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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官-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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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上不来……5555……今天补贴~~~
八
回到屋里,谢无心把手巾浸在水里打湿了敷在脸上。寒冬腊月,水面上已结了层薄冰,冷澈入骨,他却恍然无觉,直到那一股冰冷把满心的纷乱压下去才深深叹了一声:
也不知这回做的,是对是错……
雁回本来担心佳官又使性子惹恼谢无心,怎么说都是有恩无仇的人,可听佳官一番叙述下来,便放了心。只是对谢无心临走前说那句话的神情一直想不通透,却也没太当回事,就不曾和佳官讲。谢无心再来时已是廿八,今年日子赶得巧,没有三十儿,廿九就是大年夜。佳官经他行功之后精神大好,忽然问道:谢先生,我能跟你学武么?
谢无心一愣:你?又摇头微笑:不行。
为什么?佳官睁大眼问。
每人资质都是生来注定,你虽天赋聪慧,可惜经脉孱弱,不合习武。谢无心说得直率,佳官有些失望,但本来也没多大兴趣,只是随口一问:不行就算了。
谢无心却加了一句:不过我可以教你个调理的法子,你若能依我所授每日打坐一个时辰,当大有补益。
佳官听着心里高兴,便说:谢先生,明儿晚上来用顿便饭罢。雁回愣了一下,想起前些日佳官才说过要两人一起过年,心下便有些不快,又不好说什么。谢无心何等精明,早看出他的心思,只一笑:你们俩自己过不好么?我来插一脚却算什么?
佳官红了脸,知道是雁回露了愠色,于是狠狠瞪他一眼:谢先生,你莫管他。我既请你,自然是不打紧的。
还是不了。谢无心看着他二人眉目之间情意自现,忽然有些寂寥冷清涌上来:我自有去处的。
你好小气。佳官懒懒地倚在雁回怀里搂着他的颈:便留他用顿饭能怎样?就冷眉冷眼的给谁看啊。
雁回有些讪讪:我也不是故意的……不过前些天你说了大年夜就咱俩一齐过嘛。
佳官咯咯一笑:还说我好使性子呢。我倒看你比我还——话不曾说完雁回脸上已有些发烧。佳官却又转了话锋:入冬以来还不曾下过雪呢,不知明天可会不会下。
雁回正巴不得他说别的:应该会罢,这几日连着阴天,今儿又起了风,大约明天就会下了。
要是真下雪,明晚我就不睡,守岁,你要陪我。佳官说着话,贪恋他身上的暖,便又挪了挪靠得越发近,却丝毫没注意到自己的气息撩拨得雁回有些心神不定,口中应着:当然陪。我几时不陪你了?
那可不一定。佳官倚在他肩上:你要是睡着了呢?
那就做些不会睡着的事呗。雁回乜着双细细长长黑黑亮亮的眼笑起来弯如新月,眸中水光流转,眼角勾起一湾桃花:比如……他凑近了佳官耳边低低地说了句,一脸的促狭。
佳官腾地绯红了白皙的脸庞,猛地松了手钻进被里,把自己蒙得严严实实:亏你还整日价读圣人书……轻浮!
雁回故作委屈地说:读圣人书就无七情六欲么?你可记得书院里的宋老先生?那是何等的道学君子。记得我念书时,同窗偷了他的日记本子来看,上面还写“昨夜与山荆敦伦一次”。
听到这里佳官已是忍不住笑出声来,从被中露出双清清亮亮的眸子:你呀你,满脑子想的都是什么!
雁回本就是为逗他开心,见他笑逐颜开心里着实高兴:其实行周公之礼倒也没甚特别,我就佩服他怎么就想出“敦伦”二字,实在是绝了。
佳官笑嗔:你还说,让宋先生知道了不拿板子打死你。
还有更绝的哪。雁回说:听说宋老先生成亲时有个同年送了套诗韵给他,你可知为什么?
诗韵?佳官愣了一下:成亲还要做诗?莫非新娘是才女,要三试新郎?
