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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风雨之美人江山-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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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刀子,邹维文心中惊大叫:“你们……你们想杀官造反么?”
岳效飞两步走到他跟前阴将脸道:“造不造反关你屁事,不过我刚才的吩咐你给我记清了,办错一件小心你的狗命!”说罢转身朝门外走去。
“啪”刘虎朝邹维文脖子后面一个脖拐,瞪着眼道:“我不送我家岳老板,枉你还是个官,怎么一点礼貌都不懂。”
……
岳效飞是个急性子,一但认真了的事,恨不得立即就扑下身子去办,而且最好立时就能办成。这不一从邹府出来就直奔福州城中的各家印坊,打听行情去了。
杨坊手中拿着拂尘,打扫着店面里摆设上看不见的灰。以前这些事他是不干的,可这几年生意越来越难做。也是,这兵慌马乱的谁还有心思著书立说,谁又有心思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呢。在着这几年长乐帮在这福州里横行,自己这家小小的亨通印坊也少不了孝敬,再加上苛捐杂税,他可就赚不上什么钱了。要说虽然那些外来的人手段是血腥了点,可也算是给这福州城办了件好事。
“哎,真是不知道自己这间亨通印坊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忽然感到自己脑门上有什么在爬,吓的汗毛直竖忙伸手去拂,待看时却是个喜蛛。
“连你这个小东西也来笑话我,我可有个什么喜啊!”
岳效飞带着杨虎和赶来报信的安仔一脚踏进京通印坊的大门。
店面里头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一袭青衣带了个八楞帽,手中却执着掸子,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屋里打扫。
“看来安仔的情报还可以,这家京通印坊还真是地方最大,就是不知道工人的数量怎么样,能印多少东西。”
“杨老板,来了客人怎么也不招呼。”岳效飞进了门,也不管杨坊招呼不招呼,就自顾自找个地方坐下了。
杨坊今个确实没心情招呼客人,早上来了两个怪里怪气的人,只问了几句话,也不多说扭身就走。而现在进来这三个人看着比早上那两个更古怪。想着怕也就是问问罢了,也就没打算招呼他。这一听岳效飞出言直接道出自己的姓氏。杨坊心里还纳闷呢:“他怎么知道我姓什么,准不成是老客户。我眼拙没认出来?不能啊!”
“哎呀,别在哪寻思了。一句话,想不想发财啊,想的话就赶紧过来,我还忙着呢!”
“瞧您说的,谁不想发财呐。来了,来了。”听了这话杨坊再不迟疑了,小跑过来。
人常说话不投机半句多,若是投机就好办了。
岳效飞不耐烦的瞅着杨坊感激的眼见要落泪的模样,很干脆的说:“一句话,干不干。别说那么多,我忙!”
看着他的模样,赶紧收拾情怀嘴里非快答到:“干、干!岳老板您说怎么干咱们就怎么干。”
“日常的事务我不管,我只管到月底来收红利就是了,剩下全是你的事,杨老板这事就交给你了,你给咱盯紧了好好办。”
“岳老板你只管放心,只要您那活字按时到,我保证按您所说的时候把那什么报纸给印好。”
“好了,就是这样。告辞了。”一句话岳效飞起身就急急走了,这点事是完了,可他的事才刚刚开始。
杨坊瞅着三人如同来时一样突然就消失的背影,直发愣,以至于他打了自己一个巴掌“疼,不是梦。”他高兴了,满脸红光,咧着嘴只管笑,笑容中稍带点疑惑。
