多美貌的继母总也得经历下吧?更何况父子一体,子息就是您身上的肉呀,从某一方面,子息就是您啊,您有什么好介怀的呢。。。。。”
“唔!”一声心满意足的低低呼吼把李雄唤回了现实,李雄饶有兴趣的看向了瘫作一团的那两对男女,他知道,自从那一天后,他就迷上了此道,当着儿子的面,玩儿子的妻妾,同时又看着自已的妻妾被儿子玩,还别说,有一种异样的刺激感。
第二五一章李雄来袭
李雄的妻妾中仅有一名没拿出来与人分享,那就是他最心爱的任皇后,尽管十几个儿子已觊觎了许久。话又说回来,即使李雄舍得,任皇后也不会愿意,她还指着找机会钓云峰上钩呢,又怎肯自败名节?当时贞cāo观不强,女子嫁过人不算回事,生过孩子的也不算什么,可怕的不知廉耻,肆意乱搞,任皇后是个有野心的女人,她不甘心跟着李雄这个窝囊废了此残生,她还想利用自已的美貌再侍奉新主呢,自然不会放纵自已。
何况李雄不敢对她用强,任氏在蜀中是数一数二的大族,她弟弟任颜在原成国担任仆shè,也跟着迁来了上邽。当然了,换了国破之前,任氏势力再大都不放在李雄眼里,李雄就是成国之主!可如今不同,任氏的处境比李雄还要好上一些,再怎么说,云峰有可能诛了李氏一族,却绝不会妄动任氏,包括跟随李雄迁来上邽的原成国权贵们。
李雄真敢用强,任皇后只要跑回娘家告状,再把自已yù另攀高枝的想法一说,娘家人百分百举双手赞成,必然会来寻李雄麻烦,包保他吃不了兜着走!甚至更有可能以任皇后受欺凌为借口,逼着李雄与任皇后离婚呢!
除了任皇后,府里另一名洁身自好的女子则是小公主李若萱,莫名的,李雄脑海中闪出了李若萱的倩影,一个秀丽无双,身材单薄,年仅十三岁的未及笄女子。
这道倩影仿佛对他构成了莫大吸引力。竟化作个魔女在脑海中盘旋缭绕,李雄的心里不由得蠢蠢yù动起来,那根已缩成一团的小鸟也有了重新涨大的迹象。
‘不行,不能这样。她是自已的女儿啊!’
心里另一个声音立刻冒了出来:‘你都快死了,还装什么装?这辈子你什么女人没玩过?就差自已的女儿了吧?在死之前,不享用下你不觉得遗憾么?’
这道声音越来越大,反复轰鸣,渐渐地,李雄的双眼蒙上了一层血翳,脸庞也逐渐扭曲起来。李雄心一横,暗道:“娘的。老子身上掉的肉,她所有的一切都来自于老子,她的命也是老子的!’
李雄扫了眼正被他手指拨弄的不休的儿媳,yīn森森一笑。刷的一下抽出,伸到女子胸前就着柔软随意擦拭了几下,又站起身穿上厚厚的冬衣,便头也不回的向着屋外走去。
李若萱住在宅院的角落,一个很小的院子。她没有使用婢女,生活琐事亲力亲为,因为有个男人曾告诉她,要自强自立。她虽不知该如从何做起,但可以从身边的小事着手。
紧挨着李若萱。是她叔祖李镶的院落,说起来。李镶对李若萱怀有几分愧疚之情,李若萱的三次和亲,均是他的主意。自从府里变得不堪之后,李镶就搬了过来,亲身保护着李若萱,他知道,那一群父子已不能当人来看待,什么事都有可能做出来,他绝不容许李若萱毁在他们手上,以作为自已对李若萱的补偿。
李若萱虽没亲眼目睹那些苟且之事,可每天几乎不间断传来的yín声,却时刻提醒她家里正上演着污秽不堪的一幕,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敢离开小院,总是把自已锁在屋内。最喜爱的琴,也没法再弹,身处在这样的环境,李若萱觉得自已要疯了!她想离开,但是不知道有什么地方可以去,说到底,她只是个十三岁的小女孩罢了。
正午的阳光直shè院落,墙角的积雪也有了些许融化的迹象,李若萱却呆在屋里,屋里没有燃起炭炉,很冷。她和身半卧在榻上,漂亮的大眼睛直直望向屋顶,这些rì子以来,她几乎天天如此消磨时光。
家里变成这幅模样,她清楚,与一个人有关,要说恨吗?她摇了摇头,心里提不起半点恨意,父亲不战而降,又有什么好说的?更何况如果不是这个男人,恐怕自已已被蛮王孟骨碌带去了南疆,过着生不如死的屈辱rì子。然而,她虽然不恨,却始终难以释怀,就是因为这人竟当面拒绝了她!使得已做好了献身准备,又一向自诩为国sè天香的小公主羞愤难当,时至今rì,仍是挥之不去。
‘哎他去了建康那么危险的地方,据说只为了接回他的妻子,究竟是谁家女子有那么好的福气呢?真让人羡慕,他得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不知道这一生还有没有机会再见着他了,算了,想那么多干嘛,他是一方霸主,自已不过是个普通的民女罢了。。。。’
李若萱幽幽叹了口气,秀丽的脸庞现出了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就在这时,院外突然响起了叫门声:“若萱,快开门!”