雁回忍笑说:当然不是。你要往俗处想,越俗越好。
佳官又琢磨了一会儿,摇头:实在想不出来。
雁回正色说:那同年当时拿着书说,诗韵里有什么?无非四声罢了。我就不信你进洞房后跟嫂子用不着“平上去入”。
佳官笑得险些岔了气,倒忘了方才还说雁回轻浮。一时间屋中春意融融。
大年夜时,真的下雪了。
这一年的第一场雪,纷纷扬扬,潇潇洒洒地漫天飞着舞着柳絮因风起一般下来了。
这一晚,谢无心坐在窗前,怔怔地看了一晚的雪。
爆竹声声辞旧岁,飞雪连天瑞来年。
谢无心约摸隔上三五天就来坐坐,但来了也只是问问佳官可有什么不适,然后就行功运气助他调理,并不说甚旁的。
可是有些怪,他看佳官的眼神……雁回总按捺不住要这么想。
这天晚上雁回仍是坐在桌前看书,佳官泡了壶茶端过来,瞧他心不在焉的样子便轻轻敲下桌面,雁回才回过神来。
想什么呢?佳官倒出一杯递到他手上。雁回接过来用两手握着,只觉暖暖,笑道:也没什么。
真的?佳官故意瞥了书一眼:那看了快一柱香的工夫还是这一页。
雁回只得叹一声:真什么也瞒你不过。我在想谢无心。
想他作甚?佳官莫名其妙。
他看你的眼神……有些怪。
佳官低头想了想已明白过来,一笑:当我是香饽饽,人见人抢么?只管放心好了,谢先生是真君子,便有甚想法,可既知道你我之事,就绝不会肆意妄为夺人所好。我信得过他。
雁回一笑,佳官到底是个孩子不是神仙,自己虽也想过这些,但真觉得不对的怪异的,却绝非这个。
自打年夜那一场雪,之后竟不断头地下了五六回雪,天候越发冷得滴水成冰,开始还家家自扫门前雪,到后来也懒了,就那么任雪被日头照着半化不化的夜里又结成了冰。学堂临街,孩子们上学来没有不摔跤的。念得起书的到底独苗多些,父母心疼,雁回也觉不合适,留了几页书让孩子们先念着,自己拿了家伙铲雪,可眼下路面结得梆硬,任他拿铁锨敲打半天,也铲不去多少。倒是谢无心来看佳官,见他忙得满头大汗,便接过手来。
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雁回不好冷落他,没话找话说道。
谢无心淡淡一笑,手下却是不停:没什么事做,想着你要教书,佳官一个人寂寞,就来瞧瞧。
雁回有些不快:那倒是多劳谢先生费心了。
谢无心刚才的话本是随口一说,见他多心,便笑道:江先生误会了,所谓医者父母心,我虽不是正经医生,可好歹给佳官治了快一个月的病,焉得不关心?
是么?雁回只说了这一句,就不再说了。谢无心已把路面弄得干净,直起身来:我虽是一介武夫,读书不多,却也知道君子不夺人所好。
雁回看他虽粗布衣衫,却掩不住一派雍容大度,满面书卷温文,淡淡说道:武夫么?我看倒也未必。谢先生言不轻出,必有深意。我一直有一事不明,想请教先生。
不敢当,江先生请讲。
佳官的病,到底是怎样?