“印刷鸡,鸡也会印书?那是什么鸡,不知道得吃多少饲料。管他呢,值一百多两银子呢,铁定是只好鸡。
第一百一十九节 神州城(九)老兄弟
就在岳效飞在福州知府家里胡闹之时,纪敏萱却在骂他。
纪敏萱等人出来后她并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向两人告辞,向家中船坊去了,这几日正在造的那艘“挂帆车船”也就快完工了。
坐在小轿上的纪敏萱望着江面,消散着从岳效飞那儿惹回来的一肚子闲气。不过江面上的一艘船引起了她的注意。由于迎着风,那船并未挂帆,也未见有踏车的叶轮,可竟然走的飞快。
“咦”纪敏萱对造船的技术一知半解,可是最主要的部分她也是很清楚,而这船对她来说也就太古怪了。
“停轿”
很快她和眉儿两站在江边起劲打量这条怪船,只见那船不是普通木色,而是漆成了灰色,弦侧着写着“老军营号”几个大字。
“原来这个就是姜大哥所说的那个“快船”了。只是这船却并未见帆及踏车的叶轮,纵然是顺流而下,可也不该走的这如此之快才对,事关造船技她怎么也要弄个明白才得放心。
很快眉儿找来一辆大车。“车夫,赶上那艘船”车夫还以为她要搭船呢,点点头一扬鞭子,驱车飞奔而去。
老军营号的目的地却离纪家船坊不远,那里原是洪家船坊的船坞故地。此时,能在这重新开始建造船坞。洪四海,眼瞅着四五百个壮汉奋力挖掘着土石,心中感慨万千。要说当年洪家船坊造船的本事也算是数的上的。可是要跟这岳老板比起来,可就真是差远了,看的出来他对造船并不是很在行,只是他想出来的那些东西真就够的上菲夷所思了。
光说这船坞,你听听他心多大。将来要在这里造二十丈以上的大船,听他的想法还不是宝船,可是那该是个什么的船呢?
纪敏萱碰了一鼻子灰,原本想凭着几句好听话,哄哄船老大高兴让自己上船去瞅瞅。可那有个怪名字的人挺凶不挺横。一句话“秘密”就把自己给打发下来了。
“哼,船长?什么烂名字,都没听说过”眉儿在一旁鼓着腮帮子小声骂着。
纪敏萱倒在释然,自家的坞里不是也是谢客参观的么,不过她还是看见了有趣的事。
两个人下船后就站在一个一人多高的台子旁边。那台子上伸着长长的木架子,也不知是作什么用的。台子上还有两个光头在那里叽哩呱啦的说话,听着不是汉话。
很快一些人推来几辆只有两个轮子的车子来,就是不见有人上船帮助抬木头。
“哎!小丫头,躲开。”高台上的两个人说着并不熟练的汉语,把纪敏萱主仆二人赶到了一边。这时,让纪敏萱怎么也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高台上的斜木架子,在那两光头的转动下,已然伸到了船上。
“嘟嘟”两声哨响过后,铁钩被放了下去,接着有水手上前从木头上拾起绳子挂上铁钩,待得挂好之后,水手已是两声哨响,这边高台上的两个人忙碌开了。发出“唰啦”声,伴随着这声音,那木头上的绳子就慢慢地绷紧,直至粗大的圆木被吊起来狄簿椭挥辛礁龉馔范裕焓职亚唐鹄吹哪就芬谎梗圃沼圃盏赝谱吡恕?br /》
纪敏萱看着这些吃惊极了,自己家的船圪要想从船上卸下这些木头可不知要多少人同时进行才行。
“这些人怎么跟岳老板那个小人一样邪门!既然这家伙有这些玩艺,少不得在从他那里打问明白。”
“走……走……走”高台上的两个光头开始赶主仆二人了。
这次纪敏萱给他们一个白眼,心里骂道:“什么吗?真是我以类聚,跟你们那个岳老板一样蛮横无理。
这个时候也就是刚在福州府胡闹完打算离开的时候了。
四海船坊的纪大掌柜在坞中待了几个月了,眼见这艘他一直观注的挂船车船就要完工了。它是郑家水师定做的快船,两边各三十二个踏车,即便是逆风行驶时,航速亦是快捷无比。虽然船快完工了,可他的心里一点欣喜之意都没有,快半年了,自己不过赢过一次龙舟赛,以后一直没有赢过,而孙家手上光郑家的战船就有近二十艘,全都跟这艘一样是十五六丈的大船,其它各样船舶订货更多,自己家的船坊若再赢不了龙舟赛可就险了。好在那群延平来的恶人占了长乐帮,只是不知他们又要多少孝敬!