李若萱一惊,不自觉的从榻上弹了起来,快步走到窗口支开一条小缝向外望去,只见院门敲的砰砰响,门栓也是一跳一跳随时象要断开一样,李雄再怎么退化,手上两把子力气还是有的。
“若萱,快些开门,为父有话与你交待。”李雄催促道。
李若萱心里有些发毛,有心不作理睬,她清楚的记得,不久前几位兄长也曾经在夜里叫过这个门,后来被叔祖李镶赶跑了,可如今外面的那人却是自已的父亲!咬了咬牙,李若萱怯生生道:“阿翁,您稍待会儿,小女这就来了。”说着,放下窗棱,正待出门,似乎是老天爷在冥冥中提醒她一般,转身找了件结实的衣服套在外面,牢牢扣好系好,再三检查没发现什么问题,才带着不安的心情来到院子,伸出颤抖的小手拉开门杵。
“吱呀”一声,院门被推开,李雄不悦道:“怎么这么久?你在里面干什么?”
“啊!没什么没什么,小女刚刚打了个盹儿。”李若萱看着自已的父亲,胡须凌乱,发髻不整,衣服歪七八扭的穿在身上,颧骨高突,面sè腊黄,两眼充满了血丝,情不自禁的,她凭空升起了一股陌生感,这才多久没见?父亲怎会憔悴到了这般模样?随之而来的,一丝恐惧也涌上了心头。
强压下不安,李若萱问道:“阿翁,来寻小女何事?”
李雄走向院内,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进屋说话,外面这么冷,你想冻死为父?”
李若萱犹豫了会儿,心想或许真的有事吧,转身跟着李雄回到了屋内。
第二五二章李镶来救
刚一迈进屋子一股yīn冷的寒气扑面而来令李雄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当即眉头一皱转头看向了李若萱正要出言责怪却见她似乎带着些jǐng惕站在门口不敢进来顿时老脸一变挂了一幅慈眉善目之sè关心的问道:“若萱邽比不得成都你怎不生个炭炉?你身子弱冻坏了如何是好?”
一股暖意在李若萱心底油然而生暗道:‘父亲再不堪可还是关心自已的自已怎会有那样的念头?’
温暖之余李若萱又觉得有些愧疚紧张感也褪去了几分便放心的走进屋里微微笑道:“小女已经习惯了若是阿翁您嫌冷的话小女这就为您取来火炭。无弹窗更新快”
李雄眼中闪过一丝得sè心想究竟还是嫩了点被你老子两句好话一说还不乖乖哄了进来?不禁yīnyīn一笑:“何须麻烦?为父也呆不了多久关了门就好。”说着快步转到门口迅速把门关然后把门栓杵好。
屋内重新陷入昏暗李若萱才放下的小心肝又高高悬起不自觉的退了两步连忙问道:“阿翁您究竟为何事来寻小女?”
“嘿嘿嘿嘿”李雄什么也不说只连声怪笑抬眼看向了他的女儿眼中竟渐渐shè出了森森绿光令李若萱意识到了不妙心里愈发的慌乱起来一步步向墙角退去而李雄则有如逗弄猎物一般不急不缓的跟着逼了前。
“阿翁。您。。。您要做什么?您不是有事的吗?您有话快说吧?”李若萱急了双手不自觉的掩在胸前脸尽是惊慌失措之sè一双美丽的修长凤目睁的大大的。目中满满的全是哀求与乞怜虽然父亲的莫名造访令她产生了不好的预感可毕竟还存有侥幸心理怎么说也是自已的父亲啊!
李雄意味深长道:“为父要做什么若萱你呆会儿就明白了。”话音未落呼的一下猛的扑一把将李若萱抱了个满怀!
“啊!不要啊!阿翁。若萱是您的女儿啊!是您的亲生女儿啊您可不能乱来啊!”李若萱挣扎着大声叫唤。
“哼!”李雄冷哼道:“亏你还记得是为父的女儿没有为父哪来的你?如今用用你的身子又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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