PS:死……论文修改又被江江拖了……偶导师=偶们班主任=偶们教研室主任=偶们系主任居然还没拿刀追杀我真是大慈大悲啊……今天先写到这里,论文比较重要(明天要交修改稿)……好容易念完四年书,偶可不想拿不到学士证的说。
偶班一个同学在封校期间翻墙出去三天又回来,被举报了。因为她顽抗到底,拒不交代问题,并试图欺骗组织(汗……其实就是她不肯说她究竟出去几天,去了哪里,还硬说是睡在别的宿舍)现在已经被偶伟大的官僚主义学校给了处分,并取消学士学位……5555……好可怕的学校……
文中讲的H笑话……汗……是我从书上看的……很喜欢……小抄一下……对八起~~~m(_
_)m
某韩~~~你居然说要无心做备胎就好了?AHOHOHOHO~~~看到的时候真是水喷键盘~~~你好可爱哦~~~大笑ING~~~倒是很少人说要雁回和佳官在一起呢。说起来,无心也算是江江被大家追杀的产物的说*^_^*
CAROLWANG,我也知道如果写H文真的会读者多多,笑。写清水文也真的郁闷,看人家动不动就点击近千回帖无数,江江却是在赖死赖活地跟大家把厚颜无耻强要回帖进行到底……不过你放心啦,江江也是个别扭的小孩,只喜欢写清水文,偶尔让他们暧昧下下~~~所以一定会如你鼓励的,把清水坚持到底哦~~~(HOHO~~~哪天要不要写个纯H来证明偶会写H?汗……)
喜欢看江江文的大人们请多多包涵江江的任性~~~谢谢~~~
欲知后事如何,佳官究竟怎样,且听下回分解。
——这章是今天的~~江江亲亲大家~~十个回帖~~~
九
没想到这个温厚青年竟也有大反常态咄咄逼人之时呢。谢无心微笑了一下:佳官的病如何,你不清楚么?
我想听真话。雁回冷冷地望着他:你当我看不出么?
谢无心见他厉颜正色,淡淡一笑道:果然旁观者清。
雁回脸一沉,怎么听都觉得这话中有刺:谢先生,江某虽不才——之后的话不曾出口,谢无心已苦笑道:我知道,你就是想说我有事相瞒么。
其实我也拿不准……谢无心蹙眉沉吟:现在也不好和你说清白。
为什么?
佳官的病,其因在心。所以当下最要紧的是让他放宽心怀,我才能有足够时间寻出办法诊治。谢无心道:你日日陪伴,难道不知道他害怕什么?他信我,未必就是真瞧不出我骗他,只是不愿承认而已。眼下他心定神凝,依我的功力,至少可保他一年安然无恙病情不变,之后再寻医生也来得及。你却不是那般沉得住气之人,若定要弄清一五一十,态度必有变化,佳官何等伶俐的人,哪儿会看不出端倪?到时方寸一乱,心神散乱,求生意志大减,治起来就大费周折了。
雁回哆嗦了一下,眼神顿时弱了下来:你……说得也在理。
谢无心有些后悔自己说得多也说得重了——怎么一牵扯到佳官心思就没了条理?但说出的话泼出的水,也只能尽量和颜悦色地安慰道:你倒也不必担心,佳官的病虽棘手,却不涉生死。只是你也不想他长年缠绵病榻罢?
不涉生死四字一出,雁回果然松了口气,倒觉不好意思起来:谢先生,刚才是我失礼……
谢无心摇头:说这些作甚,关心则乱么。说罢一笑:你再不回去,那些孩子要上房揭瓦了。
雁回转身看去,果然学生们趁他不在已乱成一团大笑大闹,忙忙地说了声佳官只怕还睡着,你且进去瞧瞧好了。便匆匆地进学堂里去了。
他一走,谢无心脸上的笑容已褪得没了颜色。
轻叩门时,居然立时就有了回应:谢先生么?进来罢,门没锁。
谢无心笑着推门:没睡么?
依你教的法子练呢。佳官盘膝趺坐于床上,一脸稚气的认真:不过要做到心无所思还真难。
嗯?谢无心一笑:你晚上睡不着的时候不也什么都没想么?
是啊。佳官的神情看来有些苦恼:那时瞧着满天的星子,整个人痴痴呆呆的,心里一片空白,便想琢磨些什么事也琢磨不成。可没曾想现在要心无所思了,反而什么都一股脑涌上来,搅得心烦意乱。
谢无心想了一想:这样,那你可会甚经文?
佳官点头:会。
那就诵经好了,待入定后自然能心无所思。谢无心也坐上来,手轻按在他背后命门穴处,暗自催动一股极柔和的内力缓缓进入他体内:试试。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既是空,空既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谢无心看着他低目垂眸,苍白细长的手指间一串湛碧剔透的腕珠,翠玉琢成,银丝为线,闪烁着绮艳的光,随灵活而微颤的指尖转出曼长的音韵。
一时间忽然觉得,这少年分明还是孩子,却竟遥不可及起来。
时日过得飞快,转眼春去冬来,春暖花开。看着试期一天天近了,雁回也准备着交待馆里的差使,好进京赶考,镇上倒无甚问题,已在另请别的先生来暂代一时。心下却犯愁佳官该怎么安置,虽然还可住在学堂后院,本说请李婶照顾,可李婶家儿媳妇坐月子,李婶两头忙,哪头也顾不过来,只好不来了。若要请别的人,却哪还有熟悉佳官平日琐碎习惯的?便请了来,这一时半月也记不来那许多,佳官又是素来爱挑剔的,惹恼了使起性子来可怎么得了?