“爹爹”女儿随着声音出现在他面前,女儿纪敏萱一直是他的骄傲,不但美丽可人且是个管事的好手,可惜了的,再能干终究是个女孩儿。看来也只有和孙家联姻才是好办法,不然这四海坊却要交给谁去。
“爹爹,怎么又不高兴了?”
纪大掌柜抬头看去,却见女儿一张小脸通红,隐隐透出些汗意来,想是走了半晌,心中奇怪,女儿平日一向沉静斯文,今个是怎么了?
“爹爹,告诉你个好消息,只怕那洪老伯回来了呢!”
“呃!真的。”纪大掌柜听了女儿的话,心中涌出无限情感来,想当年他和那洪四海的交情颇深。当时洪家的儿子洪斌也曾给纪敏萱指腹为婚,只可惜洪家后来不幸遭了那场大祸,妻儿都葬身火场,只逃了他父女两个,还是他救下洪家父女,并暗地里送出福州,如今听到故人归来又怎能心中不欣喜不激动。
“他人在哪儿呢?”
“呵呵,纪老兄,难得你还记的我……”伴随着笑声洪四海自纪敏萱身后闪了进来。
“四海兄,真是你啊,这些看你去了哪里,我还当你我兄弟今生再无相见之时了呢!……”
“哪能呢,我这把老骨头可舍不得兄弟你呢……”
“老哥哥,你这是打哪回来的?”
“我现在跟了延平老军营的岳老板,回到咱福州来开神州坊的。”
纪敏萱对于岳效飞的名字可是耳熟能详,心里没有一天不骂他几遍的。不过这会她可想起来那船的事“洪伯伯,刚才江边有艘叫什么‘老军号’的船你可知道?”
“呵呵,你也看见伯伯的拙作了……”。
第一百二十一节商务酒会(二)
“商务酒会”前两个字容易理解,后面两个字也认得,不过这搁在一起就够让福州的商家们犯糊涂的了,心里纳闷这“商务酒会”是个什么?不过人家请柬都送了来了,不支去这话是万万不敢说的,谁不怕步了长乐帮的后尘。
邹维按时到了,岳效飞派人给他送请柬时说的清楚“来时别忘了带个大红包”。邹维文心中郁闷至极。要说过去祖天杰的长乐帮客气是少了点,但他还有,面子是伤了点总还留着些,而这个岳效飞纯粹就没把自己当人。可又有什么办法呢!递到朝中的的奏折如泥牛入海,没了下文,郑家又不理睬自己,无奈之下狠狠心封了个几千银子的大包。
郑肇基也被父亲泊来参加这“神州城”的开城大典,来时父亲吩咐的很明白,一来看看岳效飞的为人,二来黄阁部也说了此人深得皇上眷顾,三来风闻朝廷要他们帮忙练兵,这事也需要探探口风。
甘浩文、方以智、纪敏萱三人联袂而来,他们三人都是接到岳效飞的通知,第期《神州真理报》已然印好,今日就是首发之日。
同时到的还有福州城内外的各大商家,他们当中很多人听说过岳效飞其人奇事,从个某个方面来说,他消息比官家来的还要灵通更让他们感兴趣的是岳效飞打算拿出大批生意与人合作,商人们当然高兴,他们不傻知道什么赚钱。
长乐帮门前原先是个大码头,后来长乐帮占了此地后,码头便荒废了,只是门外宽阔的空场依然留下。
长乐帮总舵的大宅,原就占地甚阔,仅只朝江的那一面墙就有三十丈上下。现在门前空场两头搭起一人多高的木拦杆,拦住外面的行人车辆,只开个不大的口子,有人在此验看请柬。
空场的上空,一条条绳子上挂着一盏盏轻纱宫灯,里面的明烛照的空场之上有如白昼一般。空场中间搭起一座半人高的高台,并有木板直直伸入长乐帮的大门中去。
那高台上,此刻正有几对彩狮就着喧天的锣鼓正舞到热闹处。台上空的灯笼更加密集,也照的台上加倍明亮,那两头彩狮在如此灯光下更加纤毫毕现,活灵活现令人禁不住啧啧称奇,赞叹这里的人的想法奇之妙哉。
只是靠近水边的地方除了江中几只彩船而外就剩下排与一排挡住整个江面的车辆,对于这些玩艺见过的人都清楚,那东西碰不得会要人命的,长乐帮不就是被他们屠戮的么。