佳官瞧他愁眉不展的样子,一扬细长的眉:你索性把我打进行李里带去京算了。
话说得有些赌气,眼角眉梢却带着盈盈的笑意。
雁回也忍不住笑了:咱们还是欠考虑,早该想到李婶会来不了。现下可怎么好?
佳官咬了咬唇:我说个人选,可你不许恼。
谁?雁回刚说完就反应过来他要说谁,蹙了蹙眉:谢先生?合适么?
佳官做了个怪相,秀丽的小脸皱成包子一样:合不合适也只有他行啊。这时候却上哪里寻比他更合适的?再说谢先生心地那么好,一定肯的。
雁回沉默不语,佳官睁大眼望着他嗔道:你是不放心他还是不放心我?
雁回绷着脸:哪个都不放心。一个古古怪怪来历不明,一个刁蛮任性固执刻薄。
佳官气得拧过身子不理他。雁回却没有马上去哄他,踔了鞋在屋中来回踱了几趟。
PS:今天写得少些,抱歉抱歉,十分抱歉,因为今天去交论文,老师还要我改……5555……谁过来让我虐下下发泄啊……5555……
有个问题问大家:江江要不要到鲜网做个窝?这样可以把以前的文文都放上去,大家找起来也方便些的说,可是江江……江江是个任性又坏脾气的孩子,如果有一天得罪人的话,做了窝就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了,T…T……而且也怕没有人点击没有人投票,那样就……就粉米面子了……5555……本来是想永远都不做窝的,所以现在才会犹豫,很认真很认真在思考ING~~~大家给个意见吧?
使劲亲看文的大人~~~回帖哦~~~十个~~~为了明天的下一章~~~
——十个回帖~~谢谢大家~~~
十
我去和他说。雁回忽然停下来说。
佳官微微一怔,随即明白过来:也好。那你说话可要委婉些,不许说什么古怪,也不许说我任性。
雁回忍着笑:你任性镇上哪有人不知道,还用得着我说?
其实心里还是踌躇,真的要把佳官托付给那个人?
他迷醉的眼神,佳官可有注意到?
江雁回,你信不过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到了周家大院,下人们都晓得他是学堂的江先生,十分客气,听说他要找谢无心,忙不迭地领他过去。远远地看到要找的人正坐在东院的廊下对着树下阴湿处生出的一丛不知道什么暗绿色的东西出神,便对家丁说我自己过去就可以了。
谢无心有一双温和无害的眼,偏在极恬静处透出沉沉的悒色,便是微笑起来,也有种淡淡的愁绪纠缠不去,看上去总错觉他在凝神想着什么。分开看来并不是十分出色的五官搭配在一起竟是无可挑剔,清朗俊秀而轮廓深刻分明。
忽然恨他。
这么完美的一个男人。
我恨你,谢无心。不管你是否真的叫谢无心还是别的什么名字。
我恨你。
但还是笑着走过去,阳光太灿烂,眼前白茫茫的一片亮。
不等他走近,谢无心已回过头,看到那个青年在春日极妩媚的阳光中行来,一身青衫挥洒出一身的飘然。
像极了那个负心绝情的人。
于是心里就是一冷,一股莫名的怒意涌上来。
定了下神,才笑道:江先生,有何贵干?
静静地等雁回说完,谢无心忽然冷淡地垂下眼望着身边树下黝黑潮湿的泥土,用靴尖碾踏几下,又把踩出的小坑填平,才缓缓地说:这话,是佳官让你说的罢。
话是问句,语气却肯定。
雁回沉默了一下,答道:这无关紧要。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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