院中人群明显分了几堆,那堆举止雍容的定然是定然是福州土地方上的各级官员,这一堆衣着光鲜华贵显是各行各业的富商大贾,这两堆人这间钻来钻去的不正是本地那些大族世家么,能有一堆人,衣着华简不一,言谈举止俱都文雅、潇洒正是流落到这福州的那些文人士子。
人群人还有一群人,却是令大家想像不到的,她们是这福州城中各处秦楼楚馆之中的当红名姬、清倌之人,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穿梭于商人士子人群之中。被告自的崇拜之人围在当中有说有笑。
方以智、纪敏萱二人见此情景都皱了皱眉,一个想:“他岳老板费如此心机搞如此场面所来为何?另一个想:”想并了十三船坊,为何却请了那许多官家人物,难不成是想借势欺人,如若果真如此那可如何是好。
方以智见了那帮文人墨客,以及多在他们中间的那些丽人,心头一喜,似是又回到以前的那些诗酒生活中去了,本待招呼一声就要过去,转眼看见纪敏萱眼中忧色,再回想起今夜所来为何,也只得放下心思。
“您三位可是方甘两位公子这位小姐可是纪小姐。”
一个青衣少年过来,问起话来显的彬彬有礼。
三人一进摸不着头脑,看不出这个人是个什么来头。
“三位这边请,那边彩船已然为三位安排了坐位,请随我来。”说罢转身为三人带路。
一路走着却看人群之中如同眼前青衣侍者一般的大批侍者手中俱托着托盘,或是放满酒杯或是乘满各色小吃,在客人群中如蝴蝶穿花一般来来往往。初时大家还不知道做何用意,,很快有人做了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基他人自然是有样学样,在酒精的刺激下场面很快热闹起来。
三人踏上彩船之时,却发现他们所在彩船之上全是十三家船坊的人。
纪展文看着自己的女儿和方大才子以及甘神医同来,心下非常欣慰,这两个不管哪个都算是女儿的好归宿。
纪敏萱看出来父亲笑容背后藏着的意思,一时被羞红了脸,有心给父亲解释一下自己喜欢的不是他们两人中的任何一个,自己么喜欢谁呢!你别说还真说不清楚。
看着场面上的热闹劲,被按排在江边所泊彩船之中的朱聿健坐立不安,抓耳挠腮,这要在老军营里的话早弄杯绿茶混人群里面热闹去了,哪还会在这呆着。
“你这家伙偏偏这么鬼点子,今晚搞的花样还真不少。”
“大哥,热闹处还没开始呢,开始前我有个正经事想和佻说。”
情景一如以前在老军营一般,女人们围在前边桌子边了,磕着零食,说闲话看节目。朱聿健、岳效飞两个坐在后面窃窃私语。
“对了,大哥一会了你可别急着走,我还有事找你呢!”
“节目看完了我不回去睡觉留着干嘛,当我跟你一样清闲,大哥我可要回去阅折子,早上又要上时朝,哪如你一般逍遥。”
岳效飞脸上露出坏笑,“一句话,你留不留,你不留可别说兄弟我有好处忘了大哥你。”
朱聿健一听有好处忙回话道:“行……行……我等你还不成么!”
直到岳效飞下了船走了远了,朱聿健才拍拍脑袋:“哎哟!我怎么变的和这小子一样贪呢。”
第一百二十节 商务酒会(一)
“疯子,他是个疯子。”朱聿健在屋里转将圈口中大骂。没人说话,无论是曾后、陈嫔都惊若寒蝉。她们清楚能把朱聿健气成这个样子只有那个岳效飞,只有他才会做出那些出格到皇帝发火的事情。
朱聿健咬着牙喃喃骂道:“三百衙差、几